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如果可以站起來他一定會當場殺死這狠毒女人的。
伸威抓狂的想自地毯上爬起,可中了那女人口中所說的『溫柔似水』他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不說,體內真氣反而迅速流失。
“這樣你就不會一天到晚惦記掛念覬覦着我家王爺了。”花羽莀笑得好甜。
“你、你……你……”他怒氣愈大,心頭那股萬蟻鑽動啃蝕痛苦就愈強烈。“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放棄”
“二師兄我想你大概不知道,我最討厭覬覦我的東西的人,我更不喜歡與別人分享我喜愛的東西。”她表情不悅地睨他。
“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喜好……”伸威在地毯上不斷掙扎。
“你最好要知道而且這一點很重要。”花羽莀甜美笑容刷下,水靈的翦眸突然射出一記狠戾,板起冷硬臉孔。“女人我都無法容忍了,更何況男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與我一起分享凌王,尤其是男人”
“你,你早就等着算計我”
“二師兄你太高估我了,想算計人的是你吧,我只是適當防備而已。”花羽莀爭着無辜大眼歪着頭欣賞着他快氣到中風的憤怒表情。“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如果不是你意圖不良不安好心,又怎麼會中這種毒呢,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啊”
看着伸威這痛不欲生模樣,她心頭真的好爽……每每一想到原來就是他因爲得不到而無情追殺玄昊暘,她心頭就冒起一把無名火。
還真的是玄昊暘命大,正好去遇到不管天氣如何都會固定到商號視察的她,要不,他那條命早沒有了
她花了大把銀子和心力救醒玄昊暘,可不是爲了來滿足這變態私慾
伸威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後悔,他偷雞不着蝕把米,害人反而害己,要不是他一直對着玄昊暘存着歹念,今天他也不會與他未婚妻反將他一計
玄昊暘對申崴雖然有很多怒,但是畢竟兩人是同門,多少還是有些情份,看他躺在地毯上掙扎哀嚎渾身有如萬蟻穿心般難受,他的心情也頗爲複雜。
“二師兄,只要你以後別在心存不該有的妄想,我與莀兒都不會去追究你之前所做過的事情。”
“說這有什麼屁用,我已經被你這陰狠女人搞的痛不欲生……”伸威嗤牙咧嘴怒瞪玄昊暘。
玄昊暘冷睞了伸威一眼。“只要你記住莀兒的交代,基本上你會平安無事的,也正好藉此機會好好懺悔你過往的所作所爲。”
“我絕對不會饒過她的”伸威的的眼神閃動着暴戾與計算。
“沒關係啊,反正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花羽莀奸詐地笑着。
“你這什麼意思?”
“抱歉啊,二師兄,伸威大將軍,我忘了告訴你,你一定要保佑我長命百歲無痛無災,要不然只要我有一點病痛你也會跟着難受,要是哪天我不幸往生了,你也會跟着我一命嗚呼哀哉,因爲我一但有個什麼損失你肚子裡的那隻可愛小蟲蟲就會穿破你的肚皮……這意思你懂嗎?”花羽莀笑得一臉小人得志。
“你、你、你……”伸威被花羽莀氣得往她嘔出一大口鮮血。
玄昊暘眼捷手快的抱住花羽莀往後一躍。
花羽莀看着地毯上那一癱血水,有些驚悚地虛口氣,還好玄昊暘反應快,要不然那口血現在就是噴在她身上了。
玄昊暘看了地毯上那癱黑血勾勾手指示意一旁的護衛清理現場,同時派人將伸威送回他的帳棚。
“來人啊,伸威將軍酒喝太多,體力不知倒地,派兩人將他送回他的帳棚去,並命人好好照顧他”
“二師兄,你千萬別再動怒了,你愈動怒你的心緒起伏愈波動愈大,你的身體就會愈難受。”花與莀好心的在她被護衛擡走前警告他。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伸威還未咒罵完,便被乎位用擔架擡出帳篷。
伸威一被擡離,護衛們隨即進入動作利落的,沒一下子就將帳篷裡污穢黑血給清理乾淨並換上新的地毯。
看着伸威被擡回去他的帳棚,花羽莀有說不出的幸災樂禍,她得意地回過頭看着玄昊暘時,卻發現他正以一臉匪夷所思的神情盯着她看。
“日天大哥,你怎麼了,那二師兄從此以後不能再來騷擾你,你不開心嗎?”他那精銳眼神犀利得彷佛快將她看穿。
“辰弟你幫大哥解除心頭大患,大哥當然開心,只是……辰弟你究竟是男是女……”玄昊暘決定向她到自己的疑惑。
如果辰弟真如伸威二師兄所說,那他該如何自楚?
花羽莀看着他那困惑表情一陣恍恍大笑。“我當然是……男的……”
哈、哈,還好她早有準備,要不這下換玄昊暘要驗明正身了。
花羽莀故意動作誇張地將手伸進衣服裡摸摸抓抓的。
玄昊暘不解的擰起眉頭。
好不容易,她從衣服裡拿出了兩塊富有彈性的半圓形像塊大餅的東西。
“瞧,就是這個”她故作一臉如釋重負的喘口大氣。
這兩塊是她經商時無意間發現了橡膠樹,於是好玩用橡膠汁作成的,一直放在行李中的。
“這什麼?”他好奇的接過手,這什麼物品他從未見過。
“這個啊”他抓了抓頭想着怎麼跟他解釋。
總不能對他說是隱形xiong罩或是假奶之類的吧,玄昊暘肯定聽不懂。
“這是什麼?”
“這個啊,是我經商時無意間看見小販在賣的像顆球一樣的東西,覺得它極富彈性,一時覺得好玩就買來玩玩,玩膩了丟進行李,是剛剛被我想起來拿來利用,所以伸威纔會被這彈性觸感給騙了。”
“是嗎?”玄昊暘精明的眸光停在她依舊橫正看成嶺側看成峰的胸腑上。
花羽莀順着他的眸光往下一瞄,訕笑。“嘿、嘿,這個呢,就有點技術性的問題了,這是擠出來的”
“擠出來?”
“是啊,你叫個人來,把上衣給脫了,我示範給你看”還好當年她有看過菊花臺的幕後花絮,知道他們是如何將劇中每個女人如何擠成波*相涌到天邊。
否則這下,任憑她如何的自圓其說,這玄昊暘也不會相信。
玄昊暘雙臂抱胸,睨了眼一旁的護衛,那護衛隨即脫下自己的上衣。
花羽莀取來一條帶子,在那護衛身上穿穿綁綁推推擠擠的,弄了好半晌的,終於大功告成。
她得意做了個請看的手勢。“你瞧,如何啊”
玄昊暘挑挑眉,無法相信她居然有辦法將一個大男人也擠出一座巨大的山峰。
她得意的勾着嘴角。“瞧,我沒騙你吧”
“辰弟啊,你真是讓我驚喜”驚訝之餘玄昊暘用力的拍着他的背膀。
玄昊暘這下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個小弟,不用動刀動槍輕而易舉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就除掉了他心頭的隱憂,解決了他的麻煩,更不違揹他對師傅的承諾,真是讓他真是自嘆弗如啊
“唔,輕點,輕點,大哥你不用對我這麼熱情。”老天,他這一拍不得內傷纔怪。
玄昊暘笑看花雨莀那一副痛苦表情。”辰弟你這身體也太單薄,改天大哥訓練那些護衛時你也一起出操吧,看能不能鍛鍊得健壯點。”
“哈、哈、哈,不用了大哥,我就這副德性,怎麼操練也是一樣不見一點變化。”
她不是沒見過她訓練士兵,跟着他一起做魔鬼訓練,那會要了她的小命,她連番拒絕。
“對了,辰弟,二師兄身上那些毒真的沒有解藥嗎?”
花雨莀聳肩。“我身上有很多解藥,就是沒有那一種蝕心蠱毒的解藥,乖乖丸與溫柔似水的解藥倒是有,不過給伸威反而是害了他,不如就跟他說都沒有解藥。”
“辰弟方纔你使的那些毒,全是一些奇特旁門的毒藥,都是你製作的?”
“我,怎麼可能,我哪有那本事”
“那你怎麼會有那些毒藥”
“這是一次我在沙漠上救的一位叫藍水晶的女子,她是……什麼毒門的秘傳弟子,我救了她,她爲了報答我,就送了我一堆毒藥,給我防身的。”
“是玄衣毒門的人嗎?”玄昊暘略驚。
“玄衣,好像是吧……我也沒仔細聽,我只記得有一個玄字。”花羽莀搔搔頭。
“玄衣毒門在玄州大陸是個謎,至今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的所在地”
“是嗎?我還去過幾次耶,那裡鳥語花香的一點也不像是製毒工廠,藍水晶每季還會派人給我送上一堆她新研發的毒藥,我怕放在家裡被人誤食或誤用,所以都帶在身邊,今天才有辦法拿出來對付伸威,平時我出門在外是有請保鏢這些毒根本用不上。”
玄昊暘驚喜的睜大眼,眼神裡透着難以置信的光芒,連傳說中的玄衣毒門的密傳弟子都與他交好,看來他這小弟並不是他所見到的這般簡單人物啊――
兀地,一抹記憶閃光掠過,眼色一沉,不着痕跡的問。“那那位玄衣們的人給了你哪些解藥?告訴大哥一下,改天如不小心又遇上了也好知道找你求救”
“一般輕微解毒藥我就不說了,較厲害解毒丸有什麼蝕骨毒啊,鶴單紅啊,百轉腸劫,什麼追命傘,百花紅的,什麼赤黑降,赤煉蛇毒的,啊,很多啦,一時半刻也說不清,反正遇上了就儘管來找我就是了……”她真是太容易得意忘形了,說着說着又說溜嘴了,她真想一拳打暈自己。
玄昊暘眼神綻出一絲異樣光芒,卻又猛然想起老方丈所說的,那抹帶着喜悅異樣光芒隨即又消失無蹤,而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無從察覺。
花雨莀不着痕跡的觀察着毫無異樣的他,隨及安心不少,還好、還好,他應該沒察覺到什麼異樣。
“欸,大哥,我這一身女裝的實在很彆扭,你要不要讓我先回去換下我的衣服我們再來聊。”多說多錯,她連忙找了個藉口脫逃。
“好吧,你先去換下這一身礙眼的衣服我們兄弟倆再好好把酒言歡。”玄昊暘點着下顎。
一得到他的首肯,花羽莀一溜煙的消失無蹤。
玄昊暘複雜的望着她消失在帳們的身影,心頭有股濃濃失落感,就在他選擇相信辰弟是個男子的說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