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聽聞眼前這個男生就是李學東,李丹像是看到超級偶像似的擡起雙手捂着小嘴,激動的眼眶淌着淚珠,說不出話來。
姜怡涵雖然知道李學東在江州醫學院挺出名的,但是看到她的好閨蜜露出這般驚訝的表情,就跟看到超級偶像似的,對李學東在江州醫學院的地位重新審視起來。
姜怡涵來到李丹身旁,扶着她的小肩膀問道:“丹丹,這個李學東怎麼了啊,你沒必要這麼誇張吧!”
李丹拼命地搖着小腦袋,握着姜怡涵的手激動地說道:“怡涵,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有一個舍友被一個渣男給弄懷孕了,那個渣男卻讓她自己去打胎,還記得這件事沒有?”
姜怡涵點點頭說道:“記得啊,你還說那個女生因爲這件事還自殺了,只是沒有成功。”
李凡的眼睛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繼續補充道:“對,就是她,但因爲她的自殺,孩子沒有保住,她最後也無心再上學,只得退學。她是我們宿舍裡最好的女孩,性格溫順又乖巧,卻被那個渣男害的那麼慘,我們都替她打抱不平,可是我們卻對那個渣男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你知道嗎,後來有人把那個渣男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把他全身骨骼打斷,到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還有這種事?!”
姜怡涵聽着李丹的描述,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
稍傾,姜怡涵似乎想到什麼,她指着李學東朝着李丹問道:“丹丹,你口中說的那個把渣男暴打一頓的男生,該不會就是李學東嗎?!”
李丹用力地點點頭,激動的目光看着李學東說道:“是的,就是他,那個渣男就是我們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顧興,如果不是李學東,我們真不知道這個混蛋究竟會囂張到什麼時候。”
說到這裡,李丹鬆開姜怡涵的小手,快步跑到李學東面前,朝着李學東微微躬了下身。
李學東連忙扶着李丹,急道:“這位同學,你這是做什麼啊?!”
李丹眨着大眼睛盯着李學東說道:“學東,你不知道,我那個可憐的舍友在得知這件事後,她對你非常感激,可是因爲她之前做的事情,無法再返回學校,所以她曾經委託過我,如果我有幸能夠見到你,替她向你鞠躬道聲謝謝。”
聽着李丹的話,李學東頓時覺得受之有愧。
當初他之所以打顧興的雙手雙腳打斷,其原因就是顧興當衆毆打於曼梅,這才讓李學東痛下殺心,雖然沒有殺了他,但這小子想要恢復,恐怕比登天還難。
姜怡涵站在旁邊睜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李學東,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學車認識的人,卻是江州醫學院的大名人,而且還是這般的英雄威武,那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件事對李學東的感觸也頗深,直至他跟兩個女生道別來到階梯教室,他的腦海裡依舊浮現着李丹所說的話。
當然這件事對李學東的影響並沒有太大,他很快便把思緒收回來,投入到中醫課程中。
上午有兩節中醫課,李學東做完筆記後,時間差不多是十點左右。
趁着還有時間,李學東決定去趟姿美集團,他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穆紫沁,讓她把業務擴展到化妝品領域。
畢竟對女人來說,愛美是她們的天性,而化妝品可謂是她們必不可少的日常用品。
如果姿美能夠在化妝品領域佔有一席之地,那對整個姿美集團來說都是非常有利的局面。
想到這裡,李學東立即騎着單車前往姿美集團。
剛剛來到姿美集團門口,李學東發現門口停着一輛銀色寶馬轎車,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西裝正在跟保安發生一些衝突。
李學東停好單車,來到爭執的兩人身旁。
保安手裡拿着進出登記薄,朝着黑西裝男子沉聲喝道:“對不起,我不管你們是誰,只是進出姿美集團的汽車,都要在這裡登記,沒有例外!”
見眼前這個保安這般不識數,黑西裝男子頓時露出不悅之色,伸手朝他的胸口推了下。
看似輕飄飄的一推,卻令保安的身子猛地翻倒在地,身子在水泥地面上滑出四米多遠,直至腦袋撞在保安亭的牆壁上才停下。
另一個保安見狀連忙從保安亭出來,一邊攙扶着同伴一邊朝着黑西裝喊道:“你……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動手動腳?!”
“哼,動手動腳,我沒有殺死他已經是他的運氣了。”
黑西裝男子顯然並沒有因爲打手而道歉,反而用傲慢狂妄的語氣說道。
“呵呵,打人還這麼囂張,你可真是威風啊!”
就在黑西裝男子準備拉開副駕的車門鑽進去時,卻聽到身後響起一個清朗冷酷的男聲,對他剛纔的行爲充滿嘲諷。
黑西裝聞言露出慍怒之色,朝着那人瞟了眼,見對方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
一抹冷笑在他的嘴角勾起,黑西裝重新把副駕車門關上,站在原地,雙臂環抱於胸,朝着李學東說道:“怎麼,小子,你看不過眼啊,也想要試試嗎?”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李學東無所畏懼,邁着堅定的步子走到黑西裝面前,目光堅毅地盯着他。
黑西裝被李學東身上散發的凜然正氣徵了徵,臉上登時浮現猙獰笑意,他猛地伸手推向李學東的胸口,罵道:“裝模作樣的小子,嫌命長啊,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這一掌不再是輕飄飄的,而是頗爲堅實。
李學東感覺到他的掌力頗有力量,絕對是練過功夫的高手。
“小心啊!”
門崗處的兩個保安認得李學東,他們知道李學東和他們集團的董事長關係非常好。
見李學東替他們出面,心裡格外感動,但也不想李學東爲此而受傷。
咚!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
這一記重掌磕下去,並沒有如想像中把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給轟飛。
反而是黑西裝男子,感覺他的手掌像是磕在一座山嶽上,紋絲不動,倒是他自己受到一股反噬之力,震得掌心發麻。
黑西裝男子跌退兩步,嘴角一哆嗦,滲出一抹鮮血。
他看向李學東的目光充滿驚訝和駭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