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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章 堇泓的賀禮

42.第四章 堇泓的賀禮

“猜得到是不錯, 就是你四哥的岳父大人,”我讚許道,“在飛揚古軍中, 無情一呆就是五年, 當然他那時用的並不是這個名字, 後來我覺得那些孩子頭期的訓練差不多了, 我才讓他回來繼續訓練那些孩子的, 所以那些孩子一開始對他才並不服氣,呵呵……不過也就是因爲揀到他,我才意識到我需要一隻自己的力量, 當時可沒想那麼多,至少有點力量做什麼事情都是好的, 沒想到到在這裡派用場了。”

說話間, 我們已經走到軍營中, 營內空蕩蕩的,只有校場不時傳出一些聲音, 我和十三下馬走了過去。

“我的天,這是在做什麼?”我看着裡三層外三層圍着人驚歎道。

十三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接着隨手拍了一個小兵的肩膀,那小兵轉過頭來正待怒罵, 一見是十三, 立刻跪下就要請安, 十三擺手制止了他, 指指黑鴉鴉的人羣, “這是在做什麼?”

“他們侮辱人?”小兵一臉憤慨。

“誰?”

“十四爺帶來的說要當我們教官的二十個人,帶頭的一開口就侮辱我們八旗子弟。”

我和十三交換個眼神, 應該就是無情他們了。

“他們侮辱你們什麼?”十三問道。

“他說,我們是大清的恥辱,我們不配稱八旗子弟,我們玷污了八旗的威名。”小兵的眼睛被怒火燒得通紅,看來,作爲八旗的一員,對自己身份的是非常感到自豪的,那就好,如果還有熱血,那麼這個人就好有救。

“然後呢?”十三一臉冷淡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玩着鞭子。

“然後,他就問我們是不是不服氣,軍人的恥辱,只有用血與劍才能洗清,他讓我們派出所有的軍官和他們二十個人對打。”

“接着說。”

“……”沒等小兵開口,所有圍着的人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一時間,軍營一片死寂,一個聲音從圈內傳出,“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八旗精英?不服氣是嗎?很憤怒是嗎?那好了,我就在這裡等着,如果有一天你們能配得上八旗精英這幾個字,你們可以把現在的屈辱找回來!男人的屈辱,只能用血來洗清!”

十三皺着眉頭回首看我,我點點頭,“是無情的聲音。”

這麼說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天無情所創造出的輝煌戰果,以二十挑數百八旗軍官頭目——勝。

練兵的事反正我十竅通了九竅,所謂一竅不通,所以也只是那天去看了看後,就放在一邊不管了,只管好能做的便罷。

這日,我正想着該發展些什麼好來賺錢時候,憐情捏着一份情報推門而入,預言又止的望着我。

“有什麼事嗎?”這幾個丫頭性格一向爽朗明快,深得我心,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主子,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憐情一雙美目中閃過憤怒、悲傷、厭惡種種情緒。

“出什麼事了嗎?”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我差點跳起來,不會是阿瑪額娘出事了吧,“是阿瑪額娘?”

“不是,不是!”憐情也被我嚇到了,忙擺手急道,“主子您自己看吧。”

那到底是什麼事,憐情的表情那麼……悲憤。

我疑惑的打開來,“皇八子胤禩於今日納張之碧養女張氏婉清爲妾。”看看日期,是三日前的,看來是得到消息就送來的。

隨手將紙張一扔,“我們出京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了,幹嘛那麼緊張,不過是個小妾而已。”

“主子,她現在是小妾,貝勒爺那麼喜歡她,以後說不定就是格格貴人,再生下個一男半女的,說不定就是側福晉了,到時候主子想回去了,還能有什麼地位麼?”憐情忿忿不平道。

我撐着頭看着她笑,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她一個小小的宮女,不過是下三旗的包衣奴才,想進貝勒府的門兒還是假託了漢軍旗張之碧的名義,進門,容易,哪個皇子皇孫沒有三妻四妾在,弄個格格貴人的封號也是可能的,但真想再進一步,不說別的,就說我郭羅瑪法的安親王一系,現今支持胤禩難道就沒有我的關係在裡面,他們能容得下一個可能會取代我的人在貝勒府存在?”我冷冷一笑,光說這一點,我那些伯父們怕是過不了幾天就會寫信催我回京了,現在,怕是有礙着康熙的面子罷了。

“而且,真想坐上側福晉的位子,非得皇阿瑪同意不可,你說皇阿瑪會比較疼她還是疼我?”看憐情仍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我笑着反問道。

“萬歲爺當然比較疼主子,主子可是萬歲爺萬般寵着長大的格格!所以萬歲爺一定會幫主子的對不對?”憐情眼睛閃閃發光。

我笑着擺手,“那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過就算皇阿瑪不疼我了,也絕容不得一個在他眼中只能說是勾引皇子,還間接害了他孫子的宮女翻什麼浪出來的。”在康熙他們看來,婉清一個宮女,勾搭上阿哥多半已經是非是善類,再鬧了我生產這一出,就算礙着胤禩的面子沒說什麼,但真要讓一個血統不正又品行不端的人爬上多高的位子,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了清朝,我才知道,這裡的等級觀念有多麼嚴重,莫說婉清這個宮女是下三旗的包衣奴才,哪怕她不是包衣,光是下三旗也壓得她了,不過也並非三下旗和包衣奴才所有人都不行了,當然還是有些人不一樣的,不過既然都只能入宮當宮女了,家裡的背景肯定不怎麼樣,說實話,滿人重視血統猶在漢人之上,所以婉清想怎麼是想都不用想的。

“不過,”我饒了有興趣的敲着桌子,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我還真想知道,如果婉清不得皇阿瑪的歡心,甚至引起皇阿瑪的厭惡,胤禩你又會如何呢?對於你這種對權利如此渴望的人來說?我倒想看看,當愛情逐漸磨滅在日復一日的柴米油煙中,你們的傾心相許,又會怎樣呢?權利的愛情,這架天平,會怎麼傾斜呢?”

“主子,您說什麼?”憐情顯然沒聽見我在說什麼。

“啊,沒有,”我笑着擡起頭來,“我是在想,他們成親的話我再怎麼也該表示一下啊。”我可不是那種被打了巴掌不還手而且還把另一半邊臉伸過去的“好人”啊。

“主子!”

我揮手打斷她的話,“還記得那個劉氏嗎?”

“當然記得,當初初入貝勒府的時候她還想從您手中奪權呢,一個精明厲害的女人。”憐情說着,一下子反應過來,“主子,您是想……”

“沒錯,”我伸個懶腰,“堂堂貝勒府怎能沒有一個管事兒的人,而且婉清入門,我看她也沒有從自家帶精奇嬤嬤來,我看這幾年劉氏也吸取教訓了,念在她對爺的情分上,也該把她調回貝勒府了,算作,我給貝勒爺和新婦的賀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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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妹妹,摸摸,謝謝你的熱心哦,不過歷史上的飛揚古呢就是妹妹所說的費揚古,昏掉~因爲是滿文音譯,所以兩種說法都有,我不過是喜歡比較說成飛揚古而已,不過看清史稿貌似是寫的費揚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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