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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向超發現我們不是遊戲穿越火線的兄弟,發信息說要刪掉我,我慌忙回道:“請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玩穿越火線的?”
“你qq上的穿越火線的圖標都沒有點亮,還騙哥……”
斧子叔在一旁大罵道:“現在的孩子,真幾把精。好了,別瞎幾把跟他墨跡了,直接單刀直入,問他施菲的事。”
我想也是,就發信息:“我是施菲的朋友,可以聊聊關於她的事嗎?”
“對不起,我不想提她。”
“我明白,但她的死有些蹊蹺?你不想幫她查明白?”
向超半天才發來信息,估計是思考了很長時間。
“我也覺得有些蹊蹺,如果你們真心的想查,我願意配合。”
斧子叔大喜:“尼瑪啊,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懂事的。”
根據qq上的聯繫,總算得到更進一步的瞭解。
在情人節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施菲死的那天。施菲和向超倆人約在校園內的小樹林裡面見面,兩人互訴衷腸,郎情妾意,之後就忍不住接吻。結果,不小心被查房的保安抓住,兩人被抓到校長辦公室。
後來賈校長批評了兩人半天,兩人雖死死哀求,保證下不爲例,但賈校長還是堅持要記過處分。後來就先放了向超,讓他早點回去,說有點私事要跟施菲聊下。向超就忐忑的回去了,由於害怕被母親知道,只顧着自己,也不多加懷疑。
第二天,就收到施菲死的消息,向超雖後悔不已,但已釀成大錯,心理上始終過不去,母親怕他受到影響,果斷的給他轉學了。
結果第二天賈校長就喪命,向超也聽謠言說是施菲魂魄索命,但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那警方有跟你錄口供嗎?”我問道。
“當然,警察簡單瞭解了下。給你們說的,和跟警察說的一樣。但他們判斷爲意外身亡,也沒有詳細詢問。”
從現在來看,總算能跟施菲的日記串起來了,但想揭開真相的面紗,還有挺遠的路要走。
向超知道的也就這麼多,斧子叔略有所思,叫我問向超:
“那個保安叫你認識嗎?叫什麼名字?”
“名字不知道,但大家都叫賈保衛,聽說還是賈校長的親戚。”向超回答。
之後我謝別了向超,讓他有什麼新的信息,隨時跟我留言。小夥子也要我有什麼新的進展時,隨時通知他,我也欣然答應了。
鬧騰了一晚上,一看錶,都快凌晨三點了。斧子叔讓我去樓下給前臺的櫃子裡面把咖啡拿上來,我表示很無語,不願意去,憑什麼要我跑腿啊?
斧子叔把手指弄得“咔咔”作響,罵道:“臭小子,臥槽,你去,還是不去啊臥槽。老虎不發貓,你當我斧子叔是病威啊臥槽?”
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充耳不聞。
沒想到斧子叔一把把我提起,從後面給我來了一個俄羅斯熊抱。我知道是斧子叔想跟我較量較量,想我曾經破三項校記錄的人,就算斧子叔再強,也要讓他吃點苦頭。況且他年老力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我努力掙扎,正勢均力敵時,斧子叔腿在地上一蹬,我頓時失去了平衡,斧子叔整個身體把我壓在桌子上面。
不料此時,隔壁半夜搞研究的魏騰穿着便裝走進我們房間,可能是見我們燈亮着,順便前來聊聊天。結果沒想到看到這一幕。
我見魏騰忍着笑,說:“你們師徒半夜三更玩這個啊,真開放,真前衛啊。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
說着就關上門走了。
斧子叔半天才反應過來,慌忙放開我,大罵:
“都怪你個煞筆,叫你拿個咖啡,懶得跟豬一樣。現在好了?害的我被誤會成gay了吧?尼瑪啊,以後你斧子叔怎麼在江湖上混啊尼瑪。真想一巴掌拍死你丫,讓你粘在牆上,想扣都扣不下來。”
喂喂,這個大和尚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我插,我纔是真正的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