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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快速畫符

第576章 快速畫符

很簡單的一件事兒,我想複雜了。

“我們認輸了。”我走上前將還在汪汪低吼的威武將軍抱了起來,對趴在地上的野貓說道。

威武將軍聽到我的話,還挺不服氣,還要與野貓再戰,被我嗷咾一嗓子呵斥了回去,極不情願低下了頭,走之前衝那野貓又叫了幾聲,好像在和那野貓約戰,改天再戰。

回到道觀,我在威武將軍身上抹了點雲南白藥,疼的它嗷嗷直叫,我心說:該,咋不疼死你呢。

給它擦完藥,我複習了一遍風水知識,就上牀去睡覺去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還是老規矩練習鬥屍八盤,做飯,吃完早飯,我對金舞峰說:

“師傅,我已經想到了破解浮陰風水局的方法了。”

聽到我的話,金舞峰竟然一笑,“那好,你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你用啥方法。”

我扶着金舞峰來到祭臺,然後嘻嘻一笑說道:“師傅,這浮陰風水局是借用北斗七星的衝九之數佈置而成。裡面又含有陰陽五行金木水火土。除此之外,在格局的四面又設立了春夏秋冬四方祭臺,只要將這祭臺砸了這風水局就解開了。”

說着,我舉起石頭就向祭臺砸了下去。砰!祭臺碎裂,上面漂浮的四股氣流也都消失無蹤,浮陰風水局被我破了。

“好好不愧是我金舞峰的徒弟,這就是風水之術的真正奧義,風水之本,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搞清了原理,運轉功能與佈局材料,這天下風水局、你皆可破的。”金舞峰說道。

我嘿嘿一笑:“能想到這些都是威武將軍的功勞。”我扭頭:咦,那死狗又跑哪去了。

休息了一上午,我開始了下一步的修煉。

金舞峰之前問過我都會什麼,我將我所會的都告訴了他。

他聽後給我的建議是,主修風水和符籙,次修道術。所以纔有之前風水術的修煉。

我問過金舞峰爲什麼不教我新的法術,他說我學的東西太雜,而且樣樣通樣樣鬆,也就所謂的什麼都會,但是都不咋地,沒有拿手的。

所以他纔沒教我新的,而是鞏固我所學的。

金舞峰帶我進了一個小黑屋,並叫我將茅山符籙大全掏出來,這茅山符籙大全是我從白雲子那個老騙子那裡偷的,咳咳,也不算偷,就是借來看看,反正留在他那、他也用不着。

“五斗看到這根香沒,一炷香的時間給我畫十張甲申文長誅邪符。”金舞峰指着桌子上的一個香爐說道。

“十張!師傅,我還得沐浴禱告啥的,這時間根本就不夠用啊。”

“整那些俗事兒幹啥,與鬼打鬥你上哪沐浴禱告去。”金舞峰道。

“這……”我撓了撓頭,金舞峰說的確實是大實話,根本就沒時間。即使有時間,那些妖鬼能慣着你麼,早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好。”我拿起桌子上的毛筆開始畫了起來。

一根香燒完,我只成功的畫出了一張。

“注意你陽氣的運用。畫十張符籙就要將陽氣均勻的分成十份,在畫符的時候,用陽氣勾勒符籙的樣子,並且在空中默唸口訣,畫符的速度取決於口訣的速度,只要你將口訣熟記於心,眨眼就可以畫好十張符籙。”

說着金舞峰抄起筆,刷刷,眨眼間十張甲申文長誅邪符就被他畫好了,不過他畫出的符籙並沒有威力,因爲他的法力被人吸走了。

雖然他的法力被吸走了,但是他這幾十年的經驗卻還在。

“我知道了師傅。”我回道。

提筆,落筆。十張符籙畫好,但一炷香也已經燒完,看來想要達到金舞峰那種程度還得多加練習纔是啊。

白天練習畫符籙與陽氣的運用,晚上也有任務。

修煉所會的道術。

李家驅火訣,金蟬脫殼。

驅火訣屬於攻擊性法術,而金蟬脫殼屬於逃跑型法術。

金舞峰告訴我必須將兩種法術練到熟練,而解靈術與攝靈術就不要在修煉了。

解靈術會加速我五弊三缺,攝靈術會吸納那些雜質陽氣,對自身都是沒好處的。這一點到和張石山所說的差不許多。

又是一週時間過去,早晨我練習鬥屍八盤,白天一天的時間練習符籙,晚上法術。

這天,我正在畫符籙,我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家裡的電話。我昨晚已經打給老媽報平安了,怎麼今天老媽又打過來了。

我接通了電話。

“喂李劫,我是天天。”李天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天天你在我家麼?”我問。

“是啊。我從你班主任那裡要到了你家住址。你現在在哪,我找你有急事兒!”電話那頭李天天顯得很着急,一口氣將話說完。

“你來望鄉縣下屬的王莊。”我說。

“好,你等着我。我這就和小舅去接你去。”

放下電話,我有些摸不着頭腦,天天找我能啥事兒呢?

換了一套衣服,我和金舞峰說了聲,然後就下了山,在王莊的村口等了一會兒。一臺白色的小麪包車就向我使了過來,在我身前停住,李天天打來車門喊道:

“李劫快上車。”

“天天你找我啥事兒啊?”上車後,我問道。

“哎。我媽媽被髒東西衝到了。我知道你會道術,無論如何這次你都要幫幫我。”李天天嘆氣說道。

說起天天的媽媽,我倒是還有點印象,不過卻是負面的。

當初我倆家離得挺近的,我和天天又是小學同學。

但,因爲我能看到髒東西、我奶奶又是靈婆。天天的父母就開始疏遠我,後來爲了給天天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他們一家人都搬走了。

沒想到物是人非,到頭來,天天媽媽出事,求到了我頭上。

兩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三羊市,天天也沒做過多的停留,而是帶着我直接來到了三羊市第一醫院。

老媽是第一醫院口腔科的主任,因爲我讀的學校與醫院挺近,放學的時候總會來老媽這裡做作業,所以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大多數都認識我。

一路上總有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對我打招呼,我也都一一回禮了。

我以爲天天會帶我去病房,沒想到他竟然帶我來到了神經科。

推開神經科的大門,一個個有着詭異行爲患者出現在我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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