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慢慢在島嶼當中吹過,原本的鮮花遍地已經變成沙塵漫天,原來的樹木現在都掛着黃色的沙粒,島上原本的景色消失不見,只留下滿地黃沙,偶爾能夠聽見一兩聲鬼哭,感覺周圍死氣沉沉,在無半點原來的世外桃源,人間仙境的感覺。
月塵子將門內弟子的石化全部解除之後已經渾身無力,癱軟在一旁,心裡的很多疑問根本就來不及問,就看着那位師祖呼喝着門內弟子:“快,島上所有的藥材,書籍,一切全部帶走,不要留下一樣東西,快,快快!”如同戰略轉移一樣,門內弟子踩着腳下的黃沙在島上來回的忙碌着,門內的各種藥材,以及儲存的各種材料全部都搬了出來,堆在海邊。
一悠也跟着忙碌,現在只有他還有真元,不停的呼喊着其他弟子。將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甚至連可以再次播種的藥物種子都沒有浪費,很多可以再生之物的根莖也都被拔了出來,等這一切完成的時候,島上已經完全被死氣佔領,一點生氣都沒有了,甚至連原本存在的靈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歐陽震微微一笑,如果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估計會跟自己拼命,這裡認識自己只有夏華威一人,只要不讓他去米蘭那麼這些人就無法知道自己的身份:“天威子!”他將夏華威叫了過來,現在他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幹掉眼前的這個麻煩。要麼給他好處讓他永遠閉嘴,不過現在這兩樣基本上都比較困難,所以現在地歐陽震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拖:“給你個任務,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御神島被毀,仇人崑崙雖說爲此賠上了幾百條人命。但是無論是我們還是他們,都有着同樣的報復心裡。所以轉移是必須的。在中原是不可能在待了,而那些海外散修又十分排擠中原修士,所以我們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海外,而你卻不能跟我們一起走,你需要在國內幫我收集各種天才地寶,等我們實力強大的時候。會在回來跟你會合。”說着在懷裡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符咒,一個綠色地瓶子,一顆黑色的丹藥:“這三樣東西是給你抵擋崑崙地報復,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希望你有準備。”
夏華威看着這三樣東西,心道:“這位師祖出手也實在太大方了,葵水神符,九幽瓶。還有旺氣丸這些都是難求的寶貝,居然都賜給了自己,可見對自己有多器重。”想到這趕快跪倒,恭敬的說道:“師祖放心,弟子一定將最好的東西都運過去。”說完響頭磕個不停。
歐陽震看着沙灘上東西堆的差不多的時候,轉頭對夏華威說道:“等會我們找到了洞府之後。會給你一個地址,你將東西運過去就好。”說着一指沙灘上地東西:“這些等一會你自己來運,現在你回香港,去給我們準備機票,最好包下兩架飛機,飛往米蘭。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去查三寶的下落。”
夏華威聽着‘米蘭’兩個字就感覺彆扭,畢竟那是一塊讓他丟人的地方,但是他仍然沒有懷疑其他的事情,在磕完頭之後化作一道劍光飛向香港。還好是凌晨。不然這一道銀光閃閃的劍光,不知道要嚇死多少人。不過他走的時候感覺到一點奇怪。這位師祖對俗世也瞭解的太清楚了一點吧?
當夏華威走後,歐陽震轉頭問道:“一悠,好了沒有?炎燃醒了嗎?”他剛剛喊完,在另外一頭的沙堆旁邊,獨角麒麟炎燃晃悠着大腦袋走了過來,一步三哼,將鼻子裡地沙土一次次的噴出去,看着炎燃的樣子還真有點好笑:“接着!”歐陽震在懷裡一掏,巨大的化形珠扔了出去,現在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這麼傢伙走上飛機,估計連機長都要嚇死,這可是隻有在傳說中才會出現的東西。
炎燃猛的在空中躍起,巨大地化形珠被他一口吞下,在吞下化形珠的那一顆,一團火紅色的光芒將它包圍,裡邊的火光亂冒,烈火在空氣中燃燒的聲音不停的傳出,夾雜着炎燃的吼叫,震的一些普通弟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走一步都苦難。
當光芒消失,歐陽震先前見過的那個大漢又出現了,一身強壯的肌肉如同鐵打,黑色地皮膚顯示着男人本色,那把句劍在它腳下踩着,威風凜凜,煞氣騰騰。
“好,好!”看着眼前這個神獸變化地人形,歐陽震笑了,就這樣的力量,估計黑暗界地狼人它一拳能夠砸死十個:“各位御神弟子,扶起所有受傷弟子,互相扶持,天木子,你架着你師父。”說完用眼睛瞟了一眼一悠,他現在可以體內極度空虛,御劍飛行都成問題,他的意思是讓一悠過來帶着他飛行,這樣那些低級弟子也看不出來,不過看着一悠一點反映都沒有,歐陽震繼續開口:“一悠,你可願入我御神門下?”他不知道這個一悠是故意的還是沒看出來,反正這個人都要帶走,還不如給他套上一個門派的枷鎖,到時候他要背叛,那就是離經叛道,欺師滅祖。
一悠往前一跪,激動的說道:“謝師祖!”他不可能不激動,他知道,盤龍刃離他不遠了,更明白,只要他拜入御神門以後就不在是散修!其實以他的實力入哪個小派當一個客卿長老都不成問題,可是小派當中根本就沒有他需要的東西,而那些大派的客卿長老那個不是修真界的頂級高手?現在進入御神宗,他以後需要什麼丹藥,要查什麼典籍方便很多,這樣修煉等於走了很多捷徑,起碼不用在那麼麻煩了。
歐陽震當着衆人的面。將盤龍刃拿了出來:“此劍何物不用我在多說,一悠,現在將此物賜於御神宗一悠子。從今天開始,你管月塵子叫好了!”不是他不想多說,而是這把劍地材料他根本就說不清楚,還不如不說免得讓別人抓住什麼把柄,將遞給一悠之後聽着一悠的誓言:“御神宗一悠子定不負師祖的厚望。劍在人在,劍毀人亡!”說完跪下就磕頭。
歐陽震看着一悠的心已經收服了。轉頭望向月塵子,繼續說道:“月塵子!”喊完這句話,月塵子上前一步,喘着粗氣跪倒:“此等法寶賜於你,你留下幾樣,其餘的分給門下弟子,近日開始都潛心修煉。不得偷奸耍滑。”說話間在乾坤袋中拿出很多法寶,拿的是什麼他也沒在意,如同過年發糖一樣都扔了出去。
月塵子看着眼前一樣樣的奇珍異寶,眼睛都花了,直接全部都收了起來,至於他分不分給門下弟子就是他說地算的事情了:“謝,師祖!”
歐陽震慢慢點頭,繼續說道:“近日御神遭此大難。是誰地過錯不需要在說了,總之,我們以後跟崑崙就是永世仇敵,不死不休,只要我御神還有一個人,哪怕只剩一獸。都會一直堅持下去,知道崑崙的洞府變成我們御神島的樣子,他們的門人全部死光!”幾句話說的殺氣騰騰,沒有半點修真者的氣度:“準備啓程。”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歐陽震將一悠的手拉了過來,他可沒有特殊愛好,抓着他地手是爲了讓他帶着自己飛行:“結界。”歐陽震下面的話有很多不能讓御神門弟子聽見,看着一悠將結界布好之後又說道:“你的這個結界不能跟金鼎的結界一樣吧?”看着一悠臉色微紅,慢慢的低頭:“東西呢?”他剛說完話,一悠帶着一道光芒。雖有御神島上無數子弟跟隨着這道光芒騰空而已。一道道光芒一點都布忌諱。
海上,白色的遊艇仍然用探照燈搜索着。他們已經出來整整一天了,但是一無所獲,兩位少爺滿臉愁容,坐在船頭看着平靜的海面,兩人一句話都不說,旁邊的空煙盒已經有六個了,酒瓶放了一堆,但是他們仍然看着海面上,每當海面泛起漣漪,他們都會激動地衝道船邊,不過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流星啊!”王詩容興奮的指着天上,看着一道道光芒出現,趕緊比上雙眼開始許願,小嘴在哪裡不停的嘀咕着。
塔特魯猛的一下在船上站了起來,大聲對這天空喊道:“主人!我是塔特魯啊!主人!”一時激動,巨大的金色羽翼一下展開,他根本就不管穿上其他人的反映,帶着一道光芒沖天而起,本着那流星就追了過去。不過當他衝上雲端,那如潮地流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空中只留下被罡風吹散的雲彩。
“怎麼樣?”劉斌看着塔特魯降落,趕快追上去問着。王猛已經不在相信塔特魯的感覺了,不屑的說道:“是不是又感應到了?那是流星,自然景象,不是御劍飛行,你知道不知道,要御劍飛行多麼困難?我看你腦袋壞掉了。”說完話抓起旁邊的對講機,對這裡邊喊了一句:“收工了,出來幹活!”
他這一句話剛剛說完,內艙的門就被推開了,裡邊走出好幾個大漢,拿着手槍對這穿上的工作人員開始射擊‘碰,碰,碰’黑漆漆的槍口火光不停閃爍,原本在船上的工作人員一個個翻身入海,有地在臨死前能夠喊出一兩句,不過只要出聲,就會被補上幾槍。
王詩容傻了,這麼如同強盜一樣地屠殺她還真沒見過,今天要不是親眼看見她說什麼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雙眼凝固在一具屍體上,看着上面不停流出鮮血,將碧藍地海面染成血紅,隨後血色一點點擴散,實體在海面漂浮,她有點被人狠狠打了一下的感覺,這個世界怎麼成了這樣?剛纔的那個人長出了翅膀,現在這些人被殺,連個理由都沒有。
啊!’一聲巨吼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在王詩容的耳邊想起,她什麼都來不及說已經昏了過去,她實在被嚇的不清,旁邊正扶着他的王猛對這塔特魯說道:“都怪你,不然這些人都不用死,你下次就不能不衝動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他學着歐陽震的口吻教訓塔特魯,將手上的這個女人交給旁邊的大漢繼續說道;“明天等小姐醒來的時候告訴她她一直都在酒店,根本就沒有出海,其他的你們都說不知道。”
劉斌終於在沉默了很久了之後露出了一點笑容:“起航,回去了,明天在換一批工人。”他笑他弟弟居然將王詩如當成了白癡,這個理由她能信麼?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要做的只是將歐陽震找到,哪怕是將整片海域翻遍,無論付出多少人力物力他們都不在乎。
就在這個,劉斌拿出電話,上邊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號碼,好像是香港的電話,放在耳邊後說道:“喂,您好,我現在很忙,有事麻煩你找我的私人助理,謝謝。”說完就等着對方說:“打擾了再見。”他好掛電話,如果是重要的事情這個時候對方就應該說了。
這個時候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讓他差點激動的跳起來的聲音:“怎麼連我也要找你私人秘書麼?”
劉斌拿着電話,站在船邊,高興的叫了一聲:“父親!”他這一聲可好,一下就驚動了王猛,他看見劉斌站在船邊,以爲在海里發現了歐陽震,趕緊喊着:“快,探照燈!”說着跑到劉斌身邊,兩隻眼睛緊盯着海面,不停搜索,在找了一圈之後對着船裡喊道:“放下小船!”他要下去找個清楚,就在這個時候,劉斌將電話放到王蒙的耳邊,裡邊傳來一陣笑聲:“呵呵,還是那麼衝動,兩天後我會回到米蘭,這次我帶回四百多人,準備好房間。另外將王詩容儘快送回米蘭,免得夜長夢多,好了,你們也休息吧……”
先把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每天八千是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