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
系統道，“那我們是看星星講未來，還是我給你哼首歌，讓你感悟人生？”
莫言法無語。
這大半夜的，哪來的星星？
還有，你後面是讓我‘網抑雲’嗎？
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特麼到底要怎樣？”系統道。
臥了個大槽！
這系統爆粗口了！
我要舉報，我要舉報！
短短一時間，莫言法已經被至尊系統連續震驚兩次。
“特麼的，不給你來點狠的，你以爲我很和氣？”
系統淡淡道，“下個任務完成前，別叫我了。”
“可別把系統給看扁了啊喂，特咩！”
說完，系統不再出聲。
莫言法睜開眼，看向屋頂，大聲道：“你這系統橫起來了啊，倒也不愧是我的系統，就得這麼狂，別讓我把你看扁了！”
“下個任務，過不了多久就完成了，你這系統給爺等着。”
言罷，莫言法重新閉上眼，感悟着《冰靈寒極功》。
對他而言，睡不睡覺都無所謂，完全憑心情愛好，我想睡就睡，不想睡反正也不困。
他要是心血來潮，突然想修煉一個夢之大道，也不是不行。
他連口號都提前想好了：
“做三生夢，以夢入道，夢過往，預未來，曉今生，大夢一生，念之所過，夢境所至，借夢殺人，斬其三魂，滅其五魄。”
聽着都酷斃了，可惜他現在不想修煉。
獨鍾於冰的莫言法，怎會愛上其他大道，他可是純愛黨啊！
劍道：？？？
至於修煉劍道，這都是後話了。
……
翌日一早。
晨煙曙色草花綠，鳥語松風溪水吟。
大門外。
莫言法一襲白衣飄然，如墨長髮用一根青色束髮束起綁好，前額兩側有些許髮絲垂落，整個人氣質超塵。
“獵殺時刻，開始了。”
說罷，莫言法朝鎮中心緩步走去。
三月三，軒轅生。
天剛矇矇亮，青山鎮卻已人潮洶涌，但今日出奇的沒有叫賣聲，原因是四大家族會在鎮中心舉行一場武鬥，每個人都爭着搶着去鎮中心佔一個位置，哪還想着叫賣。
青山鎮入口處立有一塊石碑，碑上刻着“青山綠水歡迎你”幾個大字，不僅如此，今日入口處的護衛是平日的五倍。
可想而知，這次四家武鬥有多麼重要。
此時此刻，四大家族的人都在忙活，武鬥將在巳時舉行，場地在鎮中心南邊的決鬥場。
這時，鎮中心出現一個白衣少年，他氣宇軒昂，與街上的武者顯得格格不入。
“倒是有那麼點意思。”
莫言法漫步於人海大街。
他思忖着要不要先去和莫奉匯合，然後再一同前往比武場。
畢竟，參與者只能是四大家族的成員，他一人前去，可能會被當作觀衆攔住。
“先去和莫奉匯合，扮豬吃虎總要先有豬的樣子。”
說完，莫言法朝莫府走去。
轉眼之間，莫言法來到莫府門口。
莫奉、水寒月、莫悅可等人已經在大門口等候多時。尤其是莫悅可，臉上神采奕奕，顯然是對四家武鬥興奮不已。
當然，莫言法的獵殺對象，莫丘自然也在其中，他一臉怨恨的看着莫言法。
但是，莫言法完全將他無視，徑直朝莫奉走去。
“伯父，我來了。”
聞言，莫奉點了點頭，道：“既然所有人都來了，我們就出發去比武場了。”
“法小子，你與月兒坐一輛馬車，丫頭和我，還有莫丘坐一輛馬車。”
分配完畢，莫奉準備動身上車。
莫丘突然打斷道：“伯父，你讓寒月和莫言法坐一輛馬車不好吧，我建議讓莫言法來和我一起坐。”
“你和寒月，還有莫悅可一起坐輛馬車。”
水寒月、莫言法沒有出聲。
莫奉瞥了他一眼，呵斥道：“哪裡這麼多廢話，與其爭論這個，倒不如想想等下武鬥怎麼獲勝爲好。”
隨後，莫奉進入馬車。
莫悅可緊跟其後，莫言法、水寒月也一同上了馬車。
原地，莫丘眼神憤恨，雙手攥緊拳頭。
“這次四家武鬥過後，你們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而廢物就永遠只是廢物。”
旋即，莫丘進入莫奉所在的那輛馬車。
“走嘞！”
一聲吆喝響起，馬車開始移動。
莫府到比武場不遠，半刻鐘都要不了，再者，莫奉不喜代勞工具，就連這次馬車他都是隨便叫下人喊的。
不然以莫府的地位，難道只能坐馬車嗎？
用腳趾想，也不可能吧。
莫奉所在的馬車內，只有莫悅可一人在嘰嘰喳喳，莫奉只是時不時答應一下，莫丘則是一臉陰沉。
另一輛馬車就截然不同。
“小零，你可做好準備？”
水寒月坐在一旁，柔聲道。
“月姐姐，放心吧。”
莫言法眼神躲閃，臉色有些微紅，“不出預料，比武第一是我了。”
佳人芳馨滿體，靜坐於旁，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小空間內，馬車有些顛，時不時會有一些肢體上的接觸。
一股淡淡的清香悄然襲來，莫言法不由心亂神迷。
“小零如此自信？”
水寒月輕笑道，“那待會我會仔細觀看小零的精彩表演。”
莫言法輕咬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他問道：“月姐姐，武鬥結束後，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水寒月輕輕點頭，道：“內院爭鋒很厲害，我只排第七，所以我要抓緊修煉，不能丟了師父的臉，也只有如此，才能保護好莫家以及你。”
保護我？
爲什麼要如此？
一股別樣的情緒在莫言法心中開始燥動。
莫言法有些愣神，他癡呆道：“爲什麼不讓我來保護你呢？”
水寒月摸着莫言法的頭，道：“因爲小零還沒有成長起來呀！”
“況且，我可是小零的姐姐，哪裡有弟弟保護姐姐的道理。相信我吧，我很快就到靈海後期了，在這清風國，你們不會受到一點傷害的！”
“現在僅僅只是清風國，以後會是東荒，乃至中州！”
“我會讓莫家就此昌盛！”
聽完水寒月的話，莫言法陷入沉默，心中的燥動愈發不可收拾。
良久，莫言法逐漸平靜下來。
他拿起水寒月的手輕輕放下，道：“我已經不小了。”
“月姐姐不要把所有壓力都往肩上扛，很重的，重得能把心神壓碎，莫家也不是隻有你一人，你無需如此拼命。”
“現在，我只希望月姐姐能夠相信我，在不遠的將來，我會成爲你最堅實的後盾，爲你抵擋一切。”
“以及最鋒銳的矛，掃去萬敵。”
說話間，莫言法從靈戒中拿出瀚水珠，輕輕放在水寒月的手心。
“月姐姐，這是瀚水珠，激活後可以提高境界的晉升概率，興許對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