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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娜娜緊緊的抱着我,我以爲是好事將至,心中狂喜不已。但沒想到懷裡的娜娜瑟瑟發抖道:“有……有鬼。”
我猛地一驚,只見前方一百來米,一個老嫗,拄着柺杖,顫巍巍的向我們走來,只聽老嫗口中唸唸有詞,卻聽不真切。柺杖撞擊地面,傳出規律的“噠噠”聲。
我內心猛地一收,妹的,夜半三更,一個老太婆衝着你走來,不嚇死人才怪。隨着她的一步步走進,我的恐懼一點點的加深。娜娜的頭深埋在我的懷裡,估計是嚇得不行了。
到底是何方聖神,難道是過路鬼?我心裡不停的打鼓。但沒想到老太婆離我們只有兩三步遠的時候,一把舉起柺杖,向我的腦袋敲去,我躲閃不及,鬼哪有這種招數啊?
我昏昏沉沉,腦海裡面一片茫然,竟然暈倒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聞到一股清香傳入鼻腔,我想我真是豔福不淺啊,這香味,莫不就是昨晚的娜娜身上的味道?
我幸福的,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一肥臀爆乳的半老徐娘坐在我的牀前。
納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天啊,這個肥婆娘怎麼無處不在啊?各位聰慧的讀者大人,一定知道這就是隔壁的包租婆了。
“你……你……怎麼是你?”我問道。
“怎麼不能是老孃?老孃救你一命,還不快感謝我?”包租婆蠻橫道。
此時,我發現我的牀頭放着一堆女人的衣服,還有一粉紅色的蕾絲的小內褲和一副粉紅色的5/8罩杯bra,另外就是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
原來,這香味來自於此,緊接着我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娜娜竟然穿着我的球服,滴着溼噠噠的頭髮,走了出來,問:
“喂,哥,有吹風機沒有?”
哥?我啥時候成她哥啦?我暈啊,到底發生什麼了啊?
娜娜不停的跟我眨着眼,好像在給我暗示什麼。我指了指抽屜,娜娜從抽屜裡面取出吹風機,自顧自的吹起頭髮來。
包租婆坐了半響,終於沒趣的走了,她走後,我纔敢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我只穿着三角褲,慌忙的套上褲子。
娜娜見狀,指了指我衣服推了面小褲褲,笑道:“別那麼純情了。昨天晚上還不是我幫你換的小內內。”
我羞紅了雙臉,尷尬的說了聲謝謝。然後我問及了昨天晚上的事,娜娜纔跟我從頭道來。
原來,我們碰到的老太太並不是鬼,只是恰巧在附近的拾荒者,估計是老年人瞌睡少,所以起得早吧。
這老太太估計是封建社會衛道士家族裡面的傳人,以爲我和娜娜準備在野外打野戰,所以杖打傷風敗德的賤人我,沒想到老太太老當益壯,竟然直接把我敲暈,然後消滅了我這個敗類,爲武林除害後,牛哄哄的走了。
此時包租婆恰巧路過,我猜估計是哪裡偷腥回來,見我躺在地上,善心大發,和娜娜一道,把我扶回了小租屋,聰慧的娜娜冒充是我妹妹,愚蠢的包租婆居然信了。早上包租婆還母性大發,特意前來看我,正好碰到我醒了,於是釀成剛纔那一幕。
真是跌宕起伏啊,快把我的蛋都跌宕得快碎掉了。
已近中午,斧子叔打來電話,叫我有空去公司領工資卡,說今天發工資了,叫我趕緊還他的錢。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這仗義疏財的斧子叔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而後我直接去洗手間裡面洗了個澡,洗完後發現娜娜不見了,我想走了也好,送走個瘟神,以免以後麻煩事情纏身,沒想到此時門突然被鑰匙打開,娜娜又他媽回來了,還提着一口袋的菜,道:
“哥,中午我下廚,午飯吃了後再去上班吧。”
我擦啊,還把自己當主人了呀?況且,沒穿內褲,不戴bra,僅僅穿着我的球衣球褲,披着我的外套,就把菜都買回來,你敢不敢再牛逼點啊?
不一會兒,我那個小陽臺做的廚房,就傳出“滋滋”炒菜的聲音……
難道天上,還真會掉林妹妹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