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富爲秦鍾找的工作是在銀行當一個職守保安員,每天的工作就是穿上一身正氣的保安服裝,站在銀行的大廳裡,看着別人取錢,存錢,爲的是防止意外發生。
三日內,秦鍾在這幾十年的建築裡做起了這份工作,可是剛剛上班沒幾天,銀行裡的管理人員便找到了郭大富,說是秦鍾整天魂不守舍,似乎是有什麼心事,如果說再以這種心態下去工作的話,那他們就要決定換人。
秦鍾得知此事後,也是唉聲嘆氣,他自已也不想,可是那半張照片,他一天能人出去八遍,每次扔完回來之後,他的衣兜裡還會再有一張半截的照片,而那扔掉的照片也就瞬間變成了紙灰。
這下把秦鍾搞的整天的鬱悶無比,他決定去找那老太太,將照片還給她,如果長此以往下去的話,秦鍾多半會被折磨死,這一點他自己也堅信不疑。
郭大富似乎也看出了端倪,總是試探着問秦鍾此事,可秦鍾始終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本身在現在秦鍾就對這些突如其來照顧自己的人就十分的感激,感覺無以報答,所以他也不想在因爲這個破事兒再麻煩身邊的這些人。
兩日後,郭大富接到了電話,秦鐘被辭退了,郭大富也是滿臉無奈,沒辦法,秦鍾目前的狀態也確確實實的沒有辦法繼續在銀行那裡上班,不過銀行的那位幫助秦鍾辦事的人還是想了一個辦法,他又安排秦鍾在銀行後側的一片剛剛入住的小區做個清潔工。
“老大,這回可是沒有人看着你的精神狀態了,你可以隨意工作,只要是做好了分內的事兒,該幹什麼幹什麼。”郭大富說着。
秦鐘點頭稱好,後有遲疑了一陣:“今天我不想去,有點事情要做,明日再去上班吧。”
“行,這個我跟那物業的老闆打聲招呼。”
就這樣,秦鍾當天自己偷摸的流出了這座門市房,這也真就是郭大富家裡的條件太好,一間好好的門市不去出租,反而用來住着玩兒。
秦鍾此行的目的地是郊區的安東第三精神病院,他要去找當日被抓的老太,想將自己身上的這半張照片還給他,因爲這幾日每天晚上同樣的夢確確實實的讓他接受不了了。
“護士小姐,麻煩問一下,前些日子在這裡來了一位老太太,是因爲路邊燒紙被送進來的,我想看看他。”秦鍾這樣一說,忽然間他自己好像是整間醫院的動物一般,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盯着秦鍾看。
那護士眉頭跳動了幾下,本來白嫩的臉龐多了幾分惆悵:“這個,那老太太你要見她?你是她家人麼?”
“不是,我就是有個問題要問問她。”
“呃,他這個時間恐怕在屋裡燒紙,不過具體那個屋子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你來看她,那你一定就是他比較親近的人了。”護士說。
秦鍾無語,無奈點頭。
護士這樣一下子就臉色凝重起來,立刻拿起電話:“院長,燒紙老太的家人來了。”
這一個電話可好,呼啦一下子從樓下上來五六個保安,立刻將秦鍾圍住,之後又有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院長瘋狂的跑了下來:“先生您好,你來了就好了。”
“呃!您是?”
“我是這裡的院長,有些事情要跟你說,這事兒對於你我,還有你家老太太有絕大的幫助。”
秦鍾眨了眨眼,心想這醫院的人沒病吧,怎麼跟精神病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做事也如此的瘋狂。
“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說吧,我還要去看看老太太,這事兒真的挺要命的。”
“我的天啊,你還要命,她都快要我的命了。”院長一臉的惆悵,見到秦鍾就好想見到親人一般立刻將自己的雙手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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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緊緊的握住了秦鐘的手,他苦苦的說着:“老太太已經不是一次將病房點着了,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病房裡玩兒火,害的我們每天都要派人去盯着她,只要一有火情就報警。”
“玩兒火?她不就是因爲玩兒火進來的麼?”秦鍾十分自然。
院長對於秦鐘的回答詫異十分:“這位兄弟,不然的話你看你幫忙把她接回家吧,我免你一半的醫療費用。”
“我又沒病,你免我費用作甚?”
“我是說你家老太太!”
“誰家老太太,我來找他是有事的,你們不懂,再說了我也不是她的什麼親人。”秦鍾說着,低頭看看自己被院長攥住的手,急忙從院長的手中鬆開:“院長,大男人,不要這樣,我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的人。”
院長的額頭愁雲密佈:“你怎麼不早說,不是老太太的家人,你來找他作甚?”
“都說了我是來找她有事情的,辦完事情就走。”
瞬間,醫院裡的保安散去,院長釋放了自己的那種瘋狂勁兒,一甩手:“真是的,不是他家親人搞的我們這麼激動。”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醫院裡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黑煙漸漸開始瀰漫,已經有很多人在醫院裡大呼救命,很多的醫生都跑了出來:“不好了,着火了,快來救火啊。”
院長後背冷汗直冒,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秦鍾:“看到了麼,那老太太又惹禍了,真是要了命了。”
瞬時間,醫院裡混亂一片,很多醫生都在照顧着自己的病人,畢竟都是精神病人,他們對這黑煙漫天的火情並不在意,甚至有的人要去火海扮演烈士,無奈之下,醫生們準備好鎮靜劑不聽話的全都打上。
可秦鍾跟着院長跑到那老太的病房門前,卻不見人影,更讓院長大驚的這回居然不是老太的病房着火,而是從走廊中間的電梯裡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電梯裡怎麼會着火呢?”院長大喊,秦鍾也直撓頭,來找老太,確有碰上一場火災,這是真的麼,他有點對自己的運氣有所懷疑。
院長立刻組織人開始救火,時不時的會跑來醫院裡的醫生向院長說明情況:“剛纔那玩兒火的上了樓,這回又不見了,恐怕就是她在電梯裡。”
“我的娘耶,你真是想讓我也瘋掉啊。”院長叫着。
秦鍾感嘆:“這麼大的火,還沒有報警?”
“報警了,消防隊馬上到,可是醫院裡這麼多部電梯,如果這不被滅火了,停運,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其他的幾部電梯的正常使用。”
“切,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那就着吧,一會兒整個樓都燒沒了。”
一陣警笛轟鳴,消防官兵抱着超大的滅火器衝進了火場,沒多久就將火撲滅,電梯管理員,將電梯慢慢的降至一樓,電梯的門在沉重的聲音中打開。
院長已經熱血澎湃,滿臉的激情與憤怒已經躍然於臉上的褶皺之中。
在場的人都緊盯着那點體力發生的事情,電梯門一開,一股濃濃的黑煙一涌而出,從裡邊散發出那種皮線燒焦的味道,很多的醫護人員已經後撤數步,捂住口鼻,即便是這樣,他們還要看看那電梯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鍾與院長站在最前邊,可當電梯門完全打開,黑煙散盡,現場已經有人因爲見到電梯裡的景象一翻白眼兒昏厥過去。
秦鐘的下巴拉的老長,身體周圍一陣陣的寒意入侵,渾身哆嗦着:“怎麼回事,不要這樣吧,這他大爺的精神病院也能出現這種情況?”
與此同時,包括消防員在內的所有人,已經集體呆住,這段時間足足持續了三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