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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裝男人的女人

第6章 裝男人的女人

第6章 裝男人的女人

紀子臣腳下一踢沙子,打向第一個攻擊他那黃沙賊的眼睛,黃沙賊吃痛眯眼,紀子臣手扣黃沙賊手腕,奪下長刀一打,長刀刀面“啪”的一聲,打在這黃沙賊面上,這名黃沙賊如同受了重力壓面癱倒地上,臉上映了刀痕。

紀子臣持刀指着餘下之人喝道“在來我就不客氣了!”

餘下三名黃沙賊一喝,舉着兵器衝向紀子臣,紀子臣見對方不聽勸,只能狠下殺手,紀子臣手腕一轉長刀反轉,一名黃沙賊喉頭一破,血柱噴射出來,紀子臣念道“一個!”

第二名黃沙賊轉到他背後一刀劈來,紀子臣持刀擋在後背,兩刀相碰激射火花,接着紀子臣雙指一搓,搓向黃沙賊眼睛,黃沙賊眼睛流出黑血,哇哇大叫,紀子臣旋即在劈一刀,黃沙賊胸前被刀劈開倒地嚥氣。

紀子臣在念道“二個!”

林初羽閉着眼睛利用朱雀之眼窺探紀子臣內心“怎麼回事?他的心底對這樣的殺戮感到快樂”

最後一名黃沙賊讓紀子臣手肘一撞,打歪下巴倒地不起,紀子臣在念道“最後一個!”

帶着面盔之人冷冷望着紀子臣。

紀子臣道“帶面盔的,剩你一個了,現在還想要朱雀珠嗎”

面盔人冷哼一聲“小子,有二下子嘛,不用法器就能擊敗他們,我以前倒是小看了法器商人,我以爲你們只會用法器防身”

紀子臣道“對付你們,還用不着使用法器”

面盔人看了一眼,紀子臣手腕上的佛珠“佛珠就是你的法器吧,不用它你可贏不了我”

紀子臣冷笑“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用它”

面盔人腳下一點,大斧一揮如同一道疾風往紀子臣劈來“有本事就別用法器!”

紀子臣旋即一凜“速度好快!”

刀斧相撞,紀子臣只覺虎口大痛,可更要命的是紀子臣雙眼看着面盔人,顯得模模糊糊露出重影,紀子臣一驚心道“又。又要看不見了!”

面盔人可不知道紀子臣有這毛病,面盔人見紀子臣擋下一斧,身子一退一進,持斧以滔天巨浪式的進攻,紀子臣眼中還能看見模模糊糊的斧影,他勉強相檔。

面盔人看出有些不對,心中起疑道“他的動作,怎麼變得有些遲鈍?”

紀子臣猛的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呃!”紀子臣手中長刀被面盔人擊落,同時他的胸口衣衫一破,已被面盔人滑過一斧,但斧痕很淺,可血也已流了出來。

大痛過後,紀子臣眼睛視線又恢復正常,面盔人道“讓你躲過一斧,接下來可不會了”

林初羽依舊在閉着眼睛,窺探紀子臣內心“平時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但我能看見,他內心深處隱藏一股怒火和強烈的憎恨,已經越來越濃了,他是因爲什麼事積壓着怒火和憎恨”

在林初羽窺探紀子臣內心之時,面盔大喝一聲“去死吧!斧化千影”

只見漫天斧影當空罩下,紀子臣一愕“原來,這把斧也是法器!”

紀子臣雷佛珠一暗“焚業天雷!”

見其空中落下無數條閃電,閃電將漫天斧影逐一擊散,斧影雖多,但畢竟只有一道斧影爲實,實斧遭受點擊,面盔人在也握不住斧頭,斧頭一離手斧影自是散去。

電流自斧入身,面盔人遭受電擊身體發麻雙腿一軟癱坐在地,紀子臣舉起了手,加大電流,面盔人痛叫一聲,霍然面盔和衣服被電流擊破,從中央位置一分爲二。

面盔一分,面盔人露出容貌,只見她不過二十來歲,有着一頭黑亮的青絲,圓圓的眼珠,高挺的鼻子,膚如凝脂,衣服開裂,她胸前渾圓的高峰一覽無餘展現紀子臣的面前。

紀子臣瞬間收起電流,驚得鬼叫“胸。。胸。。你是。。女的。。!”

電流一收身體已恢復知覺,她捂住胸口,面紅耳赤瞪着呆住的紀子臣“你。。你不要臉!”隨既起身撿起斧頭捂胸逃去。

紀子臣呆呆望着她越跑越遠。

她的身影消失,紀子臣這纔回過神來,撿起裂開的面盔道“她爲什麼要帶着面盔拿着斧頭裝男人?”

林初羽走來他身旁,斜眼瞥他“色鬼!”

紀子臣面一紅道“我。。我纔不是色鬼”

林初羽瞟他一眼回頭牽馬就走“明明就是,如果不是爲什麼會用閃電撕開她的衣服”

紀子臣臉一紅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初羽不理他,悶頭直行,紀子臣連忙追上去“等等。。走那麼快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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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走了半日在離角宿邊城還有二十餘里,夜就來了,趁夜趕路他們完全可以在四更前抵達,紀子臣沒有這麼做,他選擇先在壺觴森林過上一夜,馬兒在一旁站着打盹,林初羽盤坐在地手拿乾淨的布條擦着金剛杵。

紀子臣有意無意不時看着林初羽的朱雀珠“那珠子有紅過嗎?”

林初羽道“我從小就帶着它,沒見過它發過紅光”

紀子臣苦笑道“看來傳說畢竟是傳說”

林初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擦了一會金剛杵便擡頭望着滿天繁星道“這裡的星星好大好亮”

紀子臣望着眨着眼睛的星光“每顆星代表一個逝去的人”

林初羽聽罷難掩動容之色,雙眼緊緊注視紀子臣“這樣說上面也有星星是代表林伯伯?”

紀子臣用手當枕在地上躺下,他閉起了眼“這話只不過是世人慰藉自己的謊話,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林初羽仰望繁星道“不,你瞧,星星一閃一閃的,我相信他們在天上看着我們”

紀子臣不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似乎林初羽這句話存在某種讓他睜眼的魔力,紀子臣眼雖在睜,可嘴像是被縫住了一字未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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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半晌無聲,林初羽望着一眼無法環視的天空問“你賣法器,一定去過很多地方,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世界究竟多大?”

紀子臣默默在聽,可木無反應,良久良久才道“你耗盡一生也無法在有生之年走一個來回,與這個世界相比,我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渺小的存在”

紀子臣在次閉上了眼,林初羽正要說話,可她見紀子臣已閉上眼睛,她嘴巴咕噥動了動沒發出聲音,她不想打擾紀子臣休息。

林初羽鼓搗起金剛杵。

林初羽自言自語道“他要我好好愛護這個金剛杵,他上次是怎麼和我說來着?”

林初羽一邊問自己,一邊翻着金剛杵瞧看“他說這個金剛杵是可以拆開的,首先扭開佛頭握棒”

“咔”的一聲,佛頭已被扭開。

林初羽把拆開的金剛杵傾斜,只見金剛杵管道里滾出五粒如魚眼般大小的紅色珠子,五顆珠子滾在林初羽掌心她瞅了瞅“這個就是妖魄珠麼,每殺一隻妖怪,金剛杵就會存留一些妖魄,經過金剛杵自行凝結,妖魄便會自行凝固成妖魄珠,這樣的珠子可以在商店裡賣錢”

林初羽把珠子收入荷包,她取來一塊碎步把它捲成細條長形伸入金剛杵管道里來回搓動“裡面不能進水,一進水妖魄就會化去無法形成妖魄珠,我看這金剛杵密封很好,除非我掉到河裡否則就算是下雨,雨水也很難滲透進去”

斗轉星移,當紀子臣睜開眼睛時,發現林初羽已是失去蹤影,他並不着急因他知道林初羽不是獨自前往角宿,她一定就在附近,這裡是野外紀子臣心中有一些擔心,地上有林初羽留下的腳印,腳印很淺紀子臣能判斷出她走的時候是很小心翼翼,也許是怕腳步聲吵醒睡着的自己。

林初羽這樣做是在多此一舉,因紀子臣已有許多年無法舒舒服服的有過一次深度睡眠。

腳步的終點是森林中的一個小水潭,水潭水深不過膝蓋,水潭旁有個小瀑布,小瀑布流下平緩水簾,林初羽一絲不掛立在瀑布下沐浴,林初羽有着一具光滑、晶瑩、幾乎毫無瑕疵的胴體,她用一塊雪白的絲巾,洗擦自己的身子。

她的胸很挺,腰很細,小腹很平坦,一雙修長的腿還是很堅實,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沒有絲毫皺紋,這是造物之主給予一個年輕少女最完美的武器。

紀子臣過了一片樹林,他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下,已來到瀑布之側,林初羽軀體晶瑩剔透,已和月色完全融爲一體。

起先紀子臣還未發現有人在瀑布下洗浴,等他走得近些,這才發現在水潭邊的岩石上散放衣物,這時林初羽已是發現他,她從未想過紀子臣會這樣貿然出現,因她是確定紀子臣睡着之後才決定前來沐浴。

可他出現了,也看見了,林初羽愣住了。

林初羽臉上羞得滿面潮紅,雙手捂住無法全面遮擋的胸脯躲到水裡去,尖叫道“你。。你在看什麼!”

紀子臣瞪大着眼,一時間不知所措如一根發直的木樁般立着“我什麼也沒看見,我眼病又犯了”

林初羽耳根通紅,那肯信他“你轉過去”

紀子臣嗖的一聲瞪大眼珠轉動硬邦邦的身體“我轉過身了”

林初羽見他轉身趕緊上岸抹乾身子穿上衣物。

林初羽羞怯道“你。。你看了多少”

紀子臣裝作眼盲狀,伸手亂摸虛空“我真的看不見了,你扶我回去”

林初羽咬着脣,雙眸閃動望着紀子臣道“我不管你真瞎假瞎,如果你敢胡思亂想,我。我就殺了你”說罷,林初羽丟下他走開。

紀子臣見她離去,不由笑道“我想不想你又怎麼會知道”他亦是朝着營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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