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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

審問

“讓蕭姑娘見笑了,司寇他只是擔心玉蘭師妹,所以難免有些失禮。”

就算是因爲擔心玉蘭師妹的傷勢情況,可當着人家也同樣擔心着急的妹妹的面,就把人給帶跑了,司寇真的就不擔心時候這位蕭姑娘在玉蘭師妹面前說些什麼,他就更加難以抱到美人歸麼?

之前還在蕭姑娘眼中看到對司寇的滿意,現在好了,怕是要給人留下壞印象了,褚明遠暗自搖頭,不過爲了好兄弟的未來幸福,他還是有必要爲他說說話的。

蕭晗笑,“褚道友不必如此,看得出來司寇道友跟家姐感情不錯,我跟家姐已有三十年未見,之前一直擔心,但現在見到家姐有兩位師兄關愛,我這心裡放心了不少。”

見蕭晗並不是說客氣話,褚明遠爲好兄弟鬆了一口氣,話說這玉蘭師妹自被師父帶上山,就沒有見過任何師妹的親人來看過,也沒見師妹下山去看親人。

之後玉蘭師妹對他們撤防之後,就有講過她來自凡人界,這也才讓他們明白,爲何師妹從未有過親人來找,也不見師妹下山去看望。

眼前這位,還沒有被證實是師妹親人的女子,是他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見到的,來尋師妹的人。

如果這位姑娘的身份沒有問題的話,那麼作爲唯一的能夠見到,還是被經常提及,一看就感情非常要好的姐妹,她說的話,對於玉蘭師妹,一定會影響很大。

都那麼多年了,司寇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在不借助一下外力,他實在很懷疑,最後的最後,司寇能不能夠抱得美人歸。

蕭晗跟着褚明遠一起到了青山宗,因爲並不是青山宗的弟子,更不是十大宗門另外九個門派的門人,所以褚明遠只能把蕭晗帶到了青山宗外門,接待一般客人的棲霞山客房中。

對此,蕭晗也沒有什麼不滿,安心住下來,等着那邊玉蘭的清醒。

而另一邊的司寇揚滿臉焦急的抱着玉蘭,駕着飛劍一路飛掠,就回到了青山宗,甚至顧不得宗門內門不得御劍飛行的規矩,直接就駕着飛劍到了十大長老之一,沫戴長老的流雲山。

沫戴長老,玉蘭在青山宗的師父,青山宗唯一化神女真尊所居住和修煉的山峰,作爲沫戴長老唯一的女弟子,還是沫戴長老自己帶上山門的弟子,其在沫戴長老以及流雲山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所以當司寇揚抱着昏迷不醒,滿身是血的劉玉蘭闖進流雲山的時候,劉玉山的衆弟子根本就沒有在意他犯了宗門規矩,直接放行讓他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沫戴長老閉關修煉的密室。

“揚小子,你可得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爲一峰之主,還沒有閉關修煉,對於流雲山掌控自然是無人能比的,從司寇揚駕馭飛劍到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特別是看到司寇揚懷中的愛徒,更是直接中斷修煉走出密室。

如果不是礙於一峰之主的威嚴,山峰中還有不少的弟子在,又要顧忌着以後自己閉關突破的時候玉蘭在流雲山的行事,不宜讓人知曉自己偏愛玉蘭,她早就直接在司寇揚出現的那一刻出現帶走玉蘭了,何必在這邊心焦等待。

司寇揚一到山頂,沫戴就直接從司寇揚的手中接過了玉蘭,這一查看,頓時臉色非常的難看,看着司寇揚的眼神都彪着飛刀。

不過她也知道,從玉蘭下山歷練開始,司寇揚就呆在宗門,並沒有隨着玉蘭一起下山,所以根本就不存在這小子在玉蘭遇險的時候,沒有保護好玉蘭的情形。

玉蘭現在能夠全須全尾的回到宗門,怕還是這小子的功勞,所以她是沒有理由遷怒司寇揚的。可是一想到這小子對於自己徒弟的心思,沫戴又不能不去遷怒。

這小子不是一心想着要跟自己的徒弟結成道侶麼,不是隻認定了玉蘭麼,怎麼玉蘭一個人獨自下山,這小子都不跟着去做護花使者?

要不是寶貝徒弟一個人獨自去歷練,沒有一個同伴護着,她寶貝徒弟遇到危險了,怎麼可能傷的那麼重,要是在晚一點,她的寶貝徒弟豈不是要毀了根基了。

“師父,師妹怎麼了,可傷的嚴重,需要什麼靈藥,弟子這就去丹峰求去。”

一直跟在司寇揚身後到來的兩位男子,是沫戴的大徒弟和二徒弟,對於比自己小很多的,還是女子的小師妹玉蘭,也是跟沫戴師父一樣疼愛有加,平時愛護還來不及,哪裡看的過對方受傷?

如今看見玉蘭一副氣息微弱,臉色慘白的樣子,也是急的不行,一見沫戴檢查完了,立馬就把司寇揚給擠到了一邊。

司寇揚恨恨看着把自己硬擠到一邊的方景樂和丁俊,平時老是阻着他跟玉蘭相處也就算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跟他耍小心眼。

真是氣人,他很想讓玉蘭睜開眼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好麼。

這樣玉蘭對他的感覺,一定會好很多的,說不定就產生了情愫呢。

司寇揚正做着美夢呢,但一想到有可能獲得的愛情,就這樣被人硬生生的打散,看向丁俊兩人的眼神愈加的不好。

丁俊和方景樂兩人現在關注的重點都在小師妹身上,哪裡去管司寇揚做什麼白日美夢,如果看見了,估計絕對會一個一劍掃過去,一個直接就用自己畫的符籙炮轟過去吧。

想要得到她們小師妹的親睞,問過他們的意見沒有。

不過雖然兩人這個時候連眼神都懶得放在司寇揚身上,但是慣性使然,兩人還是非常默契的把人給擠到了邊上,甚至是後面趕過來的褚明遠都在近前能夠看到玉蘭的位置。

褚明遠看着好友的現狀,心裡默默爲他點了一個蠟燭,不過現在他也樂的看戲,纔不會幫忙呢。也就那小子一直看不清,兩位師兄和沫戴長老早就在考察他了,偏偏一直不長心,老實走錯路。

也難怪沫戴長老和兩位師兄,每次見到這小子,都給一個好臉色。這麼蠢,老是體會不到衆人的用心,能有好臉色就怪了。

“你們幾個先出去,我幫玉蘭換身衣服,然後在幫她療傷。”

把玉蘭帶到密室,放到石牀上再一次確定了玉蘭的傷勢之後,沫戴長老的臉色只有更難看,見一直等在邊上的四人,臉色才緩了緩。

作爲一個宗門的長老,她還是很樂意看到門下的弟子互相關愛的。

“景樂,這張八品符籙給你,去丹峰找那老頭要一顆八品解毒丹。”

八品解毒丹?

一聽沫戴長老的話,在場的諸人皆是一臉的駭然,這八品丹藥有多珍貴,就是門派中也是有數的,連作爲十大長老之一的沫戴長老手中都沒有。

不過好在沫戴知道,作爲青山宗唯一的七品煉丹師,又是丹峰的峰主,也是她師兄的慶元尊者,早些時候就有煉製過八品丹藥,而解毒丹是唯一煉製成功的丹藥之一。

雖然大部分都貢獻給了宗門,但是他的手中肯定還有存貨,不過要從那個吝嗇的師兄手中拿到八品的解毒丹,這代價可不小。

好在她也是一個符籙宗師,八品的符籙雖然也不多,但幾張還是有的,用一張八品中等符籙,換他一顆八品低等的解毒丹,那小老頭一定很樂意。

現在也不是計較得失的時候,玉蘭的傷勢着實有些嚴重,不僅身中劇毒,經脈斷裂,就連丹田也因爲過度抽取靈氣,顯得乾涸欲裂,甚至邊緣的地方已經有所崩碎。

丹田是一個修士最爲重要的所在,關係到修爲能否晉升的關鍵,丹田邊緣碎裂,要是不及時修復,那麼碎裂的地方萎靡收縮,丹田就會變小,能夠吸收的靈氣自然也會變少。

靈力吸收少了,就意味着可能達不到晉級的要求,可不就是堵死了修士未來的路麼。

一個修士,除了神魂,最重要的就是丹田,每一個修士都會致力於保護識海和丹田,不會輕易讓他們受到攻擊。

是誰那麼狠毒,竟然想要毀去玉蘭的丹田?如果不是有她給的極品防禦靈器——天元境,這丫頭的丹田怕是早就破碎不堪了。

可就是這樣,玉蘭的丹田也因爲天元境過度抽取靈氣,加之靈氣供應不足而導致了邊緣破碎,丹田沒有崩潰,沫戴長老都不得不感嘆一句,運氣還算不錯。

當然,這些在沫戴看來都不是最主要的,更嚴重的是,她發現玉蘭的神識也遭到了攻擊,這纔是她即使吃了療傷丹藥,現在卻還沒有一點醒來跡象的原因。

毒素能夠用八品的解毒丹解除,經脈能夠慢慢的修復,找到足夠的靈藥,就是短時間內恢復也不是不可能,丹田她也會想到辦法修補,可是神識的創傷,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修復的。

玉蘭現在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她潛意識還在防備中,她也不能夠貿然的去她的神識海中查探,不然可能會引起反作用,反而加重她識海的創傷。

唉,要是有九品的神魂丹就好了,那樣就能夠迅速的修復神識的創傷,不會留下後遺症,就是有修復神識的靈藥也好,這樣至少能夠讓玉蘭丫頭清醒過來。

可惜不管是神魂丹,還是修復神識的靈藥,那都是難得一見的東西,神魂丹更是隻存在於丹方中的傳奇丹藥,至今都沒有人煉成過。

不是沒有九品煉丹師,而是沒有丹方上面那些珍貴的靈藥,連替代的都沒有。

這般想着,沫戴長老已經幫玉蘭清洗了身體,換好了乾淨的衣服,還用靈力幫玉蘭梳理、滋潤了一下乾涸的經脈,喂下了五品的解毒丹、修脈丹和蘊靈丹。

看着臉色已經不再一味的蒼白的玉蘭,沫戴長老走出了密室。因爲查探到玉蘭的傷勢,她急着先處理玉蘭的身體,還沒有聽到司寇揚的解釋呢。

玉蘭怎麼會弄的一身傷回來。

而這個時候去丹峰求藥的方景樂也回來了,帶來的還有丹峰的一峰之主,慶元尊者。

給玉蘭喂下八品丹藥,又讓慶元尊者給玉蘭看了一番之後,衆人便開始聽司寇揚解說,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司寇揚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只是據說是玉蘭堂妹的女子,發現了玉蘭被人擄到了玉林坊市的一個庭院,然後通知了司寇揚和褚明遠。

“那個膽敢抓我徒弟的人呢,在哪兒?”

一聽不僅有人敢動她的徒弟,還是在青山宗的眼皮子底下,沫戴眼神那叫一個冷,直接看向了後面過來的褚明遠。

褚明遠早就知道,要是沫戴長老知道了玉蘭的事情,第一時間絕對是要審問那個男子的,於是也沒有讓執法隊的人,把那個在密室中抓獲的男人送到宗門執法殿去。

看到被宗門稱爲最爲和藹的沫戴長老,此刻變得異常冰冷的臉色,和眼中隱隱暴露的殺意,褚明遠暗自慶幸,幸好他是沒有把人交給執法隊的那些人帶走。

褚明遠躬身回道:“回稟沫戴長老,那位男子明遠也讓執法隊的人壓到流雲山來了,不過山頂重地沒有長老的允許,執法隊的人並不敢上來,人還在山腳下等候長老傳喚。”

沫戴長老果然滿意的點頭,“景樂,你去把人給帶上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膽肥了,敢動我沫戴的弟子。”

突然想起什麼,沫戴吩咐一邊的丁俊道:“對了丁俊,你去把那個玉蘭的妹妹也叫過來。”

她曾經有聽玉蘭說起過她的家鄉、親人,沒記錯的話,玉蘭的家鄉,那是在凡界都很邊界的地方,凡界靈氣駁雜,又沒有修士逗留,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修煉機會的。

而且玉蘭也說過,家裡但凡有靈根的人,都已經被修真界的人引渡到了修真界,被留下來的,那都是失去修煉資格,靈根非常差的**凡胎。

那作爲凡人的劉家女子,是怎麼有了修爲,又孤身來到修真界的?而且三十年過去,不說凡界女子早早嫁人,就算有了機緣得以修真,應該是早就尋來修真界,何以三十年後才尋上門?

至於是不是玉蘭妹妹,又爲何此番尋來,這還要好好確定一番。

人很快就被帶上來了,蕭晗也來到了流雲山峰頂,因爲已經從這位據說是玉蘭師兄的道友口中,得知玉蘭現在雖然還在昏迷,但是他們師父已經治療過,不過有生命危險之後,她便沒有那麼焦急了。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暗害玉蘭。

如果那一天剛好小玲的丹藥沒有了,她又巧合的想要換一條街逛逛,進而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跟蹤過去,那麼玉蘭的結果可想而知。

“你是什麼人,爲何擄我青山宗內門弟子。”

人一到,沫戴長老威壓一出,一點不留情的朝着陰鷙的男子壓下,冷厲的話夾雜着神識攻擊,讓男子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噗通”跪倒在地。

“尊者饒命,尊者饒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傭兵,接了懸賞任務才擄走那個女子的,事前並不知曉那女子是青山宗的內門弟子,不然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青山宗啊。”

男子死死的低着頭,似乎因爲恐懼,而緊閉着雙眼,整個人攤在地上,沫戴長老的神識一攻擊,威壓一出,就窩囊的開始求饒。

“還敢說謊。”

沫戴長老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眼神兇狠,看着男子的目光滿是殺意。

這不是威脅,而是沫戴長老真的是想殺了眼前這個說謊的男子,如果不是對方還沒有交代的話,之前那一巴掌,就不是拍在石桌上,而是男子的腦袋上。

青山宗年輕一輩的門人,都認爲沫戴長老是門裡最爲溫和的長老,但是他們不知道,早年的時候,沫戴長老卻是青山宗,所有人最不敢惹的女修。

不單單是沫戴長老脾氣不好,也不是因爲沫戴長老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手用符籙轟擊,而是因爲沫戴長老那無時無刻都縈繞周身的血腥殺戮。

這一生的血腥殺戮可不是一天兩天,殺一個兩個人能夠形成的,那必然是淌過千萬屍首,經歷過重重殺戮經年累月累積形成的殺勢。

沫戴長老修煉的可是殺戮道,可不是宗門簡簡單單一個符籙宗師,以爲每天見到笑眯眯,說話溫溫和和,就表示人家沫戴長老好說話,溫和善良?

那是因爲人家修身養性幾百年,把一生的殺氣,都已經練得收放自如了,平日裡在宗門都收斂起來罷了。

這不一遇到膽敢傷害自己愛徒,到現在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撒謊的男人,沫戴長老只不過放出一層的殺戮之氣勢,就讓身邊小一輩的人,各個冷汗之流,運起靈力抵抗。

也就蕭晗,前世有過那十幾年的經歷,對於這種殺伐熟悉無比,才能夠無所影響,當然這也是因爲沫戴長老沒有完全放出她的勢,更沒有運用靈力加持,所以蕭晗還能夠堅持的住。

要是沫戴長老加一層殺勢,或者運起靈力,就是蕭晗也是承受不住的,不過就算是這樣,蕭晗的表現,也足夠沫戴長老和慶元尊者側目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衆人的目光,還是一致的放在跪趴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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