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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鎮

上鎮

劉家的孩子都是不同的,所以看到劉培智直接把衆人帶到了大酒樓吃午飯,也沒有一般小老百姓那般畏懼、畏縮,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打量着這個,據說是劉培智同窗開的酒樓,再加上李玉磷自從劉家大伯過生辰那天來過之後,期間又來過好幾次,也算熟悉了,所以對於他家的酒樓,也只是多了一份好奇。(.L.)

“堂哥,你們先進去點菜,我去一趟鋪子,如今手好了,可以去跟掌櫃的說一聲,而且也算是拜年了。”劉培瑞站在酒樓的門前,看着三層樓高的酒樓,感嘆了一下酒樓的豪華,並沒有跟着衆人進去,而是叫住了最前面的劉培智,自己想要去打鐵的想法。

“堂哥,我也要去一趟藥鋪,給掌櫃和大夫拜年,在酒樓點菜應該要一段時間,不如我也先去藥鋪好了,這樣下午纔有時間逛。”一邊的劉培勇聽到大哥先說,頓時覺得先去給藥鋪的掌櫃和大夫拜年,下午也少耽擱一些時間,於是也開口說道。

對於兩兄弟的做法,劉培智沒有別的想法,點點都就讓兄弟兩自己看着辦了,當然也不忘說,“回來之後,你們讓店小二帶你們上來就好了。”

兩兄弟點頭,之後就一人一個方向,朝着目的地走去了,鐵鋪並不是很遠,劉培瑞很快就到了,這個時候打鐵鋪已經開了門,劉培瑞見店裡面居然沒有小二哥,頓時心裡有些疑惑,提着東西走了進去,就喊道:“鐵師傅,在沒在?”

如今前鋪子沒有人,劉培瑞就知道,打鐵師傅定是在後院打鐵,他已經聽到了叮叮噹噹的響聲了,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打鐵鋪的學徒,所有後院那個地方,他還是有分寸的沒有進去。

“誰啊?”鐵師傅正覺得喊話的人聲音熟悉,不過並沒有多想,擦着汗就出來了,一看居然是劉培瑞,頓時看着他就驚奇了,特別是那隻完好的手,鐵師傅以爲自己認錯人了,試探性的問,“培瑞?”

劉培瑞肯定的點頭,“誒,鐵師傅,是我,我來給您拜年了,順便問一聲,我這手好了,可否在您這兒在學一段時間。”他自然是知道鐵師傅在驚奇什麼,不就是被大夫診斷爲廢掉的手,卻在一個月之後,完好無損麼。

說實話,他也絕得挺神奇的,不過他聽爺爺說,那位駱小神醫的師傅是一個神秘的神醫之後,就覺得沒什麼了,江湖本身就是充滿神秘的地方,他不是沒有聽過說書先生說過的神醫救死扶桑,生死人肉白骨的話本。

“真是你小子,你的手…”鐵師傅看着劉培瑞的手,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帶着驚奇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隻他親眼目睹過傷勢的手,說,“這是好了?”

他也知道,這樣直直的盯着人家的手很不禮貌,而且也算是戳到了人家的傷口上,但是他實在是太好奇了,這小子的手,大夫都已經說過了,已經燒傷了經脈,根本沒有可能還有治,可是,明明已經說了無法根治的手,被燒傷的血肉翻卷的手,卻在沒有多久的時間再見,根本就像是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怎麼可能,難不成這小子還有神丹妙藥不成,鐵師傅驚歎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隱沒,眼巴巴的看着劉培瑞,希望他能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劉培瑞雖然很想說,是神醫用藥,把自己的死掉的手給救了回來,但是想起家人的囑咐,他還是沒能開口,而是表明了身份後,奇怪的問道:“鐵師傅,這小二哥呢,怎麼不在?”因爲年後,就要開始忙活春耕,所以很多人就會把自家的鋤頭、犁拿過來修修,打鐵鋪這一段時間都會很忙,所以以往都是年初五的時候就開門做生意了,可這個時候店小二卻不在?

一聽到他問這個,鐵師傅表情一變,不過看到劉培瑞只是單純的好奇,便湊近一步,神秘兮兮的道:“呵,之前的那小子在你出事不就之後,也出事了,據說是暴斃在家。”

瞄了一眼劉培瑞,特別是對方的手,鐵師傅暗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遭天譴了,所以纔在劉培瑞手受傷後的第三天就暴斃在家,想到這裡,鐵師傅也是神色暗晦,看着劉培瑞卻聳聳肩,不以爲意的說,“這不,人還沒有招到呢。”

沒錯,之前的店小二,也是另外一個學徒,就是害的劉培瑞被鐵水燒傷的罪魁禍首,因爲那位學徒學的沒有劉培智好,又耐不下心來打鐵,平時總是混混着完成鐵師傅的任務,所以鐵師傅不是很喜歡他,但也看在對方還算老實的把交代的事情都幹好,也沒有辭退,就讓他身兼了兩職,平時更多的在前面招待。

偏那人不憤鐵師傅更看重劉培瑞,手把手教導不說,連客人都更多的點劉培瑞打鐵,自己卻只能修修鋤頭什麼的,不禁這樣他還身兼兩職,卻只拿一份工,後來也不知是不是嫉妒作祟了,居然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在劉培瑞安心打鐵的時候,把一注剛出爐的鐵水,放到了劉培瑞的手邊,不管是一個不注意,還是打鐵的力道太大,就很容易被鐵水漸傷。

或許那人也只是想要教訓教訓劉培瑞,卻沒有想到,效果好過了頭,劉培瑞當時在打造一位獵戶的短刀,打鐵的力度很大震動了鐵水不說,還因爲一個轉身時,撞上了裝鐵水的槽,還沒有第一時間注意,於是短刀冷卻的時候,一個低頭,鐵水瞬間傾泄而下,把劉培瑞整條手臂都給燒傷了。

如果不是當時鐵水也冷卻了一段時間,劉培瑞的手估計整個都熟透了,或者乾脆就燒沒有了,又怎麼可能只是燒傷。

也幸而第一時間就做了處理,劉培瑞的手,纔算是有後續治癒的可能。

只可惜,雖然大家後面知道這些都是那小子做的,但是卻礙於沒有證據,而劉培瑞那個時候確實也是不小心傷了自己,所以那人沒有被送官,甚至要辭退都找不到理由。只是讓大家都沒有想到是,那得意的小子,沒得意多久,居然暴斃家中了,這一件事,無一不讓人感嘆,做人還是不要昧良心的好,這不遭報應了。

往事不提,這個時候,劉培瑞聽到鐵師傅的話,卻是一愣,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暴斃了,怎麼可能?”不說那小子身體比他還好,無病無災,就說這突然暴斃,也太不靠譜了吧。

見劉培瑞不信,鐵師傅搖頭,“真是暴斃,官府已經驗過屍體了,不是什麼尋仇、打劫之類的,就是暴斃,嘖嘖,聽說那樣貌還挺恐怖。”

這下,聽說官府都已經驗屍了,劉培瑞也不得不感嘆了,還真就是命數不幸了。他絲毫沒有想過,那陷害他之人的死,會跟自己有關。

也不是沒有人懷疑,比如鐵師傅之前就有過懷疑的,畢竟劉培瑞剛受傷,這邊人就暴斃了,是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抹懷疑的,不過官府都說明了,也就沒有去懷疑了,要不然,鐵師傅一見到劉培瑞,可就不是好聲好氣的說話,還分享消息,而是直接一臉驚恐的把人請出去了。

“對了,你要是想回來,就過完元宵在回來吧。”鐵師傅突然想起劉培瑞的來意,開口說道。

說來他還是很喜歡培瑞這個實幹的孩子的,而且對方也說了,學了打鐵只是想在村子裡接活幹,並不會在鎮上開一個大鐵鋪子,既然不會跟自己搶生意,他有看的順眼,自然也就不太會爲難,而且打鐵鋪可不好招人,這不幾天了,店小二都沒有人來幹,所以對於劉培瑞居然不計前嫌,想回來,鐵師傅根本就沒有爲難就答應下來,而且還體諒培瑞手傷,讓他多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在回來幹活。

對於鐵師傅的體諒,劉培瑞心裡感激,很想說不用,但是想起與真的傷,到口的話還是嚥了下來,於是點頭真誠的說道:“那就謝謝鐵師傅了,元宵過後我一定來,鐵師傅,我家人還在等我,就不能跟您多聊了,我先走了哈。這些是送你的年禮,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鐵師傅請收下。”

鐵師傅一聽培瑞的話,就知道自己沒有想錯,看來培瑞的手看着沒事,卻還是要養一養,不然就他的性子,他一說同意他回來,肯定不會再推到那麼後面,於是搖頭表示沒事,看在培瑞留下的年禮,他也笑笑的收下,就讓培瑞不用在意他了。

出了打鐵鋪劉培智往後看了看鋪子,還是有些感嘆,沒想到那樣一個年輕的生命,居然已經不再了。

而另一邊,劉玉蓉跟着進了吉祥酒樓,這纔剛點完菜,她狀似一副沉思之後,開口道:“培智堂哥,既然咱們要在鎮上住一晚,不如我先去客棧把房間定下,要是下午買的東西多了,也好讓人先把東西都送去客棧,祥雲客棧我有熟人,也能讓他給我算的便宜一些。”

劉玉蓉知道,她要是不趁着這個時間去找前輩說話,等下午或者別的時間,培智等人都在,那她絕對不會有別的時間的,於是變想在兩兄弟走之後,跟着也找了個很好的理由獨自離開。

劉培智只是看了劉玉蓉一眼,就知道她肯定不會是她所說的那樣,只是單純的去定房間,不過有些東西在對方極力隱瞞的情況,劉培智也不好直接問,於是想了想,他還是點頭同意了劉玉蓉的建議,並且固執的把一包銀子交給了劉玉蓉。

知道劉培智跟着自己一樣也是一個修士之後,劉玉蓉就知道,劉培智對於銀子肯定也是不怎麼在意的,而且肯定也有他賺錢的道,也就沒有勉強不收銀子,接過之後她就直接去了祥雲客棧。劉培智透過窗戶,神色莫名的看着劉玉蓉的身影進了祥雲客棧。

而玉珍,帶着棉帽,乖巧的坐着,心裡卻想着,這一個兩個都有藉口獨自離開,可她要找什麼藉口單獨行動?她也想買一些東西充實自己的空間好伐,比如說最重要的種子問題,比如說空間的廚房還沒有餐具,恩,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是看到了,有需要,她也是要買的,要是集體活動,就算她買了,她也不能偷渡到空間中去啊。

於是,玉珍煩惱了。也就沒有注意到,劉培智的神色,更沒有注意到,劉玉香因爲無聊往窗戶外看風景的時候,突然驚喜莫名的表情。

也沒有看到,等劉玉香莫名低頭嬌羞的時候,劉玉蘭跟窗外某個人的互動。

這一切,玉珍都沒有注意到,於是也有了未來,那一切的悲劇,那個時候的玉珍,根本就來不及挽救,也挽救不了。

而劉培智也因爲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兩個妹妹的情況,要是他注意到了,或許就不會有以後那麼多的事情了。

兩兄弟一前一後的回來,劉玉蓉也在飯菜送上來沒有多久一臉笑意的回來了,顯然是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午的逛街上,所以各人的表情,也沒有多少人去關注別人。

直到吃完午飯,玉珍還是沒有找到一個人溜號的藉口,不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她逛起來就有些興致缺缺了,看着劉玉蓮一下往這個攤子看看,一下要那個攤子的東西,還不時得意的朝着她笑,玉珍就直接趴到了劉培瑞的肩上。

是的,沒錯,因爲擔心玉珍的傷,所以劉培智壓根就不然跟玉珍雙腳着地,全程都是被培瑞抱着。

要是遇到了一個他覺得有可能會有玉珍感興趣的東西,或者他覺得有趣的攤子,都會停下來問玉珍想不想要,要不要這個那個,卻不會讓玉珍下來自己挑選。

因爲這樣,玉珍的興致就更是幾近於無了,深覺自己跟出來就是一個完全錯誤的決定,還不如在駱安澤那裡背書呢。

哎,真是無聊。

看過了古代的城鎮,欣賞了古香古色的街攤之後,玉珍就完全沒有興趣了,乾脆直接閉眼養神。培瑞雖然注意到了玉珍的情況,卻也只是以爲玉珍因爲頭上的傷的原因,畢竟駱安澤曾經說過,玉珍可能會時不時的頭暈,所以一見玉珍閉着眼睛睡覺了,就沒有在打擾她,反而是抱的更穩了。

至於劉玉蓮的炫耀,劉培瑞一個大男人,說實話,他有些不能理解,不過心裡卻也有些無奈,妹妹怎麼能那麼不懂事,一直讓堂哥花錢買那麼多沒用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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