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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事

親事

安姨擔心小胖一個人在那邊,卻也放心不下駱安澤,手心手背都是肉,而駱安澤的婚事一直以來就是安姨最在意的事情,現在要離開,自然是着急他的婚事了。

不過安姨居然也要去那裡,卻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原本她還想着陪伴他們百年,然後再去修真界,現在,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見面的機會?

安氏不知玉珍所想,現在的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爲了兒子而拋下弟弟,就覺得心中絞痛,即使安澤不怪罪她,卻也讓她心中滿是愧疚,可是她卻又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

要是安澤也跟着一起去就好了,爲何安澤就不去呢?

安澤滿月沒有多久,就被她接到了身邊,還改姓了駱,其實說安澤就是她的另一個兒子也不爲過,如今她卻要跟着兒子去另一個地方,怕是永遠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安氏的眼中瀰漫着淚,緊緊的抓着玉珍的手,道:“小珍,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安澤不願去那邊,只是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照顧他。”

玉珍拍了怕安氏的手,安撫道:“安姨,您放心,我會照顧她的,您別擔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咱們還能再見呢,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楚不是?”

如果等她去那邊的時候,安姨還建在的話,她相信他們是一定能夠見面的,既然駱小胖的資質那麼好,那麼應該會爲自己的母親尋找長生的丹藥什麼的吧。

安氏並沒有把玉珍的話放在心裡,只是覺得她是在安慰她,心意她懂了,也接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離開了想要在見面,根本就不可能,老祖宗說過,想要打開結界,非修爲高深而不能,玉珍他們別說修爲高深的話,他們根本就是連修爲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打開結界之門?

至於他們回來看,小琅未來可能會有那個修爲,但是那個時候,安澤他們還在麼?

這跟天人永別有什麼不同?

一想到這個,安氏就淚如雨下。

三天,只有三天相聚的時間了。

看着安氏哭的傷心,玉珍只得抱着她,安撫的拍着她的背,這個時候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用,她只需要傾瀉自己心中的悲傷。

而安氏和玉珍並不知道,在她們開始談話的時候,駱安澤就靜靜的,雙手抱着胸依靠在房門口,低着頭的他,讓人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麼神情。

在姐姐說要他也跟着一起走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姐姐問他問什麼,他說不喜歡,不想去那個混亂的世界。

不喜歡?

不,對於所謂的另外一個仙人世界,他不喜歡卻也不會不喜歡,只是覺得無所謂,能去好,不能去,沒關係。

原本,他的想法是這樣的。

原本姐姐讓他一起跟着去,他是覺得很好的,一家人能夠在一起沒有什麼不好的。

只是他也說不清楚爲什麼,那個時候他卻拒絕了,毫不猶豫。事後想想,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爲什麼他會說不?

然後,好像,似乎是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拒絕着,然後他就真的拒絕了?

不是不能去,而是還不到時候。

具體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只是不是現在,所以他不能跟着姐姐一起走。

姐,不用擔心,我保證,我們遲早還會再見。

屋內的哭聲漸漸小了,駱安澤轉身離開。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小雨,伴着雨絲而起的風從窗外吹進了小小的房間,玉珍靜靜的看着窗外的雨,暗歎天公不作美。

今天是她和駱安澤成親的日子,距離靈根測試已經過去兩天,明天被選上的人,就要隨着那從修真界過來的兩位看似年輕,實則是祖爺爺輩的兩位修士前往修真界。

玉珍也是昨天才知道,原來不僅僅是玉蘭要走,熟悉的還有小叔劉友鬱,親近的親人雙胞胎侄子、侄女,他們都是被老祖宗指定的要走的人。

除了玉蘭,另外三個,特別是雙胞胎,都是因爲資質出衆,所以像是被內定一般定下,所以那天的測試他們三個並不在,所以她纔沒有看見。

一下子,最親近的三個人都走了,玉珍也是說不出的落寞,也不知在見時,會是什麼情形,兩小龍鳳胎,還會不會記得自己。

“玉珍,怎麼站在窗戶邊上,快過來,肚子餓了吧,吃點面,一會兒還要忙呢。”

敲門聲響起,玉蘭從外面進來,端着一碗熱騰騰的湯麪,一晚上加一早上被折騰,沒吃一點東西,她還真有點餓。

“謝謝玉蘭姐,我還真餓了。”你說成親就成親被,外面還下着瓢潑大雨呢,盡折騰那麼多玩意兒,也不閒累得慌。

玉蘭透過窗戶看着外面沒有絲毫停歇的雨,眼中閃過擔憂,“唉,這雨看樣子也不會停了,小珍兒,對不起,要不是我任性,你的婚禮也不會那麼倉促,連吉日都沒有選好。”

玉蘭是深深的自責,誰不希望自己成親的時候有一個美滿的開始,但是因爲她任性的要求,玉珍卻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親事定在了三天之內,連日子都沒選,直接置辦好東西,就出嫁。

偏偏天公還不作美,明明昨晚的時候還好好的,一早起來就開始下着大雨,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玉蘭心中不安,總覺得有不好的寓意。

看着玉蘭擔心的

看着玉蘭擔心的眼神,玉珍心裡嘆了一口氣,面上卻一點不在意的道:“瞎想什麼呢,就是你不說,安姨那邊也是想要儘快讓我跟駱安澤完婚的,安姨和駱大叔要跟他們兒子一起去修真界,留下駱安澤一個人不放心,又沒有見到他成親,所以也希望能夠儘快成親,親眼看着才放心。”

“至於這天氣。”玉珍瞥了一眼窗口,“老天他要下雨,你還阻止得了不成?”

“可是。”可是因爲這一場雨,原本該有的露天宴席,也改成了幾家一起的室內吃飯,原本該有的樂隊花轎也沒了。

玉珍擺手,“沒什麼可是的,我嫁給駱安澤,兩邊的親朋好友知道了不就好了。”

她還要感謝這雨,要不是因爲這場雨,減去了很多繁瑣、複雜的禮儀,她哪裡還有閒情在房間裡面看雨,哪裡還吃得上這熱乎乎的麪條?

要是沒有這場雨,她不是累死就是餓死。呸呸,大吉大利,成親的好日子,說什麼死死死的。

剛一口氣幹掉了一碗麪條,沒想到後孃就來了。

“玉珍,準備好了沒有,接親的來了。”看着身着喜服的玉珍,朱氏也說不清是什麼心理,只覺還是鬆了一口氣。

對於這個女兒,其實她並沒有什麼別的意見和想法,只是每次看到玉珍,總有一種壓力,還有就是到底不是自己親身的女兒,平日裡玉珍也淡淡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跟玉珍相處。

除了這個,就有一點,對於這個女娃,有丈夫前妻生的孩子的小小隔閡,而且還是唯一一個還留在家裡的女孩。

聽說,家裡有一個大女兒,但是沒有出嫁,卻也一直在外面,很是有些神秘,還有兩個更小的,其中男娃還是最年輕的小狀元,女娃也是名聲在外的美女加淑女,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他們大堂哥給接走,去了京城生活了。

而大兒子已經成親,在鎮上有自己的鐵匠鋪,二兒子雖然還沒有成親,不過也在鎮上的藥鋪做坐堂大夫,除了過年過節和有事的時候,他們都很少回來,沒有怎麼相處,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的感覺。而對於唯一留在家裡的玉珍,總的來說,對於她的感情,她是真的很複雜的。

“好的娘,已經準備好了。”玉珍對着朱氏點頭,然後拿過一邊的喜帕,就頂着了頭頂上,然後由玉蘭扶着出了門。

大哥培瑞早就在門口等着了,一見玉珍出來,就樂呵呵的把玉珍接了過去,背了起來,雖然外面下着雨,天氣陰沉,但是這一點也不阻礙劉培瑞的好心情。

花嬌已經進了院子,就在客廳門口等着,培瑞揹着玉珍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客廳,玉珍看着腳下,並沒有用神識,而是作爲普通人一邊,真心的跪拜了便宜爹,還有爺爺奶奶這些長輩。

出了客廳,就見劉培勇已經撐開了一把特製的大傘,站在了走廊跟花轎之間,顯然是要爲玉珍遮雨。

來迎親的是駱安澤本人,見玉珍出來,便親自牽着玉珍的手,把他送到了花轎上。

所以說下雨,還是暴雨,辦事,還是辦喜事,真的很不方便。

這一路花轎搖搖晃晃的,玉珍倒是一身完好,但是聽着外面的雨聲,即使看不到,卻想也知道外面的人是個什麼情況。

六七月的天,不冷,但是下着那麼大的雨,打在身上疼,淋在身上絕對的冷,擡着嬌子的是駱安澤請來的洛家村本家的兄弟,這樣是別人,還真有可能不幹。

唯一慶幸的就是,不管是劉家橋還是駱家村,都處在地勢高的地方,所以即使地面有水,但是沒有到漲水的地步,河橋那邊也還過的去。

雨勢大,路程原本是要受阻的,但是也不知道駱家的師兄弟,是不是不能忍受着該死的天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駱家的兄弟武功真的好,那走的叫一個飛快。

哦,那根本就不叫走,那叫跑,要不是那一身的水跡,還真要以爲他們對於這雨,是免疫的。要不是玉珍本身就有功底在身,就這速度,不顛個七暈八素算是好的。

------題外話------

嘻嘻,先還一點點,壓力沒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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