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最近挺着迷年氏的,年輕,漂亮,溫柔,感性,還能同他談論詩詞,年氏還很關心他的龍體...康熙皇帝在年氏身邊找到了還年輕的自信,在康熙皇帝的眼中年氏是女子,伺候他的女子。
年氏雖然心裡感覺到有幾分不對勁,但她是胤禛的人,以康熙皇帝的正派,怎麼會同自己兒子搶女人?都說康熙皇帝最爲看重的兒媳婦是曾經的太子妃,最疼愛的兒媳婦是雍親王福晉,就算是對這兩個人,康熙皇帝的忌諱也不少,極少同她們見面。
年氏將海棠絹花扶正,“萬歲爺不是糊塗的帝王。”年氏沒覺得她表現得有多曖昧,她只是以胤禛女人的身份關心和孝順康熙皇帝罷了, 萬歲爺怎麼能誤會呢?
攥緊從宮外帶進來的香水,年氏眼裡閃過光亮,明日便是最終閱看,直到今日她連胤禛的毛毛都沒看到一根,胤禛根本不會靠近後宮,不僅是他,皇子們也都不會靠近儲秀宮,入宮小半個月,她除了康熙皇帝之外就沒再見到哪個男人。
聽着同屋的秀女談話,年氏知曉選秀過程中出面的大多是各府邸的福晉,讓四福晉找德嬪請旨擡側福晉,年氏已經不做這個夢了,事到如今只能依靠她自己。
“年秀女,皇貴妃娘娘召見。”
“是。”
年氏顰顰婷婷的出門去,她分外享受旁人的羨慕嫉妒,皇貴妃可是不輕易召見秀女的,同樣秀女們也不會見到萬歲爺。年氏被領到一處風景如畫的涼亭上。她憑欄而站,從湖面上吹過來的徐徐微風吹拂起她的裙襬衣角,她多了幾分飄然欲仙。湖水很是清澈,能見到五彩的金魚游來游去。一羣的金魚嬉戲,年氏是從小嬌養大的,閨閣小姐們做得事兒。她都...
“賞給它們。”
年氏回頭,明媚的陽光讓她有幾分看不清來人,眼前的人穿着明黃色的龍袍,向她伸出手,他手上捧着是魚食兒,他的眼裡是疼愛,是威嚴。是眷戀...
年氏恍惚而又深情的喃嚀:“皇上。”
年氏主動握住了面前人的手,眼眶溼潤越發看到眼前的人兒,胤禛,我回來了,回來陪着你。我們一起餵魚,一起給小狗做衣服,一起做詩詞,一起,永遠的在一起。臣妾不會在恃寵而驕,臣妾會體諒您,“皇上。”
康熙皇帝自然不會拒絕情誼綿綿的美人投懷送報,摟住了年氏的腰肢,入鼻獨特的馨香。康熙皇帝越發憐愛起年氏,誰說他老了?如此妙齡少女傾心相戀,康熙皇帝心中陣陣得意,他玩得是情調,年氏雖然長得不錯,但遠遠沒有讓他移動不了腳步的地步。康熙皇帝並非想做縱慾的昏君,於是他不會讓年氏此時侍寢。
欲迎還拒的把戲,在康熙看來年氏玩得最好,投入的感情也越多,旁人痕跡太濃,康熙一眼就看透了,有什麼樂趣?康熙皇帝此時反倒是*少了,願意陪着年氏玩情調的玩下去。
年氏在康熙懷裡身體一瞬的僵硬,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胤禛,而是胤禛的皇阿瑪——康熙,年氏一下子推開康熙,身體倒退了好幾步,心裡滿是懊悔,怎麼就看錯了?是她太想念胤禛了,胤禛如同跗骨的毒藥,遇見胤禛,年氏在劫難逃,她如同飛蛾撲火,寧可燃燒成灰,也願意投進胤禛的懷抱。可是她方纔竟然看錯了人,年氏福身:“奴婢見過萬歲爺。”
沒有人敢推開康熙,他空置的手臂,康熙多了幾分的不滿,後宮的女子都是爲了伺候他存在的,康熙咪了咪眼睛,語氣多了幾分冷然:”過來。”
玩情調可以,但得在康熙願意的方向裡,他從來沒被女人拒絕過,見年氏嚇得不敢動彈,康熙皇帝念起手中的魚食,扔到湖面上,金魚紛紛爭搶的吃魚食,波紋下的金魚魚尾很漂亮,康熙冷笑:“你如同水裡的金魚,朕是你的主子,只有朕給你的,沒有你敢推開的。”
康熙皇帝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扔進水裡,哪怕這些魚食會撐死金魚,他轉身坐在裡涼亭裡的石凳上,“過來。”
年氏身上有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寒意,“萬歲爺誤會了,奴婢...奴婢不是...”不是對您啊,奴婢只想着伺候四爺。
康熙皇帝手搭在石桌上,“讓朕說第三遍後的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你不要性命的話,你的父兄也不要命了?”
別說年家只是漢軍旗,就算是滿八旗諸姓,滅門滅族不過是康熙皇帝一句話的事情,康熙收拾過的宗室貴姓還少嗎?顯赫一時的元后赫舍里氏一脈,照樣被康熙弄得幾乎滅族,至曾經的鐵帽子王,哪一個不在康熙面前俯首稱臣?大清江山是他一個人的,而不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入關後殘留下來的王爺議政等種種陋習,早被康熙皇帝革除掉了。
康熙皇帝不準任何人抗命,起碼面前的年氏沒有違抗他命令的資本。
年氏眼淚落下,此時她才恍然大悟,康熙皇帝將她當成了秀女,年氏身心都是胤禛的,她不願意靠近康熙皇帝,康熙不僅是皇帝,是個對她有*的男人,她不能對不起胤禛,伺候康熙,她還怎麼跟胤禛在一起?但如果不過去,康熙一旦震怒,她的父兄怎麼辦?
年氏淚水盈盈,蒼天啊,爲什麼讓她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爲什麼?她只是想跟胤禛白頭到老啊。
康熙難得有耐心的沒再催促年氏,默默等待着她的靠近,年氏死死咬着嘴脣,她沒有做什麼,爲什麼會吸引康熙?爲什麼?她的美貌,她的才情是沉重的負擔,是一種錯誤。
對不起,四爺,爲了阿瑪哥哥們,我...我...年氏腳步雖然遲緩但還是慢慢的走向了康熙皇帝,四爺,我的身心是你的,從來不會交給任何人。
年氏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奴婢失禮,請萬歲爺責罰。”
“朕捨不得責罰你。”康熙彷彿逗貓逗狗一般,捏起年氏的下顎,看她泛紅的眼圈,康熙憐憫般的說:“朕嚇到你了?”
年氏搖搖頭,康熙的並未鬆手,拇指摩挲年氏粉嫩的脣瓣,哄着她:“選秀之後,朕會封你爲嬪,這麼多年,朕很少給新進宮的秀女如此高位,你對朕的一片癡情,朕不忍心辜負,你伺候朕舒坦,朕不會虧待了你孃家人。”
年氏心中的抱着一絲僥倖灰飛煙滅,封嬪?她不想要,她只是想去四爺府上啊,“萬歲爺,奴婢..奴婢...”
見康熙臉色微變,年氏只能將要說的話忍下,淚盈盈的眸子閃爍着水波般晃動,“奴婢對您...對您是敬重。“
難道康熙連是不是愛慕都分不清?年氏是本能的想着孝順討好康熙皇帝,想着憑着康熙皇帝的看重在四爺府立足,想着幫着胤禛爭奪皇位,如果四爺不做皇帝,那還是胤禛嗎?
年氏雖然同年羹堯說過如果胤禛不想做皇帝的話,她也陪着,但年氏無法想象胤禛不做皇帝的樣子,她既然鍾情於胤禛,也記得雍正初登基時受到的種種質疑,漫天下的人都反對雍正,年氏想幫着胤禛解決一些棘手的事兒,沒成想,康熙會對她起了邪念,
“敬重?”康熙皇帝低笑:“你一個秀女敬重朕?敬重?無妨,朕給你恩典,你可以繼續敬重朕。”
康熙蒼老的手下滑,輕易的挑開年氏的領口,手掌下仿若上好絲綢的觸感讓他神色舒緩了一些,在年氏的脖頸胸前眷戀般的撫摸着,年氏身體顫抖,康熙在親手打碎她的夢,她同胤禛的夢...誰來阻止康熙?誰來幫幫她?
康熙約會秀女,自然四周有人看場子,此時誰敢來救年氏?即便在涼亭上,康熙臨幸了年氏,也不會有人來多說一句,康熙眼裡多了幾分輕浮般的*,康熙皇帝的手繼續下滑,年氏前胸的一扣全然的扯開,銀紅牡丹肚兜時隱時現,康熙的手掌包裹住年氏胸前的渾圓,拇指彈了頂端的紅纓。
從年氏眼裡流淌出來的晶瑩淚水砸在康熙的手臂上,康熙玩味的說:”哭什麼?朕弄疼你了?挺胸。”
年氏感覺胸前疼痛,顯然是康熙不滿了,她慢慢的挺起胸,讓康熙盡興,康熙時重時輕的揉捏着,軟軟的渾圓可着他心意變化形狀,康熙低笑:”你有一副*的好身子,是應該伺候朕。”
康熙收回手臂,從石凳上站起身,“朕疼你,選秀之後再臨幸你,你回去等朕的恩旨。”
康熙邁步離去,年氏整個人軟在了地上,手捂着臉頰,淚如雨下,怎麼辦?四爺...臣妾只愛您啊,四爺...四爺...
李德全默默的跟着康熙皇帝,心裡恨死年氏了,萬歲爺這一輩子耍了所有人,這回倒是好,被一個低微的秀女耍了,李德全偷看康熙僵硬的神色,往後的日子難過嘍,該死的年美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既然不想入宮表現得情意綿綿做什麼?這不是好日子不過,專門找揍嗎?
康熙皇帝果然不是好糊弄的,當了這麼多年皇帝,他就沒被哪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雖然他不知曉年氏心裡想得是誰,但他也弄清楚了年氏不願意入宮。
康熙願意同年氏玩下去,主要是想表示他還沒老,但年氏的別有心思,對康熙皇帝來說打擊略微有些大,不是情感受挫,而是他很失望,康熙皇帝多了幾分老態。
“皇阿瑪,您看兒臣如此處置可好?”
胤禛在進來稟告康熙皇帝的時候,他就得到李德全的通風報信,知曉康熙心情不好,雖然李德全沒明說,但胤禛突然間靈感爆棚,也許是因爲年氏?岳父不是說皇阿瑪想要征服年氏?胤禛不厚道的見康熙的心更堅決了一些,同時也下定決心,在選秀沒結束以前,堅決徹底的不踏入後宮,他不可能自找麻煩,年氏沾上了就甩不掉。
康熙皇帝靠着軟墊子,看到老皮枯萎般的手掌,康熙皇帝似自問彷彿也在問胤禛:“朕可是老了?”
胤禛說道:”兒臣長大了,皇阿瑪,是不是老了在於您。”
康熙皇帝笑容多了幾分的苦澀:“除了朕這身龍袍,朕是個老頭子,但是...”
康熙一下子有多了幾分氣勢:“但是朕穿着龍袍,朕還是大清的皇帝,萬民的主宰。”
胤禛慢慢的跪下,“皇阿瑪英明。”
做皇帝的氣勢,帝王的尊嚴並未在康熙皇帝身上消失,胤禛對康熙皇帝心中也是敬佩的,不是誰都能平安熬過晚年兒子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日子,康熙皇帝得意的笑了,“老四啊,你還得同朕學學纔是。”
“嗻。”
胤禛面上應付康熙,學什麼?他的兒子根本不會爭,一個個性情都是極爲特別的。另外胤禛看年氏那樣的秀女,他是真心噁心,無關是不是病沒好,他一點都不想靠近。胤禛真沒康熙皇帝的好胃口,不管什麼樣的秀女都能臨幸,胤禛認爲許是康熙皇帝看不到她們所想吧,一個個都奔着溫暖他來的秀女,胤禛膩歪壞了,他得多缺少愛啊。
康熙皇帝恢復了幾分精神,“內務府的事情就按照你說得辦。旁邊的...等選秀之後,你領着你福晉去趟蒙古,代替朕會見蒙古王公。”
胤禛臉色並不怎麼好看,他剛剛忙完內務府的事兒,就被康熙皇帝扔去蒙古草原?雖然是帶着舒瑤去,但那隻懶貓肯定不願意離開京城。康熙因此心情越快不少,“朕對你和你福晉給予厚望。”
“兒臣倒好說,只是兒臣福晉最近...她怕是不願意出京。小兒子離不開她。”
如果毛茸茸見到胤禛就哭的話,那麼見到舒瑤就不撒手,最願意窩在舒瑤的懷裡。即便被舒瑤捉弄,他一樣笑呵呵的,胤禛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心情越發的不好了,他費勁心思討好毛茸茸,比不上舒瑤的一個眼神,胤禛最近很受傷。
康熙皇帝龍顏大悅,喝了一口茶,年氏引起來的鬱悶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笑罵道:“朕看你福晉是懶病犯了。你讓她多動彈自然不會再感覺不好了。”
“皇阿瑪。”胤禛臉色陰沉,康熙皇帝也怕把胤禛逼壞了,將來會少了多少的樂趣?康熙皇帝輕輕嗓子:“你也應該知曉朕會用兵, 這場仗朕必須得打,蒙古諸部朕想着改土歸流,本來朕打算親自去。但朕不得不承認,朕精力不必上從前。百姓有句話,養兒防老,胤禛啊,你是朕最看重的兒子,你福晉也是朕最疼愛的兒媳婦,你們該對朕盡孝心了。”
胤禛抿了抿嘴脣,“兒臣遵命。”
改土歸流,將蒙古草原徹底併入大清的疆土,是雍正皇帝最爲想做的,可是後來他身體壞了,沒有精力做,胤禛雖然不完全是雍正,但他對大清江山的感情一樣很深,是放不下的人。
康熙皇帝欣慰的點頭,好在他還有胤禛,能幫他成爲偉大的皇帝。
胤禛走出宮廷時,叫住了相熟的小太監,因爲胤禛管着內務府,太監宮女都很聽話,胤禛低聲吩咐:“你去永和宮,知會額娘一聲,選秀之後,爺再去給她請安,記住是選秀之後。”
“嗻。”
胤禛不僅會遠離後宮,他不會准許同他親近的十四弟去後宮,誰知曉腦袋不清楚的年氏折騰出什麼花樣來?胤禛擔心德嬪誤會了,於是纔會通知一聲。
德嬪接到消息後,玩味的搖了搖頭,對身邊人的感嘆:“老四懂事了很多,眼裡有我這個額娘。”
換做以前,胤禛絕不會讓人來給通知她,什麼都不說,德嬪哪裡知曉他想得什麼?如今胤禛行事倔強少了,懂得圓滑,也懂得注意身邊的親人。
“把老四嚇得不敢進後宮得是誰?這屆秀女有人不怕死的惦記着老四?”
德嬪納悶了,旁邊的人也納悶了,康熙皇帝自認爲隱藏得很好,但後宮的主位都知曉康熙看上了個小秀女,康熙不想讓人知曉,她們一個個都裝作不知道,後宮的消息,是瞞不過這些德嬪等人的,宮裡多幾個年輕的秀女,對德嬪她們來說影響不大,但好奇啊,什麼樣的人能讓康熙皇帝玩情調,於是年氏被後宮妃嬪召見的機會很多。
德嬪心有異動,低聲吩咐道:“注意嫺嬪,本宮不能讓嫺嬪毀了老四,老四可是本宮的長子。”
“主子,老奴看嫺嬪娘娘沒本事讓四爺進後宮。”
“不可大意,嫺嬪一向神神叨叨的,不還是高人的弟子?誰知她會不會用下作陰私的手段?”
德嬪並沒說起巫蠱,這在後宮同樣是禁忌,胤禛如今受康熙皇帝重視,德嬪琢磨過味兒來,沒準老四真有有可能繼承帝位,一旦老四登基,她不就可以母以子貴,成爲皇太后了?德嬪每當想到此處,心裡火熱的,“不管怎麼說,老四是本宮的兒子,誰也別想在本宮面前陷害老四。”
*後宮什麼罪名,德嬪很清楚,胤禛掌管內務府出入後宮方便,一旦...不管康熙皇帝對年氏是不是真愛,德嬪都不能讓嫺嬪逮到機會將這盆髒水潑到老四身上去,即便不是爲了皇太后的位置,胤禛是她的兒子,親生的兒子。
德嬪因爲擔心,所以害怕護不住胤禛,於是德嬪找到了皇貴妃,找到了宜妃,找到榮妃惠妃,她們這些人都是鬥出來的感情,每個人都有牽掛的兒子,如果嫺嬪想要利用年氏做點什麼的話,胤禛是最危險的,但別的阿哥不見得就不會落入算計。
她們幾位齊聚皇貴妃身邊,拋開成見,護爲依角,整合了後宮主位妃嬪的力量,嫺嬪算計不了任何人。
德嬪的擔心並非多餘,那次之後年氏很快的找到了唯一肯幫她的嫺嬪,哭着說了她受到的委屈,哭着說她不想伺候萬歲爺,哭着說她只想嫁給胤禛。
嫺嬪聽聞臉色不是很好看,康熙皇帝竟然跟年氏玩情調?嫺嬪先是耐着性子安慰了年氏,無比擔憂的同她說這事很不好辦。
年氏說道:“寧可我死了,我也不想入宮。”
嫺嬪拽住了年氏,眸光一閃,輕聲說:“雍親王深受萬歲爺看重,如果他主動向萬歲爺提起你,許是...許是萬歲爺會將你賞給雍親王,秀女很多,皇上並不是非你不可。”
“可我怎麼見到雍親王?”年氏多了幾分希望,“嫺嬪娘娘,我到底怎麼做纔好?”
“如果見到雍親王,你能讓他向萬歲爺請旨嗎?”
年氏面對嫺嬪灼灼的目光,猶豫了一會,把心一橫,點頭道:“可以,我能讓雍親王只要我一個。”
嫺嬪笑道:“那就好辦了,本宮在最後閱看前,安排你同雍親王見上一面,是生是死全看你的了。”
“多謝嫺嬪娘娘。”年氏盈盈下拜,叩謝嫺嬪,疑惑的問:“雍親王會到你這來?”
“永和宮,明日本宮帶你去永和宮,用德嬪的名義給雍親王送信。”
“四爺會來?”
“你不知曉,雍親王是最孝順的兒子,對德嬪很好很孝順,聽見德嬪病危,他無論如何都會進後宮。”
嫺嬪對此很有信心,只要讓年氏同胤禛...再引着康熙去永和宮,讓康熙看看他最信任的兒子到底是如何的放浪形骸,連他看重的女人都敢寵幸,這不是*,是什麼?到時年氏固然活不了,雍親王也會被康熙徹底的厭棄,胤礽,她的胤礽機會來了,在沒有誰比胤礽更適合繼承皇位。
嫺嬪送走了年氏,小心翼翼捧着一個盒子,這是她最後的秘藥了,感謝她無法經常進琅嬛福地,她曾經拿出幾顆秘藥,原先就是準備迷惑康熙的,這次都會用在胤禛身上,迷惑神智的胤禛只會要了年氏...嫺嬪得意的大笑,“真想看看萬歲爺的臉色,哈哈,真想看看萬歲爺...康熙絕望的臉色。”
嫺嬪將秘藥融化到清水裡,將一件很華麗的衣服侵泡在清水中,侵泡了一夜之後,晾乾,讓人給年氏送去,並叮囑年氏最好穿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