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門貴婦
冷司臣速度很快,手段神不知鬼不覺,而到了下午的時候,薛楚楚正上網,就收到了一郵件。
薛楚楚以爲是什麼重要的文件就點擊了開來,然而,下一秒,她渾身血液直接上了頭,貝齒咬脣,而她狹長的雙眸緊緊的盯着電腦屏幕,任那視頻一點一點上演,然後把她給淹沒在了嫉妒的海洋之中,喘不過氣來。
視頻中正是花雲颯宴會上,葉灝景和薛楚楚滾牀單的那一段,完完整整,清晰無比。黑暗的環境中,甚至連兩人的表情都拍得清清楚楚,一個驚喜,一個激動,更有葉灝景那低沉性感的聲音,還有兩人迫不及待翻滾在一起的鏡頭。
一幕幕,刺痛了她的心!
她以爲她當衆抓姦已經夠心痛堵塞的了,可是看到這一幕,自己的丈夫與別人翻雲覆雨,而且嘴裡還叫着自己的名字:“楚楚,你又瘦了!”
呵呵!竟然把自己給認錯了!真是諷刺!
她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肺給扒出來,那樣是不是就不痛了?
自己的丈夫寧願找別人滾牀單,叫着自己的名字,也不願意碰自己,甚至是自己勾引他,他也用自己累了來搪塞自己!
薛楚楚只覺得自從訂婚以來,自己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在家裡侍奉葉老太和葉母,不能出去拍電視,而她那麼高貴的身份,卻被囚禁在了葉家這個封建的家庭裡。
而自己的丈夫更是對自己越來越冷淡,兩人離心越來越遠,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而她越看越生氣,胸脯此起彼伏,而她最後大叫一聲。直接站起身子拿起一旁的一個翡翠擺件使勁往電腦上砸去。
剎那間,電腦屏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關了機,那翡翠擺件也被摔的七零八落,一切變得安靜下來
而她卻是歇斯底里,發泄着這些日子受的不公平待遇。
下人趕緊走了進來:“少奶奶,您怎麼了?”
而薛楚楚卻是雙眼猩紅,狀似瘋子。聲音高亢。把這些下人給推開:“花笑悠那個賤人呢!我要去找她!”
其中一人猶豫道:“花小姐,恐怕去上班還沒有回來。”
而薛楚楚卻是啪的一個巴掌甩在了那下人的臉上:“誰是花小姐!明明就是個賤人中的賤人!不要臉的賴在這裡!給她打電話,讓她滾回來給我!”
其中一個下人眼尖。指着門口進來的素白身影:“她回來了!”
薛楚楚聽到這句話,往門口一看,不是花笑悠是誰?果然是那個賤人。
說時遲,那時快。薛楚楚像是輕功附身一般,樓梯幾步就跨了下去。風一般的飄到了花笑悠的身邊,二話不說,立刻開打。
花笑悠一下子被薛楚楚撕住了頭髮,反射性的低下了頭護住頭髮。減少疼痛,這是她多次被撕頭髮得到的經驗,而她更是睜大了眼睛。聲音吃驚:“你幹什麼!你瘋了?”
花笑悠今天感覺小腹隱隱下墜,有些肚子疼。而到了下午疼得有些厲害了,她以爲是痛經,這次月經遲了十多天,所以提前回來休息。
而剛進門,卻被這個越來越疑神疑鬼,有些神經質的薛楚楚給扯住了頭髮,她回來之後再也沒有光明正大勾.引過葉灝景,她又在發什麼神經?
而薛楚楚卻是聲嘶力竭,嗓子有些尖銳,帶着些嘶啞:“麻痹的,你這個賤人!和你姐夫滾牀單!真是噁心!你怎麼不去勾引別人!噁心!我打死你!”
而花笑悠覺得有些冤枉,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勾引過姐夫?”
而回答她的是迎面而來的一耳光,“宴會的時候你沒有勾引?”
這女人今天這是在翻老黃曆?
這下,花笑悠可不願意了,而且她覺得肚子爲什麼疼得越來越厲害?“你那天不是當場找我麻煩了?不是已經翻過去了這一頁?”
而薛楚楚卻是“呸”了一聲:“誰和你過去了?只要有這回事,就永遠沒有過去!葉灝景是我男人!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殺了你!”
薛楚楚眉目之間帶着猙獰的狠厲怒氣,眼圈都紅了,和惡鬼似的。而花笑悠一聽這話,就打了個顫顫,她可沒忘記,這女人從那次起,就對自己起了殺心,而自己聰明,整天自己出現在大衆眼中,上下班,這賤人才沒有機會,而且她進來也是光明正大進來的,自己奶奶和記者都見證的,所以她沒那個膽子讓自己消失在衆人眼中。
可是,如今這個女人赤裸裸的露出了自己的殺意!
她肚子好疼,她這會兒沒有心思和這個瘋子扯這些有的沒得,她後悔了,她應該直接去醫院檢查一下的。
而薛楚楚見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分明就是裝的,平時就是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白蓮花模樣,於是越看越生氣,直接就撲了上去:“我讓你裝,我讓你裝!”
而花笑悠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在薛楚楚撲過來的時候,自己也順着那力道倒在了地毯上。
薛楚楚對揍人很有經驗了,直接學習花老太那一招,騎在了花笑悠的身上,左右開弓,狠狠地往那白蓮花的臉上扇去,那架勢簡直要毀容的節奏!
而花笑悠被薛楚楚猛地一坐,肚子尖銳的一疼,彷彿捱了一刀子似的,一下子痛苦的叫了出來:“我的肚子好疼!你給我……住手。”
而薛楚楚此時成了瘋婆子,哈哈大笑,臉上雖然帶着笑,眼睛裡卻是陰森森的沒有一絲溫度,臉上極度扭曲:“你倒是反抗啊!我看誰來救你!哈哈!我看你那個好奶奶此時救不救得了你!”
而花笑悠卻是身子如蝦米一般彎起,她此時覺得肚子像是掉了一塊肉似的,覺得下面“呼啦”一下子有什麼東西流出,眼睛裡疼出了淚花。
她的呼吸慢慢變緩,變弱,死亡窒息感很清晰,全身無力,似乎力氣全被帶走了。她只能睜大了鼻孔和嘴巴呼吸。
而那些下人有人眼尖的指着花笑悠的腿:“她,流血了,天哪,淌的好厲害,這麼多……”
白色的褲子上全是濃稠化不開的鮮血,妖嬈而漂亮,像是地獄之中開出漫天的曼珠沙華。而這時候葉母扶着葉老太走下了樓梯,看到薛楚楚瘋婆子似的壓着花笑悠在地面上,而地面上被壓着的花笑悠臉色臘黃,似乎如缺水的魚,一張一合,呼吸困難。
葉老太看着薛楚楚這個模樣,眼裡閃過明顯的厭惡之情: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上不了檯面,更是越來越糊塗了,沒有一點大度之心,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枉費了她這段時間和葉母對她的耳提面命,真是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而葉母蘭君雅一看到花笑悠褲子上大量的血跡之後,臉色大變,向來很符合豪門一言一行的禮儀教養稍稍丟了一些,語氣嚴厲:“楚楚,趕緊住手!你要把人打死麼!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叫救護車!”
那些人趕緊忙了起來,把還在囂張不已的薛楚楚拉開,期間自是受到了薛楚楚的拳打腳踢,而葉老太則是大喝一聲:“夠了!你要幹什麼!你要弄出人命來麼!你們把她給我拉開!”
薛楚楚哈哈大笑,指着兩人諷刺道:“你們兩個真是虛僞噁心!竟然給這個勾引我男人的賤女人說話!呵呵!我真是受夠了!我要向你們討個公道!”
說罷,冷冷一笑,然後把衆人推開,蹬蹬蹬上了樓。
而葉老太聽到薛楚楚如此大不敬的話,氣得身子歪了兩歪才站住了身子,她感覺好歹養好的身子又被這個女人給氣回去了。
這個女人,趕緊從哪來從哪回去吧,她簡直要被氣死了!
救護車很快到來了,於是,花笑悠趕緊被推上了救護車,此時的她大出血,褲子被染透了,已然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