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是喜歡,越看越覺得他之前遇見過的那些女人簡直都是渣啊。
“子,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有,只要你把你身邊那個女人給我,咱們之間的事就兩清了,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齊茅侶扭頭一臉狂妄地看着李學東,以他的身份要捏死他就跟摁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騎毛驢的,你這傢伙又在鬧事,上一次是不是嫌我沒把你教訓夠啊!”就在李學東準備要出手給這個齊茅侶好看時,旁邊突然站出來一個穿着褐色xiū liàn服的青年男子,年紀約有二十四五歲,身材挺拔,腰間掛着一柄長劍,神色憤怒地瞪着齊茅侶,看樣子他之前就看這傢伙不順眼。
蘇靈芸在聽到那個褐衣男子稱呼齊茅侶爲‘騎毛驢’後,一時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齊茅侶見蘇靈芸竟然笑出聲來,登時恨得對面冒出來的青衣男子牙根直癢癢道:“姓卓的,老子不跟你一般計較也就算了,你他媽還處處找我的麻煩,難道你真以爲我齊茅侶怕了你嗎?!”
卓姓男子冷聲說道:“就憑你那兩下別在我面前丟人現眼了,趁早給我滾,否則別怪我打得你滿地打滾!”
“媽的,姓卓的,今天我非讓你知道我齊茅侶的厲害不可!”齊茅侶本是沂城城主的兒子,雖然沂城在隱武界算不上多麼顯示的大城市,但好歹也是城主之子,卻屢屢被眼前這個姓卓的男子給壞事,要不是對方實力比他gāo qiáng,他早就把這子給碎屍萬段了。
可是眼下當着蘇靈芸的面,齊茅侶當然不會示弱,更何況他就不相信齊茅侶敢把他打傷,除非他卓家以後不在沂城混了。
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名叫卓毅航,是隱武界沂城卓家的公子,自幼愛習武不喜讀書,經常跟一些古武修者一起遊歷天下上,也從他們身上學到不少本事。
沂城有兩大家族,一個是齊家,另一個就是卓家,兩家實力不相上下,所以他們就對下一代寄予厚望,希望齊茅侶或者卓毅航兩人能夠壓對方一頭,證明他們家族纔是沂城的第一家族。
/那黃衣侍女就跟沒看到齊茅侶一樣,理也不理,直接從他的面前走過,然後來到蘇靈芸面前,笑吟吟地說道:“這位姐,我家姐有請你進馬車一坐。”
“我不要,我要跟我相公在一起!”
蘇靈芸聞言立即像撥浪鼓似的搖晃着腦袋,同時還緊緊地挽着李學東的胳膊。
“你是不是眼瞎啊,這可是神達商會商紫萱商姐的馬車,你這女人簡直給臉不要臉,連商姐的邀請都敢拒絕,簡直不識好歹!”先前沒有被理會的齊茅侶見蘇靈芸竟然拒絕了商紫萱的邀請,登時走了過來,指着蘇靈芸厲聲斥責道。
轟隆!
齊茅侶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身子好似是被人踹了一腳似的,徑直倒飛出去,一下子撞在對面商鋪的牆壁上,險些就要把牆壁都給撞塌下來。
齊茅侶掙扎着抖動了兩下,最終因腹部過於疼痛而昏死過去。
李學東冷哼一聲,這齊茅侶跟他耍橫也就罷了,竟然還敢開口罵蘇靈芸,簡直就是找死。
如果這裡不是漳城的話,李學東早就把這個齊茅侶給殺了。
可是在漳城他有些顧慮,因爲他的靈眼神識已經感覺到漳城有五六股極爲強大的氣息,這些氣息強大的簡直不像話,根本就不是天階,而是天階之上!
正是因爲感覺到漳城有超級強者坐陣,李學東纔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何況他現在似乎還在被妙慧那個老婆子給通緝,所以他不能表現的太過顯眼,於是他直接一腳就把齊茅侶給踢昏過去,省得他那張爛嘴再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