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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準備發財

第二十章:準備發財

車軸漢子乖乖地掏出了槍,扔到了地上,然後用腳踢了過來。

王健把槍撿起來別在自己的腰上,用自己槍指着毛四兒說:“你,說話,上次的事兒怎們辦?”

“哥們你什麼意思?”毛四兒還有點不服氣,也或許是一時面子上下不來。

王健絲毫沒客氣,一槍打中了他的腿,他立時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服嗎?”致遠抽出別在腰裡的砍刀衝到毛四兒身邊。

“你打死我吧!”也不知道毛四兒究竟是疼暈了還是果真心裡有些不服氣。

致遠一刀狠狠砍在毛四兒的腿上:“問你服嗎?”

毛四兒再次拼命嚎叫起來。

致遠照着他的另一腿又狠狠砍下去:“說話,服嗎?”

毛四兒徹底崩潰了:“服了大爺!大爺我服了!”

“你,出來!”王健指着車軸漢子說。

車軸漢子早沒了當初看王健他們時的威風,嚇得哆哆嗦嗦沒敢動。

傘兵把獵槍對準了他,橫眉立目地嚷着:“不服是嗎?”

車軸漢子只好硬着頭皮往前邁了幾步,已經嚇得快站不住了。

“跪下!”傘兵呵斥着。

車軸漢子撲通一聲跪下了。

“你挺會砍人的哈?”傘兵說着一槍托砸在他的臉上,鮮血忽地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

“跪好了!”傘兵又說。

車軸漢子顫抖着跪好了。

“你砍人的時候挺牛b的哈?現在咋不牛b了?”

車軸漢子抱拳哆嗦着說:“大爺,對不起!對不起了!”

致遠衝上去,一刀砍在他的手臂上,他也像毛四兒一樣嚎叫起來。

致遠又用刀片拍着毛四兒的臉,說:“毛四兒,你告訴你們那個周老闆,三天之內,把錢還給趙廠長!聽到了嗎?”

“是是是!”毛四兒忙不迭地點着頭。

“你告訴他,”致遠接着說,“我只等他三天!如果三天之內沒見到錢,我保證讓他一輩子都別再想做ai了!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

傘兵快速把獵槍放到吉他盒子裡,王健和致遠把槍別好,三個人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門外遠處有幾個膽大的人在看着這裡,但沒人說話。

王健他們三個人快速穿過大廳,走出歌廳,來到自己的車旁,見小毛頭正一個人開着車門,膽怯地向外看着。

傘兵把吉他盒子放到後座上面,馬上走到前面發動了汽車,王健和致遠一上車,車便迅速開走了。

“把毛四兒幹了嗎?”小毛頭膽戰心驚地問王健。

王健告訴傘兵快點開車,沒理小毛頭。67.356

坐在副駕駛上的致遠笑了,他伸手劃拉一下小毛頭的臉:“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是吧?”

“什麼呀?”小毛頭還沒轉過彎來。

“他就像一條狗一樣!像一個斷了脊樑骨的狗!”

“這麼說是把他幹了?”小毛頭想再確認一下。

“跑不了他!”傘兵說。

“太好了!”小毛頭說,“今天我請客,慶祝一下,幾位大哥想吃什麼?”

“哎呀小毛頭,”致遠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幾個錢緊啊?今天就是你了。”

“沒問題!今天請你們喝個夠!”

看到路上穿着警服的警察,王健心中一緊,他心裡不禁在掂量着假如被警察抓到,自己會被判多少年?一旦毛四兒報警的話,自己跟這哥幾個恐怕只能是遠走天涯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幾個人回到致遠租的房子時,麗蓉和小娟還沒回來,致遠趕緊把槍藏到陽臺上的破爛堆裡。

王健皺着眉說:“這點傢伙要不就別還了,花錢買下來就算了,以後沒這點東西,咱們恐怕過不上安穩日子了。”

“嗯,”致遠點點頭,“就按白天說的那麼辦吧。”

小毛頭說:“我還有幾千,再找我爸爸要點,能湊五千。”

傘兵笑了:“哎呀,你說你爸爸養你也不容易。我到哪去弄錢呢?”

“你算了吧,”王健說,“我找雨婷多要點吧。”

“總找女的要錢算啥呀?”傘兵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我這玩意一萬多買的,怎麼也能賣八千塊錢吧,趕明個我把它賣了。”

“還是我找雨婷多要點吧,好傢伙你竟指着那個泡妞呢,沒它你還怎麼泡妞啊?”王健說。

傘兵哈哈大笑:“你的意思就是咱出手就不高唄?其實我跟你說,咱也挺有魅力的。”

“我是玩笑,”王健說,“你是挺有魅力的。不過咱們現在還得再租個房子,要不然太不方便了,槍不能鞥總放在這,我怎麼着也得多找雨婷要點,等以後有了錢再還她。”

致遠點點頭:“對,回頭我跟麗蓉說說,讓她也得趕緊再找個房子租,不能再住這地方了。”

“姓周那孫子要是能趕緊把賬還了就好了,那樣咱們就有錢了。”王健說。

“按黑道上的規矩吧,”傘兵說,“姓周那個得趕緊把錢還給人家了,這是規矩。”

“對了,”王健跟致遠說,“你給趙廠長打個電話,告訴他咱們把事兒辦完了,讓你盯着點,錢到了就趕緊把屬於咱們的給咱們。”

致遠點點頭,開始給趙廠長打電話。

麗蓉和小娟終於終於回來了,王健陪他們聊到零點多,才一個人回到雨婷的住處,洗澡以後便睡覺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恍恍惚惚睡到快兩點,雨婷回來了,她把王健推醒,摟着她撒嬌。

“哎呦喂,我們家的雨婷回來了。”王健摟住她說。

“切,”雨婷站了起來,“誰是你們家的啊?你不是有麗君呢嘛。”

“你不是哥們的?”

雨婷哼了一聲:“不是。”然後洗澡去了。

王健點上煙抽着,心裡琢磨着再開口找雨婷借兩萬塊錢。

等雨停洗完澡上了牀,王健便把她壓在身下:“哎,你不是哥們的,咱們怎麼這樣啊?”

“露水鴛鴦嘛。”雨婷點上煙抽着,又調皮地把煙噴到王健臉上,看着王健因此眯上眼,她便咯咯地笑。

“別鬧,你想那麼多幹嘛?咱們這樣不是挺好嘛,我又沒去陪着麗君。”

“切,沒名沒分的。”

“哎,商量點事兒怎麼樣?”

雨婷狡黠地打量着王健:“沒錢了,借錢,是吧?”

王健心想這女人的直覺真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沒有,不借。”雨婷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王健“強行”佔有了她:“哎,咱們都這樣了,幹嘛不借呀?哥們肯定還你。”

雨婷把煙掐滅,摟住他的脖子:“就不借。”

“哎,跟哥們在一起爽不爽?”

“不爽。”

“不爽你哼哼什麼?”

“那是條件反射。”

王健笑了,一邊做着一邊說:“你丫沒事兒還條件反射,借哥們兩萬塊錢,回頭還你四萬,怎麼樣?”

雨婷不說話了,開始專心享受起來。

結束以後,王健殷勤地幫雨婷點上煙,又去給她端來水:“大姐,相信哥們,哥們肯定加倍還你。”

“德行吧。”雨婷笑了。

“哥們這人就一樣好,”王健也點上煙說,“就是守信用,言必信,行必果!”

“那你要錢幹嘛去?”

“哥們肯定是有事兒,要不幹嗎找你借錢啊?”

“你說說什麼事兒?”

“肯定是有事兒。”

“那你說什麼事兒啊?”

“這麼說吧,哥們打算跟致遠他們弄個牌廳,肯定賺錢,他們開牌廳的一天最多能賺好幾萬呢!要不這麼辦,到時候你去看着牌廳,掙的錢屬於我的那部分,咱們倆對半分,怎麼樣?保證比你去坐平臺強。”

雨婷看着王健,沒說話。

“答應了吧?相信哥們吧?”

“哎,我可沒說答應你啊。”

王健咂着嘴說:“唉,你真是的。”說罷,扭過身去睡覺了。

早晨起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起牀以後王健說一會兒去找致遠他們一起吃飯。

“你怎麼離不開你的這幾個朋友了?”雨婷塗着眼影說,“怎麼天天總在一起呀?”

“朋友嘛,總在一起怕什麼呀?”

雨婷白了一眼王健,她那可愛的模樣把王健逗笑了。

王健過去摟住她說:“哎,把錢借哥們吧,成嗎?算上上兩次的八千,算哥們一共欠你兩萬八,到時候哥們還你六萬,怎麼樣?哥們保證守信用!”

“知道了!我靠,”雨婷也摟住王健,“借你錢那麼大利啊?”

聽雨婷答應借他錢了,王健不禁笑逐顏開:“這話說的,咱們倆是誰跟誰呀?”

兩個人半路上下車去取了錢,然後又一起去找致遠他們。吃完飯以後,王健去送雨婷上班,再回來找致遠和傘兵。

見麗蓉和小娟都不在,王健便拿出剛找雨婷借的兩萬塊錢,讓致遠和傘兵去把錢給人家,把槍買下來。

“別都讓你一人出錢哪,”傘兵說,“一會我我去把項鍊賣了吧。”

“別價啊,”王健說,“你留着吧,什麼你的我的,咱們哥幾個還用分那麼清嗎。”

“哎呀,”致遠撓着頭說,“咱們現在可真有點倒騰不開了,這地方不能住了,我跟麗蓉肯定得換個新地方租房子;昨天麗蓉看中了一套房子,三居室的,在南五環那,正好能開牌廳用,可月房租就要六千五啊。”

王健也撓撓頭:“要不,我再從雨婷那拿點錢?”

“其實吧,”致遠說,“只要牌廳一開,馬上就要大把的錢進賬,那時候咱們就不缺錢了。”

傘兵點點頭:“牌廳開了,肯定能掙到錢!哎對了,不行讓小毛頭也先出點力。”

傘兵說完笑了,連王健和致遠也笑了。王健說:“不行先讓丫出點,以後再還他,實在不行,以後讓丫看牌廳,給丫開工資。”

“我看行。”致遠點點頭。

於是王健給小毛頭打電話,讓他過來。

小毛頭倒是痛快,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已經到了,而且是帶着五千塊錢來的。

王健說;“倒騰不開了,你掏點錢吧。”

“嘿,兄弟就是帶着錢來的。”小毛頭說着拿出五千塊錢放在桌子上,“夠嗎?不夠我再找我老爸要。”

致遠笑了:“你算是說對了,正好不夠。”

“再拿多少?”

“你再找你老爸要五千吧,湊個整數,等掙到錢了再還給你。”王健說。

“嘿,幹嘛還說還哪?”小毛頭瀟灑地發了一輪煙,自己也點上,“就算兄弟也入股了吧,成嗎?”

“你唾沫粘家鳥啊?”傘兵笑着說,“一萬塊錢就想跟我們入股啊?”

“兄弟現在不也是羅鍋子上山嘛。”

“得,鑑於你丫現在也是羅鍋子上山,就讓你丫跟我們在這粘一次家鳥,”王健說,“你趕緊回家拿錢去。”

“再拿五千嗎?”

“對呀,就是再拿五千。”

“得,那我現在就拿去。”小毛頭說完走了。

王健把兩萬塊錢推給致遠:“要不你們倆先去把槍的錢給了,我在這等小毛頭。你們抓緊去抓緊回,然後咱們還得去看房子,抓緊讓牌廳開業呢。”

致遠和傘兵拿着錢馬上出去走了。

沒別人了,王健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他考慮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掙到錢,把麗君的錢還上,否則心裡實在是不踏實,實在是對不起麗君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恍惚地睡着了時,小毛頭拿着錢來了,但致遠和傘兵還沒消息。

小毛頭幫王健點上煙,王健看着小毛頭的一萬塊錢說:“哎呀,現在就指着你這點錢過日子了。”

“哎,健哥,你說那個姓周的能不能把錢還了?”

王健點點頭:“應該是差不多,就不信丫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給錢就辦丫的!”

王健看看他:“你去辦啊?”

“你們跟着我,我就敢去。”

“你丫還是老實點吧,我們正打算弄個牌廳呢,你到時候就看牌廳去吧,給你發工資。”

“嘿,那不錯嘿,到時候我就能邊玩邊上班了。”

“你丫想什麼呢?別給你發點工資還不夠你丫輸的。到時候你就看着,別跟着摻乎着玩。”

“是是是,那到時候兄弟就忍着點。”

“不過我可告訴你,常吃燒餅,沒有不掉芝麻的,你在牌廳看着,沒準哪天警察抓賭就把你捎進去,你還得到看守所裡待幾天。”

“沒事兒,到了裡面去,兄弟就提你們,他們保證不敢欺負兄弟了。”

“不管他是誰,他非欺負你,哥們保證讓他付出代價來,就像那個土匪一樣。你就放心幹吧。”

“是是是,兄弟這就放心了。”

“佳佳呢,去上學了吧?”

“是。”

“你丫平常對人家好着點,她現在這個年齡,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沒一點斜的歪的,不像社會上那些孫子,一個個都是見錢眼開的主。”

“是,兄弟知道。”

王健看看錶:“那哥兩個怎麼還沒回來?”

“沒準他們兄弟見面得聊一會吧。”

王健點點頭:“可這還有事兒呢。”

一直到晚飯時間,致遠和傘兵纔回來,麗蓉和小娟也回來了,隨後雨婷也來了,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吃完,就商量着去南五環去看看那個想用來開牌廳的房子。

王健本想先去送雨婷上班,但雨婷堅持自己打車走了。

出了飯店,王健特意讓麗蓉和開一輛車,他和致遠跟傘兵、小毛頭上了一輛車。

“怎麼樣,槍的事兒搞定了吧?”王健問。

“是。”傘兵說。

致遠也點點頭。

王健長出一口氣:“對了,致遠,你問問趙廠長,姓周的那孫子還錢了嗎?”

致遠撥通了趙廠長的電話:“喂,趙廠長嗎?我是致遠……我是問問你,姓周的那孫子還你錢了嗎……哦,我們把他僱來的那幫人收拾了,他應該把錢還你了……成,錢到了你告訴我一聲……嗯,那就這樣。”

放下電話,致遠攤開雙手,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王健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你再給那個姓周的打個電話,看丫什麼意思。”

致遠撥通了周的電話,王健卻制止了他:“讓傘兵跟丫說,傘兵的話聽上去更有威懾力。”

傘兵邊開車邊打上了電話:“喂……我是誰呀?我是上次找你要賬的那個,痛快點,你啥意思?給錢還是不給?……我跟你說哈,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別跟我這唧唧歪歪的,你要是不給錢,我保證讓你最後覺得還是給錢好,明白不?……行,兩天的時間夠了吧?我就等你兩天。”

“丫答應給錢了?”王健的眼睛閃着光。

王健把手機還給致遠:“放心吧,他說了,兩天之內把錢給到位!”

王健興奮地打個響指:“好!總算是成功了!”

“哈哈!”致遠激動壞了,“這回就有錢嘍!發財嘍!”說完,致遠撥通了麗蓉的電話,“哎,親愛的,據說你特愛吃螃蟹是吧?”

“幹嘛呀?你有錢啦?”

“別提錢,你知道吧?這年頭最不能提的就是錢!一提起來都是眼淚啊!”

“你什麼意思啊?”

“這幾天吧,哥們請你吃螃蟹,你就敞開了吃,直到你吃到一看到螃蟹就噁心,怎麼樣?”

“你丫是不是有錢了?”

“發財嘍!咱們發財嘍!”

王健笑了:“哥們你穩當住了,咱們的錢還沒拿到手呢。”

“咳,我跟你說吧,這次跑不了了。”

“哎,”小毛頭也沉不住氣了,“這次也得分兄弟一點吧?”

“那你說說,這次憑什麼也分你點?”致遠說。

“嘿,兄弟沒功勞,也有點苦勞吧?沒苦勞也得有點疲勞吧?沒疲勞也——,反正兄弟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

王健哈哈大笑:“得,就衝你丫這一套一套的,也分你一萬。”

“啊?一萬?好事成雙啊,給兩萬吧。”

“你丫行,”致遠說,“那就兩萬吧。”

那邊的麗蓉也是好奇,又把電話打回來了。

“致遠,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是不是真有錢了?”

“嗯,從目前的形式來看,估計差不多有錢了。”

“合着你丫錢還沒到手呢?”

“應該是沒問題了。”

“我靠,還是等你丫把錢拿到手再說請我吃螃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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