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見郭春語竟然端着酒杯喂小月啤酒喝,傘兵終於忍不住說;“小月,你老婆真溫柔啊!”
“噓——”小月四下看看,說,“小點聲,你吃醋了?還是羨慕老孃?”
傘兵沒說話,雖然他的確有一些類似吃醋的感覺,但肯定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吃醋,而且他也確實有點羨慕小月,心想這個小兔崽子算是想開了。
“郭春語,也喂咱一杯酒唄,”傘兵終於忍不住對郭春語說,“你光喂她,咱咋覺得心裡不平衡呢?”
“你得了吧,”郭春語毫不客氣地說,“你誰呀?我憑什麼餵你呀?滿嘴高粱茬子味兒的,少跟姐說話。”
“你這叫地域歧視,知道吧?”傘兵又改成了標準的普通話,“你幹什麼呀?說普通話誰不會呀?拿着武大郎不當神仙啊?”
郭春語不屑地撇撇嘴:“行了,別裝了,你再會裝,也掩飾不住的骨子裡的高粱茬子味兒,知道吧?你就是高粱茬子的底子。”
傘兵被郭春語滿臉的天真表情逗笑了,他心想郭春語簡直還是個孩子嘛,要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看上去就像個高中生。
“寶貝兒,別說他。”小月說郭春語,“他其實挺文明,挺有素質的。以後誰要是欺負你,你就找他幫忙,保證沒問題。”
“切,纔不用呢,”郭春語說,“誰欺負我,傑哥會幫我。”
“他跟傑哥是鐵哥們。”小月說。
“哎,”傘兵故意說,“郭春語,你們總愛說‘切’字,你知道這個‘切’字要是翻譯成白話,是什麼意思?我就是知道‘哇塞’的意思是我草,就是這個‘切’字有點弄不明白。”
“就是讓你閉嘴的意思,知道了吧?”郭春語沒好氣地說。
“哎呀,”傘兵喝口酒說,“咱這就是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啊,鬱悶,這麼多年也沒這麼鬱悶過。”
郭春語沒理傘兵,她又殷勤地給小月夾菜。
傘兵不禁又說:“郭春語,也給咱夾點菜吃唄,要不然咱坐這兒,這張大臉都覺得沒地方放。”
“自己沒長手啊?”郭春語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知道嗎?”
“你怎麼這麼不友好呢?多個朋友多條路,知道嗎?”傘兵又對小月說,“老婆,讓她給我夾菜。”
“寶貝兒,”小月對郭春語說,“滿足他一次吧。你不知道吧?他其實人不錯的,就是他爸他媽造他的時候一高興就喝多了,才生出他這副看着像腦殘一樣的模樣出來。”
“怎麼說話呢?”傘兵說,“我長的怎麼了?我在特殊的情況下,冷不丁看上去也接近個帥哥吧,是不是?就說是平時,咱也沒那麼磕磣吧?”
小月笑了,她拍拍傘兵的肩膀,小聲說:“老大,你的魅力主要集中在下三路。”然後小月又讓郭春語給傘兵夾菜。
郭春語白了傘兵一眼,給傘兵加了點菜。
“這是啥態度啊?”傘兵又對小月說,“老婆你看看,她幫咱加點菜,還拿白眼看咱,你能不能讓她給咱來個微笑服務啊?”
“你快行了吧,”小月說,“還得寸進尺了。”
“行,”傘兵說,“咱這就已經很知足了。這人,你必須得懂得知足才行。”
吃完飯回到家,傘兵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菸,小月和郭春語一起洗澡去了。
感覺她們應該洗完了,但就是不見她們出來。傘兵都覺得有些困了,就悄悄走到浴室旁,想聽聽小月和郭春語這兩個活祖宗到底在裡面幹什麼呢。
浴室的門並沒關嚴,傘兵只能看到小月的半個身子,但能清楚聽到裡面傳出來的像是郭春語發出的輕微的哼哼聲。
我說她們怎麼不出來呢,原來人家兩個妞在一起風流上了,傘兵心想。
“哎,”傘兵忍不住說,“都幾點了,趕緊洗完睡了。”
“行了,知道了。”小月說。
終於看到她們出來了,雖然小月是天體,但郭春語卻穿着睡衣,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馬上點燃了身體裡的激情。67.356
雖然身體裡有了感覺,但傘兵表面上卻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趕緊洗澡去了。他洗完澡回到牀上時,小月跟郭春語已經親熱上了。郭春語正一邊跟小月接吻,一邊伸手刺激小月;小月則放肆地扭動着身體,嘴裡也大聲叫着。
傘兵躺在牀的最外側,他強壓着身體的熱火,喝水以後又點上煙,靜靜地扭着頭看着。
雖然近在咫尺,但郭春語對他卻視而不見,這讓傘兵覺得挺遺憾。
傘兵的煙已經抽完了,但郭春語仍在刺激着小月,他忍不住把手臂伸到小月的脖子下面,說:“老婆,不要老公了,是不是?”
小月伸手也摟住傘兵的脖子,使勁拉傘兵到她面前,扭着頭要傘兵親吻她。
傘兵一邊盡情地親吻小月,一邊斜眼看着郭春語在親吻小月的胸,他感到這種感覺挺奇怪。
終於郭春語和小月都累了,不再折騰了,傘兵就說:“老婆,沒我這個老公的事兒了,是嗎?”
小月點上煙抽着,調皮地把煙噴到傘兵的臉上:“想要啦?”
“你牛比什麼?”傘兵說,“你敢說你不想要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小月側過身來,把腿跨在傘兵身上:“急什麼?等老孃抽完煙了再吃你。”
“有點等不及了,”傘兵說,“邊抽菸邊伺候老頭吧。”
於是小月開始情意綿綿地跟傘兵接吻,並伸手去騷擾他的下面:“老公,哎呦喂,你個種馬,愛死你了!老孃要吃了你!”
說完,小月把菸頭遞給郭春語,然後開始到下面去,跪在傘兵兩腿之間親了起來。
這時傘兵忽然感覺有些遺憾,如果這時候郭春語也能來跟他接吻,那他真的就是神仙了!
然而,無情的現實卻是郭春語只給他一個冷漠的後背,人家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甚至有些討厭他。
接近中午起牀時,傘兵騙小月說牌廳打架了,他要過去看看,就不跟小月一起吃午飯了,然後急忙開車去找陶夢雲。
讓傘兵覺得欣慰些的是陶夢雲的燒雖然沒完全退掉,但也好像是好了一些。他幫她蓋好被子,問她是不是想吃點什麼。
陶夢雲輕輕搖搖頭,可憐兮兮地說:“給我拿飲料來。”
傘兵把打開的可樂遞給,她喝完以後又想吃蘋果。
傘兵正想去拿冰箱裡的蘋果,陶夢雲又說她想吃國光蘋果,不喜歡吃冰箱裡的富士蘋果。
“行,”傘兵說,“那你等着,我這就出去給你買。”
出去把蘋果買回來,傘兵一邊打皮一邊說:“一會兒你起來吃點什麼吧,然後下午還去醫院打點滴。”
“不吃了,”陶夢雲說,“一點也不想吃。”
“還是吃點吧,”傘兵說,“生病了更需要營養啊,不吃怎麼行?”
“不了,吃了也會吐的。”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傘兵把削好的蘋果切成片,遞給她吃:“行,你吃完蘋果咱們就去醫院。”
“你吃了嗎?”陶夢雲關切地問。
“我不急,”傘兵坐到她身邊說,“等你打點滴的時候我再出去吃。”
“嗯,”陶夢雲握住傘兵的手,“老公你真好。”
傘兵苦笑着說:“沒看出來我哪裡好。”
把陶夢雲送到醫院打點滴,傘兵一個人出去吃飯,同時心裡想着晚上說個什麼瞎話來騙小月,爭取能陪陶夢雲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