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門貴婦
拍賣會之後,自然是宴會,花雲颯戴着那朵華貴靡麗的紅寶石,挽着冷司臣的胳膊,臉上一副得瑟又得意的表情,讓一甘貴婦嫉妒的牙癢癢,恨不得把那紅寶石給搶過來。
誰和這人似的?
三個億就這麼戴在身上?不怕別人來搶啊?
一般的人早就放在保險箱裡收藏起來了,哪裡有捨得戴的?
花雲颯只感覺到自己身邊人多了起來,而且柳安雅和張玲瓏也向自己擠了過來,花雲颯有些不解的看向這麼多人,難道是都來看這紅寶石的?
正想到這裡,突然,整個宴會廳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人羣剎那間尖叫起來,混合着杯子倒地的破碎聲,她瞳仁一震,知道怎麼回事了。
冷司臣乾燥溫暖的大手一下子拉住花雲颯,在這嘈雜的混亂中,他聲音低沉有力,透過一切的繁雜灌入自己的耳朵中:“跟緊我,看緊你手中的寶石,看來是衝你來的,丟了我不負責!”
的確是他不負責,用他的身份替她拍下來,她就已經很高興了。
然後,人羣繼續變得混亂,擁擠推搡之下,這邊人都倒了下來,花雲颯感看到有幾雙爪子往自己胸前而來,目標正是紅寶石。
花雲颯翻手爲雲,一手護住紅寶石,一手極快的打掉那幾雙狼爪,她也被推搡在地,而她則是眼尖的一把抓住冷司臣也倒了下來,然後她壞心的先讓自己倒地,讓冷司臣蓋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身子契合在一起,雖然花雲颯感覺身子很重,但是這樣冷司臣嚴絲合縫的蓋住了自己。給那些趁機渾水摸魚的人制造了很大的困難。
要想偷紅寶石?先過冷司臣那過一關吧!
呵呵!
而冷司臣黑暗中被花雲颯猛地一個不妨就被她拽倒了,然後和她一塊倒地,不過這姿勢這麼怪異?
他竟然趴在了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只覺得自己的臉發熱,有些紅了,黑暗中看不清楚,他一手撐地。怕壓壞那個女人。一手阻擋後面那無數只狼爪,艱難異常,饒是他功夫再好。可惜在這噪雜之中卻是用武之地不大。
冷司臣咬牙切齒,聲音低沉,胸膛此起彼伏,呼吸有些粗。顯然是氣得:“花雲颯!你故意的是不是!給我起來!”
而花雲颯的反應卻是,笑的狡黠無比。像是偷油的小老鼠,笑的滿足,黑眸閃閃,突然。她雙手拉下他的身子,讓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冷司臣的兩隻手徹底沒了用處。兩人之間距離很近,呼吸。近在咫尺。
氣氛曖昧不已,甚至,周圍的一切喧囂離他們也很遠。
而花雲颯則是把他的兩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輕輕摟住他的脖子,而她則是睜着黑亮的瞳孔,輕笑不已,色女一般就往那人溫暖的脣上堵去。
黑暗中,冷司臣眼神很好,對這個色女動不動就勾.引他的動作已經習慣了,所以在她親過來的時候,他則是提前一撇頭,閃躲了開來。
花雲颯於是只能遺憾的親到了他堅毅的下巴。
好可惜!
花雲颯嘆息:“親你一下都不可以,你真小氣!”聲音沙啞帶着些若有若無的笑意,而她頭髮有些凌亂,黑暗中,性感的很,如暗夜中妖嬈的血色薔薇。
冷司臣突然感覺身子有些心煩意亂,一把把她拉了起來,而花雲颯這時候眼尖的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朝自己撲來。
花雲颯瞳孔詭譎的放大,看了一下週圍之人,突然,她輕輕的,不懷好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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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她眼神也不錯呢!
於是,她一腳把那身影踹到了一個人影的身上,力道很巧妙,那女的黑色人影尖叫着倒向另一個人影的時候,兩人都雙雙倒地。
只聽到悶悶的男的哼聲響起。
冷司臣顯然也注意到了花雲颯的動作,趕緊把她拉到了一邊,低眉笑語:“你太壞了!”
而這時候,那兩個身影分了開來,可以看到上面的那個身影像是呆了似的不能動彈,而下面那個身影則是艱難的想要爬起來。
然後那兩個人影終於分開,兩人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冷司臣這時候看準機會,伸長腿絆了過去。
然後那倆人又華麗麗的倒下了。
而這次,冷司臣的長腿簡直是神來之筆,兩人依舊是女上男下的體.位,不過,兩人的脣卻詭異而巧合的貼在了一起。
這下,花雲颯“噗嗤”一聲笑了,喉嚨裡是低低的,悅耳的動靜:“彼此,彼此,冷司臣!”
她能說,這人一向是神補刀麼?無論是說話還是行動上?爲毛她感覺到兩人頗有一股“狼狽爲奸”的味道?
然後,這時候燈好死不死的亮了!剎那間,黑暗的大廳明如白晝,明晃晃的刺人眼。
大廳裡一片狼藉,那些名媛貴婦再也沒有了那派優雅從容,臉上驚慌失措,妝容花了,頭髮亂了,有的縮在自家的男人懷裡瑟瑟發抖,甚至有膽小的正在哭泣。
這時候,突然想起一聲尖銳的女高音,狀若瘋狂:“啊啊!你個小賤人!你們在幹什麼!”
說話的女人是姬無憂,而她說的不是別人,卻是倒在地上的柳安雅和楊墨兩人。
只見他兩人倒在了地上,楊墨臉如墨汁一般,風雨欲來,而柳安雅則在上面,人有些呆了,眼神有些迷戀看着下面的楊墨,而且,最爲不能直視的是兩人的脣還貼在一起。
楊墨努力想要站起來,而他只感覺到自己腿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是被剛剛那人絆倒的時候順便踢在了腿幹上,疼得他冷汗涔涔,直達腦神經。
於是,他只能對着還壓在他上面的柳安雅道:“柳大小姐。能不能請你先起來?”
而這時候,姬無優直接瘋了!
任誰看到一個女人光明正大的勾.引自己的男人,親了自己的男人不說,還賴在上面不起來,都會發瘋吧!
而且,她那會兒在拍賣會上惹了楊墨不高興,心裡一肚子氣。又看到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趴在自己男人身上。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直往上升!
升到最高頂點的結果就是她一把抓住柳安雅的頭髮,直接把她從楊墨的身上拽了下來,粗暴的道:“你要不要臉?騎在我男人的身上佔我男人的便宜?你當我死了麼?”
而柳安雅則是諾諾道:“我沒有。我被人絆倒了……”
而姬無優的反應是一大耳瓜子扇了過去,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大廳,可以想象這一耳光用了多少力氣。
柳安雅的臉頰上陡然起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誰絆你的?怎麼別人沒有被絆倒,偏偏你被絆倒了?是不是做什麼壞事沒成功。反而跌倒了?姐眼睛不瞎!你個小賤人惦記着我家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以爲你年紀小,沒有出口警告你,可是你倒好,給臉不要臉。竟然趁黑暗推到我的男人,還親我男人?你要是被絆倒了,不是很快就得起來麼?怎麼還癡迷的盯着我男人看?”
一番話。噼裡啪啦的說得柳安雅臉通紅,羞憤欲死。
衆人對姬無憂的口才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一頂級豪門大小姐,說起難聽的話來,一套一套的,毫不遜色。
這柳安雅平時也算是胡攪蠻纏,性情潑辣的人,可是碰到了一個比她還強悍的大小姐,只有偃旗息鼓,被人罵的份兒。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花雲颯則是脣角含笑的拉着冷司臣的胳膊:“恩,沒想到姬無憂的口才是這麼的好啊!這下,柳安雅可是擡不起頭來了!”
冷司臣黑瞳頗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恩,姬無憂在京城就以這方面出名。”
哈!花雲颯這會兒不厚道的笑了,兩人繼續往下看好戲,一點也沒有就是他們兩人把人絆倒才發生這事情的自覺性。
這時候,溫情和柳安騰走了過來,扶住身形搖搖欲晃,臉色慘白如紙的柳安雅,而溫情八面玲瓏的開口賠禮道歉:“姬小姐請息怒,我家安雅年紀小,不是故意的,就原諒她這一次吧!我代替她向你賠罪!”
說罷,端過一杯紅酒,打算給姬無憂賠罪。
而姬無憂的反應卻是端過那杯紅酒直接潑在了地上,修剪的很細的眉毛挑的高高的,神色陰晴不定:“你替她賠罪?你有那資格麼?年紀小?年紀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了?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擔?讓你來賠罪?你算什麼東西?”
此刻的姬無憂像是噴火的火龍,誰惹她噴誰,這劈頭蓋臉的一陣罵,讓溫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來往的優雅貴婦人,哪裡說話如此直白過?而且她更是就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被罵了!以後還怎麼讓她擡得起頭來?
於是,她也生氣了,爲了扳回自己的面子,有些嘲諷道:“聽聞姬家是京城豪門大家族,教養禮儀一流,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了,發現果然如此!”
姬無憂被拐着彎諷刺了幾句,直接向前一巴掌就甩到了溫情的臉上,一字一句道:“我們姬家的教養何時容一個外人來置喙了?下次見了給我好好說人話,不要陰陽怪氣的!姐不喜歡!”
他們姬家教養如何,用的着別人來說?誰敢質疑,拍飛!
衆人直接眼睛睜大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沒想到溫情,本市四大家族柳家家主柳安騰的夫人也被打了!
簡直丟臉極了有木有!姬大小姐威武霸氣啊!
而楊墨此時只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臉色陰沉,什麼都沒說。而他眼裡在看到柳安雅那嫌棄的目光的時候,衆人就明白了。
這楊二少也因爲這柳安雅突襲偷吻了自己而惱怒呢!
怪不得這姬無憂如此發飆!
姬無優眼光瞄向躲在柳安騰身後的柳安雅,脾氣暴躁:“柳安雅,你給我出來!給我男人賠禮道歉!讓你嫂子代替了你麼?你們柳家的禮儀教養餵了狗了?”
這位姬無憂大小姐簡直就是專注毒舌一百年,爲什麼那麼養尊處優的豪門裡會養出這麼一朵黑色奇葩?
柳安騰白皙的面孔有些紅,睜大了眼睛一聲慍怒:“姬無憂,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善妒也得分個場合!”
而姬無憂卻是絲毫不買賬,毫不客氣,眉目之間透着股子陰森森的寒意:“我男人我善妒怎麼了?我樂意!倒是你妹妹不要臉的勾.引我男人,哈!別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這夜宮就是你柳家開的!你讓人拉了閘,想到趁黑暗的時候讓柳安雅那個賤人來偷紅寶石,結果自己妹妹沒有偷紅寶石,卻幹起了這偷.人的勾當!你們柳家可真是一家偷兒啊!我再說一遍,讓你妹妹滾出來,給姐道歉!要不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