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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

練武

玉珍剛把駱安澤的衣服收拾出來,準備放到浴室裡面,突然手臂就被抓住,愕然擡頭卻是一臉着急之色的駱安澤。

“丫頭。”

駱安澤看着眼前淨白,神情總是淡然,從小一起長大,如今是自己妻子的女子,之前突然升起的惶恐突然就放下,心也是一鬆。

“怎麼了,怎麼那麼急?不是去村長家了?出什麼事情了?”

玉珍困惑的看着眼前的駱安澤,不明白他不過是去了一趟村長家,回來怎麼這般神情,難得看到駱安澤有這般着急的時候,那神情,就像是擔心她跑了一樣。

一連三個問題,卻把駱安澤問的一連困惑外加迷茫,當然他迷茫困惑的卻並不是玉珍說的那些,而是他之前突然升起的情緒。

他不明白,玉珍就在自己的面前,爲何剛剛他升起了一股就要失去她的惶恐,爲何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他心裡總覺得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他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似乎忘記了什麼?

他不知道,所以他有些惶恐,有些驚懼,如果是別的,他不會在意,本不該出現這樣混亂的情緒,可是偏偏他心驚了,驚懼恐慌了,更加興起了會失去玉珍的感覺,心中一種難言的空虛蔓延,無一不讓他心神失控。

“怎麼了,在想什麼?”

看見安澤一臉迷茫、困惑的神情,玉珍更加的疑惑了,安澤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

不過看着這樣的安澤,不知爲何,她心裡這幾個月來莫名提起的心,卻放下了。

“哦,沒什麼,就是之前村長嗓子有些不好,我給去看看,開了一副藥,對了你水燒好了?衣服給我就好,我去洗洗,你這段時間不是都在煉體,你先熱熱身,一會我給你看看。”

心裡沒有多想,這樣的話卻自然而然的說出口了,沒等玉珍說話,就接過她手中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去了。

玉珍眨了眨眼又眨了眼,之前煉體的時候,明明沒有看錯,這丫的不是嫌棄她沒女人味,像個男人那樣粗俗,不注意形象麼,怎麼現在還主動提起要看她煉體了,那樣子還頗有一番想要指導的意味。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玉珍沒有擡頭看天,反而低頭垂眸。

她就說這一段時間駱安澤給她的感覺很不對勁,雖然她最近都沉浸在煉體中,沒有過多心思放在他身上,但相處的時候,卻還是有關注的。

只是她一直沒有感覺出有哪裡不對,明明臉還是那張臉,氣息還是那樣的氣息,還是那麼喜歡研究草藥,對她也是一樣的態度,唔,除了她男人婆一樣的時候,時不時眼中有些嫌棄,以及一些時候的疏離,其他都還好。

可爲何,感覺就是有些不對呢?到底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玉珍一時想出了神。

“發什麼呆呢。”

駱安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玉珍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沒想到居然沒反應,只能開口出聲。

玉珍眨了眨眼,搖頭,“只是在想你怎麼有興致看我鍛鍊了,你不是向來對這個不感興趣?”

隨手拿上鍛鍊的時候用的毛巾往院子裡走去,耳朵卻豎起來準備聽駱安澤是個什麼說,卻是一聲輕笑傳來。

“呵,你這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感興趣了,不過是你這法子太過粗糙,我看不上眼罷了,你先練練,我看看你的身體素質如何,要是你身體承受的住,我教你一套鍛體法,保證你練得了金剛體,又不會變成肌肉女,也不用你每天鍛鍊完還要找我拿藥舒緩肌肉。”

聽着駱安澤平穩,卻帶着一絲笑意的話音,前面剛要比劃金剛拳的玉珍卻是心中一亮。

對了,她終於感覺哪裡不對了。是那種默契,是她和駱安澤,兩人之間親人一樣的牽絆,那種看不見說不清,卻確實存在的感情。

前幾個月她並沒有從駱安澤身上感覺到,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兩人一起長大,十幾年的感情,在前世都可以跟自己父母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說到底,其實她並不願意兩人最後會成爲陌路人。

玉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冷漠、膽小又敏感,對於感情,她永遠是走在後面的那一個,當真的確定另一方真愛並不可能會背叛時,纔會小心的交出自己的心。

而陌生人的話,她是絕對不可能短時間內產生感情,對象更是要在知曉對方人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培養纔會認可。

要真的讓她嫁給一個完全不知根底的男人,她可能會答應,但是夫妻卻只能相敬如賓,因爲已經先入爲主樹立了一道牆,有了隔閡自然不可能會那麼隨意交心。

而安澤,畢竟兩人認識那麼多年,她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依靠,中間又有安姨在,所以她輕易點頭應下了這門親事。

可是她又容不得背叛,所以如果駱安澤到時候真的因爲別的女人棄她而去,她是絕對不會在把他當成自己人的。

感情就是這樣,極度自私,明明自己做不到交付真心,卻又要求別人不能背叛。

之前想着安澤變心,一定要留下一個孩子,是因爲不管是在駱家、劉家,還是居於她自己,都不可能再去接受另外一個男人,現在兩個人還是合法的夫妻,要孩子也不出格。

有孩子陪伴,有了牽絆,未來總不會是一個人飄零。

不過現在安澤給她那種安心的感覺又回來了,那種離奇出現的對於安澤會心悅別的女人的想法,也隨風而去,身心都輕鬆起來。

之前的安澤,真的有讓她敏感的心產生一絲不安,不過現在安澤又正常了,她着實是鬆了一口氣。承認吧,她就是那樣一個自私的人。

這個時候玉珍陷入安澤對自己態度問題上,而直接忽視了安澤前後的不對勁,等想起來的時候,安澤卻沒有在不正常過,於是也就沒有再去追究。

一套金剛拳打的有些漫不經心,一邊的安澤看的搖頭不已,之前這丫頭不是很生猛麼,一拳一拳剛勁有力,怎麼現在手臂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更不用說是氣勢了。

顯然玉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看到安澤在一邊搖頭,頓時羞紅了有一張臉,她也不知道爲何突然臉紅,或許是因爲從來沒有因爲想事情,而三心二意,或許只是因爲覺得在外人面前丟了臉。

原因暫時不清楚,玉珍只是紅着臉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安澤是否有取笑她。

“怎麼不練了?不是還有梅花樁麼?讓我看看你的速度,我好給你選一個合適的功法出來。”

以前他被玉珍纏着,是有教過她武功的,不過都是內功,外功他之前覺得沒有必要,所以只教了一門輕功,可是經過上一次完全沒有準備就被傳送到修真者的遺府中,他卻不那麼認爲了。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有也點功夫傍身總是好的,不然就很可能會遇上像這丫頭那什麼堂姐那般的遭遇。

不要抱着僥倖的心裡,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那樣。

玉珍是聽出來了,安澤是真的想要指導她了,於是也顧不上心裡那一點的不好意思,點點頭就飛身上了梅花樁,開始練起步法來。

“唔,你這步法還不錯,哪裡來的?”

一套凌雲步下來,她也出了一身汗,不過這個暫時顧不上,玉珍目光灼灼的望向了駱安澤,她是一直知道他功夫不錯的,不過真的看他出手卻是一次都沒有,現在他能開口,她還是很好奇的。

不過安澤這話也出,玉珍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剛剛急着表現,她竟然把自己從空間中習得的步法給使了出來,而不是之前安澤教她的那套基礎步法。

眼珠子一轉,玉珍頓時一臉得意的笑道:“嘿嘿,這個是爺爺教我的,不過我還只練了一些皮毛,怎麼樣比起你隨便應付我的那一套步法高明多了吧。”

嗯哼,諒你也不會直接去找爺爺對峙。

這小丫頭,從小一起長大,她一個動作,他就知道她想做什麼,還以爲能騙的了他呢。算了,小丫頭總是喜歡藏着一些小秘密,他就不追究了。

安澤煞有其事的點頭,“恩,確實不錯,不過比起我的還差的遠。”

看着玉珍得意的小樣,安澤勾脣一笑,“你看着。”躍上梅花樁,竟是一套精妙的步法使出。

玉珍沒有看清他的步法,除了太過繁雜,太過快捷,還有一個就是她居然沉浸在之前,安澤的一笑中去了,真是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笑起來竟然那麼妖孽?

玉珍心中暗自唾棄自己,一邊心中又不禁感嘆,果然村裡的那些大嬸子、小姑娘看着安澤走不動道,是非常的正常的。

心中莫名有些得意和自豪,這男人在出色,現在都是她玉珍的男人了,哪個女人沒有一點虛榮心,不想自己男人是最棒、最厲害、最出色的,她也一樣。

剛想收斂心神去看安澤的步法,這邊安澤已經走完了一整套繁雜的步法,下了梅花樁站在了她的面前。

“如何,可是看清了?”

帶笑的嗓音響起,玉珍卻是更加的臉紅,她連一分都沒有看清啊。如果是步法太過精妙繁雜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想東想西,沒有仔細去看,這下就是不臉紅都不行。

“額,沒看清。”

虧她自誇自己本事不小,現在還開始修真,是一枚小小的修士,可是連駱安澤的步法都沒有看清,話說駱安澤真的沒有修行?只是凡人武功,那也太厲害了吧。而且那麼厲害的步法,他哪裡來的,也是他師父給的?

見小丫頭低着頭,一臉通紅,安澤還以爲這丫頭這是覺得自己太差,不好意思了,上前摸了摸玉珍的頭,安慰道:“沒關係,以前不是中纏着讓我教你絕世神功麼,我現在就先教你內功,然後在教你步法輕功,女孩子不太適合耍拳頭,我在挑一套劍法給你。”

“唔,你以前不是不教我麼,怎麼現在突然又教我了,練功還是從小練纔會有成就,我現在都那麼大了,就是在怎麼練也練不出什麼來吧。”

以爲安澤只是要指導她,沒想到卻是要重新教她功法,玉珍不能不詫異。一臉疑惑的看向駱安澤,但是一如既往的完全不能在那雙淡薄的眸子裡看出什麼來,她感覺有些挫敗。

“以前是我認知錯誤,覺得在家裡不會出什麼事,但上次的事情之後,我覺得還是有些功夫傍身更加的安全,我這大多時間都不在家,你有武功在身,我也更加放心。”

安澤沒有放下放在玉珍頭頂的手,眼神一時深邃無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心裡是什麼想法,但是他知道他的決定是對的。

“你說的雖然沒錯,但是有些武功你沒有一點基礎,貿然修習不但不會有成就,反而沒有好處,還會拖垮根基,所以以前纔沒有教你。”

這其實也不算是假話,以前沒覺得世界很危險,也就沒有必要修習什麼高深功法的必要,加上他也覺得有自己在,完全能夠保護的了小丫頭,就更加沒有必要讓這丫頭去練武這樣無趣的事情。

不過現在他不覺得了,除了想到可能會有的危險,他心裡還有一種更緊迫感,迫使他想要教玉珍更多能夠保命的東西。

而那顆保命的丹藥,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計劃好的。現在戒指裡面還有不少得自那個遺府的靈藥,想必再給他一些時間,還能夠根據師父留下來的藥方製作出不少丹藥來。

這樣以後不管他離開的時候,家裡突然發生什麼意外的狀況,至少小丫頭保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了。

這樣想着,安澤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玉珍的頭髮,手中柔順的感覺,沖淡了心中莫名的焦躁,他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淡然,他這邊享受,玉珍卻因爲他的動作,而全身都有些僵硬了,有些搞不懂安澤這是要鬧哪樣。

“咳咳,好了,我先教你一段口訣,你先記住,然後我就開始教你步法。”

安澤總算是注意到了玉珍的窘態,心中暗自好笑,以前沒覺得玉珍有那麼害羞,現在不過是親近一點,居然頭都要低到脖子裡面去了,搖頭失笑,到底還是一個小女孩。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就是在駱安澤教玉珍武學中度過,因爲空間書房中的書,大多都是古書,所以對於古文,現在的玉珍也是很熟悉的了,能夠很好的理解那些意思。

而安澤教的,只不過是短短五百多字的內功心法,雖然很是深奧繁雜,但是廢了一些時間,她大體還是能夠理解,所以修習起來也還算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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