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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昏迷

玉珍昏迷

玉珍不知安姨什麼意思,詢問的看着安氏,“安姨?”

“丫頭。”安氏笑看着玉珍,“眼見着你是越來越大了,當初那般看可愛的小人兒,如今也長得亭亭玉立了,安姨實在是擔心,那一天我可愛的小丫頭就被哪個臭小子給看上了。”

安氏朝着玉珍調皮的眨了眨眼,接着道:“所以就算安姨這輩分差了一截,也想問問丫頭你願不願意來我們駱家,前頭安姨也找你奶奶說過你的親事,不過那時候還不成熟,只是粗略的她談了下。”

這一次卻是正正經經的。

安氏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認真而緊張的問,“丫頭,你覺得安澤怎麼樣?”

是的沒錯,她就是來替安澤提親的,而她這個做姐姐的,一早就看上了玉珍這個可愛嫺靜,安澤又不排斥的小姑娘。

駱安澤?

是的駱安澤,她不是猜到了麼。

玉珍苦笑了一下,但是卻在心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在古代,雖然已經知道這世界還有一個修真大環境,但是在這裡,女人遲早要嫁人,是不能夠改變的,而她再來到這裡之後,也早已經做好了嫁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人。

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沒有感情基礎,雖然有些遺憾,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感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經營的,她自信自己能夠做好一個好妻子。

沒有感情基礎不重要,嫁給一個不喜歡的陌生的男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把生活過好,如今安姨提到駱安澤,卻不施爲一個更好的選擇,至少她跟駱安澤熟悉,少了一些磨合的時間。

她相信,嫁給駱安澤,就算沒愛情,但他們應該是很合拍的,以後的婚姻生活,也應該能夠過的下去。

而她需要的從來都不是愛情,她想要一個家,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她不想孤孤單單,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生活,她想要一個孩子,那纔是最親密的家人。

而根據她對駱安澤的瞭解,對方應該是一個很負責人的人,而且年紀雖然小,但是已經足夠成熟,有了一個男人的擔當,她想要的,駱安澤給得起。

駱安澤,其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呢!

不過雖然她覺得駱安澤不錯,但是這件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她同意了,但要是那邊沒有點頭,她也不想勉強。

想清楚,玉珍這才擡頭,認真的看着安氏,道:“只要爹和爺爺奶奶同意,玉珍沒有意見,只是安姨,安澤知道麼?”

意識就是,別這邊說好了,到時候那邊,駱安澤一個搖頭,那可就…所以說,駱安澤點頭了沒有?

一聽到玉珍的話,安氏和劉家奶奶就知道玉珍這是點頭應下了,頓時兩個人都笑開了花,不管是主動提出結親的安氏,還是奶奶,對於玉珍和安澤雙方,其實都是非常滿意的。

安氏是一早就看上了玉珍,而奶奶卻是從來沒有想過,劉家的女兒能夠嫁給駱安澤這個神醫,卻也很希望駱安澤能夠看上劉家的姑娘,駱安澤可是神醫,誰不希望能夠結親呢。

“好、好,小珍兒不用擔心,安澤那邊我已經問過了,他沒什麼意見。”

安氏一連說了兩個好字,招手把玉珍叫到身邊,開心的拉着玉珍的手,那是越看越滿意,然後才說到駱安澤那邊,她早就問過了,根本沒意見。

怎麼會有意見呢。那小子壓根就是沒有想過要成親的事情,她問起婚事時候,都是一副隨她決定的樣子,不過聽到她說要去劉家提親,選擇的對象是玉珍的時候,那小子還是愣了一下,就足夠說明,他對玉珍還是不一樣的,只要安澤不反對,那這婚事,絕對是沒問題了。

駱安澤和玉珍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從老宅回來,進了房間,玉珍倒是暈暈乎乎的,沒想到,去老宅,竟然是爲了自己的婚事,對象還是駱安澤,而她竟然就這麼答應了。

答應了?

答應了!

就這麼答應了,只是想了一下,什麼也沒問,也沒反對,就點頭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些訝異自己的決定。

再怎麼不奢求愛情的婚姻,至少也少少的反對一下吧?

嗷嗚!

玉珍趴在牀上打滾,木想到,她現在才十一歲半,居然就訂婚了!

如今跟駱安澤有了婚約,身份轉變,這以後去到駱安澤,該怎麼跟駱安澤相處?

該怎麼相處還是怎麼相處。

次日一早,玉珍到了到了駱家,見到駱安澤,兩個人一致,都當那婚約不存在,以前是怎麼相處的,現在還是一樣。

雖然看着沒有變化,但兩人都知道,其實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他們更加的默契,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更加的親密一些了,他們彼此,都在努力和嘗試,培養更深厚的感情。

“娘,您怎麼跑去劉家提親了。”駱承琅小胖子聽到自家娘,幫小舅舅那個臭小子上劉家提親去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爹孃明明知道,他很喜歡小珍兒,平時不讓他多跟小珍兒相處就算了,爲什麼現在就要上劉家去提親,把玉珍和臭小子定下來了?

“你這孩子做什麼呢!”安氏非常的淡定,看着委屈的兒子,直接飛了一個白眼,手上依舊飛針走繡。

“娘!”小琅把安氏的布料一翻,坐在安氏的身邊,不滿而憤怒的等着安氏,

滿而憤怒的等着安氏,眼神通紅,就要哭了。

安氏看着這樣委屈的兒子,到底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嘆了一口氣,看着當初一團小園子,現在也長這麼大了,有了自己的追求,更有了自己心悅的姑娘。

兒大不由娘,如果小琅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她自然會滿足小琅,可小琅不是,他的命運不由自己決定,至少現在不能,所以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以其以後更放不下心,還不如現在就是死心,這也是她那麼早就想要把玉珍定下來的其中一個原因,看到小琅只是委屈,只是控訴,也沒有更多的反叛,她其實心裡還是挺放心。

摸着小琅的頭,安氏開口道:“你想過你跟玉珍之間的差距沒有?你從小就跟着你爹他們修煉,未來還要去那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可玉珍呢,暫不說她是不是有靈根,是不是會去那邊,就說玉珍的個性,你或許不知道,但是娘瞭解。”

“玉珍是一個渴望過平淡生活的女孩子,這點就說明了,她並不適合那邊的生活,就算她去了那邊,她也不適合站在你身邊,而且,你有能力保護好她嗎?”

“可是你舅舅不同,你舅舅並沒有靈根,而且你沒有發現你舅舅的性格跟玉珍的性格很合,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很和諧嗎?玉珍和你舅舅都喜歡安靜,喜歡呆在房間裡,可你卻喜歡往外跑,在房間里根本就待不住的人。”

“性格不合,愛好也不同,你自信你能跟玉珍又能一路走下去嗎?就算你跟玉珍在一起了,最後也會形同陌路,相敬如賓,這是你要的麼?”

說到這裡,安氏再次嘆了一口氣,接着道:“最後,就算玉珍有靈根,會去那個世界,你舅舅是可以跟着一起去的。”

“小琅你還年輕,你對玉珍只是小男孩的朦朧好感,你覺得她可愛,村裡都沒有小姑娘比得上她,但是你瞭解玉珍沒有,她喜歡什麼?她想要什麼?你應該都沒有想過吧!”

“世界很大,你將來會看見、會接觸更多的女孩子,你的生命註定悠長,隨着時間,你會懂得真的感情,你要想清楚。”

安氏對於唯一的兒子,還是非常用心的。

聽了安氏的一席話,小琅整個人都已經萎靡了。他知道,娘都已經跟劉家商量好了,他這個時候不滿、不甘,也不能真的去鬧。

他是真的不甘,可是娘說的全都對,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如果他去強大的話...好像也沒用,娘說了他跟玉珍性格不合,愛好不一,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會成爲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滴清淚從小琅眼中滑下,他摸着眼睛跑了出去,一直跑到駱安澤的藥房門口,卻突然頓住,他,然後轉身就跑了。

他去做什麼呢?問那臭小子還是去質問玉珍?

不,都沒用。

最主要的是,他能去跟自己的舅舅搶媳婦麼?

不,不能。

玉珍和駱安澤都不知道外面發現了什麼事,更不知道駱小胖因爲兩個人的親事傷心,這個時候兩人正專心的做各自的事情。

玉珍再一次見到駱小胖的時候,只是覺得他不是那麼的殷情了,心裡想着他應該是已經知道她跟駱安澤定親的事情,所以放棄了。放下心的同時,並沒有發現駱小胖僞裝的堅強和勉強。

下午玉珍回到家,感覺有些困頓,就回了房間休息,迷迷糊糊間,只聽到一陣嚶嚶嗚咽的抽噎聲,有個女人在她的耳邊哭。

嗚嗚咽咽,很悽慘的那種。

“閉嘴。”

她最討厭也最看不上的就是哭,到底是哪個女人不長眼的跑到她的牀邊哭,不知道她現在很困、很累麼。

一聲呵斥,玉珍原本以爲,那個女人會停下哭聲,哪裡知道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在那裡兀自的哭着。

玉珍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更是混亂了,影影重重,又有一種飄忽的感覺,最後腦子裡全是嗚嗚咽咽的哭聲,心裡當下煩躁的要命。

“閉嘴、閉嘴、閉嘴,別哭了!”

玉珍捂着頭,大聲吼,可是沒用,她覺得更加的眩暈了,有種靈魂要飄出來的感覺。

不對,這感覺,怎麼有種像是在做夢的感覺?身體沉重,但是靈魂卻飄忽着,她感覺到自己有張嘴,但其實並沒有說出聲音來。是在做夢麼?

可是這哭聲很真,是誰在哭?

她這是怎麼了,她記得她從駱家回來,感覺有些困,然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對啊,她現在是在家裡睡覺來着,家裡就她跟便宜老爹,哪裡來的女人?

還有爲什麼,她感覺自己好像醒不來?

玉珍有些着急了,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但是又不像,總之她思緒在,但是其不來。特別是那哭聲,一直在她耳邊,想忽略都不行。

一聽到這嗚嗚咽咽的哭聲,她的腦子感覺更加的昏聵。到底是誰,誰在哭。

“駱大夫,玉珍這是怎麼了,爲何一直不醒來?”

就在玉珍陷入哭聲中腦海混亂,掙扎着想要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劉友華卻一臉擔心的在她的牀邊,問正在給玉珍看診的駱安澤。

昨晚上,幹活回來,看見屋子一片黑暗,玉珍也罕見的沒有做好晚飯,正在房間裡睡覺,他只是以爲玉珍睡過頭了,也沒有多想,就自己去做好晚飯,然後叫玉珍起

後叫玉珍起來吃飯,只是沒有叫醒。

看玉珍睡的安詳,想想玉珍小小年紀就一個人操持家務,還要照顧他,覺得讓她好好睡一覺也沒什麼,他把晚飯擱在了鍋裡,想着玉珍要是醒了,還能吃。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鍋裡的飯菜沒動,他還是沒有多想,以前玉珍就愛睡懶覺,於是吃過早飯,他就下地去了。

哪知道玉珍這一睡,就睡到了現在,大中午了,他幹活回來才發現,玉珍早飯也沒有動,這才驚覺,過來一瞧,玉珍居然還在睡。

而且跟昨晚上一臉安詳的狀態不同,此刻的玉珍一臉蒼白,就像是失血過多一般,尤其是玉珍皺着眉頭,一臉的掙扎和焦躁,似乎在坐着噩夢,又似乎想醒來而醒不來。

他哪裡還只是認爲玉珍是累了想睡覺?

當下就去請了駱安澤過來給玉珍看看,只是這小神醫都看了好一會兒了,怎麼都不說話,玉珍這到底是怎麼了?

駱安澤收起探脈的手,眼睛一直看着玉珍蒼白的臉,剛剛給玉珍紮了針,已經不像剛剛那般掙扎、痛苦了,可是玉珍的臉上卻開始冒着冷汗。

這一副一看就有問題的模樣,但是脈象上卻顯示玉珍的身體並沒有問題,一切正常。

可是真的是正常的麼?

駱安澤搖頭,不,不正常,玉珍現在的狀態肯定有問題,可是他卻看不出來。

一看到駱安澤搖頭,劉友華心提了起來。

“劉伯父,您先別擔心,玉珍這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明明脈象一切正常,表示玉珍的身體並沒有問題,但玉珍卻一睡不醒,我現在還不確定,需要回去在研究研究。”

說着駱安澤拿出了一個瓷瓶,“這是一些安神養氣的藥丸,伯父每天給玉珍服下一粒,每天喂一些米湯,保證玉珍的身體機能,要是有什麼情況,伯父直接來駱家找我。”

劉友華問,“玉珍這,會不會是舊疾復發?”就是玉珍以前的昏睡症。

“不是舊疾。”駱安澤搖頭,之前聽到劉伯父說玉珍昏睡不醒,他也以爲是,但是看過之後確定,卻完全不是。

“伯父別擔心,安澤會想辦法讓玉珍醒來的。”回去他就在好好看看師父留下來的藥典,一定會有辦法喚醒玉珍的。

玉珍突然昏睡,他覺得很突然,不知道玉珍睡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惜之前問過了,伯父並不知道,玉珍回來之後做了什麼,又是否遭遇了什麼,這纔是難辦。

“爹,發生什麼事了,玉珍怎麼會醒不來?”

收到玉珍昏睡,需要人照顧,希望大兒媳回來照顧玉珍的信息,劉培瑞立馬就關了鋪子,跟媳婦收拾了東西,就趕了回來。

劉友華見不僅是大兒媳回來了,連兒子也回來了,心中欣慰,卻還是道了一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讓你媳婦回來就夠了?”

“爹,我沒關係,鋪子關了就關了,玉珍出事,我怎麼可能不回來,爹,您還沒說,玉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好端端的昏睡了,就舊疾發作了?請駱大夫看了沒有?”

劉培瑞連東西都沒收拾,直接就往玉珍的房間走去,見他爹手中端着冒着熱氣的粥水,直接就接了過來,一邊吹着熱氣一邊問。

劉友華也由着培瑞,跟着他一起進了玉珍的房間,看着臉色一直沒有好轉的玉珍,說道:“駱大夫來看過了,說不是舊疾復發,他暫時也看不出來玉珍這是怎麼了,所以只是讓我們先照看着,他回去在想想辦法。”

這下培瑞驚呆了,“什麼,駱大夫都不知道玉珍怎麼了?”

原本以爲只要駱大夫過來看了,玉珍肯定沒問題的,可是沒想到,玉珍這情況,連駱大夫都沒有辦法。

“唉。”劉友華嘆了一口氣,“現在只能希望駱大夫能儘快找到玉珍睡着不醒的原因,或者你妹妹她自己能夠醒來了。”

“粥涼了,快給你妹妹喂下。”劉友華對發着楞,都不知道喂粥的培瑞道,“你妹妹一直不醒,這粥水也咽不太下去,你小心着點喂。”玉珍只覺得她好不容易忍受住了那嗚嗚咽咽的哭聲,現在耳邊又有一陣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說的什麼她聽不清,只覺是有一萬隻公鴨子在耳邊嘎嘎的叫着。

頭痛欲裂。

煩躁的想要殺人。

這就是玉珍現在的狀態。

如果到這個時候玉珍還不明白她出了問題,那她就傻了。

一直忍着想要殺人的**,玉珍開始給自己念着清心咒,別說還真有一點效果,等她把清心咒唸了五百遍的時候,耳邊的嘎嘎嘎這才慢慢的消失,然後變成兩道熟悉的聲音,是大哥和便宜爹在說話。

原來她真的出了問題,身體沉睡不醒?連駱安澤都不知道她身體怎麼了?

玉珍皺着眉頭,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不過就是覺得有些累,然後回到房間準備眯一下眼睛,怎麼一睡就醒不來了?

還有,這耳邊,一直嗚嗚咽咽的哭聲是怎麼回事兒,誰在哭?

唸了清心咒,那燥人的鴨子聲是沒有了,但是那女人的哭聲卻還在耳邊,不過可能是清心咒的作用,雖然哭聲還在,但是已經不影響她了。

這個女人的哭聲,顯然不是在外界的,而是在她現在的狀態中。夢中?還是?

她醒不來,是不是因爲這個女人

爲這個女人的哭聲?

就在玉珍想着自己的狀態是不是那道女人哭聲造成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大嫂驚奇的聲音,“咦,爹、培瑞,妹妹手上的佛珠怎麼在發光?”

佛珠?

她手上的?她不喜歡戴東西,但是手上的話,卻有了空大師送的佛珠,自從大師把菩提佛珠送給她之後,她就一直帶着,沒有摘下來過。

現在,佛珠在發光?

在前世,佛,一般都是跟妖魔鬼怪這一類的東西掛鉤的,現在佛珠在發光,別是她身上有什麼髒東西吧?

顯然,跟她一樣想法的人不少。

“佛珠?”劉培瑞並不知道玉珍有戴什麼,聽媳婦一說,打眼看過去,還真看到一串佛珠在一閃一閃的發着黃色的光芒。

劉培瑞臉色一變,立馬把玉珍的手腕拿下來,“爹,您瞧,真的是佛珠在發光,爹您說妹妹這樣,不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上了吧?”

劉培瑞這話一說,屋裡三人同時緊張而又嚴厲的打量着玉珍的房間,好像在玉珍房間的某個角落,真的站着某些東西似的。

他們都沒有懷疑玉珍的佛珠有問題,在這個世界,佛,是很神聖的,他們親眼見證着一串佛珠發光,那心情,別提有多震撼。

他們親眼見證了神蹟,難怪連駱大夫都看不出來玉珍到底怎麼了,因爲這根本就不是生病。

一瞬間,三個人都相信了,玉珍確實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住了。怎麼不是呢,瞧,玉珍手上的佛珠都發光了。

“爹,不然咱們去把燃崆寺的大師給請過來給妹妹看看吧。”汪氏緊張的抓着培瑞的手,有些害怕的張望着,見丈夫和公公久久都不說話,忙開口道。

做爲一個讀書人家的閨女,汪氏其實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麼鬼怪靈魂,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佛珠發光了。

佛珠發光了,說明什麼,說明屋裡,或者小妹的身上,肯定有那個東西,不然佛珠好端端的怎麼會發光?

讓一個從來都不相信世界有鬼的人,看見與自己觀念相反的事實,這衝擊和震撼,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大,同時也都更加的害怕。

所以,她一瞬間就想到了街坊上傳的很靈的燃崆寺,聽說那裡前幾年來了一個得道高僧,很靈驗,法力無邊,小妹這情況,不知道那大師有沒有辦法。

被汪氏的話提醒,劉友華和培瑞都回過神來,劉友華忙點頭說道:“對對,培瑞你趕緊去燃崆寺請大師回來給你妹妹看看,我去跟你村長爺爺和爺爺說一聲。”

玉珍這情況,明顯就是要做法,所以自然是要跟村長說一聲,也要通知一下娃兒她們爺爺,看看這到底要怎麼弄,在家裡弄還是在村裡弄。

“是爹,我馬上就去。”劉培瑞點頭,交代了汪氏一聲,就匆匆往外走。

天,這世上真的有鬼?玉珍真的被那些東西纏上了嗎?還有珍兒手上怎麼會有佛珠,居然會發光?劉培瑞一邊走,一邊忐忑着,相信又不能接受。

真的是太讓人震驚了。

“咦?劉大哥,你回來了。”駱安澤剛好過來給玉珍扎針,看着劉培瑞急匆匆的往外走,像是有什麼急事,暗道,難道是玉珍的病情嚴重了,心裡着急,立馬把完全沒有看到他,就要直接走人的劉培瑞叫住。

駱安澤擔心,劉培瑞是去找他的,所以不得不出聲提醒一下劉培瑞。

聽到駱安澤的聲音,劉培瑞腳步一頓,不好意思的對駱安澤笑笑,“是駱神醫啊,真是對不住,我有些着急了,沒看到你,駱神醫你給玉珍看病麼,那你趕緊進去給玉珍看看,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雖然確定玉珍不是生病,需要的不是大夫而是法師,但是劉培瑞也知道,玉珍因爲吃不了東西,現在身體也很弱,要是駱安澤能夠讓玉珍多吃點東西,也是很好的。

而且還不知道玉珍的身體,有沒有被那東西給弄傷呢,所以還是需要駱大夫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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