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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被掩蓋的記憶

127被掩蓋的記憶

午飯俘音準備得很簡單。

野獸谷的具體情況還不明朗,她也沒有心思去烹飪步驟比較繁瑣複雜的食物。

於是就從揹包裡取出之前炒制好的牛肉乾,然後用牛骨熬了一鍋湯,加了一點蘑菇和筍提鮮,調料則只放了鹽和胡椒粉,最後撒了把枸杞和蔥花。

牛肉乾她切得很大,兩指那麼寬,比手掌還長,有兩種口味,一種是麻辣的,一種是五香的,口味很好,一邊吃肉一邊喝着味道鮮美的湯,實在是令人感到滿足。

至少隸壹和採蝴這兩個肉食動物是非常滿足的。

而通過其他三人的表情來看,顯然也是這頓簡單的餐食很滿意。

經過一個上午片刻不歇的工作,在圓澤認真的指導下,他們做出了一批數量非常可觀的陷阱,種類繁多,有獨立作用的,也有觸發連環型的,雖然等級不算太高,但俘音覺得足夠了。

遠程武器也有很多,需要消耗的箭矢,飛鏢等等數量充足。

而且,她升到20級時所獲得的通用毒液也終於能夠派上用場了。

收拾了一下,俘音叫上衆人,該騎狼的騎狼,該騎虎的騎虎,朝着她在地圖上挑選的一個適合埋伏的絕佳位置出發前去。

一路上途徑的所有的地方,景色基本上都沒有什麼變化。

蔥鬱繁茂的山,碧綠清澈的水,樹木高大,花草野蠻生長,鳥啼蟲鳴不斷,合着瀑布落下的嘩嘩水聲,真的是好漂亮的一個地方。

更別提各種資源遍地皆是,對於俘音這個雁過拔毛的人來說,強忍着不去採集真的是太折磨自己了。

可惜,她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

事情總有輕重緩急的,她必須得先解決威脅性更大的目標。

疾馳着來到目的地,俘音勒住牽引繩,大白狼已經相當適應了,用前爪的後半部分抵住地面,來了個急剎車,後腿稍微有些沒停住,往前靠了靠,屁股往下差點擦到地面,模樣很是滑稽。

俘音利落的翻身落到地面。

她表面上做出四下環視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正在跟安娜貝爾交流。

“附近有什麼野獸出沒嗎?”

安娜貝爾的小雷達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沒有哦宿主,附近什麼都沒有,這個位置距離野獸資源的刷新點還是有點遠的......不過,好奇怪啊。”

俘音問道,“哪裡奇怪?”

安娜貝爾琢磨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道,“好像......路徑二次變化了,呃,就是資源刷新的路徑,在元世界內不是都是設定好的嘛,可我總有奇怪的感覺——宿主你明白嘛,比如我知道你睡了我的老婆,但我沒有證據!它這個路徑我總覺得不對勁,可是我沒有資料庫和數據庫的權限,我查不到......”

俘音:......

這個比喻還真是,咳,怪清新脫俗的!

俘音試圖理解了一下安娜貝爾所說的意思。

她沉思了一會兒,摸着下巴回覆道,“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再奇怪還能比那個疑似進化的原住民奇怪?”

安娜貝爾想想這倒也是。

俘音接着分析,“你說的路徑二次變化,我雖然不太明白確切的意思,但是,還是跟我們上次遇到的情況很相似,外因導致的變化......總歸是受到什麼東西影響了。”

“既然我們已經推測那個原住民身上可能有高級資源,他都受到了影響,那麼這片區域也受到影響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不過——”

俘音說着說着眉頭皺了起來,“以前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嗎?”

她這句話聽起來是在問安娜貝爾的,實際上她是在問自己。

腦海裡好像有什麼被忽略掉的東西......

高級資源。

她沒有復活之前,這個東西在元世界裡頭,跟其他的資源沒有什麼兩樣啊。

除了它的特性之外,它是不會對元世界產生任何影響的。

因爲它的功能是作用於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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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元世界裡頭,可以是一朵花,那它就跟其他普通的花一模一樣。

它生長,它盛放,它枯萎,它就再次轉化爲其他的資源。

“元世界出了一點問題,不,應該說是那個東西出了一點問題——”

突兀的,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一部分被掩埋的記憶中掙扎了出來。

俘音整個人愣住。

這是......麻桐的聲音?

沒錯,是的,可是爲什麼她這麼不確定......她不應該對她最熟悉了嗎?

畢竟那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同伴,她唯一交付完全信任的同伴。

說起來,她好像也很久都沒有想起麻桐了......

爲什麼?

這段時間她確實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可她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閒下來的時間。

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她爲什麼會覺得麻桐的聲音有點陌生。

她以前一直是溫溫柔柔的一個人,遇事冷靜,果決,而且知道很多事情,瞭解很多知識,她對俘音而言,比起朋友同伴這個身份,更像是一個老師。

她從來不吝嗇將她知道的事情告訴給她,教會給她。

麻桐唯一的缺點就是武力值太弱了,她更擅長用頭腦用智慧去解決問題。

又或者說......她好像從來就對其他玩家沒有過敵意。

那種表現不像是知道打不過所以放棄,更像......更像是無視。

是俘音會無視螞蟻的那種無視。

她眼裡根本就沒有那些人。

可這又太矛盾了,俘音清楚的記得,麻桐被殺死的時候,她所表現出來的淡然和無謂。

如果是她自己被螞蟻咬了一口,她多多少少都會感到驚訝,或者憤怒,或者其他的情緒,更別提被螞蟻殺死呢?

可麻桐沒有,這種情緒她一點都沒有。

她反倒是有些無奈,而這種無奈多半也只是因爲不能再繼續陪着俘音前行,或者是覺得俘音還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好去做一些......她希望她去做的事。

對,就是這種感覺。

俘音後來也想過很多次,麻桐到底希望她去做什麼。

可她想不到。

就像她現在想不到她的聲音爲什麼會聽上去那麼嚴肅,那麼冷漠,又矛盾的帶着幾分悲憫。

更想不到,這句話爲什麼會在她的腦海中響起。

是她曾經聽到過的嗎?還是這僅僅只是她胡思亂想時蹦出來的幻聽?

她爲什麼之前對這句話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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