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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黑道兇猛

第十八章:黑道兇猛

聽了致遠的話,王健眼睛一亮,對於眼下望門投止,不惜鋌而走險的他來說,簡直沒有什麼不敢幹的事兒!如果能通過要賬儘快籌到一筆錢能把麗君的錢還上,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他使勁把煙吸到肺裡,再遠遠地吐出去:“哥們到了這份上,要賬有什麼不能幹的?傘兵你說呢?”

“行,”傘兵輕鬆地說,“賬,咱不是沒要過,要就要唄。我跟你說,現在要說來錢快,除了殺人放火搶劫,一個是開賭場,一個就就得說是要賬。”

致遠說:“這次委託咱們要賬的是一個建材廠的老闆,有一個建築公司從他那拿了二百萬塊錢的貨,兩年了,一直沒給錢,是想要賴賬。”

“那咱們一會就去那個建築公司去要唄。”王健說。

“咱們呀,這次事兒得辦得嚴謹點。”致遠說,“一會咱們先去那個建材廠,見見那個老闆,讓他以後證明咱們是那個場子的員工,這樣以後警察來找,就避免咱們被動了。然後,咱們再去那個建築公司去要。這樣,就滴水不漏了。”#_#

王健點點頭,看了看小毛頭:“你,一會就回家吧,別跟我們去了。”

“嘿,”小毛頭說,“王哥你就讓我去唄,掙到錢了,你願意分兄弟一點就分,不分兄弟也不要,怎麼樣?保證不給你們添麻煩,再說了,兄弟說不定還能幫你們乾點什麼呢。”

“要不,”傘兵跟王健說,“讓他跟着去吧。”

王健只好答應了,幾個人便一起下樓,去那個建材廠。

傘兵開着車說:“小毛頭,要賬總得打架,你不怕到時侯捱揍啊?”

“嘿,怕什麼?”小毛頭說,“跟着幾個大哥混,還能讓兄弟捱揍啊?”

“草,”傘兵說,“上次我們去要賬,一個內蒙的小不點讓人乾死了,他死的時候才二十歲多一點,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不怕啊?”

“有幾個大哥在,不怕。”

“行,你有前途,”傘兵說,“以後能當個流氓。”

這個建材廠在西五環,廠長姓趙,今年四十多,但看上去像是五十的,想必私企現在也不好乾。

見致遠他們來了,趙顯得很熱情,喝水閒聊一會以後,讓他們都把身份證拿出來,他要記一下。小小毛頭因爲沒身份證也就算了。

王健本想問問爲什麼要記身份證,但還是忍住沒問。

趙打電話讓人把欠條的複製品拿來,然後給了致遠:“兄弟,別的咱們就不說了,賬要來以後,按老規矩,分你們百分之三十,怎麼樣?”

致遠點點頭:“成,那我們現在就過去要。”

說完,幾個人起身告別的趙,便離開了這個建材公司。

“估計這個賬好要嗎?”王健看着欠條問。從欠條上看,欠賬的人叫周鐵建。

“應該沒那麼容易,”致遠說,“肯定有難度,有風險,那是錢啊!”

王健點點頭:“富貴險中求嘛,沒難度沒風險,肯定就輪不到咱們了。”

傘兵不屑地說:“大老爺們,怕啥?頂大他們找一幫地皮流氓來對付咱們,要不就找官面的人來收拾咱們,咱見過的多了,沒啥?”

“咱們空着手去是不是有點冒失了啊?”致遠說。

“沒事兒,”傘兵說,“他們還能咱們一去,就把咱們打死啊?只要給咱們留條命,咱保證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都是一條命,誰怕誰啊?”

終於他們來到了那家叫富力的建築公司,公司的兩面空蕩的的,顯得挺清淨,但門房裡能看到兩個身穿制服的保安。

“哥們,周總在嗎?”致遠問保安。

“在,”保安操着像是河南的普通話說,“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噢,我們是他的朋友,提前定好了的。”

“那進去吧。”

公司裡似乎很清靜,見不到一個工人。

幾個人穿過廠區,來到二樓,看到了經理辦公室,便過去敲門。

“進。”有人說道。

幾個人推門進去,見屋裡有兩個人,一個大約五十歲的人坐在那裡查看着什麼,一個年輕一些的站在他身旁看着。

“你們找誰?”那個年輕的問。

“誰是周總?”致遠單刀直入地問。

“我,”年紀大的說,顯得有點不服不忿,“什麼事兒?”

王健拿出那張欠條:“你們欠趙廠長二百萬,雖吧?”

“這個——”周總立時也覺得問題似乎不那麼輕鬆了,臉色也和悅了不少,“這個嘛,是這樣。”說着他吩咐那個年輕點的說,“小楊,給幾個客人倒水。”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小楊給幾個人倒了水,小毛頭還說了聲謝謝。

“是這樣,”周總說,“這裡面的事兒,不是單純欠賬的問題,還涉及產品質量的事兒,沒那麼簡單。”

這時小楊說:“周總,那我先出去了。”

周總點點頭,繼續說:“我們是正經的企業,怎麼會無故欠別人賬呢?我們那個趙廠長一起合作了好幾年,一直是相安無事,只是後來,趙廠長他們的產品質量越來越差,我們提出過很多次,但他們絲毫也沒有起色。再後來,因爲他們的產品質量問題,讓我們受到了很大的損失,但是鑑於以往我們的友好合作,我們也沒把他們告上法庭,只是扣了他們一點錢就算了。其實,相對於我們的損失,我們欠他們那點錢是微不足道的。”

幾個人一時沒話說了,傘兵忍不住說:“周總,你們之間的經濟糾紛,我們不管,我們只是看着欠條說話,希望你也別讓我們爲難。”

周總看了看傘兵:“兄弟,你認爲這樣合適嗎?”

這時,外面響起了急剎車聲,幾個人不禁心中一動,感覺似乎要出什麼問題。

傘兵倒是沒太在意,他繼續說:“周總,我們只是看着欠條說話,對不起了,今天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此時,周總有些不屑地笑了,他搖搖頭,沒說話。

王健看着周總表情的變化,正覺着有些不對勁時,隨着一陣亂哄哄急促的腳步聲,門忽地被推開了,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目露兇光,長髮披肩的傢伙帶領大約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人衝了進來,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五四手槍。”誰要錢來了?“長髮伸手一把揪住王健的衣領,把槍頂在王健的頭上,“你要錢來了是嗎?知道我是誰嗎?”

王健曾是特種兵,他看出長髮手中的是貨真價實的槍,心中猛然感到今天要麻煩了。

“我教毛四兒!知道嗎?你丫活的不耐煩了?敢找周總要錢?!”

毛四兒擺出一副現在我就要打死你根本不在乎後果的模樣,其他人也無不一副狼顧鴟張的德行,除了還有人拿着手槍,更有一個精瘦的高個子手裡居然端着一把五連發獵槍。

“哥們有什麼話好好說。”王健說。

毛四兒猛然揮槍猛砸王健的頭:“好好說?我現在就弄死你信嗎?說話,信嗎?”

鮮血從王健的頭上流了下來,王健還在爭辯着:“哥們咱們有那麼大仇嗎?”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有!”毛四兒面目猙獰地說,“你找周總要錢,你就是找死呢,知道嗎?”

見致遠在憤怒地望着毛四兒,那個端着五連發獵槍猛一槍托砸在致遠頭上:“看什麼看?不服是嗎?”

致遠被砸蒙了,他捂着頭蹲在了地上,又被高個子一腳踢翻。

傘兵說話了:“哥幾個,幹哈?我原來是跟着崗柱混的,李世傑也是咱哥,有啥話好好說。”

“你吹牛b是嗎?”毛四兒又用槍猛砸在傘兵的頭上,他的頭上也馬上被鮮血染紅了。

此時周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溜之大吉了。

傘兵知道,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更不是反抗的時候,只好捂着頭不再說話了。

“我再跟你們說一遍,”毛四兒揮舞着手中的槍嚷着,“我叫毛四兒,今天是第一次,我給你們留條命,不過爲了讓你們長點記性,先給你們身上留點記號!”接着他一揮手,“砍了!”

一個脖子上都刺着花的車軸漢子手裡握着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撇着嘴走上來,對王健嚷着:“站起來,轉過身去!”

王健暗暗咬咬牙,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車軸漢子一刀捅進了他的臀部裡,疼得他周身一抖,眼淚差點流出來。

傘兵和致遠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輪到小毛頭時,他被嚇哭了:“叔叔,我不是要賬來的,我是跟着來玩的,你們別砍我了成嗎?”

“哭啥!”傘兵憤怒地嚷着。

“來玩的?爺今天也是跟你玩,要不你命就沒了,來吧!”車軸漢子說。

王健伸手攔住了車軸漢子:“他是我兄弟,還小呢,砍我吧。”

車軸漢子的小母狗眼翻了翻王健:“挺仗義啊,那就砍你吧。”說着,再一次把刀砍進了王健的臀部。

王健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他的手使勁扶住沙發,纔沒跌倒。

“馬上給我消失!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你們就沒這麼好運氣了,知道嗎?”毛四兒嚷着,其他人閃開路,王健他們出來了。

下了樓,每走一步,臀部都像鑽心一樣疼!現在幾個人臀部都捱了刀,肯定不能開車了,王健就吩咐小毛頭趕緊出去叫出租車。

一步一步,幾個人好容易捱到大門那裡,小毛頭已經攔了輛出租車來了。

出租車司機見幾個人的下身都是血跡,就不想拉了:“嘿,我說你們這個——,要不你們換輛車?”

致遠一把揪住司機的衣領:“別廢話,不想死,就趕緊送我們去醫院!”

幾個人上了車,司機回頭說:“你們去哪個醫院啊?”

“就近,”王健說,“找個最近的醫院,快點!”

司機開車上路了,因爲幾個人不敢坐着,只能弓着身子站着,不停地催促着司機。

到了一家最近的鄉鎮醫院,幾個人下了車,王健扔給司機幾百塊錢,小毛頭攙着他,進了醫院。

第一次要賬就遭到這樣的情況,受此凌辱,王健肺都要氣炸了!

醫生處理好傷口,又給幾個人打了止疼針,他們才又像喪家之犬一般艱難地離開了醫院,想回到致遠租的房子那裡去。王健讓致遠給小娟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把自己的車開回去。

總算是到了家,幾個人趴在牀上和地上,已經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休息了一會,天已經黑透了,王健拿出錢,讓小毛頭出去買幾隻雞回來吃,因爲幾個人流血過多,他希望大家能補一補。小毛頭沒要王健的錢,出去買雞去了。

聽到王健他們出事了,麗蓉也不打點滴了,回來看望他們,雨婷也來了。

王健沒跟麗蓉和雨婷說是因爲要賬被砍的,只是說在外面打羣架被誤砍的。

小毛頭買了雞回來,小娟也把王健的車開回來了。

幾個人趴着吃完雞,王健讓麗蓉她們出去吃點什麼,幾個心驚肉跳的女人便出去了。

王健讓小毛頭給他點上煙,問他白天哭什麼。

“對不起王哥,兄弟確實嚇壞了!”小毛頭不好意思地說。

“真丟人!”傘兵說,“以後別張羅着跟我們一起混了。”

王健幽幽地說:“小毛頭,我一直讓你別跟我們摻和,你非不聽,你還是找個地方上班去吧。”

致遠不知道爲什麼,撲哧一聲笑了:“小毛頭,你丫今天也是點背,你說你丫乾點什麼不好,非跟我們湊合。”

“你成,”小毛頭說,“你還能笑出來。”

致遠深深地吸口煙:“哎,小毛頭,你說今天這個毛四兒厲害嗎?”

“厲害,是真厲害!”

“厲害他媽b!”傘兵不屑地說。

致遠搖搖頭:“唉,小毛頭,哥們不是吹牛b,下次我讓你看看他怎麼像狗一樣給我跪着,你相信嗎?”

“是真的嗎?”小毛頭有些懷疑。

致遠一笑:“你等着看吧,我會讓毛四兒以後一想起我來就嚇得尿褲子!”

王健狠狠地點點頭:“這個毛四兒怎麼名氣不大啊?以前沒聽說過啊。”

“丫是剛放出來時間不長,聽說是因爲搶劫判了八年,剛出來沒幾天。”

“唉,”王健說,“丫很快就會明白,還是在裡面待着好啊!”

“沒錯,”傘兵說,“還跟我玩槍呢,等我找原來的兄弟們要槍來,我陪他一起玩槍,我讓他一次就管夠了!”

佳妮凌晨回來時,麗君還在昏睡。她叫醒了麗君:“哎,你今天沒上班去啊?”

麗君恍惚地睜開眼:“啊?你回來了,我感冒了。”

佳妮摸摸麗君的額頭:“哇塞,燒得狠厲害啊!要不去醫院打點滴吧?”

麗君搖搖頭:“佳妮,你說王健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昨天我上班沒注意,他把我的四十萬塊錢都取走了!”

“啊?”佳妮睜大眼,“這小子是不是要背叛你啊?”

“我現在也說不好了。”麗君滿臉絕望地說,“現在誰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他肯定是背叛我了。”

“現在也不能說絕對了,”佳妮分析着說,“王健肯定是喜歡你的,我能看出來,也許他真的是不得已,有苦衷呢。”

“等我感冒好了,去陪我把孩子做了吧。”

佳妮點點頭:“看來我比你運氣好點,佳琪好像真的喜歡我,他已經跟我上牀了,功夫還不錯呢,看來老天爺對我真不錯了!”

“嗯,給我只煙,”佳妮把煙給麗君,幫她點上,麗君接着說,“但願佳琪是真的。”

“什麼呀?”佳妮有些不悅地說,“到現在你還懷疑他呀?我告訴你,人的素質是裝不出來的。”

“我不是懷疑他,是擔心你。”

“切,我是誰啊?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呀?能騙本姑奶奶的男人還沒生出來呢。”

“那就好。”

見麗君咳嗽,佳妮就說別抽菸了,睡覺吧。

臨睡前,麗君又打王健的手機,依然是關機,她的心情又低落到了極點!

早晨十一點多,麗君醒了,佳妮還在睡。麗君實在忍不住,只好又給王健的媽媽打電話,期待能得到王健的消息。

“李姨,我是麗君,您有王健的消息了嗎?”

“麗君哪,我這都快急死了!我哪裡有王健的消息啊?王健天天跟你在一起,我這還想跟你打聽他的消息呢。”

“李姨,那幾天王健辭職以後,總說出去跟朋友談買賣,我又要上班,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出去做什麼啊!如果我知道他出去會打架,我說什麼也不讓他出去啊!”說着,麗君又咳嗽起來。

“你感冒了嗎?”

“是,沒事,已經吃藥了。”

李姨嘆口氣:“那你歇着吧,我該做飯了,我要是有王健的消息就馬上告訴你。”

“嗯,那我掛了。”

麗君剛掛了電話,佳妮就穿着睡衣跑了過來:“麗君麗君,佳琪又給我來電話了,約我一起出去吃飯呢。”

“哦,那你去吧。”

“你感冒好點了嗎?”

麗君搖搖頭:“還那樣。沒事,你去吧,我還有藥呢。”

“那我去了啊,有事兒的話就給我打電話。”佳妮匆匆洗漱後,拿着包出去下樓會心上人去了。

麗君本想起來煮方便麪吃,但因爲渾身不舒服,索性又吃了點藥,又昏睡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電話聲吵醒了,接通了電話,原來是總到“帝豪”夜總會玩,跟她關係非常好的周叔。

“麗君,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呢?我現在在‘帝豪’呢,看你不在,就打電話問問你。”

“周叔,我病了。”說着,麗君又咳嗽起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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