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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男子在現

畫中男子在現

天逸感知到後面那條龍安分下來,心中滿意的點頭。

天逸和蕭晗這邊暫且不提,另一邊陸子羽匆匆吩咐金寒等人看着蕭晗之後,就撕開空間裂縫,出來之後,就到了一個宮殿之內。

如果蕭晗在這裡的話,就會驚愕的發現,眼前這個宮殿略熟悉,可不就是跟之前在妖獸山脈的時候看到的那座宮殿差不多麼。

現在陸子羽在宮殿內,暫時看不到整體的宮殿是不是跟蕭晗之前所見到的那座宮殿一樣,但是此刻陸子羽所在的宮殿,卻是跟蕭晗等人得到畫像的那個大殿一模一樣。

也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因爲這個大殿裡面並沒有那麼一張畫像,除了沒有那個畫像,別的都一模一樣,就連桌椅的擺設都沒有絲毫的差別。

“喂,你還好吧。”

陸子羽纔剛剛出現,就莫名的對摺後空空如也的大殿說話,方向是八根樑柱最中心的那一條,上面刻着繁複的紋路,細看都是一些靜態人物肖像圖。

對着這麼一個柱子問好不好,難道陸子羽是傻了不成?

當然不,就在陸子羽話落,他的詢問立馬得到了回答。

“還死不了,怎麼又回來了?”

是一道男子的聲音,虛弱、無力,只是兩句短短話語,就氣喘吁吁,似乎說那麼一句話,他已經用盡了一身的氣力。

而事實也正是這樣。

“發生了一點事情,所以過來先把你弄出來。”

陸子羽皺着眉頭走近,一手觸摸上柱子,淡淡的說道,他的目光始終在柱子上一個飄飛的人影身上,很顯然,他在跟這個人物像對話。

如果不是突然見到了天逸,知道在他封印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他也大可不必那麼着急。只是現在多了一個天逸,那些挑樑小丑還在,他擔心那些人遲早發現那小子的存在。

蕭晗是有那樣一個神奇的空間可以在危險的時候躲避,可是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他不信蕭晗會時刻看着那小子。

不管那小子怎麼來的,只要那小子是他的兒子,他都不能真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當他不存在。

“把我弄出來,你確定你行?”

畫像上的男子,也就是段文宣,聽到好友的話,很不客氣的質疑,要是能夠出來,也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不是他打擊子羽,而是他自己的實力也不差,可還不是一樣被困在這裡進出不得。

子羽上一次離開到現在也才幾天的時間,難不成就這幾天的時間,他就找到了救他的辦法了?

“之前確定不行,但是現在…”陸子羽沒說完,但是手中卻憑空出現了一個卷軸,手一抖卷軸打開,一幅生動的人物畫像出現在陸子羽的眼前。

如果蕭晗在這裡的話,就會驚愕的發現,這幅畫,跟他們從那個宮殿裡面帶出來的一模一樣,陸子羽怎麼也會有這樣一幅畫?

陸子羽之前還真沒有這麼一幅畫。

這幅畫就是蕭晗手中的那一副,至於怎麼會在陸子羽手裡,呵呵,雖然本人不能夠直接跑到蕭晗的生命空間,但是從對方的手鐲空間裡面拿這麼一幅畫還是可以的。

是的,當初因爲絕對這幅畫太過詭異,上面的人物畫像還能變成活人,唔,確切的說是一縷神魂,蕭晗擔心自己幹不過畫中神魂,所以雖然同意帶着對方,但其實蕭晗帶出來之後直接丟進了手鐲空間裡面。

至於生命空間,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危險而陌生的神魂進去。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即使這幅畫都丟了,唔,是被陸子羽給拿了,蕭晗卻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了。

“既然都來了,還不出來?”

看着畫上風華絕代的男人,陸子羽抿着脣,直接就一掌拍在了對面的柱子上,畫像便牢牢的掛在了上面,畫像上的男子,剛好對着柱子上的人物畫像。

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就會發現,不管是柱子上的人物圖像,還是畫上的人物畫像,其實都長一個模樣,也就是說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在跟誰說話呢。”

陸子羽話落,樑柱這邊再次傳來了虛弱的迴應,段文宣被迫依附在樑柱上的人物畫像上了,雖然能夠開口說話,但其實他是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的,所以他並不知道陸子羽現在在做什麼,又在和誰說話。

但是段文宣知道,剛剛那一句話是絕對不可能是對他說的。

只是這個地方,除了陸子羽,還有誰會來?聽子羽那語氣,來者非友?也不像是敵人。

“嘖嘖,年輕人脾性真是差。”

一聲輕靈的男音響起,卻見平凡無奇的畫像無風自動,光從畫面乍起,勾勒的筆畫閃過銀色之光,一道輕飄飄的人影便從光裡面走出,笑看着皺着眉頭的陸子羽。

“喲,沒想到你們運氣挺好,這地方都被你們給發現了。”

看到熟悉的環境,男子輕佻着眉,輕靈的身影在空中飛了一圈,最後停在了陸子羽的身邊,也看向了雕刻着人物畫像的樑柱。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吸附在人物畫像裡面的苦逼的段文宣。

“哈哈,真是笨,怎麼會被困在畫像空間。”最主要的是還沒死,不錯不錯。

要知道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牆一殿那都是他煉製的,其中有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有人進了樑上的陣法空間,到現在都還活着,不得不說,這小子的本事還是可以的了。

“要出來,有沒有辦法?”

看到男子輕浮的言語和神態,陸子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也不知道蕭晗是怎麼會有這幅畫的,不過這畫中男子根本不是善茬,留在那女人身邊,被賣了估計都幫着別人數錢,還是他收着爲好。

不知爲何,陸子羽就算認爲男子不是善茬,卻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對方給斬了,這樣是換成以前或者別人,只要但凡有一點不對,他都絕對是直接斬草除根,但是眼前這畫中人,他卻沒有要這樣。

“唔,他的情況不太好,你確定要讓他出來,或許待在裡面會更好哦。”

畫中男子摸了摸下巴覷了陸子羽一眼,然後滿臉的戲謔,短短時間內就見到了兩位優秀的後輩,嘖嘖,果然他的後代就是優秀。

咦,不對啊,他明明就是在那個小鬼手裡,怎麼跑這小子這裡來了?

他就說最近怎麼感覺不對勁,原來是沒有感應到神魂壺的氣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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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男子眼神危險的看着陸子羽,道:“我怎麼會在你這裡,那母子兩呢。”

果然,這男人是知道蕭晗和那孩子的,蕭晗得到這幅畫果然不是偶然,不過那又如何,陸子羽很淡定的道:“哦,不知道,我上次見到他們,從他們空間裡把你拿過來的。”

恩,就差沒有明確的表示,他就是在蕭晗那裡把畫偷來的。

男子臉有些黑,但是從他現在的這張臉是看不出來的。

“你這麼無賴,你兒子知道麼?”

看到陸子羽,男子就知道他hi天逸的父親,他之前還以爲是蕭晗和天逸說話不算數,把畫丟給了這個陸子羽,感情沒有想到,夫妻、父子之間,那一幅畫都還要偷?

兒子。

這個人知道什麼?

不過,他會回答那麼白癡的問題?

陸子羽橫眉怒,“到底有沒有辦法。”

“哎喲,年輕人,要淡定淡定。”難怪丟了媳婦兒子,就這性子,嘖。

想到剛剛自己看到的,男子內心偷笑,很是悠閒的在空空的大殿裡面徘徊了幾遍,最後纔在陸子羽完全沒有耐心的時候,回到了樑柱邊上,眼睛盯着樑柱上的那幅畫,其實就是他自己。

唔,果然,就算是畫像,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瀟灑,果然他的手藝就是好,一副雕刻都能夠入木三分,把自己的神韻刻畫的沒有一絲虛假。

看着男子整個人都快貼到了木樑上,陸子羽很懷疑這個人到底靠不靠譜,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這個人跟這個宮殿根本就沒有關係?

“好了,好了,說了要淡定,那麼着急做什麼,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麼。”

男子纔剛剛擡頭,就看到了陸子羽質疑的眼神,頓時就不爽了,他又沒有說不幫忙,也沒有說不能把人弄出來,他只是想要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嘛。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刻畫的陣法,竟然還有幫人療傷的效果?呵呵,真是一個偉大的發現。

想着,男子伸出白皙透明的左後,輕輕的附上木樑男子的眼睛上,同時男子也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感應着什麼。

而被困在畫像中的段文宣,之間一直安靜的聽着陸子羽和男子的對話,可現在都過了那麼久了,卻是在沒有聲音傳來,頓時他心裡有些忐忑。

“喂,子羽你們在做什麼?還在不在?”

自從知道多羅那些賤人想要暗算子羽,得知子羽人生中有一個生死劫後,他就在想辦法,可是辦法還沒有想出來,子羽就被伏擊,他剛要趕過去幫忙,沒想到那些人連他也算在內,早就埋伏好了。

要不是他跑的快,又剛好闖進一個空間裂縫裡面,估計他的下場都不會比子羽更好,不過現在這幅樣子,也確實夠糟糕的。

雖然有了躲避之地,但是神魂重傷,他不得不順應吸引力,找到了這個宮殿,比企鵝躲在畫像陣法之中,卻也因爲這樣,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進無出了,也是夠悲催的。

好在子羽還算夠義氣,知道自己被暗算之後,還曉得第一時間就過來找他,要是他就這樣被遺忘了,那他死的也是夠冤枉的。

不是死在敵人手中,不是死在戰鬥,卻是憋屈的死在自己的不小心之下,還是這樣一個死法,要是被傳出去,嘖嘖,估計會被人嘲笑死。

段文宣的話還沒有得到迴應,他就發現自己竟然換了一片天地,不在是灰濛濛的空間,不再是連空間都充斥着壓抑和窒息,不是沒有風、沒有光、沒有水、沒有聲音的地方。

段文宣的眼睛先是一眯,阻擋着突如其來的光線,眼睛適應之後這才睜開了雙眼,然後他就看到了好友擔憂的眼神。

“哈,真的是你小子,還真把我給救出來了。”

不知被困在陣法空間具體有多久,在那樣的空間裡,時間變得漫長而又沒有意義,如果真要去計算時間,段文宣覺得就算是他這樣堅韌的性子,估計都要被逼瘋。

不過好在他個性隨和,心大,所以壓根就不在意時間的流逝,也是因爲這樣,他才能夠堅持到子羽找過來。

“嘿,把你救出來的明明就是我好麼,你要感謝也是感謝我,看看爲了你,我的畫像都毀了好麼。”

段文宣話落,陸子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畫像中的男子就飄蕩到了段文宣的身前,一點都沒有神秘高手的氣質,直接就對着段文宣翻了一個白眼。

段文宣終於加到了之前跟陸子羽說話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縷神魂,而且看起來還是一抹不完整隨時就能夠消失的神魂,他看向了陸子羽,眼中詢問這人是誰,到底這麼回事。

陸子羽卻給了段文宣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後對男子道:“前輩,文宣本身魂體重傷,又被困陣法空間多年,身體和神魂受創,不知有何辦法解除因困空間而造成的傷害?”

說實在的,關於這而畫像中的男子到底是何人,陸子羽也不甚清楚,這幅畫,其實還在陸家藏書中的一本落滿了灰塵的書上看到的,裡面提到的不是很多,只是一筆帶過了這個宮殿以及畫像的關係。

當初他找到這個宮殿,見到文宣被困在畫像陣法空間之後,他後回去查看了當初那本紙質書籍,翻天倒海的去找這幅畫,最終沒有想到,在蕭晗空間中感知到宮殿熟悉的氣息,偷出來卻是他找尋不着的畫像。

這座宮殿很特殊,他初到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做宮殿本身就是一件被人爲煉製的神器,不過跟一般意義上的神器不一樣,這座宮殿卻不是用材料煉製起來的,而是用陣法建立起來的。

宮殿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全都有陣紋構成,這樣磅礴而複雜的陣紋,就算是陸子羽都有很多沒有見過,他花費了很多時間,都沒有解開樑柱上的陣紋。

而陣法構成的單獨空間,完全就像是一個囚籠,就算是段文宣這樣的存在,進去了,也完全猶如最平凡不過的普通人。如果不是神體足夠強大,段文宣也根本就撐不到現在。

不過,就算是這樣,段文宣也是消耗了神魂和身體生機,換來活下來的機會。

而且陣紋構成的空間,似乎還有兩人都不甚明白的能夠直接傷害神體和神魂的大道法則之力,段文宣的身體還有神魂,都被這個法則之力傷害頗深,暫無解。

由此種種,陸子羽這才滿世界的去找宮殿唯一關鍵之物,畫像了。

只是看到這男子後,心中卻有一絲親切和熟悉的感覺。

既然這樣,陸子羽覺得,他很有必要直接問眼前這個男人。

“唔?受傷了?”

聽到陸子羽的話,畫像男子睨了一眼在他眼中弱雞一般存在的段文宣,一看,還真是受傷了,不過一想陸子羽說之前段文宣神魂就受了傷,也就不奇怪了。

他留下的這些宮殿,存在的意義,本身就是爲了給他收集神魂之力供養他自己的,沒道理主動送上門的屬於段文宣的強大神魂會被宮殿放過。

不過要不是這小子聰明的躲到了畫像空間裡面,現在這小子估計也就剩下一副沒有用處的驅殼了。

“行了、行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讓你兒子把他的神魂收到神魂壺裡面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說道這裡,男子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酸意。

神魂壺呢。連他當初都沒有那樣的待遇,也不知道神魂壺空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唔,等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問問那個小子,那小子的神魂不是住在神魂壺裡面了麼,估計他一定非常的清楚神魂壺的情況,或許還能夠多知道一些神魂壺的秘密呢。

這樣一想,男子的心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癢癢的,他立馬對陸子羽道:“現在沒事了吧,沒事趕緊回去,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兄弟現在被帶出了保護圈,在這麼放任下去,神魂壺都救不了。”

真以爲他精心製作的作品是擺設的不成,還有心情在這裡談天說地。

嘖,要不是生了一個好兒子,他根本就不想鳥他們好麼。

男子也不等陸子羽等人開口,直接就回到了畫像中,空無一人的白紙上再次出現了風華絕代的男子,畫卷無風自動,在段文宣和陸子羽的面前捲起來,自主的飛到了陸子羽的儲物空間裡面。

也是這個時候,段文宣才知道,原來這位前輩,其實是從畫裡面出來的。

陸子羽原本還想要問問男子關於自己兒子的話題,之前男子無意中提到的話,陸子羽可沒有忘記,他覺得男子肯定知道些什麼,至少比自己知道的多。

可是男子顯然沒有給他問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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