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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昨天和娜娜一起回去,然後碰到老太婆敲暈我的事情跟斧子叔和賈保衛說了一遍,沒想到斧子叔鄙視道:
“妹的,編,跟叔繼續編。”
我見斧子叔不信,無奈轉向賈保衛,說:“賈哥,你是懂我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賈保衛點了一隻煙,笑道:“我懂我懂,故事編得不錯,可以寫成小說,然後投稿,得個大獎什麼的保準沒有問題。”
我擦啊,居然木有人信,我他媽也沒有辦法,只好一個人怏怏回家。
到樓下時,突然害怕起來,這個娜娜莫非是鬼?但轉念一想,不可能啊,她大白天都能出現,應該不是。那她究竟是誰呢?難道昨天真的喝太多啦?
我下定決心:說什麼今天晚上也得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回到小租屋,娜娜換了一套清爽的學生裝,水藍色的牛仔褲,v字的白色t恤,扎着一個簡單的馬尾。居然在那裡認真的打掃屋着子,我心裡一陣暖意,對娜娜說:“太不好意思啦。居然讓你打掃屋子。”
娜娜爽朗的回道:“沒什麼。我也是爲我自己打掃的。對了,從今天起,我睡臥室,你睡客廳的沙發。臥室我已經打掃好了,客廳你自己打掃吧。”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要住我這兒?
“先吃飯吧。”娜娜端出飯菜。
沒想到娜娜飯都弄好了,然後我和她面對面,享受起晚餐來。
“娜娜,你究竟是什麼人?是人是鬼啊?”我問道。
“你纔是鬼呢!看,好端端的一個人。”娜娜把頭伸向我面前,示意我認真看清楚。我卻只見她乳溝若隱若現,甚是迷人。
我嚥了一口口水,問道:“那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什麼人,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娜娜放下碗,翹起二郎腿,用手託着下巴,說:“我啊,就是昨天你們唱歌地方的服務員啊。昨天你們老要酒,把我累得……哎,你們幾個色狼,還老要我給你們倒酒,服侍你們幾個大爺,哎,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小服務員。”
原來如此,我誤以爲她也是賈保衛叫來的“陪客”了,我繼續問道:
“你一個服務員,化這麼濃的妝幹什麼啊?還有,你晚上跟着我做什麼?”
娜娜回道:“化妝你也管啊?晚上跟着你,不是你叫我跟着你的嗎?”
“我啥時候叫你跟着我啦?”我驚愕道。
“你還記得你在ktv的走廊的凳子上對我過說的話麼?”這句話怎麼有點像還珠格格里面的臺詞啊——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麼?
“我有對人說話嗎?我只記得當時我在那裡睡着啦!”
“哎,那我從頭說起吧……是這樣的,當時我送酒送累了,就在走廊上的凳子上休息,沒想到你也在那裡。你硬是拉着我,要我跟你說話。然後你前言不搭後語的亂說一通,最後又哭又鬧,我好不容易纔把你哄睡着。”
我擦啊,不會吧,我酒品這麼差?我完全不記得有這麼一出了。
我將信將疑,問道:
“就是那個時候,我要你做我妹妹的?”
娜娜點了點頭,繼續道:“你還說要好好照顧我呢。你們結賬後,我就在後面偷偷跟着你,只離你幾步遠,還好你那兩個朋友不認識我。他們走後,我就跟着你來這裡啦。”
我還是不信,於是問道:“那我醉後胡說些什麼?你還記得嗎?”
娜娜想了想,說:“好像什麼小倩啊,冤鬼啊什麼的。你是不是倩女幽魂看多了啊?”
聽這麼一說,我開始信了,喝醉後就他媽管不住這張嘴。我無奈問道:“好吧,你準備住多久?”
“要攆我走啊?那至少等我找到工作後再說。”娜娜回道。
“什麼?你不是在ktv裡面工作嗎?”我問道。
“辭了。今天剛辭。”
“爲什麼啊?”
“你願意你妹妹在那種場合工作啊?累暫且不說,難道你做哥哥的,願意你妹妹成天被別人吃豆腐啊?”
我無言以對,轉眼看見沙發的角落裡面放着一粉紅色的旅行箱,雖然我不認識品牌,但一看就是高檔貨,與我寒酸的屋子極不相稱。
我不禁開始遐想,這位名叫娜娜的女孩,是不是流浪的公主?或者,是逃婚的富家女?後來轉念一想,現在女孩都愛慕虛榮,說不定是某個大款送給她的“紀念品”;但我隨即又否定了這種想法,她表現出來高貴的氣質,是怎麼也裝不出來的。
“喂,哥,想什麼呢?飯菜都涼了。我那個來了,沾不得冷水,你洗碗哈。”娜娜放下碗,把箱子拖進臥室,然後拿出一粉紅色的上網本,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就這樣,她就名正言順的當起了我的妹妹,她的“那個”好像也每天都來,洗碗拖地的活幾乎都是我做,更過分的是,有時還要我跟她洗衣服,還老責怪我洗得不乾淨。時間一長,還時不時的偷我點錢,做個頭發、買件衣服什麼的。
前幾天晚上,在沙發上怎麼也睡不着,並不是沙發不舒服,而是想着臥室裡面有個大美女,褲襠裡面那小子老是不聽話,搞得天天起來都是黑眼圈。之後才漸漸習慣,當然,這都是後話。
領工資後的第二天,斧子叔傳來一個令人傷心的消息:
升學高中曾經接待我們捉鬼的副校長,慘死在校園內,死狀和賈育才校長一模一樣。
難道又是施菲作祟?還是另有隱情?暫時不得而知。我和斧子叔,又踏上了升學高中渡靈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