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說之前恆仏在一次衝突之中將於謙的一個位大弟子給殺了的時候,也不見其身上有任何于謙的腰牌之類的東西。
就連這一位核心中的核心,重點中的重點。絕對算的上是左膀右臂的修士都得不到這一塊于謙金牌的庇護,那麼到底是有什麼關係才能高攀得起呢?那麼這一位修士的身份就懸乎多了。這裡都還不是重點了,要是說這一位修士真的是和于謙有着非凡的關係,那麼要是將其救下了,拿去要挾于謙應該自己手上的籌碼是不會少的。那麼當然了自己也不需要動刀動槍了。可以很斯文的去解決這一件事情,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不錯!這事想得過!至少說于謙不可能如此無情的。對於自己的談出來的條件也是多加考慮的。這叫做挾天子以令諸侯?或許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要是這一位修士不是和于謙有關係的,那麼自己也會陷入極度的被動當中。所以說了真正選擇的難處就在這裡了。考驗的就恆仏的思考能力。說白了也就是運氣罷了,能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呢?
“嘿!倩兒!事情似乎是要有變動了。你還記得我們這一次的出行的主要任務嗎?”
就從剛纔恆仏躊躇的那幾下倩兒其實也是看出來了。這臉一會是青一會是黑的,瞎子纔看不出來這當中是有問題的。只不過倩兒猜不出來這當中的奧秘罷了也只能望着恆仏空發呆。事情的轉折似乎會從這個金牌開始啊!
“恩……詳細的就不太清楚。可是您說過這一次我們出來是要去巨巖山脈進行談判的。和于謙前輩談判的。說是調解一下你之前和于謙前輩的矛盾。那矛盾引起的一系列的矛盾,你害怕于謙前輩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危害到無辜所以這一次便是上面負荊請罪了。”
“我說你丫頭原來都是知道啊!天啊!我這事是不是做夢的時候說夢話都透露給你聽了?你怎麼比我還清楚呢?的確就是這樣的,不過這裡我倒是有了新的發現了。如果你說我們現在去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倩兒之前也是聽過恆仏敘述過這一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所以也是相對的清楚其實這一次去恆仏的底氣不是那麼的足,那麼成功的把握也沒有太高。
“這個嘛……前輩我直話直說你可被太在意啊!說實話吧!你這一次去的把握也就只有三成了,之前聽蓬萊姑姑也是說過你的事情,說這你和于謙前輩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這叫做積怨已深啊!而且您還是羞辱過他,殺了他的親信。現在說句真心的話,他作爲此界第一修士能忍氣吞聲下來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和你拼命捍衛尊嚴。”
天啊!爲何自己的事情這丫頭都已經知道了。不僅僅是倩兒已經知道了,基本上說一些高階修士都已經是知道了。都知道恆仏這個人是不好惹的。那麼這裡有說到了,不是說于謙忍氣吞聲了,于謙之前也是找過自己拼命來的,只不過都是無功而返罷了。有禹森的幫助之下其實也不會太吃虧。所以經過幾次之後于謙也不得不放棄繼續刁難恆仏了。最後還被恆仏臭罵了一頓。這心裡很不是滋味也就回去了。其中裡面有很多次於謙都是吃了敗仗回去的,恆仏藉助不僅僅是自己實力還有自己的頭腦風暴。一次次將於謙也是打了回去。雖然恆仏自身也是受了很多傷。
“三成?你丫頭就怎麼小看我嗎?”
“前輩你被怪罪我,只是從現在的形式上去分析的。于謙這個人出了名是記仇的,你這一次去求他原本就是錯誤,他只會變本加厲的還給你而已。姑姑也是勸過你別自找沒趣了,可是您也不知道爲了什麼事情總是要那麼的執着。”
“哈哈……的確!的確!你說得很對!其實我內心的把握也是不大的!不過看見這金牌之後我就不那麼覺得了,我心裡大概是有八成的把握能促成這一次的談判了。比如說我手上是有于謙最重要的人這一招你覺得如何?”
“前輩!您這是……您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啊!這一招的確是可行的。不過前輩!現在的問題就是你去那麼找那麼一個人給你挾持啊?一時間我們哪去去綁架那麼一個人啊!對於于謙很重要的人估計也就只有家人親屬了。我之前也是想過這個問題能不能幫助你做一下這個計劃,可是在出發之前姑姑已經是跟我說過了。于謙這混蛋生性多疑,謹慎得很!在自己親屬的身上也是佈置了多名的保鏢。也不是說你打不過那一羣保鏢也是說一旦遇險之後我們來不及撤退罷了。被于謙撞見我們的後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恆仏對着倩兒也是淡淡的一笑,這丫頭鬼主意還是挺多的!原來早在出發之前已經覈實過這個計劃可行不可行了。恆仏沒有多說什麼,將嘴嘟了起來,眼睛斜視向下看去。這目光剛好就挺留在這亂石當中的半句屍體。
“前輩!你……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哈哈……倩兒啊!這就叫做無心栽柳柳成蔭啊!你之前算計的的確是行不通的,在遇險的第一時間于謙就會趕來,然後我們被發現人贓並獲,根本是沒有機會逃跑的。那個時候之後也只會令關係越來越差罷了。可能直接是會開戰的,我現在條件完全是沒有勝算。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于謙的其中一位親屬無意之中走出來散心,出現了意外。比如說是這一次的鼠災,然後身邊的保鏢爲了保護他全軍覆沒了?恰好是在最脆弱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的我們對於將其束縛起來是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倩兒忽然之間也是恍然大悟了。就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精神抖擻非常。一下子也是明白了恆仏之前所作所爲所說了。
“什麼前輩?不可能吧!你不會是在懷疑現在我們腳下這一位修士就是和于謙有這特別親密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