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林詩語握着我的手的情景反反覆覆的在我腦海中出現,就像放電影的一樣,一遍遍的播放,他鬆開我的手的情景也是一遍遍的回憶。這到底是怎麼了,他爲什麼要握住我的手,又爲什麼每次都是突然的就鬆開。
想得我的頭都要炸開了,還是找不到答案,爲什麼啊,這個問題比難做的習題都讓我費心,學習一向都難不倒我,可是對於感情,我真的不擅長,甚至可以說一向都是反應遲鈍的。記得高中時,有個男生對我特別的好,每天他都比我早到,都提前把我的桌子擦乾淨。做值日時也幫我去打水,髒活累活都是他去搶着幫我幹。可是傻乎乎的我,竟然都沒發現他是喜歡我的,我還和人家稱兄道弟。我的性格就是那樣,大大咧咧,人家對我好,我也會對人家好,他不會的功課,我都幫他補上。盡我所能幫他,只不過那是同學之情,真的就想不到會是其他的。直到後來他向我表白,我才傻了眼,嚇的突然跑掉,等到第二天看到他痛苦的眼神,我覺得我好壞,雖然不是有心,但還是傷害了一個人的感情。儘管後來我們還能成爲朋友,但是就沒有以前那麼親切了,尤其要是獨處,就特別的尷尬。林詩語他到底是怎麼看我的呢?唉,這真是道難題。
今天上午MC終於來了,由於幾天都在想那道難題,覺都沒睡好,再加上來了MC,我就更恍惚了,送走了趙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就躲到房間裡去了。“老天保佑,那幾位大爺今天千萬別來。”我好想睡一覺。
“鄭蓉兒,你怎麼了?生病了嗎?”門外響起林詩語的聲音。
“沒事兒了,就是沒睡好,想睡會兒,你有事兒嗎?”
我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的樣子,好像蚊子叫。
林詩語可能沒信我的鬼話,直接推門進來,看我躺在牀上。
“真的是沒睡好嗎?怎麼聲音這個動靜了,是不是生病了。”他伸出一隻手,就放在我的腦門上,我下意識的躲開,我們又沒那麼熟,你幹嘛這樣子,我搞不清他幹嘛有時候和我那麼曖昧,雖然心裡是喜歡他,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曖昧的感覺。
我平時生龍活虎,就是每次MC一來,就像霜打的茄子,臉色會煞白,有時候還會出滿頭的虛汗。現在的我就是這個情況,豆大的汗珠兒開始冒出。
“還說沒事,你怎麼出那麼多汗,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看得出這話是出自真心的。
“沒事了,我就是沒休息好,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推他出去。
“你是不是那個了?”他有點兒羞澀的問我。
“哪個啊?”我也犯傻了,突然想到他問的是什麼,我的臉也變的發燙起來,肯定像個大蘋果。
“好了,那你休息吧。”他忽然笑了,然後走出房間。
討厭的傢伙,笑什麼,哎呦,肚子好痛啊,做女人好難。
我迷糊之中,好像聽見車響,林詩語要出門嗎?唉,應該告訴他買點兒飯回來,我實在是懶得做了。不過還是算了,省的他又說我這個做傭人的指使他這個主人幹這幹那的。
我還在睡着,感覺一個人坐在我的牀前,嚇得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猛然間才發現原來是林詩語。
“你嚇死人啊,坐在這裡幹嘛,又裝殭屍啊。”我擦了額頭的汗,還有些驚魂未定。
“這裡有藥,實在難受再吃。還有紅糖水,一會喝了,飯不用做了,我買了些吃的,你要是餓了,就下樓,都在冰箱裡,熱一下就行,我先下樓了。”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是永遠都那麼春風拂面的蔡曉拂,我定定的看着他,以確定我沒有看錯人。
“又傻了,快點兒喝了它。”他又拍我的腦袋,沒錯兒,是林詩語。
我喝了紅糖水,裡面居然還有薑絲,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細心了。又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這時候肚子還真餓了,就下樓去找吃的。冰箱裡好多吃的,有小籠包,還有豆沙包,麪包,我拿了小籠包去熱了一下。正在吃着,那幾個人又來了。
“你怎麼才吃飯啊?”王子凡靠在廚房的門框上。
“哦,沒什麼,中午不餓,就現在吃了。”我不想解釋那麼多。
“你不餓,就沒做飯啊,詩語吃什麼啊,你這個保姆,還真牛。”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今天放假一天不行嗎?上吊也給口喘氣的時間,行嗎?”非逼着我招供,說我MC來了,我要休息嗎?
“好,好,您繼續喘氣。”他退回客廳。
這幫傢伙要是晚上不走,那晚飯還是逃不脫了,我這會兒就準備好了,趁着還有點兒力氣,省得一會兒又肚子疼的厲害,我還在盤算着,那邊聽到林詩語說:“好久沒吃披薩了,要不晚上叫兩個吧。”王子凡大聲響應。他這麼做是爲了我嗎?我愣愣的看着客廳裡的那個人,爲什麼他總是在變,一會兒很親切細心,一會兒又會捉弄我,一會兒又是一副冷冷的面孔。林詩語,到底哪個纔是真的你。
(本章完)