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經零點了,王健真不耐煩了,他一個人溜達出來,小潘他們也都在車裡坐累了,都下了車在外面站着閒聊。
“怎麼樣,沒收穫吧?”小潘問。
“可不是咋的,”王健說,“只要他肯定在這,咱琢磨着他只定在哪個包廂裡玩兒呢,可他不出來,咱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要不然你再問問傑哥,消息可靠嗎?”
小潘只好給世傑打電話,世傑說消息絕對可靠。
傘兵說那就還在這盯着吧,如果劉畔肯定在這,他不可能總也不出來,估計現在就應該差不多了。
回到歌廳裡,傘兵又耐心等了起來,擔心一會兒行動時小姐礙事兒,他就給了小姐貳佰塊錢,讓她回覆了自由身,然後他們三個人還繼續坐那等。眼看時針指向一點時,他終於看到劉畔和三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從包廂的方向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
傘兵斜眼看着劉畔,馬上拍拍他身邊那哥們的腿,示意準備行動,同時讓一個哥們去買單。
追出了歌廳,傘兵用手遮擋着臉,眼看着劉畔跟那三個人上了車,開走了。
傘兵急忙也上了車,向劉畔車走的方向追了過去,小潘他們見狀,也馬上開車緊追了上來。
劉畔的車拐了兩個彎,在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他們下了車,進飯店去了。
傘兵也在飯店門前停下車,上了後面小潘的車:“咋樣,找機會動手唄?”
小潘抽着煙想了想:“現在恐怕還不好動手吧?他們丫四個人,弄不好還有本地的,一旦咱們動手,動作有一點不麻利,讓他們鬧起來,那事兒可能就麻煩了,弄不好咱們都走不了。”
“那咋辦?”是傘兵也覺得有點棘手了。
“彆着急,先派個弟兄進飯店看看他們是什麼情況,再看看他出來以後的情況,然後再決定怎麼動手。”
傘兵看看錶:“都這個點了,弟兄們也都餓了,乾脆讓你們也進去吃唄,一會兒出來讓他們也給咱們捎點出來。”
“成。”小潘上車告訴弟兄們也進去快吃,並告訴他們注意穿白夾克的劉畔的情況,吃完再帶兩份飯出來。
小潘帶來的人進去很快就吃完飯出來了,說劉畔還在和那幾個人喝酒呢。
傘兵和小潘打開盒飯吃了起來,傘兵不光把自己那份吃完了,還把小潘的那一份也消滅掉一份。
別看傘兵瘦,但他的飯量卻比一般的胖人還大,不知道這兔崽子吃了那麼多都幹什麼用了,也不長點肉。
兩點半時,劉畔他們才吃完了出來,傘兵他們小心地跟蹤着,最後看他們進了一棟居民樓裡,從頭到尾,根本沒有抓他的機會。
傘兵嘆了口氣:“也沒白忙活,總算是知道他住哪了,可咋抓他呢?”
“今天就算了,”小潘說,“都這個點了,咱們先睡覺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一夜無話,快中午時,傘兵醒來,跟小潘他們一起去吃飯,商討抓劉畔的計劃。
在飯店單間裡喝着酒,小潘想起一個美人計來,他馬上打電話,讓新城夜總會的一個小姐過來。
三點多點時,新城夜總會的一個小姐過來了,她叫小月,二十出頭歲,生得嫋嫋婷婷,宛若出水芙蓉一般,簡直往那一站,她就是詩,她就是歌,她就是畫!說得深奧一點,她簡直就是小母牛活了九十歲——老牛比了!
經常身處花叢中的小潘倒是沒覺得什麼,他侃侃而談,告訴小月怎麼接近劉畔,怎樣引誘他鑽進自己設計好的圈套裡來。
“我靠,你們是想讓姐犯罪吧??”小月睜大她那雙勾魂攝魄的明眸。
“你哪那麼多廢話呀?”小潘說,“犯罪也是我們的事兒,有你什麼事兒啊?就是真出事兒了,有我們盯着呢,我們能把你抖落出來嗎?痛快點,你就說你幹不幹吧?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見準老闆發火了,小月也只好屈從了:“那好吧,我不是無償做這事兒吧?”
“肯定有報酬,幹嘛無償啊?”小潘說,“這樣吧,你能不能做成這事兒,我都給你五千,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嘛。”小月笑了,像鮮花盛開一樣。
“哥們你對這大美女咋這麼小氣呢?”傘兵說,“小月,哥在給你五千,你陪哥打一炮,咋樣?”67.356
小月天真爛漫地點點頭:“我看行。
“瞧你丫那點損色,”小潘說,“打一炮你丫就掙五千,你以爲你丫那玩意真的鑲金邊了啊?”
“就是就是就是!氣死你!”小月扭着腰肢來到傘兵身邊摟住他,“哥,咱們到哪打炮去。”
“小潘,不是哥說你,你咋一點也不知道惜香憐玉呢?”傘兵摟着小月的纖腰,“走,到哥那屋去。”
來到自己的房間,一關好門,傘兵就餓虎撲食般將小月壓到牀上:“哎呀老妹,今天哥把你幹死得了。”
“你行嗎?”小月笑着颳了下傘兵的鼻子,“你別再姐把你幹死吧。”
“人不可貌相,知道不?”傘兵乾淨利落地扯下小月的那點遮羞布,“哎呀媽呀,這不是傳說中的地肥水美嗎?!哥先好好伺候伺候你。”
傘兵餓狼般地在小月那點地方親吻起來,直親得小月使勁扭動着,兩腿亂蹬,嘴裡也不停地叫起來。
親夠了,傘兵躺在牀上:“寶貝,好好親親哥唄。”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小月是小姐,生性隨意的她此時能有個風流年輕的酷哥陪她好好玩兒,還有錢拿,她自然樂不得地跟傘兵一起折騰起來。她情意綿綿地親吻着傘兵,一直親到傘兵最緊要的地方,熟練地做了起來,差點沒傘兵爽翻了。
“哥,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親吻着傘兵,小月不禁色迷迷地說。
“哥的那玩意壯唄,是不?”
“嗯,這纔是男人嘛。”
“妥了,那你就好好伺候伺候哥這個男人中的男人唄。”
小月盡情地親吻着,差點一舉把傘兵拿下。
兩個人又抽了支菸,說點淡話、粗話,然後小月幫傘兵戴上套,兩個人就奮力戰鬥起來。
雖然小月見過太多的男人,但像傘兵這樣功夫強的男人還真是沒見過幾個,兩個人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只剩下玩命燃燒了。
更讓小月稱奇的是,第一次做完沒一會兒,兩個人調笑了一會兒,傘兵居然又雄起了,兩個人竟然又來了一次時間更長,更猛烈的暴風雨。
再次做完,雖然爽得不可言喻,但小月也爽得差點虛脫了,躺那半天沒動彈。
傘兵抽了支菸,得意地拍拍小月的臉:“咋樣,哥厲害不?”
小月握住傘兵的手,沒說話。
“以後再跟哥玩兒,你給哥打點折唄?”傘兵開玩笑說。
“以後不要錢了。”小月喃喃地說。
“哎呀媽呀,哥太激動了!”傘兵狠狠親一下小月無比可愛的臉蛋兒,“你想讓哥給你當面首啊?”
“嗯。”小月點點頭。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哎呀媽呀,哥太榮幸了!不過哥有錢,哥給得起你錢,寶貝兒,哥不是做面首的料。”
小月摟住傘兵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你有老婆了嗎?”
“啥叫老婆啊?你現在不就是哥的老婆嗎?”
“那你以後只能爲我服務!”
“那沒問題,哥只定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無不勝。”
“草,”小月笑了,“你還一套一套的。”
“那是,咱不光活好,也有才。”
“你幹啥還把小褲褲穿上了?”
“幹啥?”
“讓我看看。”
“用都用過了,還看啥?”
“那我也想看看。”
傘兵只好讓她看:“看唄。”
小月可愛的眉頭皺了起來:“靠,真難看!”
“哈哈,說啥呢?不都這樣嗎?誰的那玩意能長得跟個花似的?”
小月色迷迷地說:“它是我的。”
傘兵沒說話,他曾聽說過有一種一天也離不開男人的女孩,她們一般是得了內分泌失調的病,都是非正常地沒完沒了地想要男人,他忽然感覺小月就是個這樣的女孩,想必這樣的女孩會要了男人的命。
“過來,我親親它。”
雖然傘兵也見過很多女孩,但小月是他見過的最瘋狂的女孩。
小月貪婪地親着,臉上露出非常享受的摸樣。傘兵靜靜地看着她,雖然快樂無比,心裡也隱隱有些擔憂。
“給我來支菸。”親吻完,小月說。
傘兵把煙給她,並幫她點上,她深深抽了一口,又把煙吐出來:“哎,老公,你知道嗎?我特別能要,我的上一個男朋友就是因爲這個跟我分手的。”
傘兵感到很詭異,像小月的這樣貌美如花,顛倒衆生的女孩,竟然有男孩子因爲她太能要而被嚇跑,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沒事兒,”傘兵還硬撐着說,“哥沒問題,哥能達到你的要求。”
“老公!你真棒!”
傘兵笑了:“哥這麼快就轉正成你老公了?”
“嗯,你不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老婆。”傘兵拿來大約一萬塊錢,“老婆,老公先把第一次的作業交了唄。”
“去,我不要你錢,你是我老公嘛,再說,我也不缺錢。”
傘兵心想這倒也是,小月如果放開了,錢對於她來說,真的實在是不成問題。問題是,如果倆個人真有感情了,傘兵還能接受小月繼續做小姐嗎。
傘兵知道小月真的不在乎這點錢,也就沒再勉強,他把錢收了起來。
雖然傘兵在這裡盡情地風流,但小潘卻沒那麼清閒,他已經派人去昨天劉畔住的那裡去盯梢了,好爲了抓劉畔做好準備。
快八點時,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小潘接到弟兄的電話,說劉畔也去飯店吃飯了,小潘讓他們繼續盯着。九點多,傘兵他們吃完了時,盯梢劉畔的弟兄又來電話了,說劉畔又去鑫淼歌廳了。
小潘讓剛纔盯着劉畔的弟兄回來,他又派兩個人去鑫淼歌廳盯着,然後大家先回賓館休息。
“他們總去歌廳幹啥?”傘兵不解的問。
“這還用問,”小潘說,“不是在裡面打牌就是溜冰呢唄。”
傘兵點點頭:“只定是這麼回事兒。”
看着小月親暱地挽着傘兵走,小潘笑了:“嘿,你們兩個人這麼快都成一對兒了。”
“就是嘛,”小月說,“傘兵哥以後就是我老公了。”
“啊?”小潘驚訝地說,“這麼快?”
“那是,”小月說,“相逢何必曾相識嘛,你不懂這個。”
回到賓館,沒聊一會兒,小月就親暱地摟着傘兵親起來。
傘兵笑了,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活動起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
傘兵本來是句玩笑的話,他沒想到小月竟然點頭說是了,他就只好去掉她下身那點可憐的贅物,讓她趴在牀上,在後面跟她玩上了活塞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