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等人衝到那亮光的時候,發現亮光之不過有人的小腿那麼高,湊近一看,是一扇大型的鐵門,剛纔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難道是有人在這裡故意的將鐵門放下,不讓他們進出,再或者是這扇鐵門會有自動的功能?想來想去那不可能,一定是人爲。
也就是這一點,也就確定了秦鍾開始的想法,這裡一定是有個人在其中作祟,但是目前看來,他們最關鍵的就是出了這*,回頭在想辦法找那個人,而且還要將這個*保管好,封存起來,等過一陣子,去文物部門申請一下,將這裡變成一個博物館,那這裡上班的人不也就不用下崗了麼。
秦鍾這樣想着,他第一個從鐵門下邊的那條縫隙鑽了出去,一伸手將夢娜先從裡邊拉了出來,藉着又將那馬克,大牙都拉了出來,等他將幾個人都拉了出來之後豁然開朗,展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青龍山後山的情景,原來自己一直在青龍山裡轉悠,而這個鐵門已經是被封存不知道多久得了,那鐵鏈上邊長滿了鏽跡,即使是再有勁力的人也拉不動他。
“吼吼,我們出來嘍!”夢娜有些激動。
秦鍾看了看大牙立刻言道:“不能再拖了,我們幾個先到醫院去,不過這扇門,絕對不能再讓他打開了。”他說這話,幾步竄到了鐵門的上邊,用手轉動起那鐵軲轆,吃力的將那鐵門一毫一毫的放下,最後落地,轟隆一聲,隨即他將這鐵軲轆上的鐵鏈放到了最低,用石頭將鐵軲轆砸的脫了環。
那鐵軲轆上厚重的鐵鏈順勢而下,落到了鐵門前,秦鍾做完這些事之後,已經是一身大汗,儘管如此,他立刻帶路,引着這些個人向山外而行。
由於秦鍾小時候經常到這個山上玩,他知道這裡有扇大鐵門,但是從來沒有見人開過,這回算是見識到了,沒想到裡邊的天地如此寬廣,不光如此,還有自己沒有去到的地方,回想起那玻璃罩裡邊存放着的屍骨,人的頭皮帶着頭髮,那是各種細菌造成的,這就是罪行。
因爲翻過青龍山,再不用走多遠,就是安東市第一醫院,也算是安東市設備比較完善的醫院,他立刻帶着身邊的幾個人前去檢查。
剛進醫院大門,以爲保安衝了出來:“喂,你們幾個幹什麼的?哎呦!”保安似乎認出來了誰:“這不是大牙麼?”
“嗯嗯,是他,快幫忙找個醫生看看,最好是把他隔離了!”
“隔離?傳染病?”保安剛纔還威風凜凜的,這會兒態度就變了:“那你們去旁邊的發熱門診,那裡的保護措施能全點。”
秦鍾就知道這個保安不會讓自己那麼順利的進醫院檢查,所以他也就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凡是進了發熱門診的病人,幾乎都要立刻檢查,這就是個有點,如果不檢查,這病人在醫院裡一頓亂晃,說不定能給大家傳上點什麼病來。
再說了,大牙身上中的是細菌,誰知道噗通的醫生能不能看明白怎麼回事。
一進發熱門診,一個護士,一個醫生正在聊天,看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那護士轉身走了,剩下這個大夫:“掛號了麼?”
“大夫,他這個病沒法掛號,傳染的厲害,我們四個估計都是傳染源了,如果是人傳染給誰了,那就不太好了。”秦鍾這樣解釋着。
馬克點點頭道:“對,你最好是給我們幾個好好檢查一下,不然的話,我們再把他傳染給你,估計你也逃不過這一劫。”
“你們?”醫生被秦鍾馬克兩個人說的無奈至極,隨即他立刻態度一變,爲了保證自己的面子,他選擇自己做個好醫生:“嗯,那好,既然你們強烈要求,我也只能先給你們看看吧,等我一下。”
不知道這位醫生是不是參加過非典的志願者,轉身進屋之後,穿上一套防護服,戴上口罩眼罩便湊到秦鍾跟前。
秦鍾撓了撓頭,從後腰將兩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方,隨即就將臉湊到這位醫生的護目鏡跟前,低聲言道:“兄弟,這病毒非同小可,我想還是給我們幾個先安排一個特殊病房,不然的話你這裡將來可能會變成什麼細菌源頭也說不定。
“好了好了,我既然這樣出來,這間屋子就不會再讓人進來,這樣吧,你們幾個先坐下,先說說你們剛纔去哪了?”醫生首先想要知道的是秦鍾等人到底是爲何來到這裡。
秦鍾從衣兜裡將剛纔的那兩張照片拽了出來扔到桌子上:“你看看這個,我們剛纔就去的這個地方!”
可是當他將照片扔到桌子上的時候,忽然間呆住了,因爲他看到那桌面上的兩張照片居然跟他剛開始見到的狀況不一樣,本來是幾個勞工的合影,可是這回見到的卻是那一片片腐爛屍體的照片,看樣子他們都是用於細菌實驗的活體。
醫生見到之後也傻了,他擡頭看了看秦鍾,又看了看馬克等人:“你們去*部隊了?”
“不是*,是137窟。”
“那是什麼地方?”醫生詫異。
秦鍾臉色一變:“別廢話了,快點打電話找你們專家組,我兄弟的肩膀上被曾經用於實驗的針頭紮了,你看。”他指着大牙。
醫生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心裡確實有些緊張了,再加上那秦鍾放到桌子上的兩把菜刀,他傻了:“呃,好好,別激動,我馬上去看。”
醫生湊到大牙身邊,先是被大牙的造型下了一跳:“先生,被雷擊了吧,能夠存活下來真是幸運啊。”
“不是雷擊,是被電流經過。”大牙那黑乎乎的臉,焦糊的兩顆板牙,黏黏的頭髮,似乎已經沒有個人樣:“先看看我這真裡邊是什麼東西。”
“等一下,你不要亂動,讓我好好看看。”醫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細菌之類的東西,但是他還真敢上手,用手扒開大牙肩頭上的布料,臉色頓然變得異常的難看。
秦鍾湊到近前,滿臉輕鬆的問道:“他中得是什麼招?”
醫生乾咳了一聲,鎮靜了一下:“陰招!”
“嗯?”秦鍾對醫生的回答十分的詫異:“陰招?陰招是什麼?”他這樣問着,忽然間想到曾經在滿洲檔案裡見到過的幾起詭異的事件,都是人體身上無端的開始腐爛,其原因都是被什麼東西扎中了,稀裡糊塗的就死掉了。
醫生用一塊乾淨的紗布沾了點酒精,在大牙的傷口處呼了上去,緊接着他又用手使勁的按了一下大牙的傷口,使勁,再使勁,但是奇怪的是大牙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到了吧,酒精,用手壓,他都不知道疼!”醫生說着。
雖說大家都不怎麼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醫生的話似乎提醒了秦鍾,秦鐘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輕聲的問了一句:“你說的是鬼招吧?”
醫生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看了一眼秦鍾,點了點頭。
秦鍾長嘆一口氣:“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治不了了?”
“能治,只不過是不能在這裡治療。”
“你還懂這個?”
醫生這個時候將自己的防護眼鏡跟他的護符都摘了下來,盯着秦鍾咧嘴笑道:“小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秦館長的兒子麼?”
“你認識我爸爸?”秦鐘面對這突如其來關係不是十分理解。
醫生點頭:“我不僅認識你爸爸,我們還是好朋友,我姓韓,我叫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