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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吹牛惹的禍(三)

第七十章吹牛惹的禍(三)

這個血通通的東西,我雖然不知道它叫什麼,但我知道它可是救命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帶回了醫館。

“大寶兄弟,你那恩師來了嗎?我媽還有救嗎?你到底說句話呀!”

石春來見到我回來後,沒有噓寒問暖,直接但問起了他母親的情況。

“嗐!我說石大哥,你着啥急呀?得讓我先喝口水吧,我都快渴死了。”

我一邊說着,一邊端起荼杯向着暖壺而來,他的樣子非常着急,幫我倒着暖壺裡的開水。

“還是喝果汁吧,這白開水還得晾涼了,才能喝,果汁可甜了。”

繼母一邊說着,一邊從冰箱裡拿出了冰好的果汁放在我的面前。

“大寶呀,你現在說說吧,石老闆的母親咋樣兒,還有救嗎?”

我喝了一口飲料,嘆了一口氣的說道:“救是能救,就是得破點財......”

“老弟呀,多少錢我都願意,但是隻要讓我媽能健康起來就行。”

“這個沒問題,我拿回來的這副藥只能治標,卻治不了本。”

“老弟照你這麼說,這副藥是暫時救我母親的唄,那治本的藥得啥時弄來?”

其實哪有什麼治本的藥,我不過是讓他給我付爲他母親守魂的錢。

“呃,這個嘛,得等我恩師配出藥來才行,至於要多少錢,就得看他的定價了。”

“行,老弟,你替我告訴你恩師一聲,只要他以把我媽救活了,跟我要多少錢都行啊!”

這次石春來也是認了,只要是能救回他媽,就是把搭進了去,都算值。

“此藥可含有劇毒,大寶你可慎重的用,真要是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這是劉奶奶對我的忠告,若沒她的話,我真是顯大眼了,想起了她的話, 每一刻都在提着心吊着膽。

劉奶奶說過要用無根之不,那無根水就是天上的雨水或雪水嘍?

可現在沒有下雪呀,今年入冬以來從來沒下過一場雪,真是愁壞了我。

看着微微呼吸的石春來母親,我真的爲她捏了一把汗,希望她真的沒事兒。

這東西到底叫啥名兒,我也不知道,可上哪兒去找無根之水。

“無根之水,無根之水,到哪兒才能找到無根之水呀!只有它能與這藥才能解開那劇毒!”

“大寶呀,無根之水,就是天上的水,或是山泉未落地的水,就算是無根之水。”

繼母是過來人,她的話提醒了我,可這大冬天哪有這無根水?

“呵呵,石老闆呀,你可聽說過咱們縣有個叫暖泉的地方,那個地方可有救你家大娘的無根之水。”

我本以爲繼母是外縣人,不知道這裡的地名與傳說,沒想到,她卻比我們都知道的多。

“妹子,你知道啥呀,那可是傳說呀,再說就是真的,那暖泉也在山崖之上,咋才能上去。”

“石老闆呀,你沒聽說過只有工夫深,鐵棒磨成針的這句話嗎?只要你想真心救母,一定能成功的。”

繼母的話是在激勵石春來,而他聽了繼母的話,尋思了半會。

“這個嘛,我也聽說過,除了去暖泉的水之外,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面對石春來的話,我看着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兒,嘴裡不住的嘆氣。

“唉,要說這個暖泉嘛,得離咱們這兒有個百八十里地兒,現在去就是弄回來,也得黑了。”

“再說了去那裡的車也不好找呀!通往那裡的車,一天就一班,現在早走了。”

看着他那墨跡的樣子,我頓時憤怒起來,兇狠的看着他,對着他大聲的叫了起來。

“咋地,沒車就不去了,看來你不是真的救母,可惜我爲你苦苦的守了一夜......”

“你爲我守了一夜?不是你恩師在配藥嗎?你怎麼守了一夜?”

我的話差點露餡兒了,還好他把我的話接了過來,想到這裡,我便更加憤怒起來。

“你可知道,爲救你母親,我在門外向着恩師跪了半夜,又給他打了半夜的雜,才配出這救命的藥!”

我的憤怒,他並沒生氣,只是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的樣子,讓我無可奈何。

“嘿嘿,老弟呀,辛苦你了,這回當大哥的不對,你別生氣噢,不管咋着,我去那暖泉行了吧。”

以前是他變着法兒的收拾我,現在轉過來了,我要變着法的收拾他。

他變着法的收拾我是害人,而我變着法的收拾他,卻是救人。

我們兩人的出法點相同,而本質卻不相同,只有他的母親活過來,我纔不算虧。

這天我們來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暖泉,那個地方山峰聳立,一陣冷風,讓我瑟瑟發抖。

“老弟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暖泉了,可也沒見過你媽說的暖泉。”

正在我們二人說話間,空中落下了一滴水,正落在了石春來的頭上。

“我說誰他媽的這麼缺德呀,往下倒水也不看着點兒,整我一身......”

“石大哥,你別罵了,這不是別人故意倒的,你看上邊。”

上邊的崖邊流下了一滴又一滴水,那水十分渾濁,讓我匪夷所思。

“這水既然是山泉流下的,應該是乾淨的呀,怎麼顯得那麼渾濁?”

望着那滴下的來的水,我有些疑惑,但沒有理由相信那不是從天上來的水。

“既然沒落地就是無根之水了?那肯定能救我孃的性命,哎呀謝謝老天爺了!”

石春來一邊說着,一邊跪在了地上,拿着一個陶瓷碗,接着落下的水,還不住的向上面磕着頭。

可這水究竟是什麼水,我也們誰也不清楚,但在我們懷疑之間,山崖外的汽車響了起來。

“哎,我說哥們兒呀,好了不地?快點兒呀,一會兒天黑了,這邊的道可不好呀!”

司機看來是急了,門在崖外不住的看着我們,我回頭來向着他笑了笑。

“呵呵,哥們兒,在等一會噢,馬上就好了,我將接水的那個陶瓷碗,封了起來向着外面而去。

但不知道咋地,那開車的司機一臉的驚慌,彷彿要跟我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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