“就是這樣把我們一般修士晾着這裡一天一夜了。呵呵……咦~~!大師幾日不見這功力更是一層樓了?好生俊俏的金屬性靈力啊?大師只是在短短的幾日時間竟然能增進功力?大師果然不是一般啊!哈哈……能將恆仏大師拉進梟龍部落乃是小生的榮幸了。”
話說回來,這個清資不見了今日之後也是能感覺到體內的梟龍血液能爲純真了,到底在清資的身上是發生了什麼呢?自己可是利用逆天的銀盒纔有這一般的晉升可是清資好似沒有什麼機緣吧?這幾天估計也是在本部罷了。恆仏偷偷地瞄了大族長一眼,在看了清資的一眼便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現在的事情就是老族長是幫清資開光了吧!一經開光之後族長也是元氣大傷出動身上的傷勢?還是一些後遺症吧?這只是很反感一個猜測罷了。
“前輩客氣了,不過聽族長說前輩不是前去安排自己的出關之路嗎?怎麼會有閒空出現在這裡呢?”
“哦……呵呵……是這樣的!小生要辦理的手續都是必須由大族長親自打理授權的,如今的大族長狀態不佳是不可能幫我辦理的,小生也只能等待幾日了。”
怎麼每一位梟龍部落高層修士總是有那麼一點的後遺症呢?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付出與支入是成正比的,有如此強勁的無敵的功法當然就是有那麼一點的傷害了,身體在承受太多的壓逼之時當然會產生一點扭曲了,承受不了的壓力只能堆積在自己的身體內,身體的某些器官或者是神經線被破壞了之後便是會產生一些不正常因素了,比如清資的壽命減少大半,大族長已經施展法力卻是令自己神志不清,巴什的功法會讓他的一直都有慾望去侵佔別人的東西。總之梟龍部落的修士都是會有那麼一點的變異。這也是直接導致他們的後代發育不正常,夭折的機率十分的大,而生存下來的後背個個都是實力超羣。要是把梟龍部落最差的修士放在外界的話果真就是中上的水準了。可惜了!外界對梟龍部落的害怕一直驅使這外界修士對梟龍修士屠殺,已經發現了梟龍修士便是會通知門派內的長老出面將其扼殺或者是成羣結隊的追殺梟龍部落的修士,而梟龍部落的修士因爲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是躲不開這一幫匪徒的追殺,多數的結果就是有去無回。所以清資的出關手續估計也不是那麼的順利。
可能清資還是到處碰釘子了,像他這樣的是屬於嫡系的子孫族長怎麼可能放棄他呢?除非……這可能性太小了。恆仏笑而不語了呆在原地,竟然族長已經是停止的講話了估計這時間點上也是差不多到自己表現了。大族長被幾個族長按耐在椅上,給了一顆黑乎乎地藥丸子給他服用,這才安靜了許多。
“請上擂臺!各方鞠躬行禮!恆仏對陣何飛!”
果然不假,自己是第一個上場的。自己瞄了瞄對面那位乾瘦的修士眼神中多帶着一點蔑視,希望能速戰速決了,而對面乾瘦的修士一副腎虛要死的樣子竟然還帶病參賽?看着他身子骨孱弱樣幾乎是一陣風就能把他吹上天了,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這位修士恆仏總是認爲能在最短的時間了結了他可是自己多年養成的凶兆又一次在跳動了。恆仏知道這一次絕對不可以輕敵了。眼皮子一個勁的在跳動着,似乎這裡面不簡單啊!不要讓外表欺騙了自己,恆仏走上了擂臺,面對着這一位乾瘦的修士自己真心驕傲了。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量也不是自己的想象,這是何苦呢?這不是明擺着上來送死嗎?
“阿尼陀佛,施主你與小僧素未平生實在是不值得與小僧拼個魚死網破了,望施主能退出擂臺小僧絕不會爲難施主。”
恆仏還裝得跟一個濟世爲懷的和尚一般的假仁假義。很明顯梟龍部落的修士只懂得戰死絕不會什麼臨陣逃脫之說。你還是手起刀落吧!
“咳咳……我自知不是大師的對手,可是身上的擔子叫我必須要拼一次呢!大師盡全力吧!我死而無憾了。”
在恆仏鞠躬行禮的同時乾瘦的修士也微微的彎下了腰了,其實只要何飛不行禮的話還是可以退出這一次遊戲的,但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纔是真正的自己!何飛的鞠躬成效了,鬼武者敲響了底下的鑼鼓,宣佈比賽正式開始了。恆仏沒有太對的時間理會,一個箭步向前已經是超乎自己平時訓練的速度,這根本就是在空氣中消失了。一點影子也抓不住!在虛空之後放慢幾百倍之後才能看得見恆仏移動的身影,好吧!恆仏承認自己耍無賴了在上臺之前恆仏將自己身上的幾塊龍魔石全部卸下來了,這纔有了現在的速度!超光速了?恆仏想用自己最擅長和威力最大的體術來了結這個不知好歹的修士。可是在恆仏消失的瞬間估計還是有百分之幾秒的時間留給了何飛的。當時的情況就是何飛完全就是在那裡等着恆仏,沒有一絲移動的傾向。恆仏自問這一拳可是自己全力一擊了,至少是在沒有摻加任何的靈力加強因素之下,爲什麼不摻加任何的靈力攻擊呢!只是恆仏害怕的是將對面修士直接秒殺了便是不好了,對上頭也不好交代了。
“話說這個何飛是什麼人?怎麼老夫一點思緒也沒有呢?”老頭在看臺上也是不明白這一位修士來歷,對着身邊的另一位族長交談着。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何飛……?我好像有點頭緒,好像據說是大族長從分子內直接點名提拔出來的修士,在一次重傷之下也是奄奄一息了最後還是大族長救活的。估計也是開了光了吧?“
“不是吧!結丹期開光!這對他的身體不是一個巨大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