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抽完了,”王健說,“抽完了好好伺候伺候老子。”
“切,”玉弟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伺候我?”
“不服是不是?”
“不服!”玉弟晃着頭,擺出一副很牛比的架勢。
“成,那一會兒哥們也伺候一次你,誰讓你丫這麼牛比呢。”王健笑着說,“哎,你原來的男朋友伺候過你嗎?”
“什麼怎麼伺候?”
“給你親那個地方啊?”
“哦,那伺候過。”
“爽嗎?”
“還可以吧。”玉弟說着伸手撫弄起王健的下面來,“哎,今天你怎麼老實?以前它早就起來了。”
“可能是有點累了吧。”
“不是吧,你是不是讓那個瘋子給嚇壞了?”玉弟調皮地說。
“靠,你真是小看哥們了。”
“哇,老公,那你怎麼到現在還沒起來?”
“跟你說了,是累了嘛。你先親親哥們,一會兒就行了。”
“不,說好了你先親我的。”
“成。”王健掐滅了煙,爬到玉弟身上,認真地親吻起來。
起初,玉弟還能從容地抽菸,但王健親到肚臍時,她的嘴裡開始發出叫聲。
其實,王健親吻玉弟肯定是非常享受的,玉弟光滑細膩的皮膚,不是一般北方女孩能比的。
親到了玉弟的緊要處,玉弟開始扭動起來,叫聲也更大了。王健得意地繼續親着,他很享受這個過程。
王健親吻完,又讓玉弟給他親,然後讓她在上面幹了起來。
王健抽着煙,看着玉弟操縱着自己,也看看她閉着眼皺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然後也閉上眼,盡情享受起來。
玉弟沒讓王健失望,她用看似嬌弱的身軀直接把王健送上了天堂。
大解放把王健攪得心煩意亂,而且到現在還根本看不到結束的徵兆。翌日中午,王健就忍不住跟傘兵、致遠一起去找世傑,想看看他能有什麼好辦法。
世傑是跟小潘一起出來的,他們相聚在海鮮樓的單間裡,王健懊惱地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講了出來。
“來來來,咱們喝酒。”傘兵提議大家一起幹了。
放下酒杯,世傑笑着說:“叫我看,現在除了做了丫的,恐怕沒什麼好辦法了。”
“可是,”王健說,“他丫吸毒這麼多年,已經沒幾年活頭了,咱們爲了他花那麼大代價,值得嗎?”
傘兵哼了一聲:“現在還不知道我咋樣呢,我要是真得了艾滋病,那就簡單了,我直接扒了他的皮。都不用你們操心了。”
“我覺得你沒那麼點背,”世傑說,“我琢磨着應該是沒事兒。”
“借你吉言吧,來咱們接着喝。”傘兵又舉起了杯子。
又幹了杯中酒,王健嘆道:“哥們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滾刀肉,真是tmd開眼了,簡直就是tmd豆腐掉在煤灰上——打不得,拍不得。”67.356
世傑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其實事兒也沒哪兒難吧,關鍵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他,別讓丫抓到把柄就成,他丫還有什麼新鮮的?”
“可這是個滾刀肉啊,”傘兵說,“你除非弄死他,要不只要他有口氣,他就沒完。再說了,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天了,他tmd現在跟咱玩兒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事兒還真有點難辦。”
“傑哥你出個主意,”王健說,“你肯定有好辦法。現在辦肯定是得辦他,就剩下怎麼辦好的事兒了。”
世傑彈着菸灰,有些高深莫測地說:“哥們能有什麼主意啊?”
王健一愣,心裡正說這不是世傑的風格呀,世傑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紅塵嗎?”
“傑哥,你好!什麼事兒?”
“沒什麼事兒,請你過來喝酒來。”
“那太謝謝傑哥了,你在哪呢?”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就是我們邊上的那個海鮮樓。”
“行,傑哥,我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世傑說:“這人在江湖上混吧,你就得什麼朋友都交才成,知道吧?”
王健聽出了世傑話的含義,他本來說想請傑哥幫忙,做一次大解放,現在看來不必說了。人家傑哥也是什麼事兒都經過,有些不該說的話,人家也不會隨便說的。
“王健,聽說弟妹肚子大了,你們什麼時候辦喜事兒啊?”世傑輕鬆地轉移了話題。
“再等等吧,”王健說,“還沒買房子呢,拿什麼結婚啊?”
“買房子着什麼急啊?”世傑說,“現在不少人玩兒裸婚呢。小夥子有本事,買房子不難,關鍵是看兩個人的感情。你看哥們跟佳芯,根本就不提那些。”
“傑哥的魅力在那呢,”傘兵說,“不用提那些,佳芯就死心塌地地跟着傑哥。”
“那是,咱玩兒的就是感情。”世傑不無得意地說,“別人現在都玩兒現實,太俗,哥們開始追求點新鮮玩意,開始玩兒感情了。”
王健心裡笑了,心說也不知道你傑哥說的話,自己是不是相信。
“其實吧,”傘兵說,“兩個人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就是玩兒感情。”
“沒錯,”王健說,“還是玩兒感情最舒服。”
“小潘呢,”傘兵又說,“啥時候結婚?”
“咱八字還沒一撇呢,”小潘說,“結婚的事兒還沒提上日程呢。”
“咳,啥結婚不結婚的,”傘兵說,“結婚就是個形式,開心纔是硬道理。”
“哥們你錯了。”小潘說。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咋錯了?”
“不是開心纔是硬道理,下半身爽纔是硬道理。”
“哥們你太有才了!”傘兵哈哈大笑,“要不你是大學畢業的呢!叫我看,你現在的水平能到清華大學講課去。”
小潘搖搖頭:“沒勁,不去,上次他們請我去,我都沒去。”
“咋沒去呢?”
“沒時間啊,哥們有時間還跟你們一起在這喝酒呢。”
大家都笑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世傑說的那個紅塵終於到了。紅塵個頭不高,頂多一米七零出點小頭,但壯得像個牛犢子,活脫脫一個車軸漢子。
“傑哥,我來了。”紅塵說。
“來,坐。”傑哥揮手說。
等紅塵在小潘身邊坐下,世傑把他跟王健他們做了介紹,然後說:“兄弟,今天請你來,就是好好喝一次!敞開了喝,爭取來個一醉方休!”
“謝謝傑哥了。”紅塵說。
“紅塵是內蒙人唄?”傘兵問。
“是,大哥你哪裡人?”
“咱是瀋陽的。”傘兵說,“咱喜歡內蒙人,痛快!來,咱們整幾瓶喝。”
從他們的閒聊中,王健知道紅塵是個被通緝的逃犯,他在老家曾經犯了重傷害的罪,抓到了肯定會被判重型,不會低於十五年,這是一個像是畜生一樣心狠手辣的亡命徒。
王健忽然明白了,世傑所以現在把紅塵叫來,就是希望紅塵能替自己出頭,做了大解放。具體做到什麼程度,那就看自己怎麼告訴他了,紅塵完全可以要了大解放的命然後一走了之,他絕對有這個勇氣,也有這個能力!
可是,王健還是不希望要了大解放的命,他也沒必要這麼做,他只是希望紅塵能教訓一頓大解放,讓他知難而退,以後別到自己這搗亂就行了。
酒席結束時,世傑對紅塵說:“兄弟,這幾天你讓傘兵他們請請你,我這幾個兄弟絕對是道上人!”
“是,”紅塵說,“我聽哥的。”
離開海鮮樓,在車上,王健把大解放的事兒告訴了紅塵,紅塵只是問了大解放現在在哪裡後,沒做任何表示。快到歌廳時,傘兵讓紅塵下車了,讓他一會兒自己去歌廳,並告訴他以後就裝作大家都不認識。
“大哥你不用跟我說,”紅塵說,“我都知道。”
紅塵下車了,王健說:“這個紅塵看着倒是像個能做事兒的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分寸,咱們還是別把事兒鬧大了。”
“咱們給他個暗示,”傘兵說,“這兄弟別看歲數不大,像是個老手,他肯定知道該咋做,應該是能掌握好分寸。”
“那就好,”王健說,“咱們給他多少錢好呢?”
“十萬塊錢就行了。”傘兵說。
正好不遠處有個銀行,王健下車取出十萬塊錢以後,把錢給了傘兵,讓他把錢給紅塵。
“其實吧,”致遠說,“咱們不用太着急,那就太露骨了。這時候大解放出事兒了,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咱們先穩當住了,最好先跟大解放和好,給外人造成個假象,然後再讓紅塵做丫的。”
王健想了想,點點頭:“對,就這麼辦了,過一段時間再做大解放,先把功課做好了。等紅塵真做大解放的時候,也爭取讓別人看來是他們偶然相遇發生衝突的,爭取先把咱們自己摘出來。”
到了歌廳,王健就給龐倩打電話,讓她今天別到歌廳來了。龐倩說今天想出去逛街買衣服,王健說今天有事兒,明天再說。
王健他們到歌廳時,紅塵已經到了,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東張西望。致遠到吧檯去盯着,傘兵悄悄示意紅塵跟着過來,他們三個人進了k12包廂裡。
“兄弟現在有女朋友嗎?”傘兵問。
“要啥女朋友,”紅塵說,“咱一個人亡命天涯,能混口飯吃就行了,想的話就找個小姐,用不着那玩意,一個人更自在。”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傘兵似乎在掂量着紅塵的份量,終於他下定決心,拿出兩萬塊錢:“兄弟,這個你先拿着,花完了我再給你,你自己到處轉轉,玩兒幾天,回頭你再來找我們。”
“多長時間?”紅塵問。
“一個禮拜左右吧。”傘兵說。
“行。”紅塵把錢揣起來,“那你們忙着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