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氏不知道現代流行的那句話女人操縱男人的手掌控世界,但她卻屢屢算計康熙皇帝,所有展現在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面前的,都是瓜爾佳氏想給他看的。
她不想給會皇帝陛下看的,康熙皇帝也看不到,在志遠口中瓜爾佳氏是體諒他幫助她的賢妻,在兒女們口中瓜爾佳氏是善良護短的母親,在京城貴婦們口中,瓜爾佳氏是一代貴婦的典範。
在崇尚三妻四妾的人口中,瓜爾佳氏是河東獅是不賢惠的人兒,在胤禛眼中他只是看着紫禁城的方向唸叨了一句,“皇阿瑪,您保重。”
順便陪着舒瑤去公爵府做客,慶賀康熙皇帝對志遠的封賞,康熙皇帝不僅將志遠的摺子駁回了,並下旨給了志遠那名不知道在哪的生母誥命,理由很充分志遠的功勞足以讓生母獲得誥命。
康熙再生氣也不敢廢了老太太嫡妻之位,他想過將志遠生母擡爲二房,但記起志遠的生母不是別人,是滾黛姑姑,康熙實在是怕她領兵殺回來,直接抽他一鞭子。
二房真虧康熙想得出,認識到錯誤的嚴重性,康熙立刻終止了荒唐的念頭,因老太太出身宗室,孃家是閒散的貝勒,沒什麼實力,而且這年頭宗室糜爛的很,康熙隨便的抓了個小辮子,直接將奪了爵位,老太太孃家降到了最低。
老太太還是公爵府老夫人,康熙命宗人府派人去訓誡老太太一番,他還是不解氣,老太太孃家也是倒黴,往日的錯處被無限放大,也不怎麼同天地會牽扯上了,得,康熙一看,直接宗室除名,從今往後不是愛新覺羅家的人,康熙的怒氣終於消了一半,愛新覺羅家養不出老太太那般腦殘的人兒。
康熙因太子的病,因地震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老太太一衆是撞槍口上了,徹底成爲了康熙的出氣筒,公爵府大姑奶奶舒穆祿氏康熙命令安郡王府嚴加管教,她直接被管成了病重,志成夫婦康熙更是惱恨,以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陷害兄長謀奪爵位的罪名,直接發放關外做苦力贖罪。
舒穆祿一族也順勢將志成族譜除名,警告後人不可因奪爵手足相殘。康熙皇帝昭告天下,志遠是老公爵吉哈兒子血脈,誰敢再質疑志遠血統,康熙決不輕饒。
皇上震怒,老太太等人頃刻間灰飛煙滅,瓜爾佳氏徹底接管了公爵府,也沒像外面所言立刻分家,她還是讓四房志皓夫婦在府住着,從老太太手裡得的銀子,按照時下的規矩,承爵之人佔八成,瓜爾佳氏不缺銀子,抽了三成給志皓,抽了一成給守寡的二姑奶奶,並讓二姑奶奶時常登門。
剩下的六成大約十萬兩銀子,志遠取出一半五萬兩捐獻出去用於災後重建,康熙知道後心裡熱乎乎的,親自提筆寫下了‘忠孝之人?,賞給志遠。
至此公爵府清楚隱患,剔除掉不和諧的因素,瓜爾佳氏教導兒媳富察氏當家,她放開手腳培養起舒穆祿一族優秀的子弟,積累起家族底蘊,瓜爾佳氏最想做的是打造名門世家。
她原本就是世家貴女,對消亡已久的世家規矩她知道得比誰都清楚,何爲世家?五代之內人才輩出,長盛不衰纔可爲世家,她也防着皇帝,不能着皇帝的忌諱,如何做到爲妙的平衡,這就是一門學問了。
瓜爾佳氏對舒瑤詳細的講過,舒瑤認真的記錄下來,回去看了幾頁後睡着了,清醒之後決定還是留給女兒去想吧。女兒是要外嫁的,胤卻是皇族,皇族裡最有權威的人就是皇上,舒瑤認爲別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了,她沒額娘那兩下子,敢於算計皇帝,舒瑤累死也做不到。
她只是敢憋屈憋屈康熙罷了,躺在牀榻上的舒瑤向裡面滾了滾,纖細的腰肢被按住,胸前的柔軟被人握住.¨紅纓戰慄,使得她身上一陣酥麻,身後傳來低醇的聲音;“你哪去?”
她被拽進一溫熱的懷裡,舒瑤快哭了,“爺,您饒了我吧。
每天晚上都被胤折騰,她真的好累。胤低笑,一手沿着懷裡人兒曲線下探,在叢林溪谷中尋找那顆珍珠,手指一捻,舒瑤身上瞬間蒙上了一層淡粉顏色,胤愛不釋手,火熱的脣吻着她的脖頸,舒瑤軟成了麪條,斷斷續續的嬌吟,似渴求似無助掩蓋了求饒,眼看着即將演變成一場歡愉的盛宴,舒瑤維持最後的理智,“我¨.我累¨.””瑤兒..胤禁錮住舒瑤,他們之間貼得密不可分,“給爺生個兒子。”
轟.ˉ舒瑤再興不起反抗,縱容了他..情事散去,胤熟睡而一直喊累的舒瑤卻有些睡不着,眼睛撩開一道縫隙打量着他,比初見時五官更爲深邃,許是因爲總是被自己弄得無語或者鬱悶吧,即便他遠離朝堂紛爭,他的眉頭也總是皺着,單薄的嘴脣據說是無情之人,可他.¨舒瑤心裡明白,雖然她做到了福晉應盡的責任,但胤給她遠比她付出得多得多。
康熙三十九年是-的年份,舒瑤也聽說德妃娘娘會給胤挑幾個好坐有福分的秀女,胤的怪病沒當初嚴重,他們成親五年了,他從未碰過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德妃娘娘指秀女入府,他是不能拒絕的,難怪他對兒子這般的渴求,現在生兒子是舒瑤重要任務,可是又生了女兒怎麼辦?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對比清穿小說裡,嫁給四阿哥的女人,一次就中獎,一生就是雙胞胎,哪怕只是侍寢幾次就能懷孕,後來雙胞胎不稀奇了,三胞胎,四胞胎才讓人驚訝兩聲o
玉勤今年虛三歲了,他們兩個努力了兩年多,不說夜夜同房狂歡,除了守孝和舒瑤小日子到來,他們經常滾牀單,明明她正常,胤也正常,也生迂女兒怎麼就沒再懷孕呢。
舒瑤覺得問題好像有些嚴重了胤伸手將發愣的人裹進懷裡,輕吻她的鬢角,”爺說過直到你生出兒子。”
舒瑤蹭了蹭胤的胸口,“咱們明天去船上玩好不好?我記得玉勤是在水上¨
胤吻上舒瑤的嘴脣,那是胤最爲尷尬的事情,被康熙皇帝笑了好幾年再去水上,萬一舒瑤真有了,胤會被人笑一輩子的。
雙手撐着胤的肩頭,舒瑤吸了口新鮮空氣,微腫的嘴脣一張一合,“你不是想要兒子嗎?聽我的,聽我的。
胤眼前是舒瑤晶亮的眸子,摸了摸她的小耳朵,闔眼道;“爺這兩日沒事。”
舒瑤輕笑趴會到胤懷裡“兒子的話是皇阿瑪賜名吧。”
胤上揚的嘴角耷拉下來,是嫌棄他起的名字不好聽?誠實的舒瑤肯定了胤這種想法,“玉兒將來會怪你的,你總不想再被兒子唸吧。”
小孩子的怨念是很可怕的,胤悶悶的道;“弘輝弘曆,弘晝都不好聽,弘晗,弘時也不好,你說皇阿瑪會給咱們兒子取什麼名字?”
“弘旦。”舒瑤困得睜不開眼睛,模模糊糊的道。
“混蛋?”胤眉頭眼看着舒瑤睡過去?混蛋說他?還是兒子?想要推醒舒瑤又捨不得,胤一夜都在同混蛋糾結中渡過的。
計利永遠也趕不上變化快胤準備向康熙皇帝請假時許是康熙看不慣胤日子過得清淨悠閒,許是康熙在爲太子培養賢王康熙命胤正式入六部歷練,首先胤歷練的地方是他岳父志遠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禮部,別以爲康熙好心,今年大選,禮部是最忙碌的。
由此可見康熙對胤早就看不迂去了,當然入六部做主事阿哥的不僅僅有胤,其餘成年阿哥都有活幹,在太子養病的時候,康熙讓皇子們入六部歷練,此舉引人深思,皇子們摩拳擦掌,朝臣們暗自議論,皇上是在考驗太子,有意廢除太子的儲君之位?
外面的一切同胤沒什麼關係,哄好了不滿他爽約的舒瑤,帶她回公爵府省親,順便胤向自己的岳父志遠詢問禮部的規章制度,志遠雖然離開了禮部,但那裡還流傳着他許多的傳說,舒瑤磕着瓜子,聽志遠給胤傳授經驗,回想當年他一出馬,宗室散退的威風時刻,舒瑤暗自感嘆,人以不在禮部,但那裡滿是哥的傳說。
不僅是禮部,工部,兵部都有志遠的傳說,舒瑤偷偷的問瓜爾佳氏,”您說是不是皇上怕滿哪都是阿瑪的傳說,纔將阿瑪親掬在身邊做鑾輿使?”
瓜爾佳氏喝了一口茶,“皇上是自找麻煩,他忍不了你阿瑪多久的。”
“您的意思是?”
“你阿瑪早晚會走完六部,如你所言滿哪都會留着他的傳說,萬歲爺自己不想鬱悶,那只有讓你阿瑪去鬱悶別人了。”
用過膳食後,他們回府上車時,胤親自扶着舒瑤,瓜爾佳氏狀似對舒瑤吩咐着什麼,卻低聲對胤道;“皇上考校的不是衆位阿哥,烤得是他自己和太子爺,烤有火爲烤,您保重。”
瓜爾佳氏退後幾步,胤愣了一會,道;“回府。”
瓜爾佳氏揮手送走了女兒女婿,萬歲爺忘了一點一旦火焰點燃可沒那麼容易撲滅,星星之火可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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