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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回來了

“呀,小蘭,玉珍在這裡,快來,不要找了。”

劉友華根本就沒有抱希望,他不認爲玉珍會在這裡,畢竟聽爺爺說,玉珍好像是被什麼棘手的人給抓走了,所以老祖宗才讓他們回家等消息,所以玉珍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只是又一次隨意的扒開一叢小腿高的茅草,卻看到了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瞧,可不就是玉珍麼。

劉友華瞪大了眼睛,彷彿不相信,但是很快,他就上前把玉珍抱了起來,看着玉珍臉上的傷,以及渾身的髒亂,雖然心裡疑惑玉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他還是很高興的朝着還在茫然的尋找的妻子。

張氏一聽劉友華的聲音,渾身一僵,然後猛然的轉身,跑了過來,看着劉友華懷抱裡的人,眼睛一紅,眼淚頓時又留了出來。

“天,天吶。”

張氏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試探的伸出,卻始終不敢觸摸劉友華懷抱裡,像破布娃娃一般的不知死活的玉珍。

她瞪大這眼睛,跟之前的劉友華一般一臉的不可置信,但不同於劉友華不相信玉珍真的會在這裡,她的不可置信,卻是對於玉珍此般模樣的難以置信。

她似乎難以相信,怎麼會有那麼冷漠狠心的人,居然對一個小孩子出手?

當然,對於這些,都是劉友華從張氏的神態中,自個解讀出來的,至於張氏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那翻表情又是什麼意思,呵呵…

玉珍暗地翻了個白眼,雖然眼睛閉着,看不見張氏的神情,但是她想也能夠想得到。所以她心裡不屑,要知道,她此刻如此狼狽,可都是張氏的功勞。

抓她的人雖然把她抓走,但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把她放到了山洞,除了之前腦袋磕到的傷,她渾身上下可還是好好的,但是張氏一來,她的衣服髒了,臉和手都劃傷了,頭上的傷也加重了。

還能剩下一口氣,那是她命大。

哦,不,應該說是空間的功勞,因爲就剛剛,她感知道,她空間倉庫的東西,又被空間給吞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原本越來越眩暈的狀態好了不少。

雖然很想安慰妻子,但是看着懷裡的小人兒,劉友華還是對張氏說道:“小蘭,我看玉珍的情況不太好,咱們快回去吧。”

劉友華想着,肯定是那個抓了玉珍的人,知道老祖宗出動了,所以才把玉珍丟在這裡,可憐玉珍本來身體就不好,也不知道除了臉上和手上的劃傷,玉珍的身體還有沒有別的傷。

看着玉珍蒼白如紙的臉,那微弱的氣息,劉友華是真的急了,就擔心一個不注意,這孩子就夭折在自己的懷裡。

即使不是自己的女兒,但也養了三年,從爹孃要他把玉珍當成親生孩子時,他就真的把這個孩子,當成是他和小蘭親生的再養,如今看到玉珍危在旦夕,心裡也一絲絲的抽痛着。

“哦,對對,咱們快些回去。”雖然看見丈夫在擔心玉珍,那着急慌亂的模樣,讓她很不舒服,但張氏到底沒有在做別的動作,而是跟在劉友華的身後疾步快走。

玉珍這個孩子能夠引起劉家橋背後的守護者,她現在是真的開始好奇,這個孩子的身份來了,可別就這麼死了纔好吶。

於是,在玉珍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她被人給惦記了,惦記了就惦記了,卻不知爲何惦記,要是玉珍知道,估計要鬱悶的吐血纔是。

這邊玉珍被便宜爹直直的抱回了家,劉家人完全沒有想到,玉珍最後居然被他們爹給抱回來了,不過,雖然好奇怎麼爹孃把玉珍給找回來了,但大家還是高興的,只要人平安的回來了就好。

玉珍被輕輕的放在了**上,直到到了熟悉的環境,玉珍終於撐不住疲憊,安心的睡了過去。

劉培瑞看着玉珍因爲躺在了家裡的**上,而變得安心、輕鬆的臉,有些愣住了。之前就看到玉珍神色疲累不安,沒想到即使是昏睡着,她也一直在不安着麼?只有到了家裡,才真的放鬆下來?

“大哥,我們去找駱大夫過來給小妹看看吧。”

劉培瑞在看着玉珍,劉培勇自然也在看着,不過他更多的,是看着玉珍臉上的劃傷和手上的傷,看着被劉玉蓉清洗過後,那露出的皮膚,劉培勇這心裡就疼痛的很。

他的小妹,嬌嬌怯怯,最喜歡他和大哥的小妹,居然被欺負成了這個樣子,還有背對着他們的後腦勺,也不知道傷勢如何。

雖然是大年初一,跑到別人家不好,但是這個時候劉培勇已經沒有什麼顧忌了,什麼也比不上他的小妹。

而且他相信,要是自己去請求駱大夫,他應該會來幫玉珍治傷的吧!畢竟小妹可以算是他的徒弟了。

可恨他雖然是學徒,但是他在店鋪裡也只是負責抓藥,還不到能夠給人看病開藥,就算是認識了一些草藥,但是家裡也沒有,不能給小妹用上。

被劉培勇一提醒,劉培瑞反應過來,忙點頭,“對對,走小勇,咱們去找小駱大夫去,玉蓉你好好照顧小妹,我們去去就回來。”

走之前劉培瑞還不忘交代幫玉珍擦拭的劉玉蓉,看到她點頭之後,才轉身出了房門。

而在駱家,駱安澤、駱承琅和安氏,也都在等着玉珍的消息,直到兩兄弟再次來到駱家,請求駱安澤去幫忙治傷。

安氏坐在一邊,聽見兩兄弟的來意,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一臉的着急,“你說,玉珍找回來了,卻是受了傷?”

玉珍回來了,但卻受傷了,所以兩兄弟來了駱家。

“是的,安嬸,玉珍臉上和手上都有劃傷,但是其他地方,這需要駱小大夫去看看,畢竟我們都不懂。”

這會兒駱安澤已經去藥房收拾東西了,所以劉培瑞也不着急,先回答了安氏的話。看到安氏真的擔心玉珍,他心裡很是感激。

“一會兒我跟你們去看看。”一聽玉珍的臉都劃傷了,安氏就整個臉色都變了,按捺不住擔憂,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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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她已經管不了,兩個村子之間****不能過河橋的規矩了,只想着快些去看看玉珍到底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那麼小的一個丫頭,安氏完全無法想象,玉珍被人抓走、受傷,該是多麼的害怕、無助,而現在臉居然劃傷了,那丫頭又會怎樣的傷心,她必須要過去好好安慰安慰那孩子。

哦,對了,還要帶上一些東西,玉珍平日裡最看書,她去拿些安澤的書給玉珍送去,還有家裡的掛花茶,那孩子也喝,都給她送去,這樣,那孩子應該會很高興,就會不那麼傷心了吧。

安氏心裡胡亂的想着,也就完全不在意兄弟兩個了,直接掀了一邊的簾子,就進了側屋裡面去收拾去了。

兩兄弟聽着安氏說要去看玉珍,心裡都很感激,很想說不用麻煩,畢竟大年初一的,他們原本過來請駱安澤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裡還能讓安氏上門呢。

但是客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訝然的看着安氏直接進了裡屋,頓時面面相覷,這怎麼了?

看着呆掉的兩位大哥,一邊的小胖子勉強的笑道:“呵呵,兩位哥哥,你們別在意我孃親,她肯定是收拾東西去了,一會兒我也跟娘去看珍兒妹妹,兩位哥哥請等等,不要着急,等我小舅舅收拾好咱們就走。”

小胖一邊暗自着急玉珍的傷到底怎麼樣,一邊對於自家的孃親又感到非常的無奈,這客人都在呢,作爲一家之主,怎麼能隨便就轉身離去,這讓客人怎麼想啊。

劉培瑞兩兄弟倒是沒有別的想法,聽到駱承琅的話,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兩兄弟對視一眼,要是安嬸真想去看玉珍,那也只能讓她跟着了,誰讓他們都是小輩呢。

很快,駱安澤和安氏都收拾好了,一衆人就往劉家趕,期間駱安澤看到安氏居然拿了自己的寶貝醫書,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就要皺眉了,就算是自己的親姐姐,也絕對不允許碰自己的寶貝一下,但是現在,他也明白安氏拿書來做什麼,於是便沒有說話,算是默人了安氏的做法。

安氏拿了書以後,纔想起來駱安澤的規矩,原本還有些忐忑,但是見安澤卻什麼話也沒說,那默認的態度,總算是讓她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是姐姐,還是親的,但是對於安澤,別看現在也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但她還真的不敢招惹,誰讓安澤看着溫溫柔柔,但是誰要是過了他的底線,那真的是比誰都恐怖。

她這個姐姐,有時候也是挺害怕的。

而這個時候,劉家已經是人滿爲患了,劉友華把玉珍抱回來時,就先回了老宅回稟,這不沒有一會兒,家家都來了人。

聽到玉珍現在昏睡,還受了傷,一個個的都擔心的呆在了劉家的院子了,等着駱安澤過來診斷,要是有事兒,他們也能幫上一些忙,要是沒什麼大事,他們也能夠安心的回去。

於是兩兄弟帶着駱家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劉家熱熱鬧鬧的場景,看着那麼多人,駱安澤溫柔的臉上,就不明顯的出現了不耐之色,但是想起來玉珍還等着他看,就忍耐了下來。

看見大夫來了,很多不知道駱安澤情況的,都瞪大了好奇的雙眼,實在沒有想到,所謂的大夫,居然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好在他們都沒有露出不信任這類情緒,不然就算是玉珍,駱安澤怕也是會轉身走人的。

“你們先到外面等着吧,我給玉珍看看。”看着衆人都跟着他進了屋子,駱安澤忍耐住煩躁,笑着對身後的人道。

劉家人對於駱安澤也算是有些熟悉了,之前給劉培瑞和劉玉蘭看病的時候,就不喜有太多的人在場,所以這次聽到駱安澤的話,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劉家大哥劉培瑞,其餘人就在門外等着。

這是駱安澤第一次看到玉珍蒼白,一副了無聲息的樣子,那被尖銳的物麼劃傷的臉,縱橫交錯,雖沒有血肉模糊,但一道道深紅的印子,掛在白的透明的臉上,第一眼看到,卻也讓人覺得可怖,同時更多的卻是升起無限的憐惜。

還有露在被子上的小手,原本肉肉的,白白嫩嫩的,但是現在也是紅絲遍佈,沒有包紮,就那麼明晃晃的撞進駱安澤的眼裡。

特別是這些傷,都出現在一個剛四歲的孩子身上。

駱安澤難得的皺起了眉,抿緊了脣。

這丫頭平時不是挺精明、機靈的麼,怎麼會讓自己受傷?

因爲知道玉珍的傷不僅是臉上和手上的,還有腦袋上的,所以駱安澤上前,沒有把脈,也沒有理會玉珍的臉和手,而是坐在**邊,托起了玉珍的頭,把後腦勺轉了過來。

一塊污漬的血痂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因爲傷在頭上,而且血跡結痂形成了塊,沾在了頭皮和頭髮上,劉玉蓉深知頭部的傷最容易引起一系列的後遺症,一個不好,玉珍的未來就懸了。

所以劉玉蓉給玉珍全身都清洗了,但是唯獨頭部沒有動,既然有大夫,自然是讓大夫來看看的好。

不過,她也不是很擔心,因爲她神識告訴她,玉珍只是可破了一大塊的頭皮,但頭骨還是好的,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最多就是腦震盪了,這個要等玉珍醒來才知道。

看着血塊,駱安澤滿意的點頭,不過眼中倒是閃過一絲可惜和同情,還有一絲他不曾在意的憐惜。

他知道玉珍的髮質很好,姐姐最喜歡這丫頭的頭髮,每次見了都要揉上好久,要是就這樣剃了,也不知道這平時都鎮定的丫頭會不會哭鼻子。

會的吧。駱安澤暗想。

女子好像最在意的就是頭髮,還有形象了,小丫頭雖然還小,但好像也挺在意自身的,恩,看來他回去之後,要好好研究一些,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讓頭髮快些生長了。

不過,雖然心中諸多想法,但是駱安澤手下卻一點不遲疑的,把玉珍染血的那一塊頭髮給剪了,然後又剃了,很快,玉珍的後腦勺就缺了一大塊。

而一大塊血肉模糊的頭皮,也顯露在了駱安澤的眼中,不過看到這個傷痕,駱安澤緊繃的神經倒是放鬆了下來,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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