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是降頭師 > 我是降頭師 > 

第九十二章 解決和餵食

第九十二章 解決和餵食

坐在牀上的孟莎妮從容不迫,眼神毫不掩飾。

嗯。

**裸的輕蔑,彷彿就像是一隻傲嬌的小野貓,優雅,性感,傲氣十足,有一股女王的風範。

在這一刻,珈坤看到了她,早已是不存在的心好像在跳動一下。

他心動了。

看着孟莎妮的眼神,他似乎從中讀取了什麼,就像是說,我身後有人,不是,應該是有鬼手作爲倚仗。

確實,此時他的關注點不是在孟莎妮的身上,而是在她身後,那一隻鬼手。

經過一段時間秘法孕養的鬼手,形象與最開始又有所不同。

鬼手正對着珈坤,手臂五指張開,手指十分修長,根本不像普通人的手指,長了將近一倍,上面的一片片宛如是金屬一樣的鱗片,在房間的光線下,閃耀着黝光。

鱗片上黝光是一些詭異的標識符紋散發,有點類似與拉丁文一樣,扭扭曲曲,由於鬼手通體漆黑,讓人不易察覺。

‘根本感知不到一絲氣息,可人臉蜈蚣卻是本能感知到一股危險,暗處的人實力比我強多了,他會是卡莎家的人,不。’

飛在空中的珈坤看到鬼手一刻,思緒紛飛,不斷分析着,曾有一瞬間懷疑卡莎家對他出手,可下一刻就否決了。

他想不到卡莎家這麼做的理由,要是卡莎家真對他有歹心就不會拖到現在。

‘是她請的人麼,先別想太多,報仇之事可先等等,先逃再說。’

見到鬼手的時候,珈坤分析對比一下實力,想逃。

雖然還未曾真正對上,但是人臉蜈蚣一旦有任何損失,他都難逃一死,要是人臉蜈蚣不曾示警,他一定會直接出手,可現在他不敢冒這個險。

人臉蜈蚣玩完了,那他就玩完了。

生命只有一次,馬虎不得。

珈坤的一切想法都在電光火石般發生,時間很短,不到一秒。

待他正想要留下一句狠話再逃走的時候,在他還沒有開始任何動作,鬼手就已是開始動手了。

五指虛握。

鬼手的符紋一閃,五道黑光從指尖飛出,速度快到極致,讓珈坤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像是帶着一陣氣浪一樣,讓地上的擺放的蠟燭,其燃燒着的燭火。

不斷在搖曳,來回擺動,活力十足。

‘是他,爲什麼,我跟他無冤無仇幹嘛要搞我,孟莎妮這個賤人竟然請得動他,怎麼可能。’

在鬼手出手之際就再也收斂不住氣機,讓珈坤離開發現了方涯的氣機,他是對方涯的印象很是深刻,畢竟那是一個連卡莎家都要小心陪襯的人物。

所以方涯的氣機,一直被他記住。

他心中大怒,怒意既有是對着方涯,亦有是對着孟莎妮。

每一道黑光都像是一條不處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弧線,形成奇妙的陣勢,呈五個方向,立下五個陣點,散發一股能量波動,很是凝實,團團困住珈坤。

點與點相連,形成一個立方體的結界一樣,像是無形的屏障流暈着黝光,黝光出現沒有一點規律,要不是那一絲黝光,根本察覺不到那一面屏障。

砰砰砰。

細微的撞擊聲。

珈坤不斷試圖撞破結界,想要逃走。

每一次撞擊,人臉蜈蚣的頭部就凝成一根猶如實質的尖錐,想要以點破面,刺在屏障一瞬間,屏障就亮起光芒,形成奇異的陣紋。

連一絲漣漪都不曾有。

屏障就宛如是一個塊堅硬的鋼鐵,擋住了珈坤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連續撞擊十次後,最後一次稍顯無力,沒有了之前九擊那麼有力,那麼強勁。

呼呼。

連續撞擊不果,珈坤就停了下來,臉龐在喘息着,看情況,施展這樣的撞擊對他的消耗不少,尖錐化作光的碎片在空氣中消散。

“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根本與你無仇。”珈坤在追問。

他很是不解。

“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賣命,我這樣的一個掌握神秘力量的人,不是比起孟莎妮這個賤人更加幫得到你。”

他試圖勸服方涯,他知道方涯一定聽得到他的話。

在心中,他還有一絲希望。

遠在地下室施法的方涯,聽到了珈坤的話,一點想要解釋給珈坤聽的意思都沒有。

‘你的價值還比不上孟莎妮,你這樣的渣渣,我真要想要驅使,外門有一大把馬屁精等着拍我馬屁。’

方涯在心中暗自嘲諷着。

他的手上沒有停,敲打着掌鼓,低沉的鼓聲在響,意念一動。

‘反派死於話多。’

對於上一世的衆多網文的薰陶,他嚴格遵守這個定律,嚴格把守着本心。

他很想嘲諷,很想裝一下,發泄一下心中的憋屈。

‘實力弱即是罪過,你太弱了。’

實在是之前碰上珈尼禪師,他感覺到一股憋屈。

面對珈尼禪師的警告,他不得不聽,只因他的實力弱,真要讓珈尼禪師對他起了殺心,除非是方牧時刻在他身邊保護着他,但這是不可能。

不然沒有方牧的保護,下一秒,分分鐘鍾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裡就會發現他的屍體。

孟莎妮聽到珈坤的話,心中像是被人揪住一樣,驀然冒出一身冷汗,她怕方涯聽從了珈坤的話,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只因她對於方涯這個人看不透,她不露痕跡地豎起耳朵,仔細聆聽方涯的答案。

下一秒,她沒有聽到了想要的話。

鬼手握得更緊,同一時刻,結界上出現了變化。

凸起。

結界伸出類似觸手一樣物質,黑黑的,有一股虛幻,直接刺入人臉蜈蚣內,讓人臉蜈蚣的眼眸閉了起來像是在酣睡,臉龐流露出安詳入睡的姿態。

鬼手降飛起,張開手掌握住了結界,帶着跗骨線蟲,沒有理會孟莎妮,亦沒有任何交代直接就打開窗戶飛離開房間,消失在漆黑的夜中。

‘死了,直接死了不是多好,落在降頭師的手上,那可是生不如死。’

孟莎妮想起在卡莎莊園中的藏書,想起三十年前一個長輩手寫的閒談‘論降頭師的詭異’,其中描述了不少降頭師詭異的手段。

通篇講述了降頭師的一些信息,收集了各種奇聞怪談,有真有假。

她在看的時候,那個長輩雖有在書上註明不知真假,可是上面記載的傳聞都是相當詭異,血腥,讓人意想不到。

她更發現了長輩的言語間充斥着濃濃的羨慕,不過她想想也不覺得奇怪,畢竟是一個普通人的長輩。

見識過,聽聞過神秘力量的人,更是身處在這樣的生活圈子,那個人不會有着憧憬。

在神秘界奉行的規矩之一,關於力量的傳承,種類等稍微深入詳細一些的信息都是對着普通人進行封鎖,尤其是涉及到一些隱秘的消息。

在外流露出給普通人都是一些初淺的介紹,再無其他信息。

普通人可沒有相應的手段防備其他神秘力量,要是讓普通人得知這一些信息,讓對頭利用上對付自身那豈不是死得冤枉。

就算是卡莎家的人,沒有掌握一定的權柄,更進一步的信息也是得不到。

孟莎妮轉頭透過打開的窗戶,望着鬼手降遠去的方向,黑漆漆,看不到任何關於它的身影,唯有遠處的燈光。

她又轉頭回望着地上的那一灘淺淺的血跡,眉頭微皺,先是熄滅燭火,收起地上的蠟燭和那些雜物,讓她厭煩,讓她感到恥辱的雜物。

再找來拖把,拖去擦去地上的血跡

一番忙碌後。

孟莎妮走下樓梯,來到一樓客廳,打開燈光,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搖晃着紅酒,像是舉杯邀明月一樣,對天舉杯後喝了一口,在沉默中思索。

她思索着未來如何行事,如何更好解釋,如何做好一個二五仔,如何吃裡扒外不讓家族的執法隊察覺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寂靜的客廳裡,牆壁上的掛鐘秒針在轉動。

滴答滴答。

西關。

地下室。

方涯睜開雙眸,舉起手掌,嗖的一聲,鬼手降飛到他的手上,放下結界和跗骨線蟲後就返回它之前該呆的地上,吸收着地下室內瀰漫的燭煙。

燭煙一縷一縷飛入鬼手中,鬼手上面的鱗片動了,每一片鱗片就像是會動的嘴,一張一合,宛如一個活人一樣吞吐着。

“可惜啊,還差一些,怎麼就不能再給力一些,把尾部長成,那就價值更加大了。”

方涯站了起來,略微感到可惜,看着酣睡的人臉蜈蚣,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樣子,搖頭晃腦。

“這樣就算是接近完全,但還是一個半成品,差遠了。”

他拿着結界和跗骨線蟲走向一側牆壁,把跗骨線蟲放在一個木架的第二層,又走向擺在一旁的盆栽。

地上是一個暗紅色的瓷盆,沒有太多的修飾,只有一道道複雜的咒文,內裡裝的也不是土壤,而是鮮紅的血液。

這些血液是從醫院的血庫中採購,來自不同的人,不同的血型。

‘血不多了。’

方涯看着瓷盆內血液水平線,暗想着。

在瓷盆內栽種的是一株植物,根部深在血液中,莖杆沒有多餘的分支,有兩片葉子,頂部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像是害羞一樣,捨不得張開。

在莖杆,乃至是葉子都仿是半透明一般,有一股血液在流動,逆流向上,綠中帶紅絲,煞是美麗動人。

莖稈就像是一根吸管,源源不斷在提高血液。

方涯拿着結界放下來,抵在花骨朵之上不足一寸的地方。

花開不燦爛,而是猙獰一幕。

花骨朵張開了,卻是有着一排鋒利的牙齒,密密麻麻,沾着血液,很是邪惡,像是一朵食人花一樣,可又有一些不同,其內是一個蓮蓬。

蓮蓬之上有一個朦朧的身影,很是虛幻,彷彿下一秒就會消散。

方涯鬆開手,放下結界,讓花骨朵張口就咬住。

它迅速合攏,在蠕動,像是人在咀嚼食物一樣。

啊。

像是一陣慘叫聲。

他露出一絲笑容,很是期待。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