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平灘死人所有的故事都結束後,過了一個冷清的秋天,何爲冷清?是指沒什麼工作可做,就接了幾單生意而已,並且都只是一些小怨小恨,幾句寬慰的話,就說服怨鬼超生了,在此不做細表。
於是,大多數時間,我都被魏騰抓去一起搞研究,完全成了他的半個助手。
隨着一天接一天,天氣涼了下來。
這天,正值立冬,外面吹着凜冽的北風,我在研究室內幫魏騰打下手,突然,腦袋一頓眩暈,有點貧血的感覺,眼一黑,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朦朧之中,發現自己被關到一個小黑屋裡面,黑屋裡麪點着一支紅色的蠟燭,蠟燭面前,有一個長髮女人對着一面玻璃鏡子,拿着一把牛角梳,在那裡梳頭。
“你醒了?”女人幽幽道,並沒有轉身,繼續梳着她那烏黑茂密的頭髮。
“你……你是……誰?”我提着心,問道。
只見女人站了起來,正欲轉身。突然,好像什麼人在搖我。
“哥,你怎麼啦?”我睜開眼睛,只見娜娜焦急的搖着我,大喊道。旁邊圍着魏騰、斧子叔和賈保衛。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問道:“我,我這是怎麼啦?”
魏騰道:“你剛纔暈倒了,你是不是太累了呀?”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對了,那個女人呢?”
斧子叔問道:“什麼女人?臥槽,你小子做春夢了吧?”
此時,我感覺渾身無力,腦袋昏沉,眼皮沉重,就想躺下去睡覺。娜娜關切道:
“哥,你是不是病了呀?要不,去醫院看看?”
“不……不必了,我休息下,估計就好了。”我嬌弱的回道。
突然,只聽“汪”的一聲,壞壞貓破窗而入,只見壞壞貓渾身血跡,呼吸微弱,看樣子受傷不輕。
魏騰大驚,向我道:“林毅,這不是你的通靈獸嗎?”
我點了點頭,回道:“是的!我都有好幾個月沒有見着它了。”
我抱起壞壞貓,只它身受重傷,心裡萬分憐惜,這才發現它的頸上,掛着一個香包,我取下香包,自言自語道:
“咦?這是什麼呀?”
斧子叔毛手毛腳,搶了過去,喊道:“給叔看看先。”
斧子叔左看右看,估計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罵道:“臥槽,這什麼都沒有嘛!只是一個普通的香包而已。”
魏騰接過香包一看,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斧子叔問道:“什麼原來如此?難道這香包裡面有什麼玄機?”
魏騰笑而不語,找到香包的線頭,用剪子剪斷,拆開針線,從香包裡面取出一張黃符。魏騰打開黃符,念道:
“囑靈異界各位仙友:天門庵,冤鬼聚,大劫日,在冬至。”
只見魏騰臉色陡變,斧子叔問道:“煞筆,什麼意思呀?”
魏騰道:“師哥,師父說的劫難,眼看就快到了。雖然有了心理準備,沒想到這麼快。”
斧子叔問道:“什麼時候?”
娜娜笑道:“沒文化真可怕,剛纔魏哥不是說了麼?在冬至!”
斧子叔嘆了口氣,罵道:“臭丫頭,世界末日都快到了,虧你丫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