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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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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琦這人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秋止言這人的無端很熱情,這已經夠讓雲大掌門覺得奇怪了。

可讓雲邪雲大掌門覺得更加奇怪的一點是,本來還圍繞在他一旁的其他門派與氏族之人,一聽上官琦那樣說話,立刻便就抽身告別暫時走掉了。

總不至於這些**湖們,還相信上官琦的搞笑一面扭曲之詞吧?

思及此,這讓雲邪很無語,初時還以爲是因爲上官琦那句搞笑的話而搞笑的誤會了什麼。

而後來,雲邪方纔知道,這會兒其他賓客之所以會暫時的一窩蜂離場,歸根結底是識趣的,不過是爲了明智的避嫌罷了。

所謂避嫌,所謂識趣,不過是建立在空濛派與攬煙派兩派之間關係出奇良好的基礎之上,衆位其他門派氏族之人,因爲上官琦那句嚇死人的話而聯想到雲邪這個空濛派新掌門是要和攬煙派的現任掌門談事情,而且在這樣一種關鍵時刻,指不定是要說些什麼關鍵的東西,於是乎,衆人當然要避嫌。

誰讓就是玄幻之域一歲大的孩童都知道,攬煙派與空濛派,一向交好,甚至可以說是俯首稱臣也不爲過。

比如說現在,攬煙派的年輕掌門秋止言,還沒等雲邪說話,便就率先恢復過來,重又眉眼一開,扇子一搖,說說笑笑,叫人看着能有多熱情就有多熱情。就算是用熱情如火來形容這位攬煙派秋掌門,半分也不爲過。

“雲掌門這樣年輕有爲,着實叫本身癡長了您幾歲的秋某慚愧羨慕。”

“其實若是雲掌門您不嫌棄的話,不如您直喚我的名字?叫我止言就好了!”

雲邪幾乎以爲這秋止言其實是個自來熟兼之話嘮,否則怎會這般黏人和……詭異?還止言!止言個妹啊!如此黏糊糊的稱呼,真虧對方有膽提出來。

就算對方有膽提出來,他也沒膽喊出來啊!萬一,他日被他的木姐姐聽見自己對他人如此親密稱呼,還乍一聽很像是在稱呼哪個女孩子,要是女神吃醋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雲邪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又是皺眉又是眼冒紅心。

直面雲大掌門的秋止言,眯了眯眼,心道:“原來,這位雲大掌門是個表情如此豐富,內心如此充實之人啊。”

這樣的感知和發現,意外的頓時便讓秋止言覺得雲邪更加和藹可親了,他倒也是個體貼細心的,一瞧雲邪半響之後終於又恢復成一幅看似面無表情的高深模樣,但偏偏眉眼微挑眼角瞥了一下週遭距離他倆遠遠的衆多賓客那一動作,秋止言立刻便就領悟對方根本就不曉得他們兩派之間有何恩源。

當下,秋止言也不矯情更不多想,恭恭敬敬的,一個彎腰正式行禮,旋即便是開口仔細的道:“雲掌門也許覺得奇怪,其實就算我們兩派根本沒有結盟,但其中關係卻比一張廢紙或者所謂口頭約束的結盟緊密許多。數百年前,攬煙派……”

攬煙派,掌門秋止言是個十足十美男子,與風某人一樣,長了雙勾人桃花眼,且一身飄逸又**白袍紙扇長髮及腰裝扮,其多情又風光的花花公子的做派,渾身因之散發的騷包之氣,與空濛派風閣閣主風情海有得一拼。

若是這人表面上只是長得多情但從來不實際上各處勾搭,那麼這玄幻之域的第一花花公子稱號說不得還真不會那般容易單就落在風情海一人身上。

這會兒聽這美男子不快不慢將攬煙派與空濛派兩派源圓,一一道來,倒也是叫人賞心悅目,前提若雲邪是個妹紙的話,那才存在。

聽了秋止言仔細的講述,雲邪倒是也瞭解了個大概。

原來,作爲存在了數千年的大門大派,攬煙派也曾出現過一段很低沉甚至可以說是差點沒落的年代,而據傳在數百年前,攬煙派上任掌門,即當任掌門之祖父,受了當時的空濛派掌門玉雲裳大恩,得以門派再生且重聚輝煌,因此攬煙派與空濛派素來交好,且歷任攬煙派掌門都是知曉感恩的,甚至對於這個已經沒落了的空濛派,依舊馬首是瞻,不離不棄。

在雲邪看來,這攬煙派倒也算是整個玄幻之域裡邊,比較講情義的一個了。數百年前之恩,竟然能夠銘記到現在。且,多半的,當時玉雲裳那個老妖怪,不過隨手而爲,也沒指望有誰牢記要報恩。

畢竟,現在的攬煙派,也算是除了上古三派之外比較有名氣有威望的頂尖門派勢力了,卻也甘願對空濛派這個逐漸沒落的門派如此恭敬到堪稱俯首稱臣的地步。

這要是放在其他門派,想也知道,不趁着空濛派逐漸沒落之時步步蠶食,就算不錯的了。哪兒還會像這攬煙派像這秋止言,如此知恩圖報過頭?

打眼掃過秋止言那雙雖然很是勾搭妹紙但絕對真誠的眼睛和認真又恭敬的表情,雲邪覺得,其實這名字很女氣的攬煙派和這名字更女氣的攬煙派掌門秋止言,其實都還不錯,一時之間,在心底,倒是爲這兩個多加了幾分印象分。

於是乎,其實內心一向對人很防備的雲邪,憑藉直覺,對秋止言多增了幾分好感,而秋止言本人因爲雲邪太會演戲進而誤會他其實是個好人還分外和藹可親好相處,再加之

陰差陽錯的,兩人倒是越聊越投機,最終,雖然雲邪沒有直喚一聲秋止言那女氣矯情名字,但兩人談笑風生的瞬間而起的好交情,卻是如何也止不住的。

“雲兄若是不介意,他日有空,可以多來攬煙派走動走動的哇!”

“秋兄客氣了,等這段日子忙完了,雲某定當拜訪!”

“哈哈哈!今日雲兄也挺忙的,止言也不好多佔用雲兄的時間多做打擾啊,那我便自己四處逛逛吧!”

相處久了,雲邪也便發現,這秋止言雖然名字女氣,長相也女氣,但爲人卻挺豪氣,說話也爽快,絲毫不拖泥帶水,且更難得的是還挺細心周到,爲人着想。

這邊廂他才說不打擾了,那邊廂便就真的一抱拳,朗笑一聲,走掉了。

“呵呵。”

雲邪輕笑兩聲,心道,這秋止言雖然也屬衆多怪人的行列,但至少是不討厭的。

而就在這時,一身白與雲邪形成鮮明對比的血閻王莫隱,大步走了上來。

一遇着這位持劍大殺器,衆多本來看準時機想要湊上來的賓客們,立刻撒腿就跑,看那個個丟臉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差沒有當衆嚎啕大哭了。

“兄弟,有件事情得跟你說一下……”

莫隱一走過來,便就鄭重的一拍雲邪的肩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詳細說起來。

“那今天咱們兄弟兩個可得不醉不歸方好!”

“這是必須的!”

許久,雲邪開口,莫隱接話,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影響各自之間的感情。

莫隱其實也並沒有多什麼,只是道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雲邪雖然不捨,但自然也沒有阻攔。一來,兄弟莫隱的個性,本來就是像一陣自由自在居無定所的風。若不是爲了幫他這個兄弟穩定局面兼之震懾他人,莫隱早走了,這人生來就是自在的,不喜羣居不喜一直待在一處,據說以往這位隨心所欲之典型的血閻王,甚至不會在一個地方待着超過十天!由此看來,爲了雲邪在空濛山待了一年有多的莫隱,簡直就是破天荒大了。

二來,雲邪也不是那種信奉感情好便就必須一直待在一塊兒永遠不分離的類型。更何況,他除了是個練功狂之外還是個很沒有生活樂趣的人,也其實並沒有多少時間整天和兄弟膩歪在一塊兒啊。

總的說來,這兄弟兩個都不是那種整日飲酒作樂四處遊玩相伴便就萬事足的類型。

於是乎,莫隱一說要走,除了他自身有點不好意思和雲邪有點不捨之外,兩人倒是半點矛盾都沒有。

這不,明明兄弟都說要走了,自己也說了要不醉不歸,結果轉眼,雲邪和莫隱兩個大奇葩,便就又各自去各忙各的了。

一直在旁隔得不遠的風情海,全程觀看過這一幕之後,只想對着這兩兄弟大豎拇指。他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着這樣的感情極好又表面極淡然的類型。

要說這兩人,到底是生性太豁達呢,還是集體的兩人都腦袋缺一根筋兒呢,風情海搞不懂,相信不止是他,其實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不會搞得懂。

而云邪本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呢?

其實,他也沒有怎麼多想。只是,有句老話說得對極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只要感情真,就算距離隔得太遠,那也完全不是問題。而每一個人除了友情兄弟情之外,還有許多的東西是必須的。這樣說話,或許有些稍顯無情和冷漠,但這畢竟是事實。

何況,暫時分開只是爲了下一次的再相逢。

所以,其實所謂筵席,根本不會散…… 雖然心裡豁達,但畢竟就要和莫隱再度分開,之後在這空濛山,又得是他與雲團和雲朵這兩隻坑爹貨相依爲命了,那還真的會有一點點的無聊。

雲邪眯眼,嘆息一聲,他是完全就把風情海等人當成了空氣。

可憐的風花雪月四閣閣主,剛好走上前來有事稟報,便就聽到雲邪長長嘆息一聲,古井無波的這樣開口說道:“唉,寂寞啊。”

雲邪這一聲嘆息和感慨絲毫沒有掩飾,當下的,對“寂寞”這兩個字各有不同見解的四位閣主,聞聲,表情立刻便就不同程度的扭曲了。

“……”

一說完,雲邪便就負手後背,兀自走掉了,徒留身後四人面面相覷,俱是無語,嘴角抽搐。

特別是作爲大小美人的花容月和雪初九,兩人對視一眼,俱是惡寒一陣,渾身一抖,趕忙腳底抹油的一塊兒跑掉,誰要是被個性萬變的坑爹貨雲大掌門看上,那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至於,剩在當場的風情海和月光兩個大小漢紙,則是腦洞大開,眉飛色舞,想法一致。

寂寞了?難道這是暗示麼?一般來說,這是暗示吧?!那雲大掌門喜歡的,到底是什麼類型?要不要他們私下裡給他準備幾個可心的?

“擦!差點忘記說正事了!”

正在各種奇思妙想的風情海,突然兩眼一睜,終於想起方纔他們四個一塊兒出動到底是爲嘛。

當下,風情海也不耽擱,拉着月光這個小屁孩兒就往僻靜的空濛山後山跑。

再怎麼說,大家也是相處了一年有多的時間,雖然這其中大半的時間那位坑爹的雲大掌門都在閉關不見人,但對他那隨時隨地練功狂的狂熱本性,空濛派上下還是知曉一二的,更別說是素來以觀察入微見長的風閣閣主風情海。

沒用多少時間,拉着月光少年的風情海,輕而易舉便在後山一塊大石頭之上找到了已經閉眼打坐了好一會兒的雲邪。

對於自家掌門如此勤奮和抓緊時間,風情海是佩服的同時也是覺得很變|態的。大好青年,大好宴會,不是應該乘此機會好好放鬆和享受的嗎?

嘖,估計放眼天下,也只有他們眼前這位雲大掌門方纔是會在自己的掌門接任儀式之上拋下所有賓客而任意躲在一邊兀自苦修的類型。

“掌門,有位貴客到訪。”

有正事傍身,風情海也沒有去想自己的突然出聲到底會不會打擾到掌門修煉。

既然他們的掌門都敢在吵雜的人聲鼎沸的大廣場旁當衆盤腿修煉,那麼便就根本不是那種會輕易因爲他人的吵鬧和打擾而走火入魔之類的類型。

雲邪睜眼,也沒生氣,更不解釋自己的臨時落跑行爲,只一挑眉,示意風情海說下去。

可風情海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被月光少年一聲大嚎給搶先了。

“掌門!我師父真的要走了麼?!會帶上我麼?!”

“啪!”

回答月光少年的是忍無可忍的風情海,一巴掌將當拍飛,讓他化作久違的天降流星,自個兒天幕流蕩玩樂去了。

這一年多以來,空濛山之人真是飽受月光這個腦殘狂熱粉的折磨。

這丫的每天不做事,也不四處遊蕩了,每天就在抱四長老莫隱的大腿和被四長老莫隱拍飛成流星之中渡過。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沒看見人家的親孃兼之師父雙重身份的花閣閣主花容月都沒在意麼?只是你丫的每天抱大腿就抱大腿吧,你說你丫的每天被各種拍飛那就各種拍飛吧,跟他們能有什麼關係呢?但是這丫的偏偏每一次都要弄出個特大的動靜來,每次那興奮的尖叫和哭喊,都快刺破人們的耳膜了!

早就決定無需再忍的風情海,嘴角一扯,高興的笑出來,今日可找到機會讓他揍人了!他相信,在這空濛山上下,整日想要找機會揍一揍這白癡小少年的人,簡直不計其數。

“咳咳。”

風情海也沒有走神太久,搖扇遮面兩聲咳嗽,便就輕易恢復正經中帶點調侃的平日做正事的表情,只繼續開口道:“前掌門的本家,玉家來人了。”

“哦?”是玉雲裳那老妖怪的家裡人麼?想必來人在玉家的身份不會低,否則也不會讓風情海親自前來通報。

雲邪當即起身,他對玉雲裳是感激的,對她的家裡人自然也是尊重的。

當即,雲邪也不拖沓,直問人在哪兒,讓風情海帶路。

來人卻不在嘈雜大廣場,而是被風情海特意安排在了空濛派議事大殿雲霧殿之內。

起初,雲邪還當風情海是在謹慎,後來在半路上被風情海連着普及好幾條信息,方纔知道,原來其中牽扯了玉家之人不能輕易面世的隱秘緣故。

作爲前掌門玉雲裳的本家,神秘過甚的玉家,堪稱整個玄幻之域最神秘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其到底具體實力如何,底蘊如何,但可知的是,當初空濛派開山鼻祖姓玉,而空濛派上一任掌門也姓玉,有人甚至腦洞齊開到已經開始在悄悄的傳,會否雲邪雲大掌門其實也與那傳說之中從不輕易露面俗世的玉家有一腿。

畢竟,雲大掌門隨身所背的那上古靈兵修羅刀,可據傳是玉家傳家寶!

“原來玉村長如此有來歷……”

“玉村長?”

風情海一聽雲邪的嘀咕,立刻就毫無形象叫了出來。什麼時候,那位優雅過甚的玉掌門玉大魔女,也變成勞什子的土氣村長了?

雲邪輕笑兩聲,知道風情海肯定是想歪了,但他也不好多做解釋,便就只道:“有時候做村長,可比做掌門,要強悍許多啊。”

這樣一說完,雲邪也不管思想到底歪曲到何種地步的風情海是否留在原地風中凌亂。

這會兒,可還有着一個與家人正在等候。就是不知道對方在這個節骨眼之上特意前來,到底是要幹嘛,總不可能真的是要如某些腦子不正常的人所猜測的那般,是來培養和震懾他這個所謂的被“傀儡”吧? 雲邪沒有想到,事實是,原來他再一次的想多了。

玉家此次來人,說到底,不過是專程給他這個玉家大小姐玉雲裳的繼承人道賀罷了。

雲邪一踏入雲霧殿大門,殿中穩穩若松柏一樣堅挺站姿的頎長身影,立刻便就映入他的視線。

雲邪挑眉,這人便是玉家來人,名喚李雲聰,在來此雲霧殿期間,細心周到的風情海有簡單的介紹和說明。

眼前這個轉過頭來的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小青年,長得很耐看,挺斯文,叫人過目難忘,尤其一雙眼,些微斜挑,不注意一看,很讓人覺得邪氣,但是若你仔細再看,就會覺得半點邪氣都沒有。

只一眼打量,雲邪便就知道了,這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類型。且不愧是和玉雲裳一個地方出品。

且這人身份的確是不一般的,就算是放在那神秘過甚的玉家,依舊不一般。

此人與空濛派上任掌門玉雲裳玉大魔女,兩人之間關係密切,乃玉雲裳昔日在玉家的跟班,據說也是玉雲裳的表弟,玉家繼承人有力競爭者數人之一。

由此,其年齡可以想見,根本就不是如其表面所叫人看來的那樣。

“在下李雲聰,特代表雲家聊表恭賀心意,還望雲掌門笑納。”

說罷,李雲聰單手一揮,頓時整個雲霧殿白光大盛,旋即便是堆積如山的閃閃發光卷軸與晶石,鋪滿整個大殿。

“……多謝!”

雲邪嘴角抽搐,他沒有想到,這玉家原來再神秘其實也還算是有趣不離塵俗的。

整個玄幻之域,大凡珍貴的東西很多,但其中有兩樣最是引人矚目,其一,爲最高等級的通行貨幣晶石,其二,爲記錄着高深玄妙的功法與鬥技的各類卷軸。

這玉家不愧大家,一出手便是兩樣東西多如山。

然而,這還不算完。

只聽那李雲聰繼續開口,道:“家主聽聞大小姐有了繼承人,很是高興,特讓雲聰前來送上修羅刀專用刀譜。”

“當初,大小姐離家匆忙,只記得拿刀,忘記拿刀法了。”

那李雲聰說罷,也不管雲邪是個什麼表情,手腕一翻,便將一本泛紅的古樸書籍遞與雲邪手上。

雲邪倒也不矯情,直接便就道謝,雙手接過來了。

這刀譜有夠年份的,還很特殊,居然不是一般流傳在世的卷軸類型,而是書籍紙質類型。

伸手翻看,這通體泛紅的古樸刀譜之上,第一頁就寫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修羅刀法”!

雲邪挑眉,如此應景又貼切的名字,倒是另類得不錯。

“不知李先生……呃?”

等待雲邪暫時放棄着迷放光的眼神,一擡頭,卻發現那前一秒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的李雲聰,居然不見了。

這個時候,空氣中,卻飄來這樣的一句。

“既然你我名字如此有緣,不如他日雲掌門若要前往玉家做客,有云聰做東?”

“那便多謝了!”雲邪抱拳,卻聽半空之中傳來一聲暢笑,轉眼,那李雲聰的氣息便就完全消失不見。

如此,雲邪再次得出結論,這玄幻之域之中,古怪之人,的確是夠多的。

當下,雲邪穩定心神,也不再胡思亂想,一拂衣袖,便將雲霧殿厚重大門給關上。

手拿泛紅刀譜的雲邪,隨意坐於大殿之中唯一高位座椅之上,立刻的,只餘雲邪一個人的大殿之中,便有左右兩列閃爍燈光噗地亮起。

仔細看去,那也不是什麼燈光,而是一顆又一顆圓潤泛光的寶石。

這寶石特別,白日光線足夠之時,近乎透明隱於無形,而一旦進入夜晚或者光線稍有不足之時,這些個晶瑩剔透的寶石,便會一如一隻只螢火蟲,淡淡的發光,照耀起來。

而在雲邪的手中,陳舊書冊被翻開,一行行古篆體的字跡躍入人的眼簾。

古怪的是,雲邪這個根本沒有學過什麼上古文字之人,居然毫不費力便就全部能夠識得。這不曉得到底是因爲雲邪本身所用修羅刀次數太多的緣故,還是因爲其他。

無疑的,雲邪大喜,正式開始修習這套剛剛到手還絲毫不費功夫的特殊刀法。

“咳!”

雲邪重重咳嗽一聲,再度穩定好心神,開始眯眼細看起來。

所謂修羅刀法,顧名思義是與修羅刀相配合一同出現相互映襯的上古刀法,整體泛紅紙質的書冊,如修羅刀這柄上古靈兵一般,給人十分厚實古樸之感,一看就挺高深。

“鏗鏗!”

與此同時,雲邪背後未在鞘通體漆黑修羅刀,也在鏗鏗顫動轟鳴,似乎正在與雲邪手中逐漸發光發熱的修羅刀法相應和。

整個雲霧殿,也因爲這時隔太多年終於再遇的“一對”,空氣急劇波動,溫度上升。

若雲邪本身不是個陽屬性能量的修煉者,這會兒大概都快被熱成了沸水桶。

而在雲邪手中,翻開修羅刀法的第一頁,寥寥數段,講的不是其他,正是修羅刀法的來歷與概況其他。

所謂修羅刀法,來歷不明,只知是與上古靈兵修羅刀,相伴冰火地獄而生,不過總共十二重,每一重都有不同的威力與特性,且越往上越加厲害。

且整部刀法,以修煉者本身陽屬性能量爲前提,適合功法剛烈鬥技火爆之人修習。

若是修煉得當,甚至能夠化身成爲上古初期傳說之中的火神,擡擡手能夠創造一個世界,跺跺腳能夠毀滅一個世界!據傳,就算不能化身火神,至少全身帶火,與自然融爲一體,變化無形,大殺四方,簡簡單單。

單看修羅刀法第一篇概括,就讓雲邪激動了。後面的話,他是直接忽視了,他現在整個眼神和心神,都被兩個字佔據,火神!

“咕嚕。”

雲邪狠狠鼓動了一下喉結,眼中劃過勢在必得的實質般亮光,一向自認爲很淡定的他,這會兒也嚴重不淡定了。能成爲創造世界並能毀滅世界的神,還是成爲衆多諸神傳說之中最爲暴力最爲強悍的那位,火神!

這叫一心想要逆天,還爲之流血流汗奮鬥了好幾年的雲邪,不心動不興奮,那才叫奇了怪了!

狠狠一摸自己的鼻子,雲邪兩眼發光,瞳孔整個赤紅一片,狠狠的制止住自己手指的痙攣,繼續翻開正在發光的修羅刀法第二頁。

從這一頁開始,篆體小字兀自活靈活現,或是化成一道溪流半空流動,或是化成放飛的小鳥撲騰翅膀扇動羽毛。

最終,不論是潺潺溪流也好,是放飛的小鳥也好,目的地的流向,都是雲邪的眼睛。

當得一個接一個活過來的字符,不同速度躍進雲邪的雙瞳,一道道包含磅礴信息的能量涌入雲邪的腦海,且自動自發的化成雲邪最容易理解的人影授學。

一道又一道的黑影,動作不一,依次展開架勢,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在雲邪面前比劃開。這刀法字符化作的人形黑影,儼然便是用最直接的行動來做實體教學。

雲邪看得目不轉睛,同時腦海中還有一個接一個的字符配聲音的詳細同步解說。

這樣的頗具靈性的刀譜,雲邪可是第一次見到!也是進步神速!

比如說現在,他便初步的瞭解到,要修習此刀法的前提必須。

比如說,這修羅刀法前三重,實乃整個刀法之基礎,重中之重,直接決定了日後修煉的高度與深度。其中,修羅刀法第一重,爲基礎之中的基礎,更是需要反覆磨練摩挲的存在!

而現在,在雲邪腦海之中出現的這數道步調邏輯分明輪迴一般不斷重複前後精妙動作的人影,所演練而出的,正是修羅刀法第一重無疑!

細想下來,其實修羅刀法的第一重,與雲邪先前所修習過的玄階中品鬥技烈焰刀有些相似。名喚火焰刀,樸實無華的名字。顧名思義,同樣刀身化火,只是相較於僅僅玄階中品的烈焰刀來說,更加玄妙和高深,施展之時會劃出陰陽八卦的輪迴形狀,加之修羅刀自身所帶狂暴炙熱噬人的灼燒功效,最詭異的帶給人傷口燃燒的同時,竟然還能叫人持續掉血。

雲邪剛剛爲這第一重而震驚的時候,在他的面前,幾道不同速度施展火焰刀的黑影,立刻相互變化起來,各自化成兩人一組,數隊分別對抗。

奇異的是,本來一抹黑的人影,在隊形突然變化的同時,自身顏色與內涵也開始不住變化,慢慢開始變成實體,雖然可怖的沒有五官是個沒臉的人,但渾身其他地方開始慢慢有血有肉變得跟一般凡人的軀體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雲邪愣神不知道這些黑影到底是要做什麼的時候,變故再度突起。

只見,這些數隊分別兩人影一組的僞凡人軀體,開始相互手持幻化而出的大刀,一人朝着另外一人砍去。

只見,化成凡人軀體一般的人影,一旦身上被含着陰陽八卦烈火的大刀砍中,立刻就有黑色的灼燒印記,與止也止不住的鮮血層層不斷的流出……  眼看,一個個人影在用實際行動向自己說明,如何砍人,能將修羅刀法的第一重火焰刀用到極致,也向他說明被火焰刀砍中,最終結果爲何,何爲持續掉血。

“哈哈!”

雲邪朗朗大笑一睜眼,暫時離開了自己的腦中識海。

一手把持修羅刀,一手端捧修羅刀法,低頭一看手上自行翻動不住發光發亮的修羅刀法,手握厚重古樸兩大物件,雲邪逐漸眯眼,再擡頭,臉上是止不住的興奮和激動,甚至難得的激動不淡定到雙目持續赤紅,嘴中亦是大笑並着嘀咕不斷。

“嘖嘖,看來這修羅刀法果然靈性,聲光色立體十足,擁有實體招式演練不上算,竟然還附帶實戰被砍效果……”

“呵呵,不錯!當真是不錯!”

嘴中絲毫不吝嗇的大讚大誇,雲邪兩眼一睜,宛若實質一般的精光大露,手腕一翻,便將手上修羅刀法收了起來,而一手單握的修羅刀亦是改成兩手並握,身體一躍,翻飛半空,腳步翻轉,自成邏輯。

在雲邪的手中,修羅刀有形化無形,無形化有形,刀氣帶火,噗嗤燃燒,一個個代表着陰陽兩極的八卦圓圖,雨後春筍般逐漸綻開,生機勃勃,浩渺壯大。

同時,伴隨雲邪一揮一躍,無邊的勁氣開始覆蓋雲邪的全身,其眼瞳逐漸幽黑濃厚,宛若黑夜一般叫人覺得浩大一望望不到底。

“轟!”

緊隨而來,雲邪一身大乘階別二重的修爲全部爆發,一時之間,早就封閉了大門的雲霧殿,勁氣擊撞,空氣溫度顯著升高,就像是煮沸的開水,逐漸扭曲化成霧氣!

若是這會兒有外人同時身處這座大殿之內,估計得以爲這裡馬上就要爆炸。

就在這時,雲霧殿之外,傳來陣陣悠閒腳步聲。

飄動半空,被八卦輪迴圓圖層層環繞的雲邪,偏頭一望,即使是隔着一座厚重大門,他也知道,外面的人,該是風花雪月四閣閣主。

修煉之人,俱是耳聰目明,聽個腳步聲辨識來人之類的小技巧,還是有的,更何況,風情海四人根本沒有半點掩藏自己腳步聲的意思。

雲邪緊緊持刀的雙手,在這時,俱是手指痙攣一般輕微抖動了一下,其眼瞳更是不受控制更加漆黑幽深一片。

他正缺一個對手,不是麼?

“砰!”

下一秒,根本就沒有多餘思考的雲邪,一個動作便就直接閃身到了厚重緊閉大門之前,再下一秒重擊聲音震撼刺耳傳來。

正是雙手持刀,初習修羅刀法第一重火焰刀的雲邪,一刀對準緊閉大門砍去。

大門砰一聲巨響,外面的風情海四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爲雲邪在裡邊出了什麼事情,當即也沒去管雲霧殿乃空濛派重地不得隨意攻擊與動武的規矩。

四人手上,頃刻聚集鬥氣,一動身,便要往大門轟去。

“咔擦。”

可四人沒有想到,他們還未曾真的動手呢,那大門便就自己開了。

而緩緩打開的大門之內,飄立半空的雲邪,絲毫沒有覺得用大刀狂轟不能開門最終只能改成徒手開啓開關,會有什麼丟臉不丟臉。

大丈夫者,不拘小節也!

“掌門?”

風情海四人相互對視一眼,試探的呼喚,卻是久久沒有得到門內迴應。

就在風情海四人擡腳要往已經門開到大半的雲霧殿之內走去的時候,驀地,雲邪卻從大門之中雙手持大刀,衝了出來!

“風情海!跟本座打一打!”

一聲巨大吼聲,緊跟着,雲邪不給錯愕的風情海半點反應機會,持刀便就對着四人之中站立最前的風情海砍去。

風情海瞪大眼,一雙迷人桃花眼劃過一抹隱隱的嗜血和戰意,但其眼底的一抹可惜之意卻也是騙不了人的。

至於風情海本人爲何要露出一抹可惜之色,直面他的雲邪是不懂的。

而風情海的身後,花容月等人集體的一抖,全部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好幾大步。

對於風情海的種種,他們當然是懂的!而風情海之所以露出可惜之色,便是因爲他一旦動手就想要見血宰人,可眼前的雲邪,絕對不是他能輕易暴露出自己全部實力甚至是一舉宰掉的類型。

“轟!”

就在花容月三人後退之間,風情海已然動手,與雲邪對轟半空之中。

風情海的武器很炫目,不是那柄用來平日作勢的描金摺扇,而是他的腰間平時裝飾用的銀色雲紋腰帶,那其實是一柄靈性軟劍,一旦灌入體內勁氣能量,便能柔化剛,削鐵如泥!

半空之中,雲邪與風情海,一刀一劍,堪堪對轟一塊兒,兩人對轟而起的狂暴能量讓這一片小天地都扭曲。

整個空濛山在這一刻,震顫起來!

屬於魔修的獨有黑色暴虐氣息,自雲邪與風情海之間,強烈爆發而出的魔修氣息在這一刻覆蓋住整個雲霧殿之前的寬廣庭院。

沒事做撤離得遠遠的花容月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最終還是花容月這個除了風情海之外最穩重和能與人類正常交流的花閣閣主,立即飛身趕往大廣場,穩定大局,簡稱欺騙大衆。

而剩下的冷冰冰少女雪初九,與腦殘少年月光,兩個人不得不同樣站出來,飛至半空,各自佔據一方,監控大局,防止漏網之魚聞聲趕來。

畢竟,他們的雲大掌門本身是個魔修這樣的事實,暫時還是不要隨便外傳爲好,現在不是大好時機,秘密爆發,只能讓尚未踏出重振昔日輝煌第二部的空濛派遭受重創,被有心之人頃刻拉攏大批烏合之衆圍攻。

另外一邊,沒有半個外人打擾的雲邪和風情海兩個,打得如火如荼。

雖然雲邪不過一個大乘階別二重,實力遠輸風情海,但勝在本身對修羅刀法第一重火焰刀的熟練稱手。

因爲長期苦練與火焰刀相似了九層的烈焰刀數年時間,這會兒雲邪施展起火焰刀來,堪稱得心應手!

一時之間,他倒也沒那麼容易落敗。 外圍有花容月傾情坐鎮,邊上有月光和雪初九傾力“放風”,閃動半空刀劍相碰的雲邪和風情海,打得那叫一個更加如火如荼,肆無忌憚,狂放氣勢。

儘管這打鬥得很是火熱的兩人,本身都是魔修,基本不容外邊大廣場之上的許多大門大派和大氏族,一旦被人發現,都挺危險,但是現在兩人自恃打鬥有保障,大家也不怕身份暴露什麼的,打鬥起來那就更加毫無保留了,渾身氣勢爆發得更加狂放了。

兩人之中,雖然都是魔修,但說到底真正暴露身份的其實單就只有雲邪雲大掌門一個。畢竟風情海的魔修身份,早在他出道之初便就毫無保留,大傢伙也批判加攻擊很是習慣了。

倒是雲邪的魔修身份,這一曝光可就了不得了。否則他和風情海兩個這一打起來,花容月三人也不用齊齊上陣如此緊張與慎重。

這邊廂,與風情海打鬥越久,雲邪還是有所發覺,這丫的隱藏實力挺厲害,其裝逼充愣的水平,在雲邪看來,着實與他那兄弟血閻王莫隱有得一拼。

而風情海呢,本身也挺詫異,他們這位雲大掌門雖然不過是個大乘階別二重的實力,但是與他一打鬥起來,便就輕易叫他發現,這位大掌門嚴重不符該階段的人該有的內涵,簡直兇猛到異常!

“轟隆!”

兩柄各具靈性的兇器,一刀和一劍,堪堪對碰,半空交織,氣浪若波濤翻滾,颶風一般逆轉,侵襲整個小天地。

黑雲壓頂,黑氣裊繞,整一看就是個絕對和和諧掛不上鉤的打鬥。

“掌門這刀可真厲害!頗具玉大掌門的威風啊!”

修羅刀之上突然暴起的八卦烈火,一瞬間將風情海逼得倒退幾大步。

身形一穩,風情海朗笑,毫不吝嗇的誇讚。

可問題是,在他認爲是誇讚的話,在雲大掌門聽來,可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個意思了。

“呵,風情海你也不錯。”

果然,聞聲,立即的,雲邪一聲冷笑,兩條眉毛一豎起,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

要說風情海說話的的確確不過是無心,但云邪心中有所不爽還是難以忽略的,任誰被附上誰的威風,都會心想,原來俺大爺的我如此拼死拼活感情還不是隻靠我自己咯?!

這對於本性心高氣傲的雲大爺來說,不滿是應當的。更何況,是個人被人將自己的努力和取得全部歸功於他人,都會不爽的。

於是乎,風情海根本就不懂,爲何對面廂的雲大掌門會突然猶如吃了**一般,突然短髮怒起,攜帶殺氣,大刀狂舞,活像個面對自己老仇家一般仇視不讓。

要說風情海本人,本是個智商高,情商更高的人,但是有句話說得對,“天才和蠢材不過一線之隔”。偶爾的,風情海也會糊塗一時,腦抽一下,想不周到,即說話欠考慮。

“砰!砰!砰!”

三聲迅猛的對轟,雲邪和風情海兩個一瞬間對轟三大招,大刀燃火與軟劍化鞭,纏繞半空間。

兩人對轟之間,流瀉而出的勁氣與狂暴能量,一波接一波,輕易就叫周遭大樹小草,化成了碎渣,隨風一吹就全部消失跑掉。

一個又一個陰陽輪迴八卦形狀的灼黑烈火,自雲邪手上修羅刀而出,頃刻遍佈他的周身,對準風情海而去。

風情海則是到底有分寸的,沒有用太多大招,只是但憑精妙劍法,以攻對攻。其長劍靈活,宛若靈蛇,宛若游龍,時而柔軟遊蕩,時而剛烈威猛,變化無常。

激烈的火花與黑氣,在二人之間,成形,膨脹,擴大!

雙方都知道對方很厲害,看起來雙方也俱是盡了全力,但是雙方兩個其實也都知道,誰也沒有使出渾身解數。否則,他也不會特意的每次都出同一招,而且據他觀察和親身實踐可知,雲大掌門對這一明顯本來還不熟練的詭異冒火一招,是越來越熟練了,進步神速!

風情海不是傻的,這會兒他便就已經看出來了,這雲大掌門突然這麼一出手,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手癢切磋,而完全就是在用他試招!

這擺明了是在拿他試驗新招新鬥技啊!只是這招式這鬥技到底是什麼,渾身散發暴虐狂躁火焰一般的招式,讓人感覺其竟然妖異的和雲大掌門手上那柄上古靈兵修羅刀兩相配合,很是合拍!這不會是真的特意與那妖異非常的修羅刀配套專用的吧?!

風情海心裡一咯噔,瞪大眼,突然這樣恍然大悟一般的想到。

由於當年玉雲裳離開玉家投身空濛派之時,並未帶出此套刀法,換言之就是玉雲裳這個玉家大小姐原來的唯一玉家繼承人本人,也根本沒有修煉過此套刀法,就更別說風情海等非玉家之人見識過此等妖異過分刀法了。

待得日後修羅刀法大盛玄幻之域開天闢地只能之時,偶然之間回想起當年自己居然還曾做過雲大掌門初試此刀法的活物第一人,當時的風情海,差點沒有直接破壞自己的形象給活生生嚇尿!

而另外一邊廂,雲邪也看出來了,這丫的風情海簡直深不可測,實力也未曾完全發揮!

其實關於風情海具體實力爲何,通過這幾刻鐘的火熱交手,他也是大致瞭解的,直直勝過他許多階重!

拜月光少年那個八卦大嘴巴所賜,雲邪不過方纔出關一點點的時間,便對整個空濛山的情況瞭解許多,其中,也包括對風花雪月四閣閣主的表面上實力瞭解了個大概。

比如說在實力方面,風情海這人,在空濛派之上,這位傳統意義之上的四閣之首,風閣閣主風情海,實力當之無愧也是最強的,且據說直有修煉者後四步魔王八重的實力!

當然也有人說,其實這人早幾年便就到了魔皇的階段,該有魔皇三四重左右的實力!

魔修後四步,魔王,魔皇,魔尊,魔聖。若風情海真能混到魔皇三四重的地步,他算是很厲害的了!在玄幻之域,一個魔皇階別,至少也能混箇中等門派的掌門噹噹!

風情海這樣的實力,在一個沒落門派之中,就算這個沒落的門派換成是上古大派之首空濛派,都算是憋屈了,大材小用了。更別說,他在這空濛派當的還只是一閣之主而不是一派之主。

想到這一點,雲邪倒是對這風情海佩服了起來,這人重情重義,倒是個難得的甘於平凡的類型。要說起來,整個空濛派,就目前來看,雲邪發現,居然沒有一個趨炎附勢小人之輩,這從整個人類的進化史來看,簡直就是奇蹟之中的奇蹟!

話說這頭,風情海的實力的確是強悍的。要知道,大凡魔修,總比同階段玄修者實力高強更多。且,大凡魔修實力越高,此類優勢便就越強!

雲邪眯眼,在他想來,風情海此人,恐怕實力遠非所謂的魔皇三四重左右!

這樣的一個超級強者,他可是第一次遇着!與之交手,叫他興奮異常!

風情海是魔修,他也是魔修,拿他試招,正好!

瞬間的,雲邪眼瞳,幽黑更重,深潭一般,能叫人一望之下輕易便被吸收了自個兒的魂魄,反應不能。

而那風情海的特點還不止如此。

再比如說這個風情海,在一般人眼中,這人是個騷包,每天不是勾搭這個就是勾搭那個,但是在真正熟悉他的人看來,這人其實不止是個明騷,他還是個十足嚴重的暗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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