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極點犀牛在出來這結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太沖動了,這下才知道大禍臨頭似乎已經是爲時已晚了。後悔已經是沒有這回事了。龐大的身軀即便是調頭也是來不及的事情,而且即便自己有如此快速的反應力這洞口癒合的速度也是跟不上了。
恆仏餘光已經看見了這于謙拋出了一套五顏六色之前對於自己的旗陣了。恆仏之前也是受到這旗幟的折磨,自己完全明白在這個情況之下留下極點犀牛依靠這個旗陣已經是綽綽有餘了。而其他的幾位化神期修士彷彿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參與。恆仏知道自己一定會按耐不住的,控制不住的手腳必須是需要找些事情來幹才能緩解。此時恆仏決定幫助極點犀牛迴歸!
可是自己憑什麼拯救?第一自己沒有靈力了,要是有靈力的情況之下完全是可以施展金剛佛像巨大化自己將其硬塞回去的。第二自己的剩下的體力也是少之又少了,根本是不夠說是能單靠自己神力將其送回去。當然了恆仏也是完全不可能去抵擋這旗陣之術的,這可太明目張膽了吧!這不是挑白說自己對這幾位化神期做法不贊成或者自己根本是不想這幾位化神期修士得到更好的機緣?這無論那一條罪名都可以抵消掉恆仏的功勞了,恐怖自己得到的報酬也會削減一半的。恆仏必須找一個正經一點藉口了。可是現下的辦法到底還有什麼呢?
恆仏不由自主的朝着禹森這一邊望了一眼。禹森瞬間就感到自己全身都在排斥着恆仏,上一次恆仏這樣看着自己的,好像是差點令自己在千機塔內喪命了。禹森極力的去躲避恆仏的眼光。這個意思就是示意禹森應該幫忙了。禹森也只是無奈看着這小子還是盡心盡力在保護自己的份上也只好幫忙了。因爲極點犀牛隻是半身離開了這虛無之地罷了所以禹森要做得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不過一直以來恆仏的善良也是換取了多少的麻煩事情了?這一點禹森從來都沒有抱怨過,禹森根本不知道對於恆仏的仁慈應該說些什麼?這本來就是不關恆仏任何毛線干係的可是恆仏的心裡就是會過意不去。
你說這林子大了啥鳥都會有的?唯獨就是沒有見過恆仏如此多愁善感亦正亦邪的傢伙。一時殘忍起來能手撕了敵人,一時仁慈起來卻能爲一個陌生妖獸去得罪這一幫化神期修士?這完全是葬送了自己前途啊!可能這小子真的註定是孤獨終老了。禹森嘆了一口氣施法避開這些化神期的眼線在虛無之地的裡側也是召喚出了數百條青藤,全部都是圈住了極點犀牛的腿部形成的一股回力就是使勁的往回來拉,誰都知道這極點犀牛在衝出太快的情況之下這緩衝力是一個難題,禹森要是想要將其拉回虛無之地不僅僅是在趁着旗陣沒有佈置好之時擺平這緩衝力。同時也是要在搶先在這旗陣攻擊留妖獸之際要將其拉回否則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禹森身上的綠光更加的耀眼了,爭分奪秒的時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這一點的時間完全是不夠的,這旗陣還是佈置完畢了。可是極點犀牛還是在緩慢的上升當中。恆仏也覺得這禹森可能也是盡力了,自己也需要搭把手了。貿貿然的闖進旗陣當中對於現在一個如此虛弱的自己來說實在是冒險?不!應該說是必死無疑的。即便如此恆仏還是二話不說直線下降將自己僅剩下的一點靈力虛化了自己的腿部。這算是虛化嗎?應該勉強算得上吧!因爲恆仏這一邊的靈力不足也能虛化了自己一隻腳的金剛佛像。清晰可見金色的巨足被印刻了出來,恆仏毫不客氣對着極點犀牛就是一腳,這一腳重擊在犄角之上。這妖獸除了有一些餘震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而恆仏這一邊卻因爲強硬度不足而破碎了,瞬間虛化的巨足卻是出現的時間不足一秒便是消失了。可還是這一腳卻是十分關鍵的,這旗陣帶着風聲鶴唳攻擊已經施展而出了。可是帶着風的攻擊還是擊打在風中了。憑空這個極點犀牛就是這樣消失。其實在恆仏這一個角度來說是能看到這極點犀牛的,看着犀牛被青藤也是拉下去了。恆仏也是安心許多了。好在自己的最後奮不顧身踢了一腳給這傢伙恐怕這傢伙是離不開的,單靠禹森的力量也是不可能完美收官的。倒是這一邊恆仏想一想應該怎麼去應付這化神期修士了。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藉口才能撇關係呢?洞口癒合了,于謙及時了停止了自己旗陣攻擊之術了,這之差分釐便就會接觸到恆仏了,恆仏如此脆弱的狀態之下會造成什麼後果完全是不堪設想的。
這一邊氣沖沖的于謙趕來一張口便是質疑聲。
“小子!你到底想幹嘛?別以爲你順利完成任務就可如此的放肆了,別以爲你幫助我們拿下這化形的靈藥便可以目無尊長了。你知不道這剛纔有多危險。要不是我撒手得及時了,看你小命也是留不到此時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在想什麼?”
“于謙前輩,小輩剛纔是爲了保存自己的性命啊!在虛無之地的時候這妖獸已經表達出必取我項上人頭之意,對着我是窮追猛打不說也是險些將我的小命也收了。剛纔的確沒有錯的是前輩能留下它,可是我以一個靈力盡失的有精疲力竭的修士在旁邊你認爲這妖獸不會想要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而且我也是察覺到了這妖獸緊要採取行動了,要是我不先下手爲強應該是沒有機會了。是我沒有機會了!這一點還請前輩恕罪了。”
什麼?這個于謙也不是傻子的,一聽恆仏這樣去狡辯的確是不爽的,自己正要動手教訓一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的時候自己注意到了自己身處的環境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