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叔安排魏騰留下來陪上官浩南,之後,我、斧子叔、賈保衛以及娜娜,馬不停蹄的趕到天主教堂,只見眼前是一片廢墟,我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不是來教堂嗎?”
賈保衛久居貴陽,知道些端倪,回道:
“十年前,這個教堂發生過火災,當然是廢墟啦!”
“那沒有重建嗎?查廢墟能查出些什麼呢?”我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們問問附近的居民,看看有沒有人知道詳情的!”賈保衛回道。
走了幾戶人家,只見都是鐵門緊鎖,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老婆子,坐在門口曬太陽。娜娜主動走上前去,問道:
“老奶奶,打聽個事兒唄!”
老婆子有些耳背,聽不清楚,側耳問道:“小姑娘,你說什麼?”
“打聽個事兒,可以嗎?”娜娜重複道。
“誰過世啦?是老吳嗎?哎,那個打鐵的老頭子,不是挺硬朗的嗎?怎麼也走了?如今,就只剩我這個老不死的囉!”老婆子回道。
我汗,怎麼把打聽個事兒,聽成打鐵的過世了呢?這都哪兒到哪兒啊?
娜娜嘆了口氣,放棄了,對我們道:“還是另外找人問下吧!”
斧子叔回道:“也好,這老婆子耳聾,問她的話,我猜天黑了,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想到這老婆子罵道:“誰說老孃耳聾啦?小子,跟我過來。”
這……耳背怎麼還聽到斧子叔的揶揄啦?斧子叔啊斧子叔,這下可闖禍了吧!
斧子叔一驚,沒有辦法,只好解釋道:
“大嬸,不好意思,不是有意說您耳聾的!”
“什麼,你小子還說老孃耳聾?”老婆子猛的在地上敲了幾下柺杖,怒道。
斧子叔緊張的回道:“沒……沒說您耳聾,您老誤會啦?”
“你……還說?看我不打死你個王八羔子!”老婆子舉起柺杖,就要敲斧子叔。
此時,屋子裡面的一位中年婦女慌忙趕了出來,見狀,一把搶過老婆子的柺杖,大喊道:
“媽!住手,怎麼啦?”
斧子叔連忙解釋一番,每當斧子叔說道“耳聾”兩個字時,老婆子都會雙眼發出寒光,看斧子叔一眼,這時我才明白,“耳聾”這個詞,在老婆子面前,是禁語,不能在她老人家面前說起。
這時,我才發現這位中年婦女繫着圍裙,估計在做飯。不經意間,我看見她的脖子上帶着一個十字架,我想,她應該是基督徒。我問道:
“大姐,請問您知不知道關於這附近天主教堂的事情?”
婦女聽罷,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斧子叔這個急性子,搶先問道:
“小妹,你知道這個教堂爲什麼發生火災嗎?”
婦女回道:“噢,我主耶穌,我們都有罪,請原諒我們,阿門!幾位,實不相瞞,這教堂發生火災,一直都是個謎!”
娜娜問道:“謎?此話怎講?”
婦女回道:“首先,沒有人知道爲什麼發生火災。其次,教堂裡面的老神父都逃了出來,卻燒死了一名年輕的姊妹!警察調查後,向外宣稱是火燭不小心跌落,一場意外而已。但這聽起來有些官方的腔調,所以沒有人信,於是衆說紛紜,越傳越離譜,最後就成了一個謎。”
誰知此時,老婆子用柺杖不停的敲擊着地面,怒道:
“教堂的聖火,是主洗禮人類的前兆,就像遠古的大洪水一樣,要毀滅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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