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月的樓下,傘兵的心情仍然很沉重,他撥通了小月的電話:
“喂,幹啥呢?”傘兵問。
“別問我幹嗎呢,”小月明顯是在車裡,“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呢吧?”
“我到家了,就在你家樓下。”
“是嗎?等我,我馬上到。”
果然,沒一會兒,傘兵酒看到小月的寶馬車在他的車旁停下了。小月在向他招手,讓他過去。
傘兵有氣無力地下了車,來到小月的車旁,上了她的車。
看着小月審視他的那雙令人勾魂攝魄的明眸,傘兵更加明白,他現在還遠遠還不能掙脫小月給他的愛的束縛。
“你怎麼了?”小月白眼看着他,“不是要死了吧?”
“也沒啥,”傘兵說,“就是刀傷還沒好利索呢。”
“是不是你跟人家耍流氓了,讓人家幹了你一刀啊?”小月鄙夷地說,“你說你在石家莊見義勇爲了,人家石家莊人民政府沒發你個獎章啊?沒發你幾百萬獎金啊?”
“說那幹啥?”傘兵說,“你非得不信,那是你的權利,咱有啥辦法。”
“誰說我不信了啊?”小月說,“我就是覺得遺憾哪!我不是石家莊市市長,要不然我最少發你個八百萬的獎金,好傢伙你那可是見義勇爲啊!”
“隨你怎麼說吧,”傘兵說,“你讓咱急急忙忙地回來,不是就爲了挖苦咱一頓唄?”
“得了吧,”小月說,“這幾天你真去石家莊了?”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我調查什麼呀?你有證據能證明這幾天你去石家莊了嗎?”
“沒有,你就是說你啥意思吧?”傘兵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呦,”小月說,“還挺牛比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比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你別整那些沒用的,你就說你是啥意思吧。”
“還啥意思?”小月指着車下說,“你給我getaway!”
“啥?啥意思?”傘兵說,“你說國語行不?你咋知道咱日語一點也不懂呢?”
“還tmd日語,”小月差點氣笑了,“老孃說的不是日語,是tmd韓語,意思是八格牙路,滾蛋的意思,聽明白了嗎?”
傘兵點點頭:“yes,明白了,咱自己滾行不?”
傘兵說完下了車,一個人往遠處走去。
“你tmd給我回來!”小月在後面嚷了起來。
傘兵此時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架勢,也不理睬她,仍然兀自往前走。
小月下車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他:“行了行了老公,你牛比行了吧?趕緊跟老孃回去一起去吃飯吧。”
“咱牛比嗎?”傘兵得理不饒人地說。
“你牛比!你確實是牛比,行了吧?”小月說。
“咱總覺得咱不像你那麼牛比呢,”傘兵說,“咱總覺得在牛比這個領域裡,你一直是咱的前輩,是咱的老師呢。”
“行了行了,別逗了,趕緊跟我回去吧。”67.356
傘兵這纔跟小月回到車上,這兩個活祖宗一起吃飯去了。
在飯店裡,傘兵喝着酒,小月又問他這幾天是不是去石家莊了。
傘兵又進去了幻境:“唉,老婆,你咋就不相信咱呢?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得彼此信任,知道不?要是彼此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有啥意思?你說是不是?”
小月鄙夷地看着傘兵:“傘兵,我就不明白,你爲什麼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你就說的跟真的似的,真新鮮了。”
“咱說的真的是真的。”傘兵殷勤地幫小月倒杯酒。
“你有病啊?”小月說,“你想讓我酒架啊?”
“得,那咱自己喝。”傘兵把自己的杯子倒滿。
“你也得了吧。”小月搶過傘兵的杯子放到了一旁,“對了,你大爺的病好了嗎?”
“還行,”傘兵說,“石家莊的醫生們技術不錯,把他搶救過來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噢,”小月臉上仍然掛滿了不信任,“你讓人乾的那一刀,是不是因爲你調戲婦女了?”
“你咋總把咱想得那麼齷齪呢?”傘兵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原來也是個軍人,也受過國家的教育,是不是?咱能幹出那麼齷齪的事兒來嗎?就算咱現在是個流氓,假如中國要是有個好流氓評選大賽,咱差不多能名列三甲,知道不?”
“哎呦喂,”小月嘲笑說,“就您成天跟李世傑他們出去打打殺殺的不幹人事兒,還自稱是個好流氓,真搞笑!”
“你別說傑哥行不?”傘兵說,“沒有傑哥,你能現在每天輕輕鬆鬆地就能掙到大錢嗎?”
“你說這個我信,”小月說,“我心裡裡一直是感謝傑哥的。哎,就算你這幾天一直在石家莊,你沒出去找個小姐什麼的?”
“說啥呢?”傘兵說,“我大爺那要死要活的,咱給陪牀,然後又讓人扎一刀,咱還能出去找小姐嗎?”
“我看夠嗆,”小月說,“就你跟個野獸似的,一天也離不開女人,你能那麼老實?”
傘兵慢條斯理地吃着菜說:“你要是不信,那咱也沒辦法。你呢,這幾天真給我戴綠帽子了嗎?”
“沒錯,還不止戴了一個呢。”小月一本正經地說。
傘兵點點頭:“你行,你要是真給咱戴了綠帽子,咱就成全那個人,讓你們在一起,行不?”
小月笑了:“沒有,傻比,我跟郭春語在一起,不算給你戴綠帽子吧?”
“那行,”傘兵說,“那不算,咱還支持你。”
“吃完飯你幹嘛去?”小月問。
“能幹啥?”傘兵說,“沒準兒到歌廳去看看,要不然就回家歇着去。”
“別去歌廳了,”小月說,“你傷害沒好利落,就在家歇着吧。”
“這還差不多,知道關心老頭了。”傘兵說。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吃完飯一到家,小月就在門口那使勁摟住傘兵,兩個人盡情地親吻了一次。
親吻完,小月癡癡地望着傘兵的眼神,讓傘兵心裡笑了起來。他心想難怪別人說她是花癡,果然是說得非常生動。
“這幾天想老孃了嗎?”小月問。
“那隻定是想了。”傘兵說。
“都哪裡想了?”
傘兵摟住小月,用下身頂着她說:“這想了。”
小月蹲下身來,解開傘兵的褲子,盯着他的傢伙說:“這幾天它真這麼老實嗎?”
傘兵沒說話,小月馬上把他的東西含在嘴裡親了起來。她的這個舉動馬上讓傘兵想起了陶夢雲,想着陶夢雲殷勤地伺候他和陶夢雲哀怨的眼神以及痛苦的淚水,一時傘兵馬上變得心灰意懶了,連下邊也不那麼激動了。
見傘兵興奮不起來,小月就差異地說:“哎,你是這天待廢了,還是被別的女人用得太多了,怎麼不像原來那麼好用了?”
“可能是傷還沒好鬧的吧。”傘兵說。
小月又盡情地親吻起來,嘴裡也不停地哼哼上了。
親得差不多了,兩個人上了牀,小月關切地問傘兵現在能不能做。
“只定不行,”傘兵說,“一使勁傷口那肯定會疼。”
“那怎麼辦?我想要。”
傘兵想了想:“你不是有道具嘛,老子用道具伺候你吧。”
小月的臉微微地紅了:“你tmd真流氓。”
“你這人說話真是的,”傘兵說,“那道具是誰買的?咱可從來也想不起來用那玩意,咱怎麼就成了流氓了呢?”
小月親了親傘兵:“好老公,那就用道具吧。”
小月說完下牀拿來道具,放到了牀頭;“先親親老孃吧,這個能行嗎?”
“行,”傘兵說,“你是咱老婆,有啥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