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那就是不確定?劉玉蓉有些詫異,沒想到,靈體居然也不敢確認,看來這黑山還真的可能有秘密在呢。
會不會跟水芹變成靈蔬有關?
劉玉蓉不知爲什麼就想到了這些,心底便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不過到底她不是一個自負的,黑山遍佈不能夠看清環境的黑霧,要是這黑山真的有什麼危險的,她不是得交代在那裡。
還是等有機會的時候在來看看好了,劉玉蓉摸着下巴,遠遠的看着黑山,暗自想到,然後收回目光,轉身又看向了河邊生長着的水芹,以及清澈的水中,偶爾閃過的游魚。
“你說,這河裡的魚,會不會也有靈氣?”水她已經試過了,只是普通的河水,那河裡的魚呢?
“這得試試。”靈體也靠近一些,看向了水中的偶然遊過的魚。
說試試,劉玉蓉還真就從空間裡面拿出了一張漁網,不過捕魚她是不會的,雖然可以動用法力,但是有了靈體的告誡,劉玉蓉就不想雖然動用自己本身的靈力了,但好在這漁網卻足夠大,所以劉玉蓉輕鬆的把漁網往河中一攔截,估計下午她就能夠過來看看收穫了,也就能知道,這水中的魚,到底有沒有靈氣。
既然水芹只有幼苗,漁網也撒下去了,太陽也升的老高,要回去做飯了,劉玉蓉撇撇嘴,提着空籃子就準備回去了。
而這邊玉珍也到了駱家。
看到玉珍來,安氏別提多高興了,拉着玉珍的手,就想要帶她去試新做的裙子,不過被玉珍給拉住了。
玉珍挽着安氏的手,一陣搖晃,“安姨,裙子什麼時候都可以試嘛,現在可都中午了,我可是聽小胖哥說安姨您做了熊肉餃子了,人家還沒有吃過熊肉是什麼滋味哩,可是饞了一路了,我們先做午飯好不好呀。”
玉珍每一次朝着自己撒嬌,安氏這心裡就軟綿綿的,那叫一個開心,雖然高興玉珍朝着自己要吃的了,但安氏還是假裝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喲,我說你怎麼一來就先來看安姨,而不是跑到藥房去,感情不是來看安姨,可是饞安姨手裡的吃的了。”
玉珍臉騰的一紅,眼珠子亂轉,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就是不去看安氏,一副被戳破了意圖的囧樣,最後左腳踩右腳,抓着自己的手指扭捏道:“這,人家也是很想安姨的啦。”
“哈哈,你這小丫頭,去屋裡等着,安姨這就去那餃子去。”安氏食指戳了戳玉珍的額頭,眼底滿滿的笑意,她哪裡會看不出來,玉珍這是故意逗自己的,到底也沒有真的跟玉珍生氣,當然不會生氣,高興還來不及呢。
“恩,那我可就等着了呀,安姨我要吃兩大碗,您可要煮多一點喲。”玉珍重重的點頭,看着安氏眼底的笑意,玉珍心裡也笑的溫暖,如果自己的裝乖賣傻能夠讓真心待自己的長輩開心,玉珍還是很願意去做的。
中午的餃子,安氏果然是煮了很多,滿滿的兩大盆,還是分兩鍋來煮的,估計有百來個了,可見她完全是把玉珍的話當真了,玉珍有些好笑,有些感動,也有些慶幸,幸好不管是她還是駱家人,胃口都很大,這兩大盆的餃子,小意思啦。
吃完午飯,應安氏的要求,玉珍去試穿安氏剛做好的裙子,這是一條水藍色的百褶長裙,至於布料好像類似於蜀錦,裙子很飄逸也很漂亮,說實話玉珍很心動,可在農村,這麼漂亮的裙子穿起來真的好麼?
“怎麼樣,漂亮吧。”
看着眼中的讚歎和心動,安氏心裡別提有多得意,她就知道,她做的衣服,沒有人會不喜歡的,就算是玉珍這個倔強的小丫頭也不例外。
“可是,安姨,這麼漂亮的裙子,咱們這兒穿着也不合適啊。”玉珍對着安氏說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這要是之前,她不用幹什麼活的時候,穿起來到是沒關係,但是現在她可是每天都要去摘野菜、撿樹枝,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她就要扛着鐮刀去割豬草。
可這要是不穿,不是浪費了麼。小孩子的身體都長得快,特別是她,有了駱安澤給她調理身體,那叫長的猛,這條裙子估計不過幾個月,就穿不了了。
那是被玉珍的話弄的一噎,她只是想着做漂亮的好看的,不枉她的好手藝,到是卻是忘記了,農家的姑娘確實不適合,穿那麼好看的裙子,不方便幹活不說,還很容易弄破、弄髒。可是她想要做這些衣服還錯了不成?
難不成她還要降低格調去做那些粗布衣服?要做自然就是做最好的。
安氏可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的,更不會覺得自己錯了,就像上次送的那套毛皮裙和披風,她也是事後想起玉珍可能沒有機會穿,但她仍舊不覺得自己白做了,給自己想要的乖女兒做漂亮裙子,哪怕是不能穿,穿不了,沒機會穿,那也不會是白做,在安氏看來壓箱底都是好的。
再說,女兒家家的,哪個能沒有一些壓箱底的東西,就算是她,箱子裡都有很多自己沒有穿過的衣裙呢。就算已經穿不了了,不能穿了,不和身份了,偶爾拿出來看看不還是可以的嘛。
這樣一想,安氏更加的堅定了,要給玉珍做幾套漂亮衣服的想法,不用多,各個年齡段的都是必須的,還有身段長高了要換,四季的也要,生日的更不能少,除了衣服還有鞋子、頭花這些…安氏掐着手指頭算來算去,心裡咯噔一下,看來以前
裡咯噔一下,看來以前準備的還不夠,不成,得讓當家的多那些不要的毛皮去換鞋布料回來,不然不夠用啊。
玉珍看着安氏,不明白,她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對方怎麼就能夠神遊那麼就,臉上更是出現了糾結、不甘、爲難、嫌棄等等最後到堅定的神情,一時之間,玉珍感嘆,女人果然纔是世上最多變的生物,看看這表情豐富的,自愧不如啊。
話說,安姨這是在想什麼去了?
“小珍兒,安姨做了,你就放心的穿,髒了、爛了都沒有關係,安姨還可以再給你做,咱不心疼這個,最主要的是咱們小珍兒的每天都漂漂亮亮的,羨慕死別的小姑娘去。”安氏回神了,卻給了玉珍一個大驚下。
這話說的很好很強大,玉珍連感動都沒來得及,心裡就一陣一抽一抽的疼,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看着這麼漂亮的裙子,還有裙子上一看就是手工的刺繡,玉珍哪裡還敢就這樣穿,還髒了、爛了都不怕,是不怕,可是心疼啊。
這麼好的裙子,這麼精緻的手工,這麼精美的刺繡,哪一樣拿出來,都是國粹,她要是敢浪費,會被雷劈的,玉珍覺得,這裙子,就得該放空間裡,當珍寶供着。
不怪玉珍沒有見過大世面啊,這樣一條裙子就那麼心疼,實在是在這村子裡,個個穿的最多的就是褐色的粗布麻衣,棉布衣衫,那可都是壓箱底的存在了,那裡像安氏給她做的,之前的毛皮披風和毛皮棉裙就不說了,相信拿到大城市,都是珍品的存在,現在這個百褶長裙,布料她說不上來到底貴不貴重,就衝這個款,估計也得羨慕死一大票人去,真要穿出去,玉珍怕遭到圍攻啊。
這個先不說,一聽安氏以後還要給自己做衣服,聽那話的意思,還都是這個級別的,玉珍頓時嚇的臉皮都抖了,忙把手上的衣服抱在懷裡,搖頭急道:“安姨,您可千萬別給我做了,您要是手癢了,就多給小胖哥和駱叔做一些衣服,我看他們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久了,而且換來換去都是那幾套,這條裙子玉珍收下就是了,您要是在給我做,小心駱叔吃醋,再者我也不會收的。”
駱家的日子就算過的再好,家裡在有錢,但是也不能這麼給她揮霍不是,又不是親生女兒,這樣的好,她實在受之有愧,雖然不認爲駱叔和小胖會有意見,但是玉珍也不會允許自己得寸進尺。
別人對你好,也不能這麼理所當然,肆意揮霍,不然這好失去也是遲早的事兒。
安氏聽了玉珍的話好笑的搖頭,“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以爲我沒有給他們做呢。他的新衣服多着呢,不過是你沒見着,放心,你駱叔可不會生氣。”
別說自己的丈夫,她每年都至少做五套新衣服、新鞋子,可惜男人整天山上地下跑的,還真就不如穿耐穿的粗布衣服,那些她做的衣服,人還嫌棄礙事兒呢。更別說小胖這個親生的兒子,她自然是沒少做衣服的,光沒穿過的就有兩大衣櫥,可惜,她這個兒子也是個不省心的,見天的往泥地裡鑽,他就是想穿新衣服,她也不讓,她的心血,可也不是這麼糟蹋的不是。
可是玉珍就不同了,玉珍是女孩子,本就該穿的漂漂亮亮的,新衣服再多也不嫌多,一天換一套也是不夠的,而且女孩子的衣服自然是怎麼漂亮怎麼來,這衣服做起來也是一種享受,更別手穿起來的時候了。至於那什麼不合身份的穿着,呵呵,既然一天一套都不怕了,還在意那穿爛、穿破的麼。
至於粗布衣服,呵呵,那可是會傷皮膚的,怎麼可以。
安氏表示,她是絕對不允許用自己的巧手,去做粗布衣裙的。
所以,總結一句話,給玉珍做漂亮衣服,安氏是做定了。
這一點玉珍也看出來了,卻非常的無奈,其實她也知道,到時候真做出來了,她又怎麼可能真的推卻,原本就是專門爲自己做的,要是真的不收,安姨纔會真的傷心吧。
算了,大不了,以後長大一些,能做些事的時候,補償安姨她好了。
而且安姨好像很喜歡做衣服,既然她喜歡又高興,那就做好了,現在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安姨心中的乖姑娘好了。
看着玉珍那一副妥協的樣子,安氏眼中閃過得意的笑。
“好了,不是說安澤要考察你最近的功課麼,你去吧。”達到自己的目的,安氏就不攔着玉珍了,雖然她其實更想玉珍就留下來陪她說說話什麼的。
“那安姨,我就先去了。”假裝沒有看到安氏眼中的期待,玉珍疾步出了門。
安姨雖然很好,很溫柔、很有母親的範,對她很好,但是安姨有時候真的很囉嗦的,天南地北,八卦趣聞,幻想跟真實,她都說的開,說得來。
最主要的是,她只會跟你說,不停的說,而不讓你跟她說,要是打斷了她的話,安姨是會暴走的,所以玉珍決定敗退,絕對不看安姨眼中的可憐和期待。
那都是裝的,裝的,上了好幾次當,現在堅決不再上當。
看着玉珍就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追着似的疾步的出了門,安氏在後面撇嘴,話說,她有那麼恐怖麼?又不會把人給吃了,不就是平日裡無聊了些,又沒人說得上話,這才話多了一些嘛,真是不可愛,太不尊老了,怎麼能嫌棄那麼溫柔美麗的安姨呢。
要是玉珍聽到安氏的心聲,估計會驚恐的瞪大雙眼:你那也叫,只是話多了一點?是很多、很多,很囉嗦、很囉嗦,很恐怖好不好。
時隔半個月,再次見到駱安澤,玉珍卻發現對方有些不一樣了,不是說半個月不見,對方突然竄起來的身高,也不是對方越來越深邃的眼神,更不是對方越來越神奇而高超的製藥術,總之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能明顯的感覺駱安澤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卻不知道哪裡不一樣。
這種感覺很突兀也有一絲詭異,玉珍似乎從原本平和的駱安澤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卻並不是對方武力上的,駱安澤的實力很強,這是她一開始就知道的,而且駱安澤向來收斂的很好,所以並不會覺得危險。
可是現在不一樣,她不僅感覺到了對方的不一樣,居然還感覺到了危險。
話說,駱安澤這半個月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感覺?
玉珍站在藥房門口,看着駱安澤,一時有些愣神。
“怎麼?”
早就感覺到了玉珍的視線,但是駱安澤開始的時候並不以爲意,只是當着視線停留過久的時候,駱安澤就有些詫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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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太陽公公了,每天陰雨綿綿的,很犯困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