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番薯糖水,你,你,可以幫我去買嗎?”
秦剛在說道,胃裡很難受,好像是被硬物刺穿一樣痛苦的,他需要糖水來滋潤他那沒有水分的胃部。他想死掉一樣,但是,沒有死去。秦剛吐吐舌頭,對着林生在說着,他沒有再提起女法醫了,秦剛笑笑,這笑容是很刻意的。
林生從座椅上起身:“我現在就去買。”剛說完,女法醫就從門口進來了。
林生一見到她就連忙地走過去跟她在打招呼了,她從容地來到牀前,拿起手中的保溫瓶:“糖水我已經帶來了,我就知道你想吃番薯。”
女法醫繼續地說着:“我聽說胃部不好就不吃這種糖水,不過,你想吃,我就給你帶來了。”
林生覺得女法醫和秦剛很有默契感,這是他想到的。林生接過保溫瓶,把瓶蓋打開,往放在牀前的碗裡把糖水倒出來。那些砂糖的味道在刺激着秦剛的味覺,他辛苦地坐在牀上。
當他在握住碗的時候,順便地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吃糖水了。
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好像是餓了好幾天一樣,秦剛眯起眼睛:“好吃。”
“好。”女法醫淡淡地在笑着,淡淡地微笑。
秦剛的胃裡好受一些了,因爲糖水進入胃部的時候,那感覺是很暢快的,宛如是洗乾淨的手一樣,秦剛握住碗和筷子,狠狠地碗裡的東西吃進胃裡:好舒服。
秦剛一邊吃一邊地在說話,恍惚全世界裡只有番薯是最有營養的東西了,他是在感嘆着。吃完後,一碗又一碗的糖水被送進胃裡了,秦剛甜甜地伸出舌頭喝了一口湯水,這味道更好像是談戀愛一樣純美的,秦剛很激動地笑着。
林生和女法醫坐在牀邊的座椅上,她的表情是很興奮的,因爲秦剛有食慾了,令到她是很安慰了,那害怕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女法醫在想着放在解剖室的屍體,她抿抿嘴,在說話:“我想我和秦剛單獨談一談,林生,你可以出去嗎?”
女法醫在說着,她想讓林生離開,林生卻一口答應了。於是,他就從座椅上起身,來到門口走出去了。房間裡,只有女法醫和秦剛。
秦剛苦笑了一下,顯得很不暢快的樣子。
“你有話想要對我說?安樂?”
鄭安樂是女法醫的名字,這個名字讓秦剛聽起來是很舒服的,他躺在牀頭前。
“是的,我,我想說關於解剖屍體之前發生的事情。”
沒料到,秦剛是想起來了,沒想到的是鄭安樂居然提前地說出來,秦剛想着。
“屍體不是你解剖的,對嗎?”秦剛在說,他想證實自己的猜疑。
“沒錯,是我的同事幫我解剖的——”女法醫在說着,一邊地在皺起眉。
秦剛嗯了一聲,握住碗,手上的感覺很輕了,碗裡只剩下了湯水。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秦剛在說,很想女法醫在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