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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問任三的情況,斧子叔回道:“任三那個變態,嗝兒屁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問道。
賈保衛接過話頭,道:
“是這樣的,你暈倒前,不是說什麼蘭麗是愛任三的嗎?任三聽後,痛苦不堪,哀嚎了半天,最後悔恨不已,咬舌自盡了。沒想到鬧出了人命,我們只好報了警,之後簡單的跟警察說明真實情況,警察卻怎麼都不相信,還聲稱要抓我們呢!”
我着急問道:“那後來咋整的呢?”
娜娜哈哈笑道:“哈哈,這個就得感謝我了吧。我們趕去小樹林後,我很好奇,就偷偷的用手機錄音,把整個過程的對話都用手機錄了下來。後來我交給了警察,警察說先回去調查調查,讓我們先去醫院養傷。今天一早就被叫去錄口供,現在我們纔剛錄完口供回來。”
“那警察最後怎麼結案呢?”我問道。
賈保衛道:“那還不簡單,我們可幫了那些臭警察一個大忙了。警察也去調查了蘭麗的賬戶,果然如你所說,全部金額都轉到了任三的名下。估計那些警察做彙報時,拋開全部的靈異細節,說這個任三就是幕後黑手,策劃了這十年前的所有事情,不小心被我們撞破,幫助警察破了案。這不就結了?這樣,那些警察破了奇案,估計又有吹噓的資本了。”
哈哈,這個賈保衛對於這個世道,還看得挺透的嘛。
斧子叔把一個白色湯煲,放在桌子上,道:“煞筆,這是雞湯,趕快趁熱喝了吧。”
哇靠,沒想到斧子叔還挺疼我的嘛,哈哈。
斧子叔繼續道:“娜娜那個煞筆熬了一晚上呢,我就想不通了,你這個煞筆長得也不帥啊,怎麼那麼受女生歡迎呢臥槽。”
原本我還挺感激斧子叔的,這麼一聽,我頓來火,回道:
“我再不帥,也比斧子叔你這頭牛強得多,我看你啊,頂多就跟賈保衛一個水平。”
賈保衛委屈道:“林毅,我插啊!我是什麼水平啊?”
斧子叔道:“別理那個煞筆,死了活該。”
老子懶得跟他們口舌之爭,大口大口的喝着雞湯。
“尼瑪啊,臭小子,跟叔留點兒啊。我跟娜娜那個煞筆聞了一大早的味兒,咽口水都飽了,我們半滴都沒有喝到啊。”
我咕嚕咕嚕的猛喝,嘀咕道:“我管你,不給,就是不給。”
沒想到斧子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雞湯跟我搶了過去,也不嫌棄是我喝過的,抱起來就開始喝。
賈保衛也湊熱鬧道:“斧子哥,真的那麼香嗎?跟我留一口啊。”
斧子叔不愧爲猛男啊,竟然一口氣,把雞湯給全部幹了,然後爽朗的打了個飽嗝。留下可伶巴巴的賈保衛嚥着口水在風中凌亂。
只見娜娜和吳迪在邊上忍俊不禁,看着這羣可愛的人兒,我感覺我真的很幸福。
也許是我年輕力壯的緣故,晚上,除了感覺有些虛弱外,就已經沒有其他大礙了。醫生建議多住幾天院,調養調養,但我還是執意出院了。
晚上,我們又來到學校後山的鬼林,蘭迪飄在半空,閃着綠光,經過昨天那場慘烈的激鬥,她已經完全沒有先前的能量了,斧子叔暗地跟我說,就算她不超生,也很快就會魂飛魄散了。
但不知道這個吳迪搞什麼鬼,聲稱有事,要晚些到,到底他葫蘆裡面買的什麼藥?現在我還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