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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浩測靈根

培浩測靈根

從駱家村回來,玉珍就迎來了大伯的四十歲生辰。

這一日,劉家大伯家非常的熱鬧,雖然不是大戶人家,但是一個村子的一半以上都是血緣關係非常近的親人,想當然劉家大伯生辰,會有很多人來送禮。

一大早,玉珍就被家人叫起,姊妹兄弟都跟在大哥劉培瑞的身後,去往劉家大伯家,至於劉友華夫婦早在天才矇矇亮的時候,就已經去幫忙了。

玉珍從來都沒有見過古人過生日的,就是電視上演的,一般都是大戶人家,什麼老爺、王爺、侯爺這樣的大富大貴的人過生辰,那排場,這裡肯定是不可能出現的。

但是根據她所看到的情形,劉家大伯的整數生辰,貌似還挺熱鬧。所以玉珍還是有些小小的期待。

不說別的,只單單說過生辰,總要吃壽麪、壽桃的吧。來了那麼久,她還真就沒有吃過麪食,別說,有些東西,即使你在哪一個時間段吃膩了,但是久了也饞。

玉珍是被作爲二哥,昨日才趕回來的劉培勇抱着去劉家大伯家的,雖然她被“神醫”斷定,身體已經跟一般的孩子差不多了,但看起來還是嬌嬌弱弱的,加上原本年歲還小。

作爲哥哥的,到底是不放心她下地走路,這才一路抱着。

這具身體很奇怪,按道理來說,她修習了那麼久的異能,身體早該比之前要好很多,再怎麼差,也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可惜現實就是,她如今已經是二級的雷系異能者,但是身體卻一點也沒有因爲異能而強上多少,雖然二級異能不算什麼,但是前世的這個時候,她普通人的身體都已經打熬到跟一般特種兵差不多了。

可是,沒有,這具身體除了空間升級的時候,能夠明顯的增加生命值,客觀的來增加身體的強度,別的外在的內在的東西,都沒用。

駱安澤給開的藥也一樣。

這一度讓玉珍很是納悶。

到底是要怎麼奇特的身體、病況,才能夠造成這樣強大的效果。

沒辦法,關係着自己的生命安全,玉珍只能專心一些,主動一些去升級空間。

天越來越冷了,似乎那一天一場大雪飄下,天氣就一天冷過一天,自那一日後,沒晚上的雪就沒有在停過。

昨晚又是一場大雪飄下,如果村裡不是每天都有人掃雪,玉珍估計,這雪的厚度,已經能夠把兩個她的高度,直接給掩埋掉了。

她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雪,也不知外面是一個什麼情況,他們這裡,可別是大雪封山了。

不過顯然現實,又一次打破了玉珍的認知。

當到了大伯家纔沒有多久之後,劉家大伯家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他從鎮上而來,爲的正是和培智堂哥的約定,給劉家送來劉家大伯過生辰所需要的一些食材、酒和麪食。

在劉培智和大姐玉蓉都迎了出去,玉珍也好奇的跟在了後面。就見到一位經典古代書生樣貌的男子,從一輛馬車上下來,抱拳直直走向了培智堂哥。

“培智兄弟,玉麟可是有來晚?”李玉麟在劉培智面前站定,說這一句話的同時,晦暗的給劉培智使了個眼神。

當下,劉培智就明瞭,那一次說的事情,有結果了,而且還是個好結果,當下大笑,“李兄這話說的,這大冷天的,李兄大可不必來的那麼早,快進來歇歇,喝杯熱茶先,玉雪,快,去給你李大哥上茶。”

“誒,大哥,我這就去。”劉玉雪之前也是跟在劉培智後面,聽到有陌生客人上門,準備提爹孃迎客的,可是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雖然好奇這個時候上門來的客人是何人,竟是長得這般好看,風度翩翩,她從未見到過這般男子,比之大哥更加的…

具體如何,玉雪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眼前這男子,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的目光總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游走。

劉玉雪呆在一邊臉頰有些紅,她也是個大姑娘了,早知道來人是一位男子,她就不出來了,現在真是不知道走還是不走。

也幸好劉培智這個時候開口了,劉玉雪矜持的退了下去,但她的眼神卻也好幾次瞄向李玉麟,那種帶着嬌羞的眼神,除了玉珍並沒有其他的人看見。

但是就是這樣的眼神,卻讓玉珍皺起了眉頭。

看着兀自爽朗的跟着堂哥說笑,間或又矜持的跟大姐玉蓉說話的男子,她直覺自己這位貌似情竇初開的堂姐沒戲。

女子的感情向來都是衝動而缺少理智的,她的這位溫柔而充滿感性的堂姐,不知道她對於眼前這個男子的好感是個什麼程度。

再次看到那位貌似培智堂哥好友的男子,那看向大姐玉蓉隱晦的眼神,玉珍搖頭,希望玉雪堂姐不是個傻的。

這男子,明顯是對大姐玉蓉有興趣,而且貌似感情還挺深,兩人那熟稔的程度,就可以說明,兩人不僅認識,而且交情還不淺。

去祠堂那邊的劉家大伯等人回來之後,李玉麟又跟衆位長輩見過,說了一些話,不意外的,他被留了下來吃飯。

與此同時,玉珍也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卻原來,鎮外雖然也下了雪,但是卻並沒有劉家橋附近十幾裡這般盛況,也沒有下那麼久,就是鎮上到劉家橋的山路,也並沒有玉珍想的那麼嚴重。

而被封掉路的,也僅限劉家橋出村那一小段的路,劉家橋的村民,也是每天都會去清理,自然也是暢通無阻。

都說十里不同天,玉珍算是見識到了。

正在大家都在忙碌着午飯的時候,劉培智把李玉麟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隨手就是一個結界,當然,這個他並沒跟李玉麟說就是了。

“李兄,可是事情有消息了?”雖然已經從李玉麟的表情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該問的他還是要問一下的。

不過這一次,劉培智的姿態,卻沒有上一次見面放的那麼低了,這也是應該的,誰讓現在有實力的是他呢!

“培智,這是你要的東西。”聽到劉培智的話,李玉麟首先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嬰兒拳頭大的一顆透明玉珠。

這東西,劉培智自然是知道的,正是用來測試靈根的靈珠。

李玉麟見劉培智見到東西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似乎原本他就認識這個東西,而且也沒覺得這靈珠有什麼珍貴的,直接接過去就放到了一邊。

這般的行事作態,可不就是說明培智其人,非常的瞭解靈珠的價值,卻一點都不在意,因爲他的眼界更高,說不定見過更好的東西。

培智其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神秘,以及他的能力也比一開始定論的更加強大。

這下李玉麟心裡更加的苦了,因爲原本他的打算以及提議,家族並沒有採納和同意。

到底算是一個不小的家族,就算要壓寶,李家也不想壓在劉培智,這個明顯沒有後臺,沒有根基的農家小子身上。

就算他現在先人一步修煉了又如何,就算,劉家橋確實特殊,或許是他們想的那樣,出過仙人又如何,誰知道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

除非,劉培智會拿出切實,能夠讓他們心動的東西。

你說給李玉麟的那個修行功法?呵呵,他們依附建安王府,一樣可以得到。

你說劉培智的資質很好,就是因爲這個才被路過的道人傳功法?你親眼看見的?既然你沒有看見,那麼又憑什麼確定。

說來說去,只不過是一句話,他們沒有看到任何實際的東西。

這跟李玉麟之前想到的完全不一樣,李玉麟原本想,每次到五十年上仙門,他們這些知道內心的家族,都是會壓人的,看誰會更有潛質,更有發展。

這其實算是一種投資,好,哪怕壓下整個家族都無所謂,不好,那也沒什麼,不過是浪費了一些資源罷了,或者不好不壞,都還可以爲下一個五十年做準備。

如今他主動提到了培智是情況,家族裡,怎麼滴都不會放過劉培智纔對。

他想的跟他的家族完全不一樣。

他認爲,劉培智是有不小的靠山的,除了傳他功法的那個道人,以及劉家村可能的仙人祖上,還有…他怎麼都覺得,劉培智應該還有靠山。

他沒有證據去證明,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想,這出自他的直覺,而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可偏偏家族的人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索性,主家還是在他拿出了培智給的功法後,把靈珠借給了他,不然他還真不會知道,該怎麼見培智了。

這到底,也算是側面,讓他們李家跟培浩有了交情,到時候真要有個什麼,培浩總會看在這情分上,幫忙一二的吧。

當然,李玉麟可從來沒有想到,劉培智的打算,可不是交好這麼簡單,他最終的目的,可是想讓李家依附他而存在,成爲他以後在世俗界的代言人之一。

當然,一開始劉培智就沒有想過一步就達成目標,能夠在李家那邊露個名頭就可以了,等他到了建安王府,那些人知道了他的潛質的時候,一步步都可以慢慢來。

他的打算是,等他在修真界闖出了一些名頭,讓李家主動上門。

不過顯然,他是沒有想到,世家還有投資這一說,更沒有想到,李玉麟居然爲了他,而遊說李家,可惜沒有成功,不過卻也讓李家人把他記得更深些了。

雖然劉培智是不清楚其中緣由,不過憑藉着李玉麟能真的把靈珠給他借過來,就足夠說明他的努力,說不定就是把他給的秘籍給交出去了。

劉培智不知道,他猜中了事實,靈珠本就是李玉麟用秘籍換來的,而且還是換的三天天使用權。

所以,他從李家主家借到靈珠,就緊趕慢趕的來到了劉家橋,只等這一天劉培智用完,當天他就要還回去。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李玉麟還是說道:“培智,這靈珠或許在那邊普通之極,但是在這裡,對於我們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要用,今天最好就弄完,我好一起帶回去,省的出事兒。”他借靈珠的事情,別家可能還不知道,但是李家大大小家的分支確是知道的,而一個家族支系多了,是非就多,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出事兒。

要是靈珠出了什麼事情,那他們一支就是以死謝罪都沒用。

“放心我明白的。”

劉培智一聽就知道對方的難處了,感激的看了李玉麟一眼,兩人隨後出了房間,找到劉玉蓉,劉培智告了一聲罪,讓李玉麟先跟玉蓉說話,而他則去找培浩去了。

借來靈珠本就是爲了測試培浩的靈根,現如今東西到手了,自然要抓緊時間,他也好確定培浩的修真之路。

要是他身上沒有適合培浩的功法,他還要另外去想辦法,加快培浩的修煉速度,和用別的功法先暫代。

“堂哥,你叫我來作甚?”

培浩正在跟好朋友炫耀,自家二哥回來的時候,給他帶了一套新衣服,還不是過年的,就被劉培智尋了來,當下有些疑惑,堂哥不是去招呼那位不認識的哥哥了麼,找他做什麼。

“來,把這個珠子拿在手心裡,閉上眼,什麼也別想,堂哥測測你習武的資質,纔好決定到時候教你什麼樣的武功心法。”

劉培智拿出測靈珠,輕輕的放在培浩的手心裡,笑着說道。他知道培浩這個孩子肯定會有疑惑,所以連他開口的話都阻了。

礙於世俗界的靈器稀薄,又沒有靈石和丹藥,更沒有其他的輔助,所以培浩的修煉並不快,沒有他大姐那麼**,但如果跟修真界想必,兩個環境的不同情況下,培浩的修煉其實又不會很差,看的出來資質還是不錯的。

他倒是希望,這孩子會是一個天靈根,或者雙靈根也不錯。村裡已經出了一個他水木雙靈根和玉蓉是單一天靈根,在多一個培浩,想來也有那麼一絲可能。

三靈根,培浩的表現,應該不太可能。

“哦,我知道了。”

培浩好奇的看着這漂亮的主子,心裡疑惑,怎麼一顆珠子能夠檢查出他的資質來,不都是說練武功都是靠摸骨來斷定資質的麼,怎麼堂哥這裡不一樣?

不過,這一段時間,劉培浩已經非常崇拜劉培智了,所以即使心裡疑惑,但還是乖乖的按照劉培智說的做。

手心包裹着不大的珠子,閉上雙眼,原本還在想着,感覺着手中珠子的培浩,很快就感覺到腦中突然一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深處涌出,直往右手而去。

那種感覺,速度太快,等他腦海思緒復甦的時候,卻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如果不是那種感覺太過深刻,他都會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劉培浩眼神複雜的看着培浩手心裡面冒出來的透亮紅光慢慢消散,雖然一直在期盼培浩如果是單一靈根就好了,但真的證實了培浩的天賦,他心裡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澀。

不過還不等他在多一些想法,他突然想到,三叔家出現了兩個單一靈根的孩子,那麼其他人呢?他要不要試試?

想到前世的孤寡,修行路上一個人磕磕絆絆,遇上絕境的時候無人幫忙,劉培智突然有些瘋魔起來。

他知道,一個家庭,能夠出現兩個有靈根的孩子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更別說還是兩個天靈根,要還想在多那麼一個,簡直就是奢望。

但是,此刻的劉培智卻有一種感覺,覺得他想的其實沒錯,三叔家,可能真的還有奇蹟。

“堂哥,可以了麼?”

突然,一道稚嫩的聲音打斷了他有些急切的思緒,劉培智轉眼一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原來,測試結束了,可培浩那孩子,因爲他沒有開口,所以道現在還閉着眼睛,保持着伸手握珠的姿勢。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把培浩手中的靈珠拿回來,劉培智笑道。

“怎麼樣、怎麼樣,堂哥,我的資質怎麼樣,能不能習得天下第一神功?”睜開眼睛,培浩絲毫不理會痠麻的手臂,急切的問劉培智。

他之前雖然疑惑一顆珠子能夠檢測資質,但是無論如何,對於自己的資質,他還是很在意的,特別是之前劉培智提到過,要根據資質來教他學什麼樣的武功,他心中就更是火熱和急切。

這不,之前一直沒有聽到劉培智的聲音,他有些急了,不得不自己出聲提醒,現在…他就更急了。

“哈。”劉培智大笑,“我們培浩真是厲害,這資質比堂哥還厲害,只要你以後認真學習,未來你肯定會天下第一的。”

他現在已經等不及,想要把培浩給培養起來了,這孩子現在對他比誰都親厚,只要這態度一直不變,以後就會是他一大助力。

當然,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培浩對他的態度發生改變的,不然…

想到未來將會有一員大將,劉培智摸了摸培浩的頭,說了一聲“等着”就轉身進了裡屋。

原本他的房間,是沒有所謂裡屋的,不過他回來後,就修了房子,自己的房間,當然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僅多了會客的小客廳,還有小書房和茶間,最裡面的房間,纔是他睡覺的地方。

當然,一般晚上的時候,他都在山上修煉,這房間他其實很少住,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真的沒有人知道麼?

劉培智房間小客廳,窗戶邊上一小簇藤蔓,迎風搖擺,瞬間就把某個消息給傳遞了出去。

與此同時,劉家橋村中某個地方,一株大的驚人的榕樹,枝頭白雪簌簌落下,在某一個枝幹上,一根似滕實則確是榕樹根的樹根,尖尖的部分突地直立了起來。

可惜,這神奇的一幕,並沒有人看見。

而此刻的培浩,在劉培智那兩個字下,興奮的紅着臉,聯想到之前堂哥說的話,猜也猜的到,這會兒堂哥突然進屋子裡頭是做什麼。

定是,給他那絕世武功秘籍去了。

劉培智有絕世神功秘籍麼?答案自然是:有。可是他卻不是給培浩拿這凡人的東西,他進屋,也不過是爲了避開培浩的耳目罷了。

重要的東西,他都是直接放在自己的儲物空間的,怎麼可能放在,他都不時常住的房間裡。

所以才一個轉腳,培浩視線所不及的地方,他就從自己的儲物空間拿出了一個玉白色的玉簡,這正是前世的時候,他偶然進的上古修士洞府,九死一生得到的火系功法。

可惜,他自己是水木靈根,不能修習這天階功法,幸好那個時候,他擔心這功法出世會給自己帶來危險,所以情願一直丟在空間的角落,也沒有拿出去換修真資源。

給培浩這個未來的心腹大將用,他一點也不心疼。

“來,把這個貼到額頭,你想要的絕頂秘籍就有了。”劉培智笑着,把玉簡交給培浩,示意他應該要如何做。

咦?就這麼一塊石頭?堂哥不會是哄他的吧!先是被堂哥拿了一顆珠子,說是檢測資質,現在是拿了一塊石頭,說是武功秘籍。

就算是他還小,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呀!就這一小石頭,是武功秘籍,開玩笑的吧。

培浩拿着玉簡,莫名的看着劉培智。

不過可能真的是這一段時間,劉培智下足了功夫,所以雖然心裡百般莫名,覺得堂哥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但他的手,卻還是拿着玉簡,貼到了額頭。

瞬間,一大波東西涌入腦海,培浩一點準備都沒有,疼得瞬間就涌出了眼淚,當下想把手上奇怪的石頭丟出去,突然腦海一抹清涼,之前的疼痛全都消失不見了。

劉培浩嚇得白了臉,兩次莫名的經歷,讓他簡直以爲是見了鬼,如果不是眼前,劉培智就在身邊,笑望着他,培浩一定會大哭的。

不過就算沒有丟臉的哭起來,但培浩還是一臉委屈和害怕的看着劉培智。

劉培智失笑,“怎麼了,我們培浩不是小男子汗麼,怎麼這一點點疼就哭鼻子了?”

他真的確定只是一點點疼,最多就跟刀子割了一下的疼,不會太嚴重,他哪裡是莽撞的人,就是因爲知道這玉簡的特殊,所以他纔敢在這個時候就把玉簡交給培浩,讓他去讀取功法。

“好了,乖哦,今天堂哥交給你的,可是獨屬於我們的秘密,可不許說出去喲,不然以後表哥不僅不教你了,還把秘籍也給收回來哦。”

要不是擔心,培浩到底是個孩子,有時候可能會露陷,他是會把修真的事情,跟他提一提的,現在…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吧。

想着劉培智拿出一個墜子,親自帶到了培浩的脖子上,說道:“那,這個墜子,你要一直帶着,洗澡的時候都不要取下來,特別是練功的時候,更加不能取下來,知不知道。”

他給培浩的是一件法器,沒有別的作用,是專門用來掩藏靈氣波動和掩飾修爲的,想到三叔家還有一個玉蓉,他自然是要做好隱瞞工作。

他可不希望培浩跟自家姐姐親去,特別還是知道這孩子是單一火靈根之後,更加不可能讓玉蓉撿了便宜。

“哦,我知道了,大堂哥。”因爲被堂哥質疑了,培浩倔強着小臉,現在是劉培智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讓劉培浩出去後,劉培智把玩着靈珠,想着把人都測試一邊的可能,既然靈珠都借來了,不測試一下也太可惜了。

這樣一想,劉培智當下就做了決定,要給培浩那一輩的小子、丫頭們都叫過來測試一邊,反正這些孩子都還小,就算讓他們測試,他們也搞不清楚他在幹什麼。

在讓他們保密一下,說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就算說出去了,也沒什麼,他不就是讓他們拿着一個珠子玩了一下麼。

這樣想着,劉培智首先叫過來的,就是劉玉香,這個原本是三叔家的親女兒,如今卻是他的妹妹。

因爲不太習慣人羣,所以一到了劉家大伯家裡,玉珍就很快找到了一個地方躲起來懶來,而這樣一個好地方,正是側院靠山緩坡,原本一個夏天用來乘涼的不知名藤蔓下的亭子裡。

因爲小亭子其實建在緩坡上,所以玉珍得以見到,劉培智一進一出的找人的情況,就連玉蓮都被叫走了,玉珍很是好奇她這培智堂哥在幹啥,所以就一直在觀察着。

就在她想着培智堂哥是不是有事兒,會不會找她,考慮要不要主動上門的時候,吃飯的時間到了。

於是,玉珍便也不用再考慮了,不過直到散場,劉培智也沒有找過她,玉珍那個時候想着的是,可能她主動出現了,或者培智堂哥事兒辦完了,或者就是她太小了,對方壓根就沒想找自己。

所以,這一件原本在她心裡,其實挺怪異的一件事情,就被她輕易的拋在了腦後,等再一次聯想起今天的事情,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以後了。

那個時候的她,知道了劉培智一個一個的找人的目的,心裡糾結起來的複雜,以及別的想法,卻不是這個時候的她,能夠料想得到的。

同時,到了那個時候,很多事情,她只能選擇安靜的看着,就算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更不被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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