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執的喜歡着某個職業,不是因爲它有多厲害,只是因爲我能理解它的付出。
50級的時候還接了2個鴻運任務,這些任務只要對話就可以得到8位數的經驗,飛到京城交了任務,再出來以已經55了,跟Jeremy刷了2次白駝山谷,聽說師父最近在做調研,利用週末幫導師編輯什麼的比較忙,所以一直就沒上游戲。
【普通】【千里冰封】沒關係,晚上答題也能升2級。
【普通】【Jeremy】你趕着升級?我上他號給你做也行,你等等。
我剛要說太麻煩了,夕陽西下的號已經上來了。
【普通】【夕陽西下】來。
【普通】【千里冰封】神速啊。
【普通】【夕陽西下】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自豪)
做完了師徒,我讓Jeremy跟我去做轉職任務。隱天位轉職只能轉升入隱天位前的職業,所以我還是要做蠱王的轉職任務,要到南疆的4個地方找東西。但是以我現在的級數還是低了些,所以必須要個級高的帶着我。
【普通】【Jeremy】你轉哪個?
【普通】【千里冰封】蠱王。要跑南疆四個地點,你幫我拉着點怪。
【普通】【Jeremy】哦,我知道那幾個地方,不過,你幹嘛要轉蠱王,天師升級多快。
【普通】【千里冰封】我就喜歡蠱王。
--我偏執的喜歡着某個職業,不是因爲它有多厲害,只是因爲我能理解它的付出。
我師父也說過這樣的話,小天位的時候我也是轉了天師,但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只爲了升級的遊戲,一點樂趣也沒有。Jeremy見我執意要轉蠱王也沒有多說什麼,帶着我做任務。不過,我奇怪的是爲什麼每個人都記得住蠱王轉職的4個地點,而唯獨我記不住,羞煞我也。
經過Jeremy的師徒和新手包我終於升到了60,也順利的轉到了蠱王,因爲轉到隱天位之後,之前的技能點數只是被鎖定了,只有當到了一定級數後,技能就會自動解鎖,所以我的蠱王技能和天師、魔尊的技能都可以用的,這下總算有幾個攻擊的大招了,心裡踏實多了。
去白展堂那看到果然有後續任務。
【白展堂】“公主看到信了,但是公主不知道信上寫了什麼,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文字。”
【千里冰封】“那怎麼辦?”
【白展堂】“公主說有一個人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找打他就會知道信裡面寫的到底是什麼了。”
【千里冰封】“誰呀,這麼神。”
【白展堂】“江湖全球通”
【千里冰封】“好的,我知道了。”
【提示】【接到任務:基情無限之尋找江湖全球通。】
我知道個屁,我特麼上哪找他去呀。他弟弟小靈通都找不到他,我跟哪找他去。任務描述裡也沒說,難道只能靠運氣?我這個鬱悶,早在小靈通提到他哥哥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早晚有一天我回去找他的。
幫
裡有人組織拉狼,幫主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了,他又問我事情怎麼樣了,解決了沒有。
我說我都跟他說清楚了,我不會離開誰與爭瘋的。
【普通】【原色的天空】他怎麼想到拉你過去?
我還沒打算跟他們說,只好先騙他說可能是看着我是唯一一個破例進誰與爭瘋的人,所以以爲我可能有什麼特異功能,想從我這挖你們的信息吧。
【普通】【原色的天空】呵呵,是這樣,但願只是這樣。
【普通】【千里冰封】(微笑)放心,我堅決不會背叛你們的。
【普通】【原色的天空】我相信你。
看見幫主這麼說,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們。
【普通】【原色的天空】你還是轉了蠱王。
【普通】【千里冰封】是啊,習慣用蠱王了。
【普通】【原色的天空】嗯,我知道。
晚上活動我自然是去不了,答了題就退了遊戲,接着背單詞,想到明天早上又要一大早被袁天薅起來背單詞心裡就覺得苦。他答應我不必陪他去跑步,但是必須早起背單詞,而且要在他回來之前背完一個單元。不過還好有他陪我,也就覺得沒那麼不快樂,想着想着就兀自笑起來,看着鏡子裡那一臉花癡的樣子,覺得都不認識自己了,趕緊拍了拍臉,接着看書。
刺眼的光芒透過汗水竟顯得柔和晶瑩,我不知他有怎樣的神奇力量能吸引住我的目光。回過神時他卻已經走近,淘氣的笑着說:“看什麼呢,那麼出神?”
“看你啊。”我如實說,在他面前,我從不掩飾。
“嗯,我長得確實不錯。”
“誰說你好看了,我是看你要被太陽曬黑了。”
“還不承認,你喜歡我。”說完調笑的看着我。
“自以爲是的傢伙。”
他從小就總說我喜歡他,我也總是笑他自以爲是。
梧桐樹葉從眼前飄落,我看見身邊還沒有我高的小男孩露出邪魅的壞笑。“如果你喜歡我,我絕對不會拒絕你的。”
“鬼才會喜歡你,自以爲是的傢伙。”
少年撣撣身上的土,伸出手溫柔的擦掉我臉上的淚水,笑着說,“你不要因爲我幫你而愛上我哦。”
“我纔不會愛上你呢。”我扭過頭賭氣不去看他,眼前卻都是他的影子。
午飯過後上了一會遊戲,只是做了遊樂場的活動,找了找全球通,但是沒找到。你說全球通通全球,難道我不是地球上的人,他怎麼不跟我通着呢?師父依舊沒上,看來事情還是沒做完,跟着幫主蹭了一回白駝山谷。通過魍魎這件事我看到了幫主對我的信任,我發現他其實對我特別好。陪聊陪打陪閒逛,送料送藥送服裝,就是有點不好意思,一想到我明明可以自己升級卻還在這浪費人家感情和栽培之心,心裡很過意不去。而且他這麼相信我,可我卻一直在騙他。
下午4點袁天準時在院子裡等着送我去學校,我說:“下週我不回來了。”
“怎麼,被我的魔鬼式訓練嚇跑了?”
“得了吧,我們下週
有黨課。”
“哦,是這樣啊,團員同志,恭喜你向黨組織邁近了一步。”
到了學校之後,他只是囑咐注意安全,好好學習。
何語陽發短信來說,週末一直沒閒着,幫着導師做出書前的糾查,他說他的導師很麻煩,把女生當男生用,把男生當牲口用,苦不堪言。我安慰他說: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直到週二我纔看見他,說來也巧,上完課一出門就看見他從隔壁的教室走出來,因爲我是一個人的選修課,王雨他們幾個還有課,我就跟他一起去了圖書館自習。
“哎,你怎麼總能佔到圖書館的座位。,我以前來佔座,早上6點多就起了,來這還不開門,等開門的人過來了,大家蜂擁而上,那老師都不知道擠到哪去了。”
他得意的笑,“我有一同學是勤工助學的,每次都是最後走,就在這留了幾本書,讓我們過來坐就可以了。”
“是這樣,以權謀私啊。”
“現在還不是便宜你了,不過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第二次看到他是在體育課上,我們上籃球,正巧他也在打籃球,可能是跟他同學。他投籃很準,不論是三分外線還是近投頻頻得分,周圍觀看的人也拍手叫好。他倒是一派悠閒自得的樣子,偶爾轉過頭朝我這邊笑笑,陽光下的他就像一杯白開水般純淨無暇卻閃着耀眼的光芒。
“我週末不回家了。”
“怎麼了?”
“週末上黨課。”
“哦。”他一臉失落的樣子說,“我還以爲你是捨不得我,所以不回家呢。”
“你怎麼這麼自以爲是啊。”
同宿舍的高慧和我一起上黨課,高文瑜是商院文藝部的部長,馬上一年一度的院系晚會就要可是籌備了,她也開始忙了起來。值得欣慰的是大一有一個新聞部的男生已經跟她表白,並且文瑜也答應了他,相信他們在一起工作,就算忙也是快樂的。我們都很替他高興。
上黨課雖然要上整整1個白天,外加下週的3個晚上,但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要寫7篇5000字以上的思想報告,白天上課,晚上寫報告,都沒有時間上游戲。不過鑑於上游戲沒什麼任務可做,只是找找江湖全球通,我還是好趁晚上寫報告的時候上了一下,點了鼠標的滾軸讓他徑直往前走,我就是偶爾臺下頭看看,也不知道有沒有錯過。不過這些日子是我的筆用的最快的日子。
經過第一天的學習教導,我是滿腦子都是黨的精神,馬克思主義啥的,還有黨歌,因爲說是黨課考試可能會有,我們專門在宿舍裡單曲循環,因特納雄耐兒,這翻譯笑死我了。因着第二天不用上課也回不了家就想着去西單轉轉,可惜宿舍的人要不是要去約會要不就是訓練都沒人陪我。女人吶,有異性沒人性。但關鍵的問題是,之前去西單都有人陪着我還能完整的回來,要我自己去肯定是有來無回了。袁天說我陪你去啊,我調笑說你都五年沒回來了,恐怕連西單都不知道怎麼走了吧。沒想到這廝反倒嘲笑我不知道百度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