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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思語的恨

簡思語的恨

“我說你怎麼又來了?”

看到陸子羽的身影出現,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哞哞獸就唰的睜開了眼睛,那眼中的清明勁兒,一看明顯之前它根本就沒有在睡覺。

“怎麼,你這是心情不好?”

對於陸子羽來說,哞哞獸算是他看着長大的,從另一方面來說,哞哞獸的出生還有他的一部分原因,雖然哞哞獸並不知道。

所以雖然平時的時候,他和哞哞獸的關係看似泛泛,但陸子羽對於哞哞獸還時很好的,可不像是對待其他人或者妖獸那般,視而不見,或者就是完全沒有看在眼裡。

只從陸子羽會時不時的過來騷擾哞哞獸,就可以看出,陸子羽對於哞哞獸的不一般。

而且從哞哞獸對陸子羽,以及陸子羽對哞哞獸,雙方之間的態度來說,不管是陸子羽還是哞哞獸,對方都是特別的存在。

“誰說我心情不好了。”

哞哞獸大眼一番,雖然神色嫌棄,它還是跟在了陸子羽的身後,對於陸子羽過來做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來,也沒有追究陸子羽的話,而是道:“我說那個女人都幾百年沒有出來了,你居然從外面都沒有找到那個女人,我猜八成那女人肯定是死在裡面了。”

雖然說一般的傳承不會讓人喪命,但是有些的傳承還是很特殊的,要是沒有達到要求,或者沒有接受到完整的傳承,喪命也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那個女人去的可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星池秘境的傳承殿。

星池秘境的傳承點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不知道多少萬年前,先人留下來的強大傳承,不要以爲那都是幾千萬年前的東西,就覺得是落後的,無用的,而瞧不起,覺得沒什麼。

恰恰相反,因爲時代久遠,那些時代中的傳承,因爲很多的變故,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或許有的時代裡修行的確落後,沒有現在的發達和完全,但是你也不能夠忽視,其實有些時代比起現在來說要發達幾倍甚至幾十倍。

修煉的文明或許在一度無可超越,這都是有古書記載,流傳下來的資料,要是能夠得到那些,在修煉文明頂峰的先代傳承,就算是直接從一個默默無聞直接超越巔峰,哞哞獸也是相信有可能的。

而星馳秘境就是這樣一個,由無數的先代耗費神力開闢的傳承點,遺留的是每一個修真頂級文明的傳承,而且不到一定的修爲,也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那裡留下傳承。

可見裡面的傳承是有多麼的逆天。

從古至今有無數的豪傑想要突破傳承大殿,得到先代的傳承,可惜得到傳承的人寥寥無幾,可只要是得到傳承的人,無一不是當代讓大道都位置避讓的存在。

可惜這樣神奇的地方,眼前這個他一隻覺得強大到無可比擬的存在,卻是沒有去過,哞哞獸一時也說不清楚自己心裡的想法。

有些幸災樂禍,有些同情,又有些覺得可惜,總之是很複雜的一種情緒。

而對於陸子羽竟然有能力送蕭晗去傳承殿,還真的把人給送進去了這一點,它是非常的不瞭解的。畢竟有這樣的能力,不是該自己進去麼,怎麼能夠便宜了別人呢?

難道是陸子羽只能送人進去,而他自己卻進不去?要不要這麼悲慘,頓時哞哞獸心裡一片的同情。

哞哞獸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陸子羽的面前提及自己的猜測,猜測蕭晗其實早就已經被傳承殿給抹殺了,不然爲何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當然哞哞獸並不知道,蕭晗還有一項逆天的技能,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到這一個世界,再從這一個世界回到原來的世界,而且還是直接穿越時間和空間。

而蕭晗之所以沒有被傳承殿傳送出來,除了一個蕭晗沒有完成傳承試煉,最主要的是她已經回到了小世界。

而陸子羽是知道原因的,但是他不會說,更不可能告訴哞哞獸,這也就導致了哞哞獸每次見到陸子羽過來等蕭晗,心裡都非常的糾結。

你說陸子羽來吧,他自己是很高興的,畢竟這意味着有人跟他說話,不那麼無聊和孤單了,可這人來的主要原因卻又不是他,而是一個可能都已經死了的人,這就讓他心情複雜了。

最主要的是,陸子羽不是很厲害麼,都能夠把人送進去了,難道還不能夠查探到哪個女人到底什麼情況?

這樣隔一段時間就過來報道,隔一段時間就要一副神秘莫測的演算,算是腫麼一回事兒?這似乎是癡情的行爲略驚悚好麼。

睨了臉都要扭曲的哞哞獸一眼,陸子羽不作回答,而是依舊像之前來過的無數次一樣,坐在之前的位置上,開始利用大道漏洞開始演算。

你說他爲什麼要隔一段時間就來?還要演算?

自然是測算那個女人回來的最佳時間。

現在計劃都要實行了,那個有所牽扯的女人,自然還是回來的好,畢竟一切不再掌控之中的人或者事物,還是擺在眼前來的好,最起碼不會出太大的錯誤。

他還沒有自信到能夠掌控這一方天地的所有大道。

而在陸子羽這般在測算的時候,另一邊在仙界有名的紅楓林,一身狼狽的簡思語眼神惡毒、怨恨的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年前男子。

此時的簡思語,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高高在上,冰清玉潔,飄飄欲仙的高冷女神範,現在的她像是受到過殘酷的刑罰,就算是換上了一件比較乾淨整潔的衣服,卻也掩蓋不住暴露的皮膚上那些見骨的傷痕。

明明是一個有神格的神女,身體的癒合程度本該很高,但是她的傷口卻沒有絲毫要癒合的跡象,相反她的傷口還在娟娟的留着血液,不是致命,甚至看着並不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卻足夠恐怖以及嚇人,最主要的是嚇身體的主人,深怕下一刻她就會因爲失血過度,而憋屈的死亡。

但是現在的簡思語哪裡還注意這些身體上的疼痛,她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臉,別看現在這一張略顯臃腫的臉,看起來就像只是被人扇了兩巴掌一般,沒有什麼問題。

事實卻是,這一張紅腫的臉皮下,卻是血肉模糊,血脈暴露,可偏偏卻沒有一絲血滴冒出,就像是已經處理乾淨的肉,裸露而恐怖。

她的臉已經毀了,被陸子羽一句命令,被金寒那個賤人給活生生的扒了下來,直到現在她都能夠感得到那一張皮從臉上揭下來的過程、

恐懼、心驚肝顫,慌亂以及絕望,金寒在剝皮的時候不知道在她的臉上用了什麼藥,她的感官和痛覺被無限制的放大,讓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皮一點點的頭她的臉上撕下,能夠刻骨銘心的感受那種疼痛。

可偏偏一身的神力在金寒的面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她引以爲傲的特殊神識,也沒有絲毫的作用,完全被一股更加強大的神識給禁錮了。

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就被金寒硬生生的扒了臉皮。

陸子羽那個人,真是說到做到,她以爲對方只是嚇唬她的而已,可卻是事實。

她恨,可是她卻更加的恐懼。

她第一次見識到了陸子羽的恐怖,原來外頭的傳聞真的不是空穴來風,陸子羽那個男人就是一個表態,是一個惡魔,是魔鬼。

金寒手裡用在她身上的藥,肯定都是陸子羽給的,她從來都知道陸子羽是一個厲害的藥師,所以也這藥定然是他拿出來對付她的沒錯。

可是那麼多年來,她卻忘了陸子羽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不是她忘了,是她壓根就沒有去在意過,所以她現在纔會遭受那樣的折磨。

這一切都是因爲多羅,可是現在多羅卻沒有親自過來,而只是派了這麼一個小羅羅,是來打發她的麼?

是覺得她現在暴露了,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便被輕易的拋棄了?

呵,敢把她送到仙界來?是覺得有陸子羽在,她不敢回神界?

哈,難道多羅忘記了,在陸子羽身邊那麼多年,她可一直就不是隻單單在當一個花瓶,陸子羽的勢力,可是百分之九十都已經被她給收買了。

多羅以爲她真沒有了?

那可是大錯特錯了。

“多羅呢,你告訴我多羅怎麼沒有過來?”

毫不留情的被之前自己看不起的羅羅給甩到了地上,簡思語心裡別提多憤怒,她的憤怒顯而易見,她大聲的質問爲何本該來的多羅卻沒有現身。

她的眼神表示,要是對方沒有給出一個她滿意的答案,她就會讓對方以及他背後的主子多羅後悔。

可惜站着的年輕男人壓根就不在意。

簡思語向來自負,又自作多情,以爲多羅大人是真的愛上了她,別搞笑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罷了,這樣的女人,就是送給多羅都不會要,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足夠契合那一絲神魂,估計這個女人就是給多羅大人利用都沒有資格。

偏偏這個女人向來沒有自知之明,她以爲她是誰呢,論起美貌神淵比起她還要美貌,還要有氣質,還要有個性,還要修爲高的女神多的是,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的也不少。

這個女人的莫名自信,只會讓她顯得更蠢,更加惹人厭惡罷了。

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沒有自知之明就算了,居然每次跑來找多羅大人,身上都不知道用了什麼,簡直就是萬里飄臭,那噁心的惡臭,可是把他們噁心的夠嗆,受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折磨。

就算是多羅大人都沒有幸免,此刻鼓剎想象着擁着這樣的女人滾牀單,都替多羅大人,以及那些個大人委屈,算了還是不要想了,一想他感覺又要吐了。

鼓剎,就是站在簡思語面前的年輕男人,雖然面向有些普通,但也是衣袂飄飄,自有一股風流氣質,更是多羅身邊的一員大將。

可惜,鼓剎的真是身份,簡思語並不知道,她一直以爲鼓剎不過是多羅那多如牛毛的手下中的普通一員。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估計簡思語對鼓剎的態度也不會改變,誰讓她向來自負呢。

不過多羅也是一個聰明人,擔心簡思語還會有用,所以交代了鼓剎,還是要先穩住簡思語,至少在確定她真的沒有半點用處。

特別是簡思語的那一張臉,多羅是不確定陸子羽是不是還會回過頭來在意的,如果陸子羽還在意,那麼簡思語可能就還不能放任她自生自滅。

當然,鼓剎是完全沒有收起自己臉上的淡漠以及不屑的眼神,甚至在開口的時候,臉上也出現了憤怒的表情,似乎在怨怪簡思語的暴露,讓自己的主人多羅現在被魔尊給打壓了。

於是鼓剎想了想,便道:“簡思語小姐,你難道認不清現在的情況?要是主人過來找你,豈不是把你們都親自送到魔尊的手中?你不會不知道你暴露之後影響有多大吧。”

鼓剎輕蔑的看着狼狽的簡思語,言語中的不敬和無視,跟以前一樣,不甚至是更加的明目張膽,畢竟以前還有多羅在約束,知道簡思語的作用,鼓剎還是知道分寸的。

“現在主人因爲你的暴露忙的不可開交,更要在魔尊的打壓下和衆多上神周旋,你現在居然還有臉責怪主人不親自來?”

他說的並不是真的話,當然也不全是假的,主人卻是忙於跟衆多上神周旋,卻不是因爲陸子羽的打壓,而是在商量怎麼先下手爲強,把陸子羽幹掉。

至於那些假的,想必簡思語之前一直被關在牢獄中,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陸子羽根本就沒有對主人等人施壓,就像是完全不知道簡思語聯合他們要對付他一樣。

鼓剎只有真真假假才能夠讓人信以爲真不是麼,這要是他突然改變態度,跟以往那些人一樣奉承簡思語,估計誰都會去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更何況還是一個疑心病比較重的簡思語。

果然,一聽鼓剎這麼說,簡思語雖然還是憤怒,臉上更是懷疑,但是卻緩和了不少,要說放下戒備,自然也不可能,因爲她的臉確實毀壞了,再也沒有修復的可能。

陸子羽、金寒等人她仇恨,但是她也沒有多羅等人的就緩不及時,以及之前多羅等人任由陸子羽的人把她抓走,這些簡思語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仇恨,不僅僅是陸子羽等人,還有多羅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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