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天幕,寂靜的軍營。銘落的笑容掛在臉上.千泓驚訝的表情,震天的劍鳴,響徹在真個天空。千泓感覺到體內有着另一個生命在不停的長大,細細的感受着,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過了很久,千泓來到銘落跟前,抓着銘落的肩膀,使勁的搖着,“銘落,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只是出了一點的力,這全靠鐵匠公會的會長和副會長。”銘落說。
“鐵匠公會的會長和副會長?他們在哪兒,帶我去見他們。”
“他們在來的路上。”銘落被搖晃厲害,說話都有點顫抖。
“我們去迎他,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們。”說完,飛快的走了。
銘落走到千水身邊,“千泓老師爲什麼這們激動啊?”
“想知道嗎?”千水笑着看着銘落。銘落疑惑的表情讓她覺得可愛,“如果你的臉沒有受傷,估計我都會愛上你,呵呵。”說完癡癡的笑着。銘落先是一愣,臉色微紅羞的低下頭。
“呵呵,這麼大了,還害羞。我前不久和你說過,這柄劍對我哥哥很重要,因爲是我父親傳給他的。你也知道了,這柄劍是由鐵精之王打造而成,父親是一名水系的七星匠師,當初立誓要利用這鐵精之王鍛造出一柄神器,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卻沒能夠成功,最後得到了一柄無堅不摧的鐵精之王劍,父親一直研究爲何劍沒有成爲神器,最後父親得出當時鍛造的時候,缺少了靈力的支持,最少三種靈力的大量輸入,灌輸靈力的主人實力必須強悍,”千水拍了拍銘落的肩膀,“我想你們就是做到這一點。”銘落回想了一下修復劍的過程,“是的,摩月會長和宇虛勿會長讓我用靈力破開那藍色的光幕,加上我的正好三種。他們都是靈將高階。”“這就對了。”千水拉着銘落走向了軍營門口。
銘落和千水剛剛走到軍營門口,就看到眼下的一幕:項王緩緩的站起身子,緊跟着是德龍、卡夫和千泓。
“項將軍,請儘快的辦好此事,我這就回了。”
“不送。”項王說完便轉
身就走。留下背後那個人哼哼幾聲。
“項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德龍走上前問道。
“還能怎麼辦,讓暗梟準備準備前往利劍。”項王一拳砸在桌面上。
“將軍,陛下的意思到底是什麼?爲什麼突然讓暗梟去宮裡?”
“他們爲了一樣東西。”項王緩和了許多,深深吐了一口氣坐到了椅子上。
“項王,你找我。”八尾走進了軍營,對項王行了一個軍禮。
“你們馬上啓程,前往利劍皇宮,帶上銘落。”項王走到八尾面前說道。
“所謂何事?”
“爲了一柄劍。”
這時的營帳門口,千泓兄妹和銘落還在等着摩月老者。
“銘落,摩月老者爲何還不來?”
“千泓老師,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不是靈者,摩月老者帶着他速度肯定緩慢,我們在等等。”
直到入日落夕陽出,銘落等人依舊沒有見到摩月老者的出現。
“哥哥,銘落我們回去吧,我看,他們是來不了了。”這時,千泓不在着急,換成了銘落。到現在都爲見到人影,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正當銘落猜測之時,一名士兵來報:“暗梟的將軍,銘落將軍,項王找你們。”銘落和千泓,千水目光交接了一下,跟着那名士兵去了項王的營帳。還沒到營帳,只聽見裡面傳出一聲怒吼,“憑什麼,他奶奶的。”
“項王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千泓進門直接說道。
“坐下說。”項王示意他們坐下。一一落座,都在沒有說話。
“我也不轉彎了直接說了,陛下下旨,暗梟還有銘落明日啓程前往利劍皇宮。”
“陛下爲什麼會召見我們?”千水問道。
“一柄神器對於國家重要性和一名靈尊一樣的……”項王話並沒有說完,千泓猛的站了起來,“絕對不行,我是不會將劍交出去的。”
“現在還不知道,只有等你們去了才知道是否要將劍交出。”項王嘆了口氣。
“明日一早我們就啓程前往。現在我們都回去吧!”八尾站了起來,對項王行了一個軍禮,退出營帳,暗梟陸續離開。
整個營帳內置留下了銘落和項王。“銘落,你現在已經是一名靈尊了,可是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希望你能成爲我們劍鋒的一份子。你走吧,回來時候給我帶兩壇利劍東頭酒鋪的老酒,你就說是我要的。”
銘落走出了營帳,腳步緩慢,他在思考,項王說這一番話的意思,到底是爲了什麼,留下我還是……走着走着,來到了軍營邊,擡起頭,一輪明月高高懸空,皎白的月光灑在臉上,顯得溫柔,月光的溫柔。
“這輪明月下,黑暗卻在滋生,我卻感覺到自己很無力。師傅,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其他靈者我目前才找到一個,我卻無法感覺到一絲他們的氣息。”
“銘落。”
銘落轉過身,“這麼晚了,還不睡。”
來的人是念奴。當銘落自己說出剛剛的話時,都感覺到一絲彆扭,他們之間好像已經劃出一道界限,看不見,摸不着。
“我睡不着,就出來透透氣。”念奴走到銘落身邊,“今晚的月光好美哦!”說完對着銘落笑着。銘落腦海中閃現出好多個畫面,都是兩年前她的笑容。
“念奴,兩年了,見到你到現在都沒有問你一句,過的好嗎?”銘落摘下帽子,露出了整張臉,齊肩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被剪去。
念奴低下頭,然後高高的昂起,“我今天才發現,那兩年裡我的堅持需要的勇氣估計我以後再也不會有了,金銘落……”念奴和銘落對視着,“你愛我嗎?”
銘落眼前出現了一片模糊,恍惚過後纔看清念奴的面容,淚水流下的痕跡,曲曲折折。
“或許這兩年,是對我們的考驗,更是對你的考驗。”銘落上前,右手用了很大的緊抱住念奴。銘落髮現,一隻手根本無法將念奴抱緊,輕輕地,緩緩地,將下巴擱在念奴的肩上。念奴早已在銘落的懷裡泣不成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