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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尋求幫助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尋求幫助

剛一踏上土地。

方涯偏頭望向不遠處的河溝,清澈的河水在潺潺流逝,在陸地的盡頭掉落下方宛如小瀑布,空中飛舞的水花,晶瑩剔透,煞是美麗極了。

‘水這樣的人工河水真是讓我歎爲觀止,三邪真人的力量和陣法造詣才能造成如此美景。’

他在心中感嘆,對於蜿蜒貫穿整片陸地的河流,沒有自然天地的源頭可卻是一直不曾斷流,箇中道理,他是參悟不透。

此等的玄奧力量,暫時不是他能夠擁有。

耳畔邊傳來呼扇的聲響,一直毛色豔麗的小鳥在他的身邊呼扇而過,繼而停在不遠處的樹藤,吱吱喳喳地叫過不停,鳴聲清脆。

遠處的鳥語花香,蝴蝶紛飛好,一幅世間安詳的景觀。

方涯沒有太過留意周遭的環境,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裡,附近的一草一木都非是凡品,他怕看多了忍不住摘取,不如直接眼不見心不煩。

踏着刻錄奇異符紋的青玉石,朝着不遠處的一座庭院而去,越過一具具穿着甲冑的士卒,通體暗紅,身上還殘留着戰鬥的痕跡,刀痕,火燒痕,劍痕

看情形,在很久之前,這些士卒似乎經歷過一場大戰。

別緻的小院。

拱形的小門,門前同樣站立了兩個手持長槍的士卒,在方涯靠近的時候,士卒的眼眸赤紅了起來,散發着奇異的邪性,似乎富有了生命力一般。

它們輕輕擡起手臂,二者持有的長槍互相交錯,示意來人止步一樣。

‘妄闖,殺。’

艱澀的金屬沙啞聲音徑直傳入方涯的腦海,冰冷異常,似乎沒有一點感情。

與此同時。

他的身體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刺痛感,正如有一杆冰冷的長槍抵在他的身體,瞬間讓他沉重巨大的壓迫感,不由自主令他的血液流轉加快。

化身本能性地做出一些應激的行爲,猶如欲要捕獵的豹子,時刻準備着。

‘閉關麼?’

見此情況,他停駐了腳步,撫平身體的血液暴動,手指化作血水,形成一個奇異的陣勢,散發未知的某種波動,使得空間褶皺起來,手指上方的空氣變得極爲虛幻。

陣勢的紅芒旋轉仿是進入某一個神奇的通道,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見。

然後,他就站在原地不動。

時間一點一點在過去。

這片陸地來往的人極爲稀少,半天都不曾有一個人在附近走動,日上正午後,遠處的鐵鏈纔再次出現一個人影。

人影越來越大。

不多時,一個穿着灰色的長褂,扎着一條長長的辮子,在他的腦後飄逸的舞動,腰間別着一個銅鐘,朝着方涯的方向走來。

“是你啊,好久沒見過你來這裡,我聽說你的住處在昨夜被人毀了,怎麼樣,損失大不大,還有你的心中認爲會是誰,要不要我幫你查一下。”

來人很是熱情,臉上帶着如沐春風的笑容。

“見過鍾師兄,昨夜損失倒是不大,有心了,至於兇手,我的心裡也是沒底,而找兇手一事,如此有勞鍾師兄的幫忙。”

方涯拱手道謝,沒有拘禮,順着眼前之人的話語說道。

眼前這人同樣也是外門的門徒之一‘鐘鼎’,與他的身份類似,正如每一個勢力都會有一些底蘊強者藏在暗中,鐘鼎就是外門一個比肩方牧的強者收的弟子。

這個強者由於在百年前的戰役受傷不輕,長期在閉關療傷,平日裡甚少出關致使鐘鼎在門內的影響力比不上方涯,陶謙,劉少華等人。

恰巧上一代的地位和實力相當,雖不是同一師門,相互的關係有近有遠,但方涯這一輩的人卻是統一互稱‘師兄弟’之類。

至於鐘鼎能否幫他找到線索,他沒有太過在意,這些話僅是客套話而已。

“如有什麼線索,我定不會吝嗇報酬。”方涯笑着說道。

然後,他與鐘鼎隨意閒談了幾句。

不一會後,鐘鼎就與他告別,朝着遠處的玉塔方向而去。

在鐘鼎離開不久,拱門浮現一道如水流般的光芒,繼而門壁上的花紋暗淡下來,光芒消散,同一時刻,門前的士卒交錯的長槍回籠。

它們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猶如傀儡一般,遵守它們的守衛職責,讓開一條路。

他穿過拱門,來到門前擡起手指就要敲門,不等他敲下去,門霍然就打開,露出了屋內的景象。

方牧坐在一個滿是奇異的花紋蒲團,在他的前方漂浮着一卷畫軸,白色的捲紙,揮灑的墨汁宛如鐵筆銀鉤,灑落在捲紙之上。

咋一看,這幅畫作就如同是小孩塗鴉般的作品,可看久一點,方涯的整個人心神就沉淪在了進去,耳邊響起奇異的聲響,可他就是聽不清楚,似是遠在天邊。

眼中的世界在一瞬間僅有黑白,黑色的軌跡仿是某一種奇妙的道韻,令人心神嚮往。

嗯咳。

一聲咳嗽,直接在方涯的腦海炸響,宛如清晨的暮鼓晨鐘,響徹在這一片黑白的世界,叫醒沉淪其中的人,如同喚醒熟睡的人一般無二。

站在方牧前方的方涯在眼眸重新清醒的一瞬間,身體再也保持不住,一滴血液滲了出來。

這一滴血彷如預兆,整個身體化作一灘血水滑落在地上,又是受到某種約束力,根本沒有向其他方向流淌,僅是佔據一個位置不動。

日升月落。

眨眼三天過去,方涯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而方牧則是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看着眼前的畫軸,眼眸的符紋不斷變化仿是推演什麼。

時而,他的眼眸露出明瞭,就像是一個學者終於解開了某種難題,時而,他的眼眸陷入迷茫,似是有什麼想不通

“不應該,我的符紋推演錯了一個,那爲何我煉製的降頭會成功,降頭的養方沒有出錯,奇了,奇了,奇了”他小聲呢喃着。

“不,也不算是錯,應該用人驗證一番。”又是盯着畫軸看了一會,他似乎多了一絲是懂非懂的眼眸,小聲說道。

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前方血水散發出來的血腥味淡了許多,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香味。

血水涌動。

不一會,方涯再一次恢復他本來的面目站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再去望着畫軸。

“來找我什麼事?”方牧輕聲的說道。

方涯一屁股坐下,席地而坐,託着下巴望着方牧,眼角變得狹長,“我之前去一趟閩龍,可你不在,我只能來找你的化身,我來肯定是尋求幫助。”

“幫助?南洋神秘界那一個人不是在襲殺中度過,你的真身有我的一道秘術護身,想要尋找襲擊你住處的勢力找黑蠱就行,那還需要親自找我,些許小事。”

方牧的話語似乎有些不滿,住所被襲擊一事並不放在他的心上。

“我不是因之前的事情,而是因我真身的秘術護身。”方涯說道。

“秘術護身,怎麼一回事。”方牧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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