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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又見安寒

第三百六十八章 又見安寒

我們正說笑着呢,銷售員走了進來。

“左先生,請您簽字。”他說着,雙手遞給了我一支筆。

我看了看這支筆,並沒有接過來,而是笑着說道,“李經理,這個合同我們很想籤,但是。”

銷售員詫異地看着我們,“您二位什麼意思呀?”

蘇晴咳嗽了一聲,“我們來的時候,公司裡交代過,讓我們多走幾家看看,不要盲目的做決定,所以,這個單子,我們今天可能籤不了。”

銷售員一臉懵逼地看着我們,臉色十分真誠地說道,“左經理,我敢保證,除了我們公司以外,您找不到第二家這樣功能齊全,物美價廉的設備了。”

我交叉着將雙手放在膝蓋上,“衆妖貨比三家的。”

我看了蘇晴一眼,“咱們還是走吧。”

說着,我站起身來。

那名銷售員,一臉嘲笑地看着我,“左先生,您如果想要點回扣就直接說吧,何必這樣呢。”

“全國生產這種設備的也沒有幾家,而我們又符合您的要求,如果你去其他的廠家考察的話,我不攔着,另一家和我們生產相同設備的廠家,在川貴省呢,但是你想想看,這麼大的設備運輸的路費多少錢?”

這個銷售的嘴巴很厲害,居然直接挑明瞭。

蘇晴背對着他,一臉笑意地衝我說了一句,“被打臉了吧?”

打臉?

不能夠!

“運費的事情,公司報銷,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們要的是設備質量。”

銷售員呵呵一笑,“這樣,我給您們百分之零點五的回扣,行不行?”

扯了半天,纔給零點五,這和我們的預期相差太大了。

我立刻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是要多走走,多看看的嘛。”

銷售員一攤手,“那您隨便吧。”

這句話把我噎的夠嗆。

蘇晴憋着笑,她一定心裡想,經常玩鷹,這下被鷹啄了眼。

正在我騎虎難下的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

進來的人,我和蘇晴都認識。

“是你!”安寒一愣,隨後眼睛裡露出了兇狠的神色。

她一定很恨我,這我可以理解。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主動招惹我們,怎麼會遭受這滅頂之災呢?

“安小姐,好久不見。”我衝安寒點了點頭。

安寒轉過頭去,“我以爲,你這種惡人,早就死了呢。”

“安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點!”蘇晴立刻不樂意了,“雖然我們曾經有過過節,但是,事情總有個原因,我們從來不招惹別人,但是,別人挑釁我們也不害怕!”

聽蘇晴這麼說,我連忙拉了她一把,隨後笑着說道,“蘇經理,沒有必要這樣。”

隨後,我扭頭問安寒,“安小姐,您有什麼事情?”

“用得着你管!”安寒白了我一眼,隨後走到銷售員的面前,“我的設備一次都沒有用過呢,你就給我退了吧!”

銷售員臉色輕蔑地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們都已經說過了,想要退的話,運費自理,我們給你打五折,這已經是最大的優惠了嗎,你還想怎麼樣呀!”

安寒急的快要哭出來了,“你就行行好吧,五折我們太虧了,還要付運費,相當於我們賠了六成的錢呀。”

我和蘇晴站在門口,相視一眼。

從我們彼此的眼神中,我們都知道,機會來了。

蘇晴立刻想要上去說話,卻被我拉住了。

他們現在還沒有商談完呢,我們着什麼急呀?

那個銷售員忽然表情猥瑣地湊到安寒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啊!”安寒臉色大變。

“不行啊?”銷售員歪着頭,一副吃定安寒的樣子,“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安寒咬着嘴脣,許久才點了點頭,“今天晚上,你來我酒店吧。”

隨後,她有緊跟了一句,“我們要先簽合同。”

銷售員立刻搖了搖頭,“那不行,我可以拿着合同去,伺候好了我,立刻給你籤合同。”

這個無恥的東西!

我心中暗罵,早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狐狸尾巴露了出來。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然後走到安寒的身邊。“你是要賣設備嗎?”

安寒詫異地轉過身來,冷着臉說道,“不管你的事,你最好趕緊走,否則我要罵人了,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這個小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

“你的設備,如果能夠正常使用的話,我們願意八折買下來。”我一臉平靜地說道。

安寒詫異地扭過頭來,“你說的是真的?”

“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笑着說道。

安寒的眼珠晃了晃,“那運費呢?”

“一人一半。”我抱着肩膀說道,“這樣還算合理吧?”

“喂!”一旁的銷售員頓時不樂意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我們之間談事情,你插什麼話!”

“李經理,有沒有搞錯,我們也是認識的好不好?”我指了指安寒,“我們之前有過合作的,再一次商談合作問題,好像沒什麼不妥吧?”

“你如果不想讓我們在這裡談的話,安小姐,咱們換個地方吧。”

丟下這句話,我轉身向外走去。

安寒立刻追了上來。

銷售員立刻擋在了我們的面前,他陪着笑臉說道,“左經理,咱們借一步說話。”

這個小崽子,不給他點顏色看,永遠不知道韭菜是綠色的。

我和他走到了一旁,笑着問道,“什麼事情,你說吧。”

“我被你百分之二的回扣,您從我這裡買設備吧。”銷售員說道。

我的頭一搖,“人家打八折呢,你這是百分之二,相差十倍呢,有機會咱們再在一起合作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掉了。

出了門之後,我們打了一輛車,去了安寒的酒店。

一路上,安寒都沒有怎麼說話。

也是,她曾經豪情萬丈地要將我們分公司搞垮,最後卻被我們玩死了,敗軍之將,有什麼可說的呢?

單看安寒身上的着裝,如果沒有來安寒的酒店,或許我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混得如此悲慘了。

她住的酒店,是類似於青年旅社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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