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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殘忍的遊戲

第一百二十章:殘忍的遊戲

傘兵也覺得挺好奇,就用布條把小月的手腳都綁在牀頭上,然後打量着她。

“有感覺了嗎?老公!”

傘兵吸了口氣:“感覺挺怪的哈。”

“你再體會一下這個感覺。”

“我咋感覺我像個強盜呢?”

小月哈哈大笑:“這就對了,這時候你草老孃,會有一種奇怪、另類的感覺,也會有覺得你是英雄,是強盜的複雜感覺,心裡會特爽。”

“我試試,那我現在就開始了?”傘兵躍躍欲試地說。

“急什麼?老公!你看你的傢伙還沒達到最佳狀態呢。過來,姐給你親親。”

小月親了一會兒,傘兵終於像個怒目金剛了:“這回行了不?”

“你先給我親就行了。”

於是傘兵開始像狗一樣從上到下親起小月來,因爲小月的手腳被捆住,不能隨意亂動,她只能用叫聲和身體的扭動來表現快樂,這讓傘兵覺得非常興奮。

王健雖然平素不算是個很聰明的人,但作爲一個大致算是流氓中的vip,在打架鬥毆和伺候女人的事兒上卻算得是個專家。當他根據經驗親吻了小月的緊要處時,小月開始變得瘋狂了,受小月的感染,他也變得興奮到了極點,非常着急想和小月真刀真槍的幹了。

據說坊間有個說法是中國有四大急:賊上牆,火上房,小孩趴在井沿旁,……

最後一急因爲實在是有傷大雅,就在此省略這八個字吧。

傘兵此時着的急,絕對是屬於中國四大急中的那最後一急了。

雖然傘兵着急,但小月卻仍然讓他再親一會兒。

傘兵可受不了這份刺激了,他心說去你奶奶的吧,老子可不跟你玩兒這個鳥遊戲了,還是來真的吧。

真的真刀真槍地實戰,傘兵覺得這種方法主要還是體現在精神上的快樂,實際並沒那麼快樂,因爲小月的手腳不能自由活動,這種戰法更像是霸王硬上弓。

傘兵雖然比一般男人功夫強很多,但在小月面前卻一點也佔不到上風。疾風暴雨固然風光旖旎,但暴風雨也總有停歇的時候,他終於在小月身上敗下陣來,一瀉千里了。

像喪家之犬一樣躺在小月身邊,傘兵懶洋洋地點上煙,兀自抽了起來。

小月終於在剛纔的極度快樂中恢復了平靜,卻顯得比平常更顯得魅力四射!你說她“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也好,你說她是“.鬢似烏雲發委地,手如尖筍肉凝脂。分明豆蔻尚含香,疑似夭桃初發蕊”也罷,反正讓現在的傘兵看來,實在是美得驚人。

“給我抽一口。”小月睜開迷離的雙眼說。

傘兵獰笑着,沒理她。

“你什麼意思啊?”小月生氣了。

傘兵仍然沒理她,自己拿來一瓶飲料,又兀自喝了起來。

“給我喝一口。”小月又說。

“你喝啥?”傘兵說,“你那樣捆着那麼爽,還喝啥?”

“草你祖宗的!”小月大罵着,“你混蛋!”

傘兵若無其事地繼續抽口煙,喝口水:“唉呀媽呀,老爽了!”

小月奮力掙扎着,終於一隻手掙脫了捆綁,她抓起枕頭向傘兵砸了過來,然後就想解開另外一隻手的捆綁。

傘兵見狀就跑過去,不顧小月的掙扎,又抓住小月的手想繼續捆好。

小月仍然拼命掙扎着:“傘兵,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放開我!”67.356

傘兵又把小月的那隻手捆好,又開始自得其樂地抽菸喝水。看着小月拼命扭動着身體,他忽然體會到一種虐待的快樂。

小月累了,不再掙扎,只是氣哼哼地躺在那裡不動了。

傘兵惡作劇一樣過去親她的嘴,她把頭扭到一邊:“走開!”

“想抽菸不?想喝水不?想就讓老子親親。”傘兵擺出一副無賴的架勢。

小月恨恨地看着傘兵,忽然笑了:“老公,你是不是也體會虐待別人的快樂呢?”

“沒錯,哎呀媽呀,老爽了!讓我親不?”

小月點點頭。

傘兵嘆口氣:“老婆,現在只能讓你享受讓老頭伺候你的快樂,關於抽菸跟喝水的快樂,你先等一會兒再享受。

從容地接了一會兒吻,傘兵開始慢慢地享受起親吻小月的快樂來。他從下月的脖子開始向下親,又一直親吻到她的神秘地帶……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小月已經累了,只是輕聲哼着,慢慢扭動着。

終於傘兵玩兒夠了,他點上煙讓小月抽兩口,又喂水給她喝兩口:“咋樣?老頭好不?”

小月點點頭:“好!給老孃解開吧。”

“啥老孃啊?喊老頭。”

“老頭!”

傘兵這才得意地給小月都解開。

小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飲料後杏眼圓睜說:“傘兵,你過來。”

“幹啥?想報復啊?”傘兵湊了過來。

小月盯着傘兵手腕上的燙傷說:“這是誰給你燙的?”

“自己燙的唄,咋着了?”

“燙的時候疼嗎?”

“沒啥,原來喝多了燙的,比現在深多了,現在都快好了。”傘兵輕鬆地說。

“把手伸出來,姐幫你燙一次。”

傘兵看看小月,把手伸給了他。

“我可真燙了啊!”小月說。

“燙唄,”傘兵仍然一身輕鬆地說,“就怕你不敢。”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草。”小月看看傘兵又看看菸頭,試着把菸頭靠近了傘兵的手臂在那裡比劃着。

“你到底敢不敢燙?”傘兵說,“墨跡啥?”

小月把菸頭給了傘兵:“你自己燙。”

傘兵沒有半點猶豫,兒戲般把滾燙的菸頭按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小月捂住臉,發出連續的厲聲的尖叫。

過了一會兒,小月纔敢睜開眼:“我草,你傻比啊?”

“沒啥,”傘兵說,“就是玩兒。”

小月看着傘兵手腕上的傷口和燎泡:“去醫院上點藥吧,老公。”

“上啥藥啊,沒鳥事兒。”傘兵不屑地說。

“你真不疼啊?”小月好奇地問。

“我說一點也不疼你信不?有點疼,但是沒那麼厲害。”

“你嚇死我了老公!”小月摟住傘兵的脖子,“還是去上點藥吧。”

“跟你說了沒事兒,你好好親親老頭,比上啥藥都管用。”

“啊?你還想要?”

“咋着了?”

“老公你真厲害!我沒見過比你更男人的男人!”

“那給老頭親親唄。”

“嗯,好老公!”小月說,“是不是想親親小弟弟?”

“是。”

小月興味十足地給傘兵親了起來,傘兵仰着頭,嘴裡發出快樂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傘兵讓小月到他兩腿之間去,看着她饒有興致地親自己,他能看出小月也非常享受。

“把頭髮拿開,”傘兵說,“看着你親才爽。”

小月聽話地把頭髮撩到一邊去,繼續幫傘兵親起來。

又盡情的享受了一會兒,傘兵說再做一次吧,於是兩人開始了自從他們相識以來第一次真正的不帶套的戰鬥。

也不知道兩個人折騰了多久,傘兵甚至感到自己的體能已經快被全部消耗光了,才加勁結束了。

小月無意中看了一眼窗外:“哇塞,天都黑了!”

傘兵抽着煙說:“老婆,咱兩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放在打炮上了。”

“你個畜生!”小月說。

“是,咱就是畜生,”傘兵說,“咱要不是畜生,你還看不上咱呢,是不?”

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兩個人就起牀出來閒逛起來。

“老公,我一會兒上班去吧?好嗎?”小月挽着傘兵撒謊說。

“上啥班啊?那點錢那麼重要?”傘兵看了她一眼。

“那我不去了,好好陪老公。”

“這就對了唄。”

“那老公咱們吃飯去吧,老孃陪你喝幾杯。”

傘兵看看錶:“吃去唄,半夜餓了再吃宵夜去。”

這一對兒活寶到飯店喝得醉醺醺以後,又到不遠處的歌廳一起唱歌去了。

在包廂裡剛坐定點歌,小月收到了一個老客戶的電話,邀請她到新城夜總會去陪他們。

“老公,”新月說,“我去陪他們吧,這是我的一個大客戶,今晚去了最少能掙一萬塊錢。”

“掙啥錢哪?”傘兵不悅地說,剛纔聽着電話裡的人叫小月是寶貝兒他就覺得不爽,“你咋那麼愛錢呢?錢對你那麼重要唄?”

“對不起老公我不去了,”小月又急忙撒嬌,“今天就好好陪你,老公!”

傘兵靠在沙發上,把腿放在小月的腿上:“老婆我跟你說,錢只定是重要,不過也不是那麼重要,別一天到晚在那就想着錢錢錢的,那還咋享受生活啊?”

“嗯,老公你說得對,”小月附和着說,“不過沒了錢真的幹什麼都不成啊?”

“咱不是還沒到那個地步呢?咱也不是吃不上飯了,急啥?”傘兵說,“今天就是咱們兩個人的時間,好好玩兒吧。”

“嗯,老公,我給你唱個歌聽吧,想聽什麼歌?”

“隨意,唱啥都行,不過唱點軍旅歌曲更好,哥當過兵,總喜歡聽軍旅歌曲。”

“嗯,我找找看,不過我對軍旅歌一般不熟。”

“沒事兒,”傘兵說,“你瞎唱就行,也不是指着這玩意吃飯,唱那麼好乾啥?”

“你傻了吧,老公,老孃也靠這個吃飯。”

傘兵看小月一眼,沒說話。

“唱個一棵小白楊怎麼樣?這個歌我還熟點。”

“行。”

小月和這曲子唱了起來:一顆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乾兒壯,守衛着北江。微風吹,吹得綠葉沙沙響嘍喂,太陽照的綠葉閃銀光。來來來……小白楊,小白楊,它長我也長,同我一起守邊防。當初呀離家鄉,告別楊樹莊,媽媽送樹苗,對我輕輕講:帶上它,親人囑託記心上嘍喂,栽下它,就當故鄉在身旁。來來來……小白楊,小白楊,也穿綠軍裝,同我一起守邊防……

傘兵沒想到小月會唱得這麼動聽:“唉呀媽呀!你唱得咋這麼專業呢?”

“好聽吧?老公!”小月親暱地說。

“那是,不是一般的好聽!不知道還以爲哪個歌星在唱呢!”

“知道老孃的厲害了吧?”小月得意地說,“老孃不是光漂亮、活好,老孃也有才!”

傘兵哈哈大笑:“唉呀媽呀!哥算是開眼了!哥找你老幸福了!再來一個。”

“再來個‘母親’吧,就這歌還熟悉點。”

“行。”

小月又唱了起來: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你愛吃的(那)三鮮餡,有人(她)給你包;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啊,不管你走多遠,不論你在幹啥,到什麼時候也離不開咱的媽!你身在(那)他鄉中,有人在牽掛;你回到(那)家裡面,有人沏熱茶;你躺在(那)病牀上,有人她掉眼淚;你露出(那)笑容時,有人樂開花……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啊,不管你多富有,不論你官多大,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啊,不管你多富有,不論你官多大,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

傘兵聽着歌,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他好像是回憶起了他的行伍生涯,不由得沉思起來。

“你怎麼了?”小月詫異地說,“怎麼不說話了?”

傘兵撓撓頭,點上煙抽着:“哎呀,哥想起了當兵的那時候了。”

小月幫他揉着腿:“當兵挺來勁吧?”

傘兵笑了笑:“反正退役的時候沒一個不哭的,現在想起來,哥們覺得挺慚愧的。”

“怎麼了?”

“哥原來是個兵,那時候就知道好好練兵,準備以後報效國家,特單純。”

“現在你老練多了,包括泡妞,牀上功夫,是吧?”

傘兵一笑:“哎呀,那時候在部隊裡,你就是打死咱,咱也想不到今天能走到這一步,更想不到能認識你,真是世事難料啊。”

“行了,你現在不是過的挺開心嘛,別感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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